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撥亂反正全國都在搞,村子裡的右派,文革武鬥造成的後果甚至當權者以落實政策為名藉機佔地的事都有,唯獨給我們強加的富農問題當權者就一直迴避,拿走我們的東西也不還。儘管我們也是根紅苗正的貧下中農,我父親還在1947年為那個所謂新中國的建立而參加共軍。只是因為爺爺太老實,仗義執言得罪過村幹部,在上世紀1960 年代被村幹部僅僅為了報復並同時湊個富農名額,給弄個富農的黑禍背上,除了人被整得死去活來,家裡的財產也被他們禍害一空還另有600塊錢的罰款(如果真是地主,如果真是富農早就認倒霉也就算了。)
就他媽的這麼600塊錢,讓全家勞動力白白給社會主義生產隊干了10多年到1978年才從勞動所得中扣清這個罪惡的罰款。就是欠了地主的錢,給地主打長工他也得給個活命錢吧,但是偉大的整人制度就是要治你於死地而後快。既然你他媽的偉光正否定了文化大革命,又進行撥亂反正,你為什麼把我們落下不給糾正?兩年後的1980年,我們要求把10多年付出的血汗錢600元還給我們並不過分吧?什麼時候想起這事來我就想殺他狗日的痞子、流氓+文盲和人渣滓組合的所謂人民政府。去年我還拿著具有歷史意義的600塊錢到社區的流氓政府去給地震災區捐款,一生氣只捐了300塊,因為捐得多隻會給害人的流氓村官撈政治資本。
寫了個自傳《半個世紀的歷史真相與我走過的人生道路》放在博客裡還倒成了邪惡勢力追隨者們拿別人的悲慘經歷用來開心的笑料。一個缺失人權和沒有人性的國度是多麼的可悲、可嘆、可恥和可怕啊!!!
到後來就是在偉光正忙著學習三個呆婊,訓練包二奶和嫖娼技巧以及隨後又對爛透了的生殖器還搞什麼保先教育的時期,從地方到中央我依然找過他們。但他們除了忙著開會和學習什麼發展棺以及搞二奶、耍流氓之外,他們根本就不理我。因為他們抱定了"我是流氓我怕誰的信念",所以我也就沒轍了,現在人家又搞"不懈怠、不動搖、不折騰",就更沒轍了。因為你要再老找它,它就會認定你是在折騰,是在破壞中國特色的河蟹社會,是在破壞安定全結的大好局面,把它弄煩了就會班房伺候。
極其簡單的事情,三十年來只想偉光正兌現有錯必糾的承諾,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恢復名譽也就一切都OK了。但是,實現的可能性根本就沒有,我也不可能再找偉光正幾十年,一個人的生命有幾個30年。但是偉光正的生命也絕對不可能再有30年。所以,臥草泥馬的偉光正,老子不跟你玩了。
比我們冤十倍、冤百倍的中國人多了去了,我現在也不感到自己的家庭有多麼冤。儘管我們的家庭與我母親的親屬都是干共產邪惡事業的,都是為偉光正賣過命和搭上命的(屍骨留在了鴨綠江那邊的流氓父子國的哪個角落都不知道),我不再對它抱有希望和幻想。如果真有意外,它給我們解決問題了,也可能另當別論,恐怕沒有這個意外。
所以,操他們所有的邪惡祖宗包括騙人的媒體一直上溯到從毛始皇到斯大林到列寧再到洪秀全、朱元璋、秦始皇等等這些不把人當人的異類魔獸。
我還沒有像楊佳那樣殺人,沒有對那群做惡有理、有功之後繼續世襲做官的人渣滓殺個一乾二淨就已經很對的起偉光正了。我相信有人說過的一句話,它從來就沒有偉光正過,多行不義必自斃,它也就偉光正不了幾天了,所以不值得再與邪惡勢力鬥氣。
謝強
二○○九年三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