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津的呂祖堂有這麼一副對聯,我覺得它很貼切的反映出了修煉者的真實心態,對聯是這麼寫的:遇有緣人不枉我望穿眼孔,得天上道只要汝立定腳跟。這上聯說的是一個救度者沈重與急切的心情,下聯說的是一個人要想修成正果的起碼條件,那就是立定腳跟。修煉要想修成只能是精進實修,像蘆花一樣飄來蕩去肯定是不成事的。在這場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中,堅定實修的大法弟子能夠堅持到今天,在九年的打壓中不放棄,不"立定腳跟"還真是做不到。一個修煉者,只要立定腳跟,心中有法,那苦難就沒有那麼可怕,魔難也不是那麼難以逾越。可能在神的眼裡,苦難的味道不只是唯一的苦味,而魔難就是修煉者攀登的階梯吧。弟子們在修煉過程中的酸甜苦辣都和自己對法的理解有著根本的聯繫。有師父看護著的法輪功弟子都曾經多多少少體會到過法輪功的神奇,那真是千言萬語不可盡訴!我的父親和其他的法輪功修煉者,在許多九死一生的危境下都能夠化險為夷,有些經歷用常理很難解釋。難道修煉者是鋼筋鐵骨嗎?不是,因為我們是神的孩子,我們有師父。
海外的法輪功學員製作精美的蓮花書籤(圖片:HenryShoots)
1999年之前四川成都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
父親2002年回到濟南勞教所之後,對反迫害就更加清醒和自信了,更加不配合邪惡的任何驅使和命令了。由於他不怎麼談自己,所以我無法把那個時期父親的真實情況反映出來,記憶中也只有這一星半點,算是嘗一臠肉而知一鼎之調吧。
與父親同在一個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韓健"自殺"的不明不白,父親儘自己的力量要還功友的清白。他在高壓的環境下,利用各種與他人接觸的機會悄悄地做了許多調查,每次見到韓健的管教,都要追問功友的死因。父親有心的調查使警察的自殺之說不攻自破,當警察面對父親的嚴厲問責時,常常被他問得張口結舌。
有一次,父親在看經文的時候被猶大發現了,猶大報告了警察,警察堅持要對他搜身,父親堅決不答應,並強調說這是違法行為,要把此事反映給所長。警察想一勞永逸地把父親制服,就狐假虎威地把所長叫來了。父親利用這難得的機會,歷數了勞教所裡種種違背人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並說到自己因為不轉化而被逼迫連續兩個六天六夜不被准許睡覺。所長支支吾吾,面對事實無可辯駁。父親要求同他一起查看勞教所的監控錄像,要把這種迫害人權的事實上訴給上級單位。所長最終無言以對,敷衍了幾句就逃走了,父親追到走廊中間大聲向他喊話說,"所長,我還有許多問題要談,你怎麼走了?"所長跑得更快了,真是落荒而逃。父親說,從那以後,惡警對他的迫害收斂多了。無論是多高的官階,無論是多猥瑣的刑事犯,在父親的心理上沒有任何區別,他就是堂堂正正地做他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說他要說的話。
經過了最黑暗的2001年,勞教所裡越來越多的法輪功修煉者不再一味忍受惡警的迫害,他們在堂堂正正講真相的同時,也聯合起來反迫害。有一次惡警為了達到轉化一個大法弟子的目地,對他大打出手,父親和他們監室裡的全體學員就絕食抗議,還派出代表同警察談判。他們對警察說,如果這種迫害再繼續,大家就會一直絕食下去。此事曝光以後,引起勞教所內外的反響,雙方僵持了很久,最後警察不得不有所收斂。在勞教所裡,對於在押人員來說,向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而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關押以來,雖然遭受的迫害最嚴重,但是大法弟子們在勞教所裡正念正行,敢於和邪惡正面交鋒,邪惡的勞教所裡湧動著一波波邪不壓正的高潮。
2007年4月紐約法輪功的遊行隊伍 圖為花車及天國樂隊
