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師東兵(左)與許宗衡(右)
貪官罵貪官
許宗衡濫用權力,夥同前公安局長李鋒,對我報復陷害的控告
師東兵
(2006年6月7日)
(2009年2月26日再次補充)
2006年9月30日,我被許宗衡陷害入獄五個多月後,在有關領導的關心下取保候審出獄,找到了足以證明我是清白的許多證據。鐵的事實證明,我的所謂詐騙案,完全是深圳市市長許宗衡,夥同前公安局局長李鋒等人有組織、有計畫、有預謀而且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對我的報復陷害。
現將我於2006年6月7日在深圳第一看守所寫的材料作若干補充,再次控告如下:
(一)我曾是許宗衡的座上賓,親眼目睹他的若干醜態。
2004年10月底,任深圳市常務副市長的許宗衡通過他所謂嫂子陳萍等,把我請到深圳,安排在威尼斯酒店和我見面。當時許宗衡一見我,像小丑般樣地作揖、擁抱。甜言蜜語地讓我盡力幫助他當市長,我們從此認識。
我送他一本我主編的《今日湖南》和文選,他說他看過我的書,仰慕得很。他請我吃飯之際,專門叫他老婆小苗過來作陪。他夫妻流著眼淚訴說他們當官之苦,開始要拜我為師,要效古人磕頭,被我幾次阻攔。後便求我和他結拜,我勉強答應。從此,他叫我哥,偶爾也叫師老師。
許宗衡、師東兵、許宗衡老婆苗某
他甚至下賤地拉住他老婆的手和我的手說:"今後你對大哥要比對我還要好才行,你要敢對大哥不尊,我就和你離婚。"他老婆也演戲,故作耍嬌狀:"你以後再欺負我,我就找哥。"
我當時就感肉麻,覺得他不像黨的幹部而像江湖黑幫的角色。由於禮貌,也不得不和他逢場作戲。(見附件一的部分照片。)
許宗衡老婆苗某為陳萍老公祝壽
很快,我發現他交往了多年的嫂子陳萍假話太多,提醒他注意。他讓我今後單獨和他來往,並把他所有的電話都抄給我,還把他妹夫楊維明和他扶植的一家湖南風味餐廳的老闆介紹給我,說:"他是我大哥,今後大哥來不管我在不在,你們全力招待"。
當時還覺得他很豪爽,回北京後向有關領導推薦他,以為他如果當了市長會幹得更好。沒料到他另有企圖。
一直到2005年5月他當了市長,我和許見了十多次,每次都是他和他妹夫安排招待,住威尼斯酒店或五洲賓館,他和他妹夫輪流陪我吃飯,多次表示:"只要我當了市長,和你當一樣,深圳有什麼事就找我,我一定辦好,一定要讓大哥滿意"。
這些,我的司機桂永楓以及威尼斯酒店的蘇小龍等人都可作證。
他曾經恬不知恥地指著蘇小龍對我說:"小龍對我非常好,比我的老婆還關心我。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她,你記住,我說的是不管什麼事都行。"蘇小龍也半裝生氣:"你要賣我嗎?"
我當時驚訝得很。覺得他們的關係超出範圍,但是並沒有多想什麼,以為他們是湖南同鄉,總是從好的方面考慮他的活動。
(二)初露狐狸尾巴
2005年9月,學歷為哲學和經濟學博士的深圳市國土局土地交易中心書記李德全,向我反映中海集團在橫崗區買了一塊土地多年,一半經當時為組織部長的許宗衡關照於2002年第7次會議批為商品房用地已建成優質小區,另一半原說在第一期開發完成後再變更,但是至今不批。後來我才知道,當時許宗衡就和所謂嫂子陳萍秘密交易,讓她把他搞成市長後再批。由於我及時發現他嫂子的騙局後,提醒許宗衡斷絕了他們的聯繫。但是我看了他們的報告後認為,中海集團的要求完全合理。(見附件2)李德全等人說:"這裡面黑幕重重,你要出面找許幫助解決,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9月下旬我到深圳,許派司機把我從車站接到深圳五洲賓館。我向許提到此事,他說:"這塊地我知道,他們找你找對了,找任何人我都不會批,如果批給你,就等於送給大哥起碼兩億多錢呀!"他見我不明白,就解釋說:"中海買的是工業用地,當時每平米不過二百塊錢,商品房用地現在起碼是二千多塊錢,你說他們掙了多少。陳萍和中海的人早就找過我,我一直壓著。"
我說他們已經買了,申請改變用地也是可以的,他說:"土地問題現在很敏感,沒有利益誰願給他負責,不過大哥出面,我也可以按歷史遺留問題處理。我是七人規劃小組組長,可以說批准,也可以說否定"。我說那你就批了吧。他問:"他們找你辦事,給你報酬了嗎?"我說:"朋友幫忙,我從來不提這事,君子言義不言利 "。他馬上說:"那你就不理睬他們,別管他們的事"。我說:"你就全當是幫我吧。"他說:"那你起碼得向他們要兩千萬,你有了錢,我沒錢時問你要。"我說:"可以呀。"他很認真地對我說:"真的,你可不能給他們白干,一定要錢。我看你很可靠,跟你合作我放心。你問他們要二千萬,看中海給不給,他們有的是錢。只要給,這事好辦。如果你不好要,讓他們找我妹夫。"當時他還指桑罵槐地說:"陳萍夫婦太貪,我給他們辦了許多事情,他們並沒有給我什麼好處。你想他們吃肉我喝湯的事情還能辦嗎?"
