我聲明一下,我不是民運人士,也不是法輪功,也不是共產黨員。我是共產黨多黨合作時的「花瓶」,就是所謂的「民主黨派」。因爲我們有參政議政的義務,經常與共產黨交流,也批評它,所以我也是一個不受他們歡迎的人。我自1984年從單位走向社會,搞吉它教育。毛澤民、四人幫時代吉它被打成黃色樂器。這是很荒唐的, 一件樂器也有黃色的。凡是彈吉它的人至少有一頂帽子,叫「流氓阿飛」,接下來有一頂帽子,叫「反革命」,因爲吉它是被四人幫點名批判變成黃色樂器的。到了改革開放,我就寫信給鄧小平:鄧小平同志你也彈吉它(鄧小平在法國留學時彈吉它)。我還找了很多歷史書,說張子清阿姨也彈吉它、還有列寧也彈吉它。後來我把 吉它給平反了,這樣我就做了吉它教育家,教孩子彈吉它。所以我是改革開放先富起來的受益者。後來一直到6.4的時候,我發現不對:共產黨本性沒變,殺人放火,殺大學生。我很同情學生,但我沒參與,反而叫大學生也不要參與。
相聲演員候寶林曾說過:不要和共產黨搞,你是搞不過它的。今天看了大紀元時報的「九評」之後,我也有這種擔心:你怎麼搞的過一個成熟的流氓呢? 還有,就是我們「九評」之後下一步該怎麼辦的問題。剛才有先生說要寫10評、11評,我說只要再寫一評就夠了, 就是全中國人民拿出行動來把「十評」寫好。
在美國我們沒有共產黨,我們華僑不是生活得很好嗎?因為美國是個法制社會,我們雖然是移民,寄人籬下,但我們是勤勞、有智慧的,也生活得很好。中國人怎麼失去自信了呢?好像沒有共產黨沒辦法生活下去?這是個很荒唐的概念和邏輯。 臺灣沒有了國民黨現在也很好,有人說不好,它在鬧選舉。 我說鬧選舉是公民的權力,你有權力上街。但是中國你沒權力上街。它叫你去砸美國大使館你就得去,它叫你砸日本的車輛你就可以去,它不要你做的事你絕對不能做,這是一個法西斯的體系。
比如說,現在上海許多拆遷戶沒地方上訪,很苦。這是一份世界日報週刊的一個報導,有關大紀元的一本書叫「紅朝謊言錄」,上面有一張照片,是我在上海採集的,外國記者不能拍。我是民主人士,瞭解現在中國人民的現狀怎樣。圖中老太太的兒子是警察,他得罪了一個公安局長,結果因為公安局長製造的車禍而死掉了。這是很嚴重的殺人行為,殺的是人民警察,這是很荒唐的案例。怎麼在上海魷值哪兀懇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