父親因為堅決不轉化,並且深具感染力,在勞教所里長期被單獨關押。他身邊要麼沒有一個人,要麼就是幾十個包夾者。包夾者們為了能夠立功減刑,用盡了各種辦法使他就範,但沒有一個辦法成功。父親不怕包夾者來的多,不管來多少他都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不停的給他們講大法的故事和道理,使那些人百分之百成了他的朋友,有幾個在勞教所裡面就開始煉打坐,背洪吟,精神狀態得到了很大改善。父親的包夾朋友們有的幫他收集勞教所的情況和動態,有的替他打掩護保護他,有的直接到功友中給父親去找師父的經文,當然父親對他們也真的像對自己的親人一樣,只要是父親的東西都是大家的,父親的關心不會落下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這種親切的關係保持了很久,直到父親從勞教所回家後,還有當年的包夾者來找他尋求幫助,因為他們相信,只要找到父親,父親就會竭盡全力地幫助他們,父親也真的是這樣對待他們的。
大家都熟知《悲慘世界》這個故事吧,當冉阿讓從牢獄放出來的時候,人們看到這麼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家家戶戶都想見到惡魔一樣,趕緊把門關了起來,只有仁慈的主教米裡哀把他當人招待。但是,在服刑中染上了惡習的冉阿讓卻偷了主教的銀器,主教不但原諒他,而且把銀器當作禮物送給他。以此為契機,冉阿讓重新做人,開始走上向善的路。其實現在很多的法輪功修煉者都是懷著比主教還大的善心,在告訴人們當今世界上已經有了能夠救人的大法大道,那就是法輪大法,那是人們輪迴幾世才等來的。在法輪功遭受到如此不公平待遇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怨恨,依舊平和的講真相。無論是在勞教所還是監獄,不論警察和刑事犯如何對待法輪功修煉者,他們都不會在心裏有什麼私人的恩怨,他們的大善大忍之心如果細細品味,足以讓鐵石心腸的人感動。父母親的一個功友在獄中對一個百般挑釁的流氓號長說,"你想同我打架嗎?你是做不到的。"大法弟子就是這麼自信,因為他們的善可以消融一切的邪惡。
五十二 昔日同修今日狼 機關算盡為誰忙
在勞教所裡有一個特殊且經常的洗腦形式,那就是"交流會"。 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來說,聽到這個詞真的會令人不寒而慄,因為那真是一場實實在在的屠殺,只不過那種屠殺針對的是精神,更加殺人不見血罷了。
法輪功學員集體發正念
神情專注的小弟子
母親在內心深處默默地為慘遭屠殺和虐待的功友們祈福,更為無數的施暴者悲哀。如果沒有那一場場駭人聽聞的屠殺,有些靈魂至少還是乾淨的,至少還是可以得到救贖的吧,可是因為有了那些罪惡,他或她就已經或正在走向地獄的無底深淵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在人們的心中留下可怕的陰影,在警示著人們,靈魂被虐殺的恐怖甚於肉體的死亡。那麼這種屠殺的設計者,幾十年來一直在樂此不疲的整人洗腦的中共是有罪的,罪不可赦!然而直到今天,這種屠殺還在繼續!中共邪黨存在一天,它就會分分秒秒不停止作惡,天滅中共,勢在必行!
那是2002年秋,邪惡的中共還時時夢想著對法輪功學員一網打盡,當時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所面臨的壓力是巨大的。為了追求高轉化率,勞教所的惡警和猶大們反覆嘗試著種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方式,輪番上陣。張懷芳就是"交流會"的主角,是警察身邊的狼犬。母親在勞教期間,她是經常同母親激烈交鋒的。張懷芳中等身材,很結實,高挺的鷹勾鼻子和冷冷的一對三角眼,都透露出她的陰狠與狡詐。她很少笑,可是當她露出笑容的時候,反而令你覺得毛骨悚然。
法輪功學員的美術作品
法輪功學員的美術作品
深夜,疲憊的人們在苦挨時間,那個鬼域般的隊長"叭"的一聲打開門,一股陰冷的風隨即向每個人的心頭和身上扑來。"坐好了!把手裡的東西都放好!"她命令著,隱約中一股股黑氣從她的五官,甚至皮膚上往出冒。首先是訓話,沒有什麼章法,就是打擊人的自尊,極力侮辱法輪功修煉者的人格而已。然後她威脅道:"你們犯了罪,危害了國家,比殺人犯還要壞。今天,你們要好好交流一下,把不好的思想都挖出來,否則,你一想就知道是什麼後果!張懷芳!"她向門外叫到。張懷芳應聲而入,她虎視耽耽地向每個人掃視著,那目光倨傲又很有殺傷力,幾個小女孩本能的把稍微伸得向外些的腳收了回來。母親說當她的目光同自己相遇時,那目光犀利得像一把寒氣襲人的魔劍,母親用不屑回敬了她。張懷芳的惡毒盡人皆知,她身上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血淚,她每次神氣活現的出現,就像是惡狼又要找尋獵物了。母親心中也有怯懦,可是母親知道,做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那是沒有退路的,惡人是不會滿意於你一步的後退,他們會一直逼迫你一步步後退到萬丈深淵裡的。