我對他產生了反感。後來,我把許的妹夫楊維民的手機號給了中海深圳公司的經理。我不好把許的話轉告,覺得太丟人。
(三)被許宗衡利用陷害我的兩件事的真相
2005年11月底,李德全對我說:"有一個真正的億萬富翁想見你,請你吃飯。"我同意了,於是認識了李映元。當晚,李映元請我和李德全到陽光酒店旁他開的歌廳看他的實力,李德全對我說:"他歌廳的負責人是原來深圳公安局刑偵隊的,下海掙錢了。"李映元也說:"市里許多領導經常來,許宗衡過去也常來,當了市長後來的少了。"李映元想拉我下水,讓我帶小姐回酒店玩被我當場拒絕。我對此很警覺,同時拒絕了他請我當顧問的請求。告訴李德全:"我不想和這種打交道,以後我再不見這種人!"
與此同時,李德全還給了我一份關於申請橫嶺污水處理廠水量保底和解決泥外運問題的報告,是說香港一家姓林的在橫崗建廠後,由於區領導變更,他的廠沒有人支持,需要領導支持,同時讓我幫他們搞些項目。(見附件3)我認為這是環保的好事,就答應幫忙,讓領導重視,同時,我也幫助他們在北京找房地產開發的項目。
與此同時,他還給了我一些其他的報告。
李德全對我說:"你給他們辦事,辦成了會感激你的。為了讓你放心,我讓他們給你匯點信用金。辦不成事,信用金必須退還他們"。我再三表示不要,說:"朋友幫忙要什麼錢,我可不是陳萍。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吧,但是要辦好。"
後來,我在北京時,他給我電話,告訴我他給我的銀行儲蓄卡裡存了些錢,要我查。他說:"你怎麼用都可以,算借、算給都行。"但是為了穩妥,我把錢交給了香港和我搞出版社的合夥人,對他強調:"錢保存好,不能亂用,隨時有可能退給他們。"以後見了他和林木成等人後,我再三表示不要錢,林木成確實提出了借給我的事情,我看當時他們盛情所在,實在無法退回,準備將來辦完事再說。
很快,我把李德全交給我的報告,分別批上我的意見,親自交給了許宗衡。
我絕對沒有想到,正是這些錢在我和許宗衡宣布決裂後竟被他歪曲成所謂詐騙的"證據"。
(四)許宗衡開出了辦事的天價
2006年春節前夕,許宗衡派司機將我從深圳富苑酒店接到五洲賓館。見許時,我又把李德全給我的幾份報告給了許,許說:"你看這個污水廠,如果我們把他救活,他投資的兩個億保住了,每年少說也要掙幾千萬。橫崗區每年的環保經費幾個億。讓這家公司起碼給你八百萬。不然,他們會拿你當傻瓜。過年他們也不給你點收穫,只要你有收穫,我願意幫忙。"我離開時,他送我一瓶洋酒和湖南產的一塊菊花石。
過完春節上班後不久,我到深圳後,許讓他妹夫楊維民把我和我的司機接到市政府的餐廳吃午飯,政府的一位秘書長作陪。飯前,許宗衡把我拉到一邊談話,我提到那幾份報告的事問:"是不是為難?如果違規違紀就算了。"他說:"為難什麼,看對誰呢。大哥讓辦的事,為難也得辦。不過絕對不能便宜了那幫人。深圳的情況,你大概還不瞭解,從來沒有白辦的事,這是市場的規矩。陳萍(他的所謂嫂子)怎麼發起來的?還不是我支持。他再三追問:"他們到底給了你多少?你要對我說實話。"我說:"一分錢也沒給,事情辦完了,他們會感謝的。"許提高聲音:"辦完了給,別相信他們的話,必須先給。"說著又講了許多例子。最後他說:" 報告先放在這裡,告訴他們我會處理的。"吃飯時,在場的人不斷敬我酒,許把他那份魚翅、燕窩都讓給了我。
此後十多天沒動靜,我於2月中旬來到深圳見許宗衡。邱秘書通知我上午10點到辦公室。我到後他辦公室坐著一個北京什麼醫藥基金會的女同志也在等他。她給了我一張名片。一直到12點,他的秘書說市長在市委那邊有客人,我陪你們樓上吃自助吧。
