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生演唱婆羅花開
王:這次晚會的主題是「神話與傳說」之夜,整體效果在有限的條件下真的發揮到了極至,非常好。後效應更是難以估量。你唱的「婆羅花開」很感人,回想起來在這臺晚會中似有畫龍點睛之效,雖然你站在那兒一切都很簡單,歌曲傳達的信息卻是震驚天宇的大事,這是神話的具體體現,談談創作的緣起。
楊:天象到了這步了,我認為法輪聖王真的已經來到世間了,因為婆羅花開了嘛,預言兌現了。
王:人們會漸漸明白,神傳文化,講的不僅僅是過去,而是現在正在發生的,你唱出了天機。我聽了好幾遍,曲調優美,歌詞簡明,真的好聽,你還沒有談是怎麼碰到這個機緣的,又是怎樣把他表達出來的?
楊:機會看似「偶然」, 我畢竟是個修煉人,一個同修把這首詞給了我,告訴我需要盡快寫出來,問我行不行,我看了一兩遍後,旋律就出來了,我趕快記錄下來,一看也非常簡潔,因為我的願望也是要把這件大事以最直接、明瞭的方式告訴給生活在今天的人們。思考了2天,覺得就是這樣了。我想這是神給我的啟迪,不是我自己的。
王:既然是這種狀態寫出來的,我真的感到那種於平和中展現的無限的張力,極具想像空間,特別是師父在《在音樂創作會講法》講到:「平和中也有高潮起伏,是完全理性的,平和中也有輝煌的展現啊,可是是以平和為基礎的。」我一直想像不出來什麼是平和中也有輝煌,可是聽了這首歌,我開始有點懂了。
我舉個例子,當你唱到「金色的袈裟,在洪鐘下膜拜」,那種莊嚴的感覺一下就出來了,我在20多年前去過西藏,在八月的陽光下見過他們藏傳佛教中的最隆重的節日,成千上萬的身穿袈裟的信徒在統一的鐘聲下頂禮膜拜,既壯觀又神聖,而這首歌表達的時空橫跨3000年,婆羅花開,預示著法輪聖王的到來,真的太洪大、太輝煌了,人們都在等待,然而你卻是娓娓的道來。
楊:也許是修煉人,隨著修煉,人的情漸漸會被更洪大的慈悲所代替,當你不在情中時,當自己處在無我的狀態,當你跳出來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聲音是具有穿透力的,人是想像不出來的,那一瞬間,好像諾大的舞臺,你不在其中,但是是用你的嘴在唱,那種穿透力靠的就是平和。
王:我們知道,修煉人在另外空間是有層層身體的,如果你當時的狀態達到了無我,很可能與那些層層的身體就溝通了,你這時候表達的藝術是「傳神」的,能量很大,能打入聽眾的微觀。
楊:還有就是,自從我開始唱大法歌曲以來,我常常能較容易的進入一種無我的狀態,很自然,就像在跟人們說什麼,而不是表演。過去沒有修煉以前,上臺之前會很緊張,準備很久,但現在卻不是這樣。
要與聽眾共享境界,必須是平和的。不是自己在那裡狂激動。我真心的希望聽了這首歌的人們能思考一下,三千年才一回的婆羅花為什麼開了?我們生活中發生什麼了?這是正在發生的神話,我怎能不發自內心去告訴人們?
這首歌能打動那麼多的人,也是我沒有想到的,那是大法的力量。因為我們變著各種方式告訴人們當今最重要的事。現在發生的事情對人們來講有多麼的重要,多麼的緊急。我僅僅還是用了我能用的方式告訴人們這個真相。
王:這首歌能打動人們的心靈是因為他的內涵,因為常人也說這首歌很有味道。看來他們還是能感受到修煉人的東西。很多現代的音樂會,人們被帶動得看似神魂顛倒,但出來後會感到很空虛,人們很難去思考,去回味。
那麼你作為修煉人唱歌與你沒有修煉前唱歌有什麼不同?
