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防派出所所長講故事一一看北朝鮮人如何闖關
幾年前,為調查一起販毒案,我帶領二名部下有幸來到了遼寧省與朝鮮接壤的一座邊境小城。因為,這起案件牽涉一個北朝鮮人,所以,我們到達這裡後,立即來到了武警邊防派出所,請求給予協助,同時,我將這個朝鮮人的資料給了這個所的所長。該所長對此人非常瞭解,他向我們介紹了有關他的情況:這個朝鮮人每二、三個月過境一回,來做生意,在本地他有一個情婦,每次過來都在她家住。
不巧的是,這個朝鮮人剛剛回去不長時間,所以,所長建議我們先回,去,等他再過來後,由他們負責抓捕,如果抓到後馬上通知我們,我們前來押解。我接受了所長的建議,決定在此逗留二天就打道回府。事情按排完後,我就和所長閒聊起來,該所長今年36歲,很是健談,山東口音,他問我:「跑到你們那兒的朝鮮人不少吧?」我開玩笑的回答道:「你們這兒看不住,都跑到我們那兒了。」
他狡狹的一笑,說:「那裡看得住呀!我們總不能把邊境像朝鮮三八線那樣用鐵絲攔起來吧,再說也沒必要,那不是勞民傷財嗎!就算所有的朝鮮人都跑過來,還不跟餵個小貓那麼容易啊!哈哈哈」他接著說道:「最初,朝鮮人是在夜間往這邊跑,但是,由於雙方在夜晚都設有流動哨和暗哨,因此,在朝方一側,時有槍擊事件發生,後來,朝鮮當地邊民就來了個大白天硬闖,因為白天在邊境一線活動不會引起朝鮮軍人的注意。有一次,大約近百名朝鮮邊民來到了我方一側最邊遠的一個邊檢站,說是邊檢站,實際上,只是幾個木樁支著一根圓木,每天只有二名武警把守。那天早晨,這些朝鮮人來到了邊檢站,他們中有半數青壯年,剩下的就是婦女和兒童。
他們在橫桿朝方一側席地而坐,便相互聊起天來,甚至有的婦女還唱起來。他們的舉動讓站崗的二個武警有些發暈,不知何故?於是,就把眼前發生的情況向上級做了匯報,上級只說注意觀查。接近中午,幾個武警來給站崗的送飯,看到朝鮮邊民沒有撤的意思,便向上級請示是否給這些朝鮮人一些吃的,上級同意後,他們又回去取了些饅頭和幾桶菜湯讓他們食用,這些朝鮮人也不客氣,一哄而上大吃起來。吃完飯後,他們仍坐在那兒聊起來,而且,這二個武警也放鬆了警惕,抱著槍看這些朝鮮人閒聊。
突然,從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口哨,頃刻間,人們像瀉下的山洪,瞬間將橫木推倒,隨後向我方一側玉米地四散奔逃。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使二個武警措手不及,他們上前阻攔,不料被幾名婦女攔腰抱住,動彈不得,急得他們哇哇大叫。只幾分鐘的時間,所有的青壯年男女都跑了,不見了蹤影。而那些年齡較大的婦女則帶著孩子嘻嘻哈哈返回了她們的村子。
當天下午,我接到了上級指示:要求我所全體警官前去搜尋,在武警的配合下,我們在各村搜捕,結果一無所獲,一個也沒抓著。後來,聽各村村長私下透露:當地的朝鮮族村民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有朝鮮人過來,不論到誰家,都必須提供衣食及火車票,並負責送上北去的列車。」所長喝了點水,看了看表,離中午飯的時間還早,他看我聽得入神,就接著講起下一個有趣的故事,他走到窗前,用手指向窗外,說:「你看遠方那幾座光禿禿的山。」我按照他指的方向,向遠方望去,我看到確有幾座光禿禿的山脈,連綿起伏,那裸露的山頂,到處是黃土、岩石,看不見一絲綠色,而與我方那山巒疊障,鬱鬱蔥蔥的山林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在那毫無生機的地方能有什麼奇聞秩事,我正在疑惑中,所長講了起來;「你不知道吧!在那荒山角下,駐守著朝鮮陸軍某女子炮兵團,從團長到士兵是清一色的戰地黃花,朝鮮姑娘天生麗質,雖食不裹腹,但套裙軍服和長筒靴穿在她們身上,確實令天下的男人產生不盡的遐想。
隨著我們與當地村民的不斷接觸,這才揭開披在她們身上的神密面紗。其實,她們身上除了一身軍裝以外裡面什麼也沒穿,也就是女人穿的東西,如內褲,胸罩,絲襪等。每當她們自由活動時間,她們就會下山來到我方一側的農田裡,向我方幹活的婦女索要內褲、胸罩、絲襪等物品,這一情形讓在農田裡幹活的男人們感覺到了天賜良機,他們從批發市場買來廉價的女人用品,以換取同朝鮮女兵的春霄一刻,五元錢一沓的絲襪,就能和朝鮮女兵在玉米地裡扮演一回野鴛鴦。有的未婚男青年對結婚毫無興趣,弄得他們的父母不知什麼原因,他們那裡知道,他們的兒子正過著「後宮佳麗三千」帝王般的生活,真讓人羨慕呀!哈哈哈。」我也跟著笑起來,不禁感慨深深,這是對我們兩個「兄弟般友好國家多麼大的嘲諷啊?這樣意識形態下的人民,唉!不說了,我們不也才從貧困中走出來嗎?那就用不著五十步笑百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