吃完飯,許回來了。他把我先叫到他辦公室談,他大罵幾句市委書記後才把話轉到我來的話題上。他說:"我讓你問他們要錢,實際上是為了你,他們應懂得遊戲規則。你不要騙我,你真的沒得他們的錢?"我說:"真的,我是從政治上考慮問題的。我給你的報告,都是有道理的。"他說:"那也不能白幫他們。就說我吧,你知道我當市長,每月的開銷有多大?我兒子在英國留學,花銷也很大。說出來能嚇你一跳。我把你當大哥才和你這樣說,換了別人我見都不見他。你是作家,要錢合法的。"我說:"我們是純潔的朋友。"許宗衡說:"朋友也得講規矩。中海的事不能少於兩千萬。你後拿來的這些,最少也得三、四千萬。我讓楊維民和你配合,他懂,內行。哥,我確實拿你當作自己人看待呀,換成別人辦只會要的更多。這些錢,要下都是你的。我需要時從你這兒拿。你要不好意思,把錢交給我妹夫,你什麼時候需要向他要。這也是你辦,其他人辦,我是一律拒絕,堅決不辦。"我把材料放下後,說:"我考慮考慮怎麼向人家開口。"他笑了。"告訴他們,錢少是敲不開門的。"
這時,我都不想再找他了,可是看到幾個公司著急的樣子,加上李德全對我說:"大哥,只有你他還買帳,你辦不成別人更不行了。"為了維護許,我不想過早把許的嘴臉暴露。所以到2月底3月初,我又帶上重新複印的原來的幾份報告見許。
邱秘書讓我11點到辦公室。這天,許很高興,見面就說:"李德全提拔的事,我已經給組織長打電話了,讓他們考察"。我問他那幾份報告的事怎麼處理,他說:"走到哪裡辦這些事也得花錢呀。問他們總共要三千萬一點都不多。就是給我辦事也得花錢呀。"他見我不吭聲,又說:"許多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畢竟是作家,不在體制內。你和我合作幹上幾件事,你這一輩子就再不為錢的事發愁了,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奔波了。我讓我妹夫跟你合作配合,要下錢你得大頭,我和我妹夫得小頭。(意思是三人分)。"
他問我其他事情,我已沒心思和他打交道了。我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批下去?我好向他們有個交待。"
許說:"你讓他們到國土局查我的批件吧。我中午有客人宴請,不能陪你吃飯了。下次來再請你吃飯。你告訴他們準備錢吧,拿到手後和我妹夫聯繫。記住,一定不能白干。"
這次談完,他和秘書一起送我到了電梯口,還關心地問我的身體狀況。
(五)我忍無可忍,宣布和許宗衡再不往來,宣布和他決裂
2006年3月19日我到了深圳,馬上和許聯繫。晚上,許宗衡給我打電話,讓我明天一早(即3月20日)到他辦公室。第二天我準時到達,等了幾分鐘後他和另一個才來上班。
進了辦公室他關住門,問:"錢還沒給你吧?小心上當!"這時,我對他由失望到反感了,就冷冷地說:"我考慮再三,總覺得不合適,我開不了口。"他很乾脆地說:"那就不給他們辦。"我反問:"你不是答應先批到國土局嗎?"他說:"批是要承擔責任的,我不得他的好處,憑什麼承擔責任,你別犯傻。"我問他:"你就不怕出事?這樣對你很不好。"他說:"現在官場都是這個行情。我的口特別緊,我也認為你很可靠。咱們合作出不了事,何況你得大頭。"
我火了,氣憤地說:"那你就看錯人了,我決不會這樣幹,寧可不辦!"他也說:"那就不辦吧。"
我站起來,指著他說:"你這樣幹,遲早要出事。如果你這樣,我們絕交,今後我再不和你來往了。"
說完,我從他辦公桌上拿上我給中央寫的《發展和建設社會主義強國的若干意見》扭頭走出他辦公室,自己下了樓。當天下午我往廣州趕,在路上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許市長,我可是一直維護你的。"他說:"我知道。"我又說:"怪不得一直有人告你,我明白了。今後你出什麼事,和我可是沒有關係。"他說:"我在路上呢。"就把電話挂斷了。