楊:我以前唱歌時,雖然搞了這個專業,但有時會非常沈重,你得用它來掙飯吃,是被動的,你得唱很多也許你自己根本不喜歡的歌曲,甚至你還不完全懂的歌曲,你得迎合聽眾的喜好。那是一條艱難的路。
比如我剛來德國時,我開了一場音樂會,前半場是德國的藝術歌曲,後半場是詠嘆調,那是他們民族文化的東西,儘管我很努力,也查了許多資料,發音準確,但唱起來還是似是而非。這是非常被動的,音樂會開到完了,人們問我加唱什麼,我說中國歌曲,唱完了,別人問我,為什麼不開一場中國作品的音樂會?後來我回到中國,找了50多首,都是民歌或古曲,有「陽關三疊」等,準備了半年,選了其中的一半,當時的反映還是挺好的,人們第一次知道了中國還有這麼好聽的藝術歌曲。
就在那個時候我學會了唱中文。我過去學的是西洋的唱法。我想為我今天唱大法歌曲做了一個非常好的鋪墊。因為今天我們的西方人唱大法歌曲也是用中文,像「為你而來」合唱團。這已經是改變了歷史,因為從來都是中國人學西洋歌曲,作為中國人,如果我只會唱西洋歌曲就太差勁了。唱歌吐詞一定得唱清楚,別人得知道你在唱什麼,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語言特點和最佳的發音位置,基礎都是一樣的,西洋的唱法與中文的發聲位置是截然不同的。
王:師父不是告訴我們了嘛,那是不同的生命體系傳下來的東西。
楊:到底怎麼唱歌,好像是現在才開竅的。我知道很多的原理,但實踐起來時還是似是而非。比如音樂老師告訴我好的唱歌是說話的延長,但又不是真正的說,還有他說人體就是一個共鳴箱,把自己先震起來。你只有把你自己震起來,你才能把你周圍的空間震起來。唱歌是向裡邊唱而不是向外唱,如果你唱歌時在你的面前點上一根蠟燭,如果火不動,那說明你的氣息狀態非常好等等。修煉後,我才開始慢慢領悟到了那些原理。簡言之,就是返本歸真和向內找。人天生就有最好的發聲方法,比如說,小孩哭一天嗓子不會啞,原因是他有最正確的發聲方法。
以前聲音有基礎,但傻唱,真的唱得打動人是在修煉以後。
王:那是因為你帶的能量不一樣了。
楊:還有就是不斷的放下自我,師父說過,不帶任何自己的觀念,你去與人談話,真的為別人好,對方會感動的流淚。唱歌的時候要達到這種狀態,不管是高興的淚還是悲傷的淚,只有歌唱者去掉自我的東西後才會出現。
因為以前我很多時候都是為了自己,我有什麼什麼感受,我要出名,我要創作,我要有建樹,我要如何如何,是以我為基點的,而我們創出的東西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人。在做這麼神聖的事,那就必須得是乾淨的。而我們去做的時候,真的有神在幫你,神真的在給你智慧,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寫歌,但那時候就從心裏流出來了,我只是記錄了下來。僅此而已,是神的力量。是有神的因素在你才能做,你才做的出來。音樂有7個音符,沒有國界,也許是人類能與神交流的最直接的語言。
王:是,音樂不用翻譯,神傳給了人,好的表演者又把他「傳神」的表達出來了。你在走一條自己走的路嗎?
楊:我想我在往這個方向努力。但不是刻意求來的,「婆羅花開」,看到歌詞旋律就出來了,而「天安門廣場」是曲子先出來,等了半年,一見到歌詞,放進去正好。
王:這可能分兩種情況,一種是歌詞本身帶著音樂,另外一種是音樂裡面帶著歌詞,一看,你找著對應,東西就出來了。
「婆羅花開」,我看到時真的讚嘆,因為所有的不同的民族的預言都在講訴著這個最後的、最大的預言,佛經中說,法輪聖王要來世間,聖經中講彌賽亞要出現。看到這首歌詞時就在想,誰要譜上曲就好了,看到你在新年裡唱了出來,真的好感動,我聽了很多遍了,每次都升起聖潔高貴的感覺。
楊:我是要從新做好,那不是我的正常狀態的發揮,過程中干擾也很大,我是很不滿意現在的狀態,從波士頓第一場演唱會後,我一直在向內找。
王:我注意到「婆羅花開」你僅僅在紐約的新年演唱會上唱了,為什麼?
