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論至上否定一切宗教信仰
信徒孫先生對記者說:您知道中國的執政黨是無神論的政黨,從歷史的角度看,共產黨對一切有宗教信仰的人或組織、團體,它都是抱著一種從本質上給予否定的態度。一概視為封建迷信、反動會教門,予以封殺鎮壓的。但作為社會生活,在政策的宣傳上,又有它虛偽的一面,公開稱共產黨的宗教政策是「宗教信仰自由」,但實際上這不過是說辭而已,國家和政府對公民的信仰是可以橫加干涉的。無神論至上否定一切宗教信仰。
作為專制國家而言,中共一直強調中國是人民民主專政、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專政就是對有牴觸不服從的人進行專政,宗教信仰神,共產黨說沒有神,這不就跟它有牴觸有分歧了嗎?原則上的分歧矛盾,不可調和,不和逾越。信徒堅信主的世界,回歸天國世界,而共產黨堅信的是無神論,他們不信,也不讓你信,你信就打擊迫害你。在這樣的執政黨下,中國的宗教就不能生存,人民沒有真正的宗教信仰自由。
共產黨御用機構:「三自愛國委員會」
中國的基督教存在著兩類教會,一類是被政府控制的「三自」教會;另一類是信徒自養的家庭教會。中國共產黨是無神論者,從本質上看不是真正的支持宗教,解放後為了領導宗教,共產黨要求教會必須在「三自」登記。「三自」實際上就是一個政府御用的或說要凌駕教會之上的一個機構。充分顯見中共的「特色」,獨裁的天下。
共產黨視外來宗教為帝國主義勢力
有信徒對記者說:在中國的教會是在共產黨政府的「三自愛國委員會」領導之下的。眾所周知基督教、天主教、伊斯蘭教都是外來的。事實是這樣的,宗教是伴隨著前幾個世紀中國與世界的來往、交流有外來宗教傳入中國的。共產黨總說帝國主義對中國侵略、殖民,特別是共產黨執政後,共產黨對帝國主義勢力是非常仇視的,共產黨認為宗教就是帝國主義的勢力、幫凶,跟共產黨是水火不容。
箝制信仰下的家庭教會
講到家庭教會的由來,孫先生說:家庭聚會也是被共產黨稱為所謂的「家庭教會」、「地下教會」,是在共產黨統治中國後,慢慢形成規模的。文革前和文革期間,家庭教會從數量和質量上看都是比較弱的,那個時候共產黨對宗教的打擊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共產黨執政後沒收了很多教會的財產、房產。教會要到「三自」登記,意思就是你要受共產黨的擺佈和控制。
但很多人是不接受「三自」登記的,有很多信徒認為我們信仰的是主基督,這個信仰是非常純潔神聖的,不能任何其他非教會機構來干涉他,即便是共產黨政府也不能幹涉教會的自由,教會才是至高無上的。於是形成家庭聚會,就是不接受,不服從政府的「三自」愛國會領導。不與其發生任何關係,也不去教堂。
硬是讓在教堂裡畫上一個大熊貓
8年前受洗的楊先生認為:很多基督徒看到「三自」愛國會都攙雜著很多政治色彩,不符合教義。如在教堂中布佈道,有人還提出什麼感謝鄧小平改革開放政策...。十幾年前,中國主辦亞運會,政府硬是讓在教堂裡畫上一個大熊貓(當時運動會的吉祥物),後來信徒們來了個軟性抗議,就畫了一個和平鴿,很多作為都是十分可笑滑稽的。我們認為教堂已經走形了,因此也就不去教堂了。改為到信徒家裡聚會。這樣的信徒和活動,被共產黨稱為「地下教會」。所以「家庭教會」會被共產黨打壓迫害,因為政府不能對這部分信徒進行有效的管理和監督,因此這些人就成為了政府「失控」了的教徒。政府從原則上是不允許的。但試想,如果宗教信仰自由何來家庭教會?