接著,我給他發了一條簡訊:"過去我對你說的話和承諾,統統作廢,望諒,師東兵"。
此後幾天,他給我打電話,我沒再理他,這便使他對我更加懷恨在心了。
(六)許宗衡對我秘密佈控,秘密調查,最後公然動用專政工具進行拘捕
4月17日下午5點40分左右,山西侯馬市委的王震給我來電話,說:"深圳市公安局政保處的三個人在侯馬公安局的陪同下到宣傳部調查你,問你幹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沒有,我們說沒有,還問你為什麼那麼有錢,問你的兒子和女兒調到了哪裡,我們說不知道。你可能得罪什麼人了。"
這時,我徹底明白了,許宗衡要對我實行報復了。但是我反覆思考,我沒有任何把柄在他們手裡,他能夠把我怎樣?不作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但是,我沒有想到,就是清白人,鬼也敢叫門,豈但是叫,簡直是破門而入!
2006年4月25日,我和李德全等人電話聯繫,準備到深圳處理善後事情時,當日下午5點多就在五洲賓館就遭到了深圳公安局刑事偵查局第六大隊的突然拘捕。6月2日,經深圳公安局局長李鋒下令,正式逮捕。
他們剛抓我時,口口聲聲說他們掌握了大量的證據,我問他們要證據和證人時,他們竟然拿不出一點。我現在才清楚:他們完全是在沒有我半點犯罪證據的情況下,採取先拘捕、先定性,然後再取證的下流、非法手段,把我這個具有真實姓名、真實住址、真實經歷、真實辦事過程及正常經濟往來的作家,扭曲、陷害成"詐騙犯 "。
這完全是他們的犯罪活動。至今沒有任何所謂的受害人對我指控,也沒有任何我的所謂罪證。整個材料完全是他們強姦人意,自編自導的醜劇。
(七)抓我後,他們根據搜走我的銀行卡,進行了大規模的查尋活動,使用各種卑鄙手段"取證",從幾十人裡蒐羅到五個"證據",然而沒有一個是真實的。這是一起地地道道的強姦人意的陷害案。
從2006年4月25日下午五點半被深圳公安局據傳到26日晚十點關進看守所到9月30日取保候審,在歷次的審訊我都提出一個基本的要求,即讓所謂的受害人理直氣壯地站出來揭露我、指證我,和我對質。
按道理說,這個要求不但不過分,而且合情合理合法。但是辦案人員卻怕得要命。他們鬼鬼祟祟,儼然把我和所謂受害人的關係當作了共同犯罪加以防範,活生生地暴露出他們裝神弄鬼的陷害本色。
儘管辦案人恬不知恥地裝出一付"救星"的嘴臉,但是受害人們並不領情。他們要比深圳公安局更瞭解師東兵,他們更善於識別真假騙子。"受害人"們相信師東兵是一個講信用、重感情、不貪財、有正氣的真正共產黨人,所以不管辦案人如何花言巧語、玩盡鬼蜮伎倆,就是不上當。
正因如此,我關押在深圳第一看守所時,他們不給我真正看病,不給我吃對症藥,派出死刑犯和重刑犯對我百般迫害和威脅,企圖害死我。
總之,他們陷害我的每一步都得到了許宗衡的指使和請示,都是在許宗衡及其李鋒等人的直接策劃下進行的。我希望上級有關部門進行調查,依法予以處理,不使害人者逍遙法外。
師東兵
2006年6月8日寫於深看
6月14日經過律師帶出上交有關領導和部門。
10月1日補充於珠海家中
2009年2月26日補充於珠海
×××××××××××
(2007年5月)
許宗衡夥同前深圳公安局局長李鋒等人顛倒黑白、為掩蓋他們自己的問題而一手策劃的陷害我的先發制人的詭計,恰恰暴露了他們窮凶極惡的政治騙子和腐敗透頂的貪官嘴臉。
為了置我於死地,深圳市公安局把和我有正常經濟往來的李德全等人在抓我的當天進行了長達十多個小時的"詢問",逼迫和利誘他們對我"舉報",充當所謂"受害人"。為此,許宗衡甚至親自重新啟用真正的騙子陳萍,再次對她夫婦稱兄道弟,讓她對李德全"做工作指控我是"詐騙",並許諾給他當副局長以誘哄。