楊:第一場在波士頓是應他們的要求,我只唱了《中土情懷》,現在想來我錯了,我是一個正法弟子,應該是我去引導觀眾聽什麼,再者,新的一年也應該唱新的歌曲,歷史已經翻到今天這一頁了,我們自己應該清醒,當前最應該告訴人們的信息是什麼?那幾天我在匆忙中沒有去認真思考,不在法上,就是有漏,就會被鑽了空子。
王:後面的演唱會注意做好就對了。現在我們做的都離不開修煉,你從唱義大利文,德文轉成唱中文,你花了多少時間?
楊:一場演唱會啊。
王:就唱出來?你怎麼調整你的發音的呢?
楊:中文的發音與義大利語或者德語的發音是不同的。 中文有陰陽13轍,義大利語只有五個母音,所以比它複雜的多,而德語又有什麼輕輔音,濁輔音等等,也很複雜,各有各的特點,但也有相通的地方,都要用共鳴,但共鳴腔的具體位置是很不同的,是很具體的,這只有在實踐中才能找到最佳位置。
王:你過去的老師教過你嗎?
楊:真正的實踐我是到了國外才開始的,但我過去經常聽老師給其他學生講課,他也經常現場考我,看別人的問題在哪裡,旁觀者清,聽多了就可以學到很多東西。老師後來也說,我都可以作教員了,因為我的耳朵非常好。但我真的需要舞臺時間,我就從最小的劇院開始走,開個人的音樂會,一場音樂會1個半小時,自己從頭唱到尾,各種風格都得有。
去年我開了一個音樂會,以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和講真相為目地,用這種形式講真相效果還不錯。
王:藝無止境,過去的藝術家們也有好的原則留下嗎?
楊:有,與修煉非常相似,比如:「你是熱愛你心中的藝術,還是熱愛藝術中的自我」,如果是前者,那你就會不斷的要求自己,不斷的升華自己,不斷的在開創前面的路,如果是後者,那就是自我欣賞,路會越走越窄,作為搞藝術的人是大忌。
王:這句話來源於何處?
楊:我很小的時候就讀過家裡的一本書,是一個大導演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人說的,真正的藝術是要放棄自我的,很像修煉,是舍與得的關係,只有放棄了藝術中的自己,才會找到真正的自己,那時你的一切都容在了藝術中去了。而有人很欣賞自己,覺得自己在藝術中多美啊,其藝術生命只能是曇花一現。因為本末倒置了。
王:這個也是藝術中的一種較高的境界了,跟修煉很相通啊,修煉也好,藝術也好,關鍵是提高境界,而恰恰需要放棄才能得到,但是要從藝術這個角度悟到這個理是不容易的,也許追求一生也不得要領,你是修煉了,才真正理解到的吧。
楊:是的,是師父把裡面的本質關係,這層法都告訴我們了。否則,我是看不清的。
王:看來什麼都有捷徑,其實修煉才是真正的最大的捷徑。
楊:是的。我發現最好的音樂就是符合大道至簡至易的。
王:你比較過你修煉前唱的歌嗎?聲音有差別嗎?
楊:我聽著比較傻啊。
王:現在更好聽了嗎?現在的這種聲音,你的傳遞著一種層次感,連聽眾也說,她的聲音背後有內容。過去沒有現在這種層次是嗎?
楊:是的,年輕時沒有。我的聲部有她的特點,這種聲音本身的素質與音色,渾厚,深沉,是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大概就是40、50歲以後是更好的,因為以前沒有這種深度,與藝術修養有關係,懂的人都明白,歌劇演員都是50歲左右以後光彩才出來,那時從人生閱歷,身體,修養等各個方面都成熟了,藝術是綜合的全面的考量,身、心都是缺一不可。
當然我們的聲音還有大法給予的內涵,像我唱「天安門廣場」這首歌,很多人都掉淚了,而我本人還是很冷靜的。現在的內涵,是大法本身給予的。
王:是偏得嗎?
