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十月二十四日,《大紀元時報》在設在巴黎塞納河畔的外國媒體接待中心舉辦了一場新聞發布會,主講人是幾個月之前在澳大利亞公開脫離了外交官和警官身份的陳用林和郝鳳軍。
陳用林原是中國駐澳大利亞使館的政治事務領事,一等秘書。
郝鳳軍則是天津市公安局、國保局、610辦公室的科長。
這兩位具有特殊經歷人士的講演內容是揭露中國的人權問題和腐敗問題。不少法國媒體記者聽取了他們的講演並且提問。會後,本臺採訪了兩位演講人。
郝鳳軍先生介紹了610辦公室鎮壓法輪功的情況:
郝:在中共的警察機關和國內安全保衛局裡,對法輪功問題的處理呢,包括我在內,還有很多其他的從分局裡上調到國保局機構的人,他們都是在被迫的執行任務;另一點是的確不明白真像,不知道事實是什麼。因為我們大部分都是從刑警、治安警調上來的,他們所接觸的都是那些社會的人渣、社會的真正的罪犯、危害老百姓的罪犯。而他們在見到法輪功也好,還是基督徒、天主教徒也好,他們跟一些刑事犯是兩個不同的自然體。
第二個我講不明白真像的原因。我記得是在2000年底還是2001年?法輪功在天安門有30多個西人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當時,我們全部都像雪片一樣散發他們的文件,就是:法輪功這個xx組織利用重金僱用西人,
記者:西人就是外國人?
郝:西人就是外國人,白人、黑人都有。利用重金僱用西人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可是,自從我來到澳洲以後,我才知道,因為我也見到了當時去天安門的這個人,因為那照片上也有他。我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煉的法輪功,他說是從96年。2001年時,他的確是去了天安門。而中共告訴我們,他們都是被法輪功組織重金收買的,到天安門打橫幅。中共說了一千遍的謊言,那麼,這個謊言就成了事實了。
有的人是為了加大力度迫害異議人士,為了陞官發財,也確實有。我親眼見到警察打孫緹,孫緹是法輪功學員。那時我第一次見到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打的樣子。因為,以前我也不相信,我認為是法輪功學員自己用筆繪在腿上、後背上(傷口)所製造出來的假象。孫緹是個女的,大約50歲左右,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正常的婦女後背被打成黑紫色的樣子,也是通過這件事讓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想法。
記者:國內的民眾是不是知道法輪功學員挨打?
郝:不知道。我舉孫緹這個例子為什麼呢?因為孫緹當時被打以後呢,要我和另外一個女警察去給她上藥。不能開庭審判,要等到她的傷好了以後再去審判。再有一個,國內的媒體都是被中共所控制,你不可能去自由的報導反面的宣傳。
記者:兩位都是體制內部的人,以你們的經歷來判斷,就是說,中國政府這種鎮壓法輪功的政策到底能不能維持下去?能維持多久?
郝:我不知道它對法輪功的政策能維持多久,我就感覺,中共還能維持多久?
記者:就是說,只要中共維持下去,他就不會改變對法輪功的這種鎮壓的政策?
郝:基本上是這樣。但是我相信,這個時間不會太長。
記者:陳用林和郝鳳軍在10月19日曾前往歐洲議會參加有關中國人權問題的聽證演講,陳用林向我們介紹了有關的情況:
陳:受歐洲議會人權委員會副主席查爾斯坦諾克(Charles Tannock)的邀請,來歐洲議會做有關中國人權問題的佐證演講。中共看來是很重視,前一天,查爾斯坦諾克就接到了中共的施壓,中共表示說,他們要來向歐洲議會提供中國「真正的人權情況」。結果第二天派來了七個人,準備向我們發難了,是來告訴歐洲議會中國所謂真正的人權情況。其中三個是中國駐歐盟使團的外交官,還有兩個新華社的,一個中國青年報的記者。
查爾斯坦諾克先生說了要和中國保持接觸,但是中國必須在人權方面作出改善。談了一些強硬的表態的話。後來我就插了一句話,我說:新華社作為中共的喉舌,我希望它把這個新聞報導回去,並能夠準確、客觀的報導查爾斯坦諾克說的那些話,不光是報導歐盟希望保持與中國的接觸,另外,還要報導他所說的有關人權方面的話。另一方面,我還提了一句,就是說,新華社實際上有時也附帶著情報收集工作。當時,新華社的記者就很難堪。後來他私下來找我說,我說的話使他很難堪。我說的是實話,並且,我不是針對他,我是針對中共的,中共這個政權是需要有一定的壓力的,必須促使它改變。
記者:您是駐外的外交官,對這些應該是很不陌生,以前,這也是您的一部分工作是嗎?
陳:所以我很瞭解他們,我很瞭解。特別是那三位外交官,過來參加這樣一個安排的類似演講會的形式,但實際上形式很像聽證會,所以看來中共非常重視。當我和新華社交鋒以後,中共的那三個官員就不敢吱聲了。其實沒有這個必要,他想說什麼,他還是可以說的。但是他們不敢,因為我很瞭解他們,他們怕說錯話,他們怕被我抓住把柄。他們知道他們想說的所謂的中國的真實的人權情況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