為了害我得逞,許宗衡幾乎使用了一切最無恥、最卑鄙的伎倆。其實,他栽贓陷害我的東西,恰恰是他的真正癥結所在。他把他十分精通的買官賣官的伎倆和活動手段提供給李鋒一夥,讓有關人對我進行以葫蘆畫瓢的調查,實際上就是他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活動的翻版。戳穿他的把戲,許宗衡才是貨真價實的買官賣官的老行家,老干家,是典型的靠高陰謀詭計起家的政治騙子。
一、許宗衡是買官起家,賣官發財的老手
許宗衡是一個當面說人話,背後行鬼事的兩面派。2006年7月14日的《深圳特區報》頭版發表報導《許宗衡在市委黨校中青年幹部培訓班座談時語重心長地勉勵學員,樹立正確名利觀一心為民辦實事》,誇誇其談"上的健康,下的痛快",擺出一副諄諄教誨別人的架子欺世欺民。這樣的肉麻的語言,在黨報上已經很少見到,但是在許宗衡把持下的深圳這個特區卻屢屢出現。這絕非偶然。
在許宗衡的把持下,深圳的報紙不擇手段地拚命為這個個人野心家造勢,恬不知恥地美化自己,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他的一切活動都是為了表演給領導機關和輿論看的,他和他的同夥所組織的一切經驗,用內行的話說,根本就不能用,他們自己也從來不計畫使用,統統是為了騙人,都是這夥騙子的把戲而已。他們的一切目的,都是圍繞著撈權和撈錢而進行的。
其實,他從湖南衡陽落選竄到深圳後,從當海天出版社的社長
到當上市委組織部部長,再當上常務副市長,最後爬上市長的位置,他沒有一次是健康地上來的。他千方百計地通過別人認識我,本身不正是為了"不健康"地往上爬嗎?(當初我錯誤地以為他是喜歡我寫的書,因為常常有許多幹部是出自這樣的目的而找我聊天,研究問題。)
2004年10月底他通過別人介紹認識我後,就公開地當著好多人的面對我說過:"現在沒有關係根本上不去,我到這個地步不知花了多少錢呀。"為了取得我對他的信任,他曾經連喝五大杯茅台而讓我以茶代酒以表"誠意",他以"交心"為名,大罵許多領導同志,包括幫助和提拔過他的人。在他眼裡,什麼共產主義理想和黨的事業,統統"都是假的"。當我表明我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後,他說:"大哥,像你這樣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我敢說,年輕人裡沒有一個你這樣的人。我兒子根本就不信什麼共產主義,全是胡說。"
當時,我原以為他雖然在理論和素質方面不高,但可能是一個努力工作的實幹家,但很快我就發現他其實對經濟工作毫無真知灼見,全是憑藉一些新名詞現買現賣地胡言亂語,他到了那裡,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話。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擇手段地往上爬,要官要錢。他在未當市長前,對我說:"我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當上這個市長,我已經投了不少資了,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好多企業家為了我當市長,都願意豁出老本。"我曾經試探過他的口風,結果他所說的並非醉話,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再後來的事實,我已經徹底地看清他的面目,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好人而是一個典型的、地地道道腐敗分子。
