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說:那些很長時間找不到反華藉口的媒體又開始進行反華宣傳了 / 為此,我要含淚向這些請願災民作如下勸告 / 在全國哀悼日......這些往生者都成了菩薩......你們的孩子如果九天有靈,也一定已經安寧 / 你們請願所說的話,其實早已是各級政府和廣大民眾的決心。
但是,這需要有一個過程 / 地震到了七點八級,理論上一切房屋都會倒塌,除非有特殊原因,而這次四川,是八級 / 但在目前,不能急躁,因為還有更危急的事 / 你們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這種動人的氣氛保持下去,避免橫生枝節。一些對中國人歷來不懷好意的人,正天天等著我們做錯一點什麼呢。
這是新南腔北調集,它們一個從黨性出發、一個以淚水開步,眉來眼去、唱和應諾。怎一個"捂"字了得。
北方中宣部早已被它的剋星焦煞(國標)殺得片甲不留,這裡樂某單撂你南方余秋雨。
余秋雨,你這回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颼颼發飈必是先掂了自己斤兩的,你以為你是大文人、你出過幾本書,圈內有些影響、市面有些粉絲,你就是個人物了,於是,你就敢對"喪子團"(老樂語)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錯了!目下中國地盤兒最惹不起的一干人就是"喪子團",他們再也不是爸爸和媽媽了,因為可以這樣稱呼他們的晚生已經死掉了,埋在廢墟裡了。
"喪子團"的人如今個個已是條子人,萬念俱灰。他們就算是一路"殺奔"京城也沒人敢阻攔(如果人心還是肉做的話),他們在悲痛欲絕的情形下沒去貪腐衙門掠其頭、焚其廬已是十分的顧全大局了,你余秋雨吃了豹子膽,敢發雜訊?
中國知識份子有三條路走:一、賣身;二、沉默;三、吶喊。賣身者郭沫若之流再不濟也不過諂媚求自保,你余秋雨竟然蹚出了第四條路:諂媚、損人然後利己。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怎敵得過雙眼雪也似亮堂的網民。你那灑向"喪子團"的眼淚拐個彎就流成了官府衙門的護城河,你的眼淚有目標。
你說:"這些往生者都成了菩薩......你們的孩子如果九天有靈,也一定已經安寧。"俗話說:"站起說話腰不疼",你余秋雨一個大活人竟敢代眾多死者發感言,我看你是活膩了。"菩薩"?這麼容易、這麼好事?你余秋雨若舍生取義,吞下30粒安眠藥爬進學校廢墟與死者共眠,我老樂立馬追認你為共和國特級菩薩,你肯幹麼? 你願"安寧"麼?
你說:"你們請願所說的話,其實早已是各級政府和廣大民眾的決心。但是,這需要有一個過程。""過程",我們太熟悉這個詞了,"清匪反霸"再難也不需要一個過程、"鎮反"再難也不需要一個過程、"反右"再難也不需要一個過程、"破獲反革命集團"再難也不需要一個過程、"打壓法輪功"再難也不需要一個過程......追查一個豆腐渣工程的小事竟然"需要一個過程",說穿了無非就是你這爛文人與北方中宣部合念的一個"拖"字訣!內藏一個"不了了之"法。
你說:"地震到了七點八級,理論上一切房屋都會倒塌,除非有特殊原因,而這次四川,是八級!"該垮、該垮,說的是。我權且不舉沒垮之房為例,權且承認教室該垮,但是,如若教室的質量過得硬,多扛幾下才垮,學生是不是有更多的逃生機會呢?依老樂看,這教室它不是震垮的,是由於筋骨酥軟而嚇垮的,衝擊波一來它就嚇癱了、散架了,如此這般,學生哪有挪步逃命的機會?所以,從教室的設計、施工、用料、質監、質檢、驗收等各個環節都要嚴查,務必得把責任人弄去給孩子們"陪葬",以悼死者、以慰生者、以儆後者。
你說:" 但在目前,不能急躁,因為還有更危急的事。"什麼事在你余秋雨眼中是危急的事?----堰塞湖治理?災民安置?災區重建?告訴你,政府公信力的建立是災區重建的重要組成部分,災後政府的威信一定程度上來自懲惡揚善,果斷地解決地震震出的一切問題(包括人禍)是政府當務之急、第一要務。
你說:"你們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這種動人的氣氛保持下去,避免橫生枝節。""動人的氣氛",你狗日的墨水喝多了沒處拉,在死者的祭幛上寫唐詩啊?這一幕幕慘痛景象究竟是"動人的氣氛"還是撕肝裂肺的悲劇?你通古曉今、善思善言善論的余秋雨怎會變得如此噁心下作?
你說:"一些對中國人歷來不懷好意的人,正天天等著我們做錯一點什麼呢。"一個曾以一部《文化苦旅》深深打動老樂的秋雨先生居然有了老共才有的"敵情觀念"簡直令人匪夷所思,你一介文人繃起階級鬥爭這根弦也忒彆扭、忒不巴身。我想,這番話應是你狐狸尾巴的大暴露,你是在"唱支山歌給黨聽"。
當今花花世界,文人要夾緊尾巴做人,沒出名的不要投著機出名,已出名的要惜羽。知識份子若想關心國計民生就學梁漱溟和晏陽初,做老實事;若想潛心學識就關起門來學吳宓。春橋和文元之路是萬萬蹈不得的。
余秋雨,今著你一個名號,算是紀念:"北有中宣部,南有餘秋雨"。
(2008、6、13老樂於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