楊:是的,因為現在在做這麼神聖的事情,這麼大的榮幸,神能不給我最好的嗎,但得明白是怎麼來的。可千萬不要自以為是,得意洋洋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只要在法上悟,師父會給予我們新的能力。師父慈悲啊,但每次的考題也不一樣。但總是機會、機會、再機會。
王:機緣難得啊!給也是有條件的啊,那得悟上去,你的心性,你的狀態,都得達到法的標準才行啊。現在才明白歌好聽是因為背後的內涵,像過去一些讚美神的歌,也還好聽,是因為有背後的因素,人們聽了會有精神的提升,那麼,那些不好的歌,背後也有不好的因素,聽了會受到污染。怪不得,現在那些變異的歌對唱者與聽眾都沒有好處,而聽了邪黨的歌曲,那更是得不償失了。
你是西洋的唱法唱中文,是創新嗎?
楊:我是先學洋的再轉回來,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過程,我94年出國,被建議開唱中國作品的音樂會,我就有了一種強烈的尋根的願望,我的師兄給我寄來了一大堆什麼《道德經》、《四書》、《五經》等等,雖然當時只是很表面的讀了一下,但也知道了原來中國傳統文化這麼博大,簡直取之不盡。
我的老師過去每年夏季都要到芬蘭的國家歌劇院輔導他們的演員,調整聲音等等,就有藝術家告訴我的老師,西洋音樂已經走到底了,沒有什麼可挖掘的了。想從中國的文化中汲取營養,這是我在90年代的初期就聽到了。
王:他們指的中國文化,一定是傳統的中國文化。那他們走到那兒去了嗎?
楊: 49年以前的文化,但是我覺得他們無能為力,原因是搞音樂的人要找中國傳統的音樂很難找到,那些都是散落在民間的,絕大部分都沒有整理,口傳心授的傳下來的,但去民間采風就太豐富了。
王:而現在已經記下的,找出沒有經過邪黨文化加工和污染的傳統文化的東西太難了。
楊:是的,好多都被改動了,49年以後沒有真正的藝術,都是為邪黨的政治服務的工具,什麼百花齊放,拉倒吧,只有一朵花。
王:一朵又毒又邪的敗花。
楊:都是一個東西,所以在中共政權下的藝術家,真正的藝術家是非常痛苦的,沒有你選擇的餘地,它要你唱什麼你就得唱什麼,它允許你唱什麼你就得唱什麼。這叫什麼啊?
王:那麼從這個角度來講,當時你的老師告訴你,西方的音樂藝術想從正宗的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汲取靈感,那也只是一種嚮往,代表了一種趨勢。
楊:我老師早在93年就去世了,我是給他送了終才出國的。但我得到了這個清晰信號,就是西方的藝術家也沒有什麼路可走了,希望從從古老的中國文化中尋找它的新的營養。
王:但事實上這反映了一個根本問題,是整個人類的道德都不行了,哪兒也沒有什麼營養了,才導致這個狀態的。也許藝術家們還在夢幻之中追求,但改變不了也挽回不了全面下滑的局面,那麼他們感到這點了嗎?
楊:他們大部分是糊塗的,沈迷在追求技術裡邊,被經紀人們牽著走,拿來賺錢,現在歌劇也滿可怕的,有時滿臺的裸體,演員套上裸體的道具,或者就是變態的妖魔鬼怪,燈光昏暗,寫的還是前幾個世紀的事兒,但都是用所謂現代的表演。
王:就是本子還是過去的,但內容給改變了,可以演出另外的東西來。
楊:音樂上不會變,但形式完全變了,歷史背景也變了。我是非常慶幸自己沒有走進歌劇院,否則,你演也得演,不演也得演。
王:那是那一年?是否那時你就離開藝術界了?
