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44歲的吳書桂老師
湖南通道縣杉木橋鄉、綏寧東山鄉一帶,幾乎盡人皆知「龍章貴」。
這龍章貴並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是鉅賈富賈。
但是絕對是撼人心魄的三個字!
原由是44年前有人蓋著他的私章出生。而在此前3年,龍章貴的第五個小孩龍連生在一場高燒後病逝;安葬前,他懷著對孩子深深的愛,把自己的印章摁在孩子左耳根處·······
這樣就演繹了人間一段有關前世今生的傳奇。
1967年,就讀通道縣一中的「頑皮女孩」郭世英身懷無數個第一高中畢業了。(郭世英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龍道美,是綏寧縣第一個大學生,抗戰時期畢業於國立中山大學中文系。)郭世英的人生中有太多第一。可是她說,她最忘不了的是人生的第一次當老師的第一天的經歷。
當年,郭世英被分配到離自家杉木橋鄉30里外的小水村高村小學教書。那裡是侗寨,不講漢話。1-4年級就她一個老師,即複式班。一年級辦報名時,8個學生。
突然有個叫吳書桂的學生用漢話問:「老師,你是杉木橋的嗎?你說杉木橋的話。」
「你怎麼知道講漢話?」
「我以前是(杉木橋)定溪的,我死了後到這裡來的。」
「我是肚子疼死的。」
接下來,從小膽大而心細的郭世英,驚異中連連發問質疑,而小孩不假思索就對答如流。尤其令人稱奇的是,小孩的左耳根有一個清晰的「龍章貴」印章。
小孩提到的前生生父的名字龍章貴,就是郭世英小學同學的父親,按照小孩的說法也就是他的大姐。
當時,小孩一再要求「老師你要告訴我爹來看我,要麼你哪天帶我去。」
「我下來到學區開會,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同學家證實這件事。」郭世英說:「後來事情得到印證後,我不敢跟吳書桂單獨在教室裡。早就嚇得要死了。」
2009年2月25日中午,筆者與一些人一起來到杉木橋鄉定溪村。
這是一個相當原生態的侗家村寨。
當中一條筆直的小溪把整個村落一份為二;機耕道似的馬路隨溪穿插。兩邊古樸的木樓千姿百態,地上和房屋四周堆滿了一根根碗口粗的柴火。一個森林資源豐富的地方,用它的另外一種富有,展示在這個世界上。
龍章貴的家在村子右邊,橫過一座「風雨亭」走20米就到了。
現年76歲的龍章貴有點耳背,坐在家裡極簡陋的火塘邊,說起自家47年前第五個孩子龍連生,他的記憶一點沒有減退。「那個孩子特別乖。2歲多就什麼話都會說了。」他似乎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臉說:「出事那天,早上發的高燒,晚上就走了。我實在是捨不得呀,想來想去,沒有什麼送給孩子,我就拿出了自己的印章,朝兒子的左耳根蓋了下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
龍章貴老人告訴我們「女兒那個當老師的同學(郭世英)把這件事告訴我不久,我們跟小孩就見面了。我看了那個印章蓋的位置,一點不差。就是我那個章。」他回憶說:「那時小孩剛開學。我們家給他送了一套衣服。」
現年44歲的吳書桂,是杉木橋鄉中學語文老師。
這個整整深刻在自己啟蒙老師郭世英心靈44年的學生,今天就在郭世英的家裡與我們見面了。
師徒相見的那份親切,讓每一在場的人都為之感動。郭世英毫不避諱學生的靦腆,掀開吳書桂左耳邊的頭髮,說:「就在這裡!」
當年那個16歲年輕少女的驚嚇似乎已經煙消雲散,但是,那份記憶卻廣為流傳。
吳書桂說,那個古怪的胎記後來被今生的父母找了些草藥想方設法給抹掉了一些,現在只剩下模糊的一塊印痕了。
而問起吳書桂小時候生活的區域,他說「侗族有自己的語言。7歲以前根本沒辦法離開侗語生活區,也沒有接觸漢語的機會。」
小水村到定溪30多華里,當地同齡的孩子都不會漢話。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前世的這份因緣,吳書桂從小一口流利的漢話是無法解釋的。
「我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有兩個家一樣的,像做夢一樣。」吳書桂坦言:「我們兩家就像親戚一樣在走。」
採訪後記:
筆者在會同、通道、靖縣、綏寧一帶採訪,發現當地有多起轉世實例。本文是筆者經多方求
證後的一例。
敬請各位讀者不要妄自追求滿足個人獵奇心理,以求證為由,給當事人造成一些生活上的麻煩。
對於這種真實存在,需要人們重新審視人生,深刻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