警察和張懷芳的目地很明顯,就是想讓法輪功學員背叛救度自己的大法。每個真修的人都知道,大法是人活下去和走向未來的生命線,如果把這條線掐斷了,那麼得到的將是生命的徹底黑屏--那將是生命的真正死亡。母親知道,這一場勞教幾乎是生命的保衛戰,她一再地告誡自己說,"我決不放棄,哪怕到了最後一息,否則就會永遠的失去生命。"訓完話,隊長出去了,剩下的任務交給了張懷芳。"現在大家發言!趙永紅,你先說!"張懷芳的音調活像個地獄的鬼魂,趙永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慢吞吞地從小凳上站起身來,敷衍了事地說了幾句,什麼自己太自私了,現在明白了決定不修了之類。大家知道她的轉化本來就不是真心的,只是不得已而為之,她是不想對大法說什麼誣蔑之詞的,所以只能把自己罵一頓了事。但是那個張懷芳還是看透了她的小九九,只見她不耐煩的皺著眉頭說,"趙永紅,你少給我來這個裡格朗,你那小花花腸子我還不懂?你想用這套話從我眼皮底下滑過去,沒門!"她怒目圓睜的扑到趙永紅的面前,"來簡單的,你就給我說說你對法輪功,什麼態度?是不是還抱著不放?"趙永紅害怕了,她知道,那惡婆如果不滿意,後面就是殘酷的折磨,手銬加身,不准睡覺,關小號之類的,那些生不如死的味道她是嘗過的。膽怯的她只好言不由衷地說了大法的一些壞話,那些都是從報紙電視上學來的歪理,她邊說邊哭,讓自己的靈魂、尊嚴在痛苦中慢慢地死去了。最後她終於被示意可以坐下來了,張懷芳走到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說,"你講的還真不錯,都把自己感動得哭了。大家都要學學趙永紅,把那毒根挖出去!"說著朝母親的方向瞥了一眼,"劉品傑,你說說。"母親看了她一會兒,提起小凳就坐到後面牆根去了,張懷芳瞪著母親陰險地說,"劉品傑,你什麼都無所謂,可能是真的不怕死了吧,先隨你去吧!你等著!"就這樣,直到交流會結束,母親一句話也沒說。
有一個叫劉從美的農村少婦,有三十幾歲的樣子,長得很粗笨。"劉從美,你說!"張懷芳向她喊。那女人站起來說,"俺不懂的,俺們不會說。"張懷芳二話不說,過去一掌就把那女人打倒在地。"好,我這就讓你懂得,說!"但是劉從美還是不說,僵持了一會兒,張懷芳也累了,終於離開了監室。沒過多一會兒,魔鬼隊長又出現在門前,"你!劉品傑要好好反思,給我寫一張匯報上來。你!劉從美跟我來!"劉從美無可奈何的看了大家一眼,跟著那惡人去了,每個人都知道,她被關起來了,那些警察又要折磨她了。所有在交流會上令張懷芳不滿意的法輪功學員都被一個一個傳喚了,張懷芳儼然變成了地獄的巡官,她是這樣的得意洋洋,如魚得水,彷彿她的一生就是在等著做這件事情似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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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給韓延青 幫忙營救我父親
各位讀者,自從2008年7月16日深夜,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羈留在山東看守所已經超過半年了。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分局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尤其是610辦公室的韓延青。請廣大讀者幫助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早日回家。只用說一句話:請立即釋放張興武。
辦案主要負責人: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分局610辦公室:
通信地址: 濟南市林祥南街161號 郵編: 250001
韓延青: 0531-85084585 手機:13361089206
背景:父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