楊:我來德國是因為漢堡歌劇院的院長的邀請,他們的上演的歌劇瓦格納裡正好缺女低音,我來試唱。但我在國內時,那時的手續特慢,最後機會也就失去了,但也就從那時我就開始準備個人演唱會,同時打個別的工養活自己,畢竟我還可以選擇我想唱的,一個藝術家不能選擇,不能唱自己想唱的,把藝術用於賺錢,甚至違背自己的良心唱自己不該唱的,那是很可悲的,等於自毀。
而現在我真的找到了我最想唱的,作為唱歌的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幸運。
王:你終於找到了你生命中最想唱的,你在大法中終於找到了?
楊:是啊,豈只這一點,作為一個生命來說,不僅唱了心中最想唱的,而且還可以讓別人受益,最幸福的生命啊,經過了人生的各種坎坷,你都不敢想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樣的前途不前途,因為我出國時已經43歲了,而現在我在大法修煉中,用歌聲告訴人們真正的、最好的一切,是生命最大的榮幸啊,以前不管吃了多少苦,學了這個專業,這回能用我的歌聲證實法,太珍貴了。
王:大法還賦予了你們更大的責任,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來,開創人類真正的文化藝術,你是用你的生命在唱歌嗎?
楊:我想是的,因為我得到了大法,過去我還碰到了最好的音樂導師,從各種磨練中,過去人生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為我今天做鋪墊和準備的,太值了,生命的過程是最重要的,而這個過程的實踐,成為了一個最終實現了美好願望的過程,太幸福了。
王:還談一個問題,過去談一個人的藝術成就,德與藝,把德是擺在首位的,先是德,後是藝,你追求藝術的過程中,你的老師教過你嗎?
楊:現在在常人中很難碰到了,像我的老師那一代人還是非常講德,因為他們知道,沒有德,就沒有藝。但一生都挨整,卻一生也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藝術追求違背自己的初衷,他就告訴過我,一個藝術家,到了一定的程度,是德決定其成就,他給我舉了很多這樣的例子。而他本人的為人,德行有口皆碑。他的葬禮有千人參加。
王:看來你沒有辜負你的老師啊。
楊:當初我看到我的父母都是文藝界的,周圍的人啊,為了名利,挖空了心思,台上演,台下也在演,我就發誓不入這一行,但命運就是這樣陰差陽錯,我最終還是進入了這一行。在我24歲時才開始接受正規訓練,在世界著名的音樂家和音樂教育家瀋湘的推薦下,進了中央樂團,經過了3年的訓練,又考進了60年代世界最優秀男中音歌唱家基諾•貝基先生(Gino Becki) 和70年代世界最優秀男低音歌唱家裡古拉羅西內梅尼先生(Nicola Rossi-Lemeni)在中國開辦的大師班,後來還進中央音樂學院的高級班又進修了2年。作為唱歌的起步年齡是很遲了,但從學習來講我是很順利的,因為我碰到了真正明白的老師了,而且人品很好。
王:你的聲音是那種不常見的,基本功也還好,而且又遇到了名師,在中國當初為什麼沒有聽說過?
楊:這也是陰差陽錯了。我與我的老師私交非常好,他最後在醫院走時是拽著我的手走的。聲樂大賽是一種出頭的方式,我的老師每次都是評委,但他每次都是給我最低的分數,他說我沒有在教室裡唱得好,但比賽是橫向的比較,老師下來會告訴我,真的對不起,給你的分數太低了。
那時是受排擠的,苦其心志啊,每天都在苦練,別人覺得是傻,不如去陪領導打麻將,在2級演員這個位置,一呆就是10年。也沒有機會出去演唱。命運不讓你有任何機會出頭,也有參加國際大賽的機會,但最後總是要錯過。
王:真好,沒有受那邪黨系統的東西污染,為邪黨歌功頌德。
楊:還有就是磨練了我的意志,鍛練我忍辱負重的毅力。學了大法後才一下明白了,原來如此啊。頓開毛塞,我想也是為了今天。
王:那也苦啊,一個有天分的藝術者,沒有發揮自己的機會,那時也不懂原因是什麼。也許你的老師真的明白真正的藝術需要磨練,也得耐得住寂寞,也許他看透了名利場,不願你毀在裡頭,更關鍵是你以後要修煉,你的命運豈是其他人可以決定的。
楊:冥冥之中有定數,當時我對名還不那麼感興趣,但我對唱非常執著,但就是沒有機會給你,你不能唱啊,那是什麼滋味。我的老師非常有名,當時找他的人排著隊,他身體非常不好,心臟一半以上是壞的,靠吃藥維持,我常常是準備好樂譜等著他講課。但一看那身體,我就不想上了,而有許多的學生,他們不管他的死活,反正到時間了你就得給我上。所以在醫院時,他說我還不夠用功,我心想真是冤枉我了,我每次都是準備好了,但不能不管他的身體狀況,看著他一邊吃藥,一邊給我講課,這種事我做不出來。然而我一直在他身邊,耳濡目染,是受益無窮的。
王:剛得法時想過以後會唱歌嗎?