共產黨對教徒身心靈的摧殘
談到自己的經歷和共產黨的迫害,孫先生說:我從小時候到現在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共產黨。我生長在一個知識份子的家庭中。文革中我是被打成現行反革命,反毛澤東來著,反文革。在單位的監獄中,隔離審查。成天嚴刑拷打。文革中有一種體罰叫「坐飛機」,有一天夜裡讓我「坐飛機」三個半小時。我爸爸解放前是工程師,解放後在大學當教授,57被打成右派,文革中迫害致死。
我在年幼的時候看到共產黨的宣傳資料說:這些神職人員都有很深的罪惡,很多被共產黨給判刑、槍斃了。共產黨執政後,他要在意識形態上加強對人民思想靈魂的乃至一切的控制,所以從政策上必須要打擊宗教勢力,所以就要從神職人員那裡下手,從那個時候開始,宗教受到極大的迫害,尤其到文革期間,宗教完全被共產黨給取締了,就像現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一樣。
法輪功填充了人民信仰的「真空」
孫先生認為:政府對這個事情很矛盾,因為在大陸信仰共產主義的這種信仰,已經喪失了,人民拋棄了它,特別是這些年。沒有人還真正的相信共產黨。就是共產黨的高官也沒有相信的。那麼信仰就成為「真空」狀態,共產黨當然希望人民都信它,但辦不到。這個信仰真空被什麼去填充呢?法輪功和其他宗教。政府為什麼對法輪功恨之入骨呢?信徒太多。發展迅猛。法輪功完全是共產黨不瞭解的一種信仰或者說是文化,他們自己的講法是佛家修煉,他們認為有神的世界的存在。這些信徒一起讀書,一起早起煉功。這是共產黨完全不瞭解也完全不能理解的東西。很懼怕。認為他們有組織形式,有組織就有威脅、有一種反政府行動的可能。基於這樣的考慮,所以嚴厲鎮壓法輪功,打擊有神論就是維護他自己的無神論。
相對而言,基督教的組織就鬆散一些,主基督說:「你們要經常聚會」。這是從歷史上流傳下來的,我們並沒有要反你共產黨。就是這樣一種宗教形式。也是宗教固有的形式。可是執政黨對這些事情就會敏感,就要禁止,你非要這樣做,必須在政府的監控下進行。人沒有自由的意志,沒有自由的思想,解放不了、自由不了,對人身心、精神都是摧殘。很多人為了堅持信仰不改變信仰付出生命,慘遭迫害。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
現在到了共產黨後集權主義時代,對神的監控能力在減弱,但並不意味著這種情況是「最佳狀態」,「最佳狀態」早就消失了。從歷史上看天主教是由羅馬教宗領導,這樣就跟「三自」的原則產生巨大矛盾,共產黨要領導宗教,所以他們要停止中國教會與梵帝岡教宗有關係。基督教的情況跟天主教還不太一樣,基督教不受羅馬教宗的領導,在組織上講,政府的監控程度比較輕一些,但基督教的思想、它的傳播和擁有眾多的教徒也是對無神論的沈重打擊。
走入基督的世界
孫先生說:我媽媽年輕時候信基督,49年後形勢所迫,當時我母親很少談這方面的事情,可是小時候我看到我母親脖子上帶的十字架的項鏈還有一些相片都是帶著十字架的。我是畫家,我生活的不平凡的經歷和磨難,最終使我在1989年走入或者說是回歸基督的世界裡。
我覺得那是主的領引,在哪裡都可以敬拜主。給我洗禮的牧師是楊毓東他已經過世了,我很懷念他。作為信徒,我每星期做禮拜,四堂禮拜,上午三堂,晚上一堂。我是唱詩班的成員。盛讚主。我們平時信徒間也都有來往互相也都有幫助。很多都是有工作的人。我是畫家,畫西畫。我都60歲了。祖籍是昆明人。從小生活在北京。我有時候幫助主傳福音。頭幾年我跟幾個信徒在一起交流,被公安局給攪散了,我們是屬於比較敏感的人,在政府眼中。
我知道袁相忱牧師是一個人性非常好的人,受迫害幾十年了。他不受「三自」領導,他認為你去「三自」辦的教會那裡去,神不會給你恩典。從前我也去過其他的家庭教會,比如徐永海,他被抓後,也沒法活動了。我們這些信徒在一起,就是讀聖經,談自己的感想心得,交流吧。
楊先生說:過去我是一個無神論著,後來在監獄中聽人說,信仰的人,人性特別好,也自律,因為有信仰人就很堅強。後來我接觸好多信主的朋友,他們都非常善良,對我很好,這些人後來全都被抓起來判了刑,像徐永海,劉鳳剛,都是家庭教會的,人性很好,本質很好,由於他們揭露了外地家庭教會信徒被迫害打壓的情況,被政府給判刑入獄。8年前,給我受洗的是袁牧師,解放後一直受迫害,但他始終堅信主。大家很受感動。當時跟我同時受洗的有近500人,很壯觀,很感動。
走向滅亡前的迴光返照
當前的九評共產黨和退黨大潮震驚海外也讓很多中國人興奮,孫先生說:這些都是安排,是天意。我也很關注這件事情。當年89六四的發生我一點也不震驚,我對這個事情有充分的估計,最後共產黨一定會拿「傢伙」說話的。說實在的,89六四他們殺的人不算多,最多的是歷史上它建政以後,不是像「六四」是在大街上公然的開槍殺人,暗中各種運動中殺的人比「六四」要多的多,幾千萬的人!多殘酷的政府。數字相當龐大相當驚人的。我早就有自己的看法,我認為共產黨絕對要這樣做的。現在獨裁政權的發條已經鬆弛了,快不靈了。共產黨早就演變成為利益集團,沒有人相信共產主義了。他們現在所做的事情,不是進步,而是走向滅亡前的迴光返照。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