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9月18日後,日本侵佔了中國的東三省。此後,日軍又進攻上海和華北地區。在1937年爆發之前,東北人民自組義勇軍以抗日,中華民國政府明有十九路軍、暗有第五軍血戰淞滬的壯舉,政府軍在長城沿線對日本的頑強抵抗,亦使日本不能輕易南下和西進。全國人民呼喚抗日救國的悲情壯歌更是此起彼伏。但是,中共當此國難當頭之時,卻乘國難而發難,一意堅持和擴大武裝叛國。
在蔣介石因日本入侵而中止對中共的第三次圍剿後,中共不僅歡呼「衝破了第三次圍剿的勝利」,而且中共臨時中央發出了「由於工農紅軍衝破敵人第三次圍剿、即革命危機逐漸成熟而產生的緊急任務案」。這個「緊急任務案」認為:「九一八事變是帝國主義進攻蘇聯的導火線」,「反對蘇聯已經成為最主要的、最迫切的根本危險」,因而再一次提出了「武裝保衛蘇聯」的口號。同時,認定中間派是中國革命的最危險的敵人,斷定當時「中國政治形勢中心的中心,是反革命與革命的決死鬥爭」。因此,又提出了「紅軍奪取中心城市以實現一省數省勝利和白區普遍實行武裝暴動、組織工人罷工」的計畫。
1931年11月7日,即蘇聯的國慶日,中共在江西瑞金宣佈成立了國中之國「中華蘇維埃全國臨時中央人民政府」,繼續提出了「武裝保衛蘇聯」的口號。
1932年春,第一次淞滬抗戰之際,中共領袖王明又在他的「中國目前的形勢與中共當前的主要任務」一書中,稱:「中國所面臨的是兩國之爭,即新興的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與腐朽的國民黨的中華民國的鬥爭。」並稱:「兩國之爭決定著中國目前的全部政治生活」,「兩個政權的尖銳對立是目前中國政治生活的核心」。中共的言行充分表明其置外國的侵略於不顧,置民族大義於不顧,而一心謀取自己的利益。
正是中共利用日本對中國的侵略之機,一邊擴大武裝叛亂,反撲中華民國政府軍的圍剿,一邊發展自身勢力。據中共現代史教科書稱:「經過三次反圍剿的勝利,贛南、閩西之間的『白點』完全消失,兩塊根據地連成一片,擁有人口三百萬。第三次反圍剿勝利之後,鄂豫皖蘇區和紅軍獲得猛烈發展。根據地東起淠河,西迄京漢線,北達寰州、固始,南至黃梅、廣濟,總面積約四萬平方公里,人口三百五十萬,擁有五個縣城,建立了迄二十餘個縣的革命政權,主力部隊已達伍萬人。」1931年10月,移駐湘鄂邊的紅三軍重回洪湖,至1932年春發展到一萬五千餘人。
1933年春,正在進行第四次圍剿的中華民國政府軍,又因長城抗戰爆發而被調防長城沿線。中共又得到了一次大發展。據中共現代史教科書稱:「中央蘇區在第四次反圍剿勝利後,地域更加擴大,已經跨湘贛閩粵四省,並與閩浙贛蘇區連成一片。閩浙贛區的紅十軍擴大為紅七軍團,南下歸紅一方面軍指揮。紅一方面軍發展到十萬人左右,赤衛隊發展到二十萬人。這時是中央蘇區全盛時期。」「在中央紅軍粉碎敵人第四次圍剿的同時,紅四方面軍進入川陝邊界,開闢了川陝蘇區。一九三三年二月七日,川陝蘇維埃政府在通江成立。至十月,川陝蘇區發展到東西五百餘里,南北四百餘里,總面積四萬二千平方公里,人口五百餘萬的廣大區域。紅四方面軍發展到五個軍、十五個師、四十五個團,共八萬餘人……這是川陝蘇區的極盛時期。」「在陝北……九一八事變後,在河北阜平起義的紅二十四軍轉戰入陝(按:不是抗日),與謝、劉(謝子長、劉志丹)的游擊隊會合……成立了紅二十六軍……在一九三三年內,全國紅軍發展到三十萬人,達到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最高峰。」
這一切,無非證明,正是日本對中國的侵略,才造就了中共武裝叛亂和武裝叛國的全盛期,才使得國民黨未能獲得充分時間贏得圍剿的勝利。為了在祖國遭受侵略的日子裡武裝保衛他們的「工人階級祖國」蘇聯,為乘國難當頭以分裂祖國、製造兩個中國並篡立起一個「俄屬蘇維埃中國」,中共唯以製造武裝叛亂和武裝叛國為己任,雖然自稱數十萬人馬,卻非但沒有派過一兵一卒以東進上海抗日,以北上長城抗日,以遠征東三省抗日,甚至連抗日的口號亦不曾喊過一句。即便是喊起了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口號,便必定是為了武裝保衛蘇聯而已。而武裝保衛蘇聯的行動,就是受俄命而在國難當頭的祖國發動更大的武裝叛亂。中共的叛國本質和叛國行徑,也就無須再作其它任何的證明了。
國民黨「安內攘外」政策的出爐和對中共的五次圍剿
中原大戰後,蔣介石確定了「先安內,後攘外」的方針,即先平息國內的中共和一些軍閥的叛亂,然後再全力對外。
那麼蔣介石的「安內攘外」政策,究竟是在什麼樣的背景下出爐的呢?