許宗衡自己就對我說過:"這些人出錢幫我當官,我得還債呀。現在大的工程都是李鴻忠把持,我不好插手也不好多問,只好部署一些改造工程。實際上抓好了也能掙不少錢,只要不搞成豆腐渣就行。他們能想辦法給他們掙錢的工程了。"他多次說:"我這個市長當得也很難呀。"我當面批評他:"怎麼能這樣搞呢?這樣下去要出問題呀。"他說:"他們不都是這樣搞嗎?李鴻忠和黃麗滿搞的那些工程嚴格地說,沒有一個是合格的,都大大地超出了預算,他們能搞為什麼我不能搞?"他曾經多次在我面前說:"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能搞不能搞的事情,只有搞得巧妙不巧妙之分。那些一搞就讓人發現抓住尾巴的人,就是不搞也會垮掉。"
他的夥伴為了購得某公司,拿出一個億的錢通過一個香港商人從中運作,許宗衡呼應配合,終於弄到了一塊4萬多平米的土地。之後,許宗衡經常到他家裡聚會,成為他的保護後臺之一。此人的公司頭銜很多,他和許宗衡巧妙地勾結大肆進行權錢交易,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就在2006年12月24日,許宗衡親自出馬參加這些人會議並在會議上講話,公開說:"這個組織對深圳的發展建設作出了重大的貢獻。"這類組織究竟對深圳市有多大的"貢獻",姑且不講,對他的貢獻卻是無法用數字來統計的。一個深諳內幕的人對我說:"許宗衡在外國留學的兒子是靠這類組織和商人給他提供資金的,許宗衡利用權力為這類組織和商人提供的好處一般人根本無法想像。"而且這類組織據我瞭解同樣是真正帶有黑社會色彩的洗錢、腐蝕幹部和進行種種不法活動的組織。這才是西方社會真正典型的黑社會集團。
同時,許宗衡也親口對我說過:他和某集團的關係也是不同尋常的。這家企業實際上就是他的妹夫楊維民和他直接伸手的"取款機"。
為了向上爬,他身邊也培養和寄生了一批靠此起家並為他牟利的人成為他的黨羽,其中不少就是貨真價實的真騙子,如我已經揭露過的陳萍夫婦。他們以此在深圳各區、各地巧妙地進行形形色色的違法亂紀活動。
他和他的同夥還親自扶植了一批所謂的企業家給他提供資金,其中就有不少是搞土地起家的人。他們在許宗衡活動市長的過程中也為他提供了大批的資金。許宗衡曾經當面對我說過:"某城是我的基地,這裡的老闆我始終阿護。我和他們的關係,放心,永遠出不了事。其他的那些人,榮超呀卓越呀,都是黃麗滿支持的,我和他們交往是留了一手的。但是,也可以放心。事情到了和他們利益一致的時候,就不大可能出事了。這點,我是研究過的,有經驗。"他多次在我面前說:"大哥,我別的本事不多,但是我的口特緊。黃麗滿就是看準了我這一點。當初我們聯手搞某某的時候,也是動用了一些老闆。這些都是我給他頂著呢。"
此外,為了買官,他巧妙地利用一切合法和非法的手段斂財。深圳的老貪官們,利用審批土地之權把大批的土地早就賣給了一批所謂民營企業家和不法商人手裡,許宗衡上臺前後通過封官許願和承諾讓一些不法商人和投機分子給他提供資金,他上臺後用審批改變土地和轉讓土地的名義給這些人作為回報。在我向他提供了南油公司的報告時,許宗衡提出了索賄的要求被我拒絕,他堅決不給南油公司審批報告。說穿了,許宗衡玩弄的這套把戲,就是用共產黨的錢來買共產黨的官,然後再來巧取豪奪地撈人民的錢財。就拿李德全來說吧:其實我在不認識許宗衡和李德全之前,他們通過許宗衡的所謂嫂子陳萍就認識了。李德全當初把自己仕途希望寄託在當時任組織部長的許宗衡身上,對他竭盡一切表現之能事。但是,對於許宗衡來說,他並不看一個幹部的能力和政績而是要錢的,恰恰李德全拿不出多少錢來"孝敬" 他。於是,李德全提拔的事雖然經過陳萍的週旋而一推再推,一直到許宗衡當了市長還沒有下落。
騙子陳萍倒是不斷地對李德全進行敲詐、勒索、盤剝和哄騙。打著許宗衡和別人的旗號向他要這要那,我向許宗衡揭露了陳萍的嘴臉