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講的題目是《驚覺抉擇》,我佩服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退出共產黨團的人們,與共產邪靈決裂的勇氣。我衷心的祝賀,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作出果斷的抉擇退出共產黨團的人們,在天理的感召下洗去邪靈印記,在黎明的曙光中迎接新世紀的到來。我更誠心誠意地感謝大紀元《九評》點醒迷中人,大慈大悲,拯救眾生靈。《九評》道出天機:時候到了,切莫再遲疑!
千萬別小看、別低估自己的退黨、退團。這是自救,是對共產邪靈的有力衝擊,有人形容共產政權就像堆的很高的砂堆,再掉上一粒砂,就可能使這砂堆一下子坍塌;有的形容共產邪靈是坐在即將爆發的火山口上,隨時爆發的火山,將它粉碎。
我還記得有句話叫「危若壘卵」,共產黨就是那一個一個豎著壘起的蛋,歪歪斜斜還壘得高高的,真懸乎。一點動靜,他隨時都會垮,於是乎聲嘶力竭的叫喊:「穩定壓倒一切」。有誰一出聲,或是一點點震動,或是有誰吹一口氣,都會令其全部一摔到底,叭唧!蛋全摔個稀爛,這就叫:完蛋!於是乎大批大批的軍、警、特對下崗請願的工人;對下崗示威遊行的工人;對求助無門的上訪民眾;對有良知的律師;對敢直言的正義之士,進行抓、壓、殺。更有真、善、忍的法輪功,在連續五年的殘酷鎮壓下,摧不垮、壓不倒,而越來越壯大,浩然正氣,一條「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就嚇得邪惡魂飛魄散。況且,共產邪靈自己還在危卵上加蛋。比如最近搞什麼反分裂法等等。更有形象的,在北京還壘上一個中國國家劇院大怪蛋,這就是人們說的:一不小心,讓法國人嚇了一跳的怪蛋。玩懸!還嫌完蛋的慢,其實穩不住了。
還記得好幾十年以前,我還是個鄉下小學生,學生有一個算一個統統加入少先隊,老師說:「紅領巾是國旗一角,這國旗嘛是無數烈士鮮血染成的。」這話叫小孩子聽了很不舒服,總覺得這血淋淋的東西捆在脖子上,怪血腥、怪嚇人的。等到上中學了,老師拿來一些表格派給學生,大家填,這是入團申請表。人家都順利的入團了,我也填了,不行,因為我是剝削階級家庭出身,於是我是挨到笫二個回合才入團的,當然我早就退了。在種種壓力下我逐漸長大了,可這共產黨總看著我不順眼,同樣,我也總是看著他不順眼,如果我再遲一些離開國門,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入黨是要有表現,有條件的,而最關鍵的不是你要入黨,而是黨要你入。共產黨深知其沾滿人民的鮮血,腐敗已極,滅亡是再所難免的,日夜心慌慌。為了給他自己壯膽,裝橫門面,就拉多一些人幫他支撐局面,裝成貌似強大,就算完蛋也拉多些人給他陪葬。
比如說,我有個老同學,他是他們單位的總建築師,他不摻和什麼黨派。黨委書記的老婆大罵:「你們黨委瞎了眼,這樣技術骨幹還不入黨?」於是黨委派人告訴他,跟他知會一聲,替他填了表。後來我們見了他,問他:「你是不是黨員?」他說:「看來是了,因為每個月發工資都扣了錢,可能是黨費。」
還有一位晚輩親戚,技術能力很強,很有影響力,被機關黨委相中,準備內定為機關黨委委員,可他不是黨員,於是就生拉活扯,又找他爸媽動員他。後來有一天,他打長途電話告訴我:「姑姑,我混進去了。」難怪有些農村鄉鎮貼廣告招聘書記,上面特別標明:「非黨員也可應聘」,如選上再補辦入黨手續,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先當書記後入黨」。
有一個老朋友,是東北知名的老知識份子,又是東北地區大右派份子,在所謂的平反摘帽後,一些摘帽右派,特別是知識份子裡的,被共產黨拉入黨內,由右派一下變成左派。可這位老朋友很彆扭,黨委書記親自動員他入黨,並允許他提出條件和要求。他說:「我不給他入,不給他裝門面,我就叫他下不來臺。」
還有我有個侄女,她說他們科室的支部書記也怪可憐的,常拿著一摞入黨申請書在人群中推銷叫賣:「要入黨的來拿表啦,入黨啦,入黨啦!」就是這麼吆喝,還是推銷不出多少, 完不成指標。
民間有個說法,把入黨叫「在黨」,也有些地區,入黨叫「開黨票」。這個黨票越來越通貨膨脹,毛了,不值價的。基層組織換算,早就「豆腐渣」啦。那還是在89年六四期間,一位省旅遊局長,是老黨員。他就提出:「誰帶個頭,我把這黨也退了。」還有個老工人說:「這個黨我早就想退了,不過不能就這麼退,要把我幾十年的黨費還給我,還不能就這樣還給我,還得給利息!」
又是十幾年過去了,窮凶極惡的共產黨早己爛透了,大紀元《九評》給它蓋棺定論,退黨團的浪潮波瀾壯闊,方興未艾。共產邪靈嚇慌了,又推出什麼「保先」的詭計,什麼重溫黨章又重新宣誓,還強迫對邪靈效忠等等,又拉一些人入團入黨,垂死掙扎,用心險惡,死到臨頭還拉人陪葬。不要小看一個退黨退團,這是脫離險境、洗去邪靈印記,趕早莫趕晚。要知道,共產邪靈什麼時候完蛋?每一分鐘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