如前所說,1928年北伐勝利、中華民國初獲統一。但是中原大戰又重啟戰端。蔣介石率領的國民黨軍隊雖然贏得了勝利,但是中共在蘇俄的指揮下亦藉機發動了若干次暴動,並建立根據地和發展自己的勢力。此外,地方軍閥尚存實力,蘇俄對中國東北的侵略還有日本對中國的蠢蠢欲動,使蔣介石鑒於當時的艱難時勢,鑒於「未有國不能統一而能取勝於外敵」這樣一個道理,鑒於因「家不和而外人欺」、「家亂而外人更欺」的眾所周知的常識,提出了「攘外必先安內」的思想,並於1931年7月23日、即九一八事變前夕發表《告全國同胞書》,號召「我全國同胞當此赤匪、軍閥、叛徒與帝國主義聯合進攻、生死存亡間不容髮之秋,自應以臥薪嘗膽之精神作安內攘外之奮鬥;以忍辱負重之毅力雪黨、國百年之奇恥……惟攘外必先安內,去腐方能防蠹。此次如無粵中叛變,則朝鮮慘案必無由而生,法權收回問題亦早已解決,不平等條約取消自無疑義……故不先滅赤匪,恢復民族之元氣,則不能禦侮;不先削平粵逆,完成國家之統一,乃不能攘外」。「為不使國家於憂患痛苦之中增分崩離析之懼」,「安內攘外」的思想,遂由此而生。
1931年11月,日本侵略中國東北後,國民黨於南京召開「四大」,蔣介石在會上提出了要「團結內部,抵禦外侮」的思想,指出「我們要對外面不屈服、不妥協,唯有對內講求團結的方法」,並認為「黨內團結,熄滅黨爭」同樣是「安內攘外」的重要前提。
此後國民黨雖因國難當頭而黨爭漸息,粵亂漸平,但中共卻乘國難當頭疊生叛亂,公開叛國:非但乘機建立「國中之國」以附蘇俄,以亂祖國,所建鄉村俄屬「蘇維埃」政權,更已擴張至豫、鄂、皖、贛、湘五省。因當時國人已逐漸能明瞭中共「乘國難以發難」的意圖和作為,蔣介石於是在1932年6月宣布了「安內攘外「的國策。當年6月18日蔣又於江西廬山召開上列五省剿匪會議,決心剿共以求擺脫「兩面作戰」的困境,先求國安而後能禦敵。由是可知,在蕩平了新舊軍閥叛亂,熄滅了國民黨內部的黨爭,平息了粵亂之後,應該說「先安內後攘外」的國策,之對內所指,就主要是剿滅「乘國難以擴大叛亂和叛國的中共」了。
國民黨的前三次對中共的圍剿早在蔣介石正式宣布「先安內後攘外」的國策之前就開始了。第一次圍剿始於1930年12月19日,共歷時16天。政府軍失敗,失敗原因主要是:政府軍從事純軍事戰爭,忽略組織民眾;中共紅軍採取集中兵力打擊一點的以眾擊寡戰術成功;地形崎嶇,利於中共的游擊戰術。第二次圍剿始於1931年4月1日,歷時61天。共打了三次戰役,國軍第五師師長陣亡,損失步槍三萬枝。政府軍失敗。第三次圍剿始於1931年7月1日,歷時82天。國軍初戰勝利,後因汪精衛等據廣東獨立,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部分軍隊移防湘粵邊境、部分軍隊增防華北,故自動結束戰爭。
1933年1月1日,蔣介石親自坐鎮督師,發動了對中共的第四次圍剿。這次圍剿歷時121天。中共軍隊改守為攻,後遇日軍攻擊長城各口,對華北構成威脅,故國軍終止此次剿共戰爭,調軍北上。