楊:沒有,當時是覺得我終於解放了,我可以不唱歌了,我就修煉就行了,有口飯吃就行了,放下名、利、情。當時有什麼唱的啊,都是些名利情。但得意了一年,任務就來了。
王:放下執著,不是放下唱歌的本身。
楊:一年以後,在日內瓦,非常神奇,這是一年以後第一次開嗓子練唱,從來沒有那麼順利過,好像從來沒有停過唱歌,而且聲音非常美,一個學員進來,一聽就哭了,我還沒有唱具體內容。
王:因為你修煉了,師父給你淨化了身體,所以出來的聲音也是純淨的了,你的各方面都比不修煉的時候更純淨了。所以是美的。
王:你唱歌時按行規不需要麥克風,為什麼?
楊:這種唱法,美聲唱法是不能要麥克風,要求這樣,所以去聽歌劇這麼貴,因為人們要聽原汁原味,麥克風出來聲音會有變化,但現在5000人觀眾的演唱,不用麥克也不行了。
王:那是否可以這麼說用不用麥克,在這一行,也算是傳統藝術與現代藝術的一個分水嶺。傳統的唱法是不用的。
楊:是,不能用。那時也沒有。而且所有的歌劇院的樂隊在樂池裡,樂池是在舞臺的前面,演唱者的聲音得穿過樂隊,那人體需要多大的聲音的震動與共鳴,好的唱歌者本身就是一個共鳴箱。
王:那你覺得在技術上你還能怎麼提高呢?
楊:藝無止境,不同的歌曲會有不同的要求,我曾經問過我的老師什麼時候算是出師了,老師告訴我,到什麼時候你自己能調整你自己聲音的時候,你就算出師了。
我現在可以說正在進入這種狀態。因為從1994年以後我就沒有上過課了。後來演唱中國作品音樂會,有一副好耳朵就能幫助自己調整,知道什麼是最好的發音狀態,尤其是得法以後,這些事情就變得比較簡單容易了。不像原來非得上課。
王:你現在還開始創作了。
楊:大法開創的智慧,我以前想都沒有想過。正法進程的需要,不能老等在那兒。腦子有東西就把它記下來。
王:我總覺得這次你唱的「婆羅花開」如果真能達到了你應該有的狀態,應該是你歌唱歷程中的一個里程碑啊,晚會是「神話與傳說」為主題,「婆羅花開」像一個謎底,這是最重要的一個部分,人類千年輪迴與期待,真正是為了恭迎法輪聖王的到來,當以後人們再度觀看這臺節目的時候,會恍然大悟啊。
楊:回過頭來看,是這樣的,歷史翻過這一頁的時候,會感到震撼的。
王:什麼是流芳百世的作品啊,歷史過去了,人們會明白,大法弟子現在給予人類的就是神話,什麼是神話,就是神講過的話,不管你個人唱時發揮得如何,傳遞給人們的信息是婆羅花開了,這件事兒的本身就把這首歌給烘托得很大,去年師父就發表了《向世間轉輪》。
楊: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唱好。
王:祝你成功,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