1933年10月17日,國民黨開始了對中共蘇區的第五次圍剿。這次圍剿歷時363天,到1934年10月14日才結束。此次圍剿,國民黨調集了近百萬兵力,決心畢其一役消滅中共。在此次圍剿前,蔣介石在南昌召開了剿共軍事會議,總結了前四此圍剿的經驗和教訓,針對中共軍隊的特點和長處,確定了「三分軍事,七分政治」的原則,同時以碉堡群和公路網對蘇區構成嚴密的封鎖,使中共紅軍在前幾次反圍剿中的游擊戰術無法適用。國民黨的策略對中共來說是致命的,中共蘇區面臨著缺糧、缺藥、缺鹽等生活日用品,而且槍支彈藥也很困難。
中共編撰的《中國現代史》稱:「1934年3月,廣昌失守之後,紅軍又兵分六路,全線防禦,繼續實行所謂短促突擊,使紅軍和中央蘇區損失更大。整個戰爭形勢對紅軍和中央蘇區越來越不利。紅軍繼續在內線作戰已無可能打破敵人圍攻,只剩下長征一條路了。」「1934年10月,中央蘇區的興國、寧都、石城等相繼失守,粉碎敵人第五次圍剿的希望完全喪失。中共中央領導人博古等倉促決定中央紅軍(一方面軍)主力撤離中央蘇區,突圍轉移。」「1934年10月21日,中央紅軍連同後方機關八萬六千多人,從福建長汀、寧化和江西瑞金、萼都等地出發,向紅二、六軍團所在地湘西進軍,開始長征。」部分中共紅軍則繼續留守以牽制國軍,在1935年3月大部分被消滅。
「長征開始後,中共中央領導人又在軍事上犯了逃跑主義的錯誤,使紅軍蒙受巨大損失。從10月21日至11月30日,雖經紅軍英勇苦戰,連續突破敵人的四道封鎖線,渡過了湘江,但是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人員損失過半,減至三萬餘人,並始終不能擺脫被動挨打的局面。博古等的左傾錯誤導致中央紅軍以至中國革命陷入極大的危機之中。」
對於這段歷史,中共在它對內的正式文件裡承認是「失敗退出」,而非「勝利長征」。1935年1月,中共在長征途中召開的「遵義會議」所通過的「中共中央反對敵人第五次圍剿的總結決議」指出,「紅軍第五次反圍剿戰爭的失敗及退出中央蘇區後遭到的嚴重損失,主要原因是在軍事上執行了單純軍事防禦路線,是博古和李德在軍事上犯了一系列嚴重錯誤的結果。」
由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導致長征的原因是:一是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使中共紅軍「只剩下長征一條路了」。二是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逼迫中共中央領導人倉促決定「撤離中央蘇區,突圍轉移」。可見,中共的長征是失敗逃亡造成的、而非什麼北上抗日(下文再詳細分析)。
在這裡必須指出的是,在1927至1936年這十年間,不論是中共所稱的瞿秋白的盲動主義,還是中共所指的李立三、或王明的左傾冒險主義,他們在按照蘇俄的命令與指揮,旨在中國發動共產革命,一心顛覆中華民國和蓄意製造兩個中國的目標上,都是完全一致的。至於他們的內部鬥爭和互相否定,只不過是在比較誰更忠誠於蘇俄,誰在武裝叛亂和武裝叛國上面更有成績,誰的思想和路線更能夠達成叛亂和叛國的目標罷了。那只是其內部的是與非。但對國家和民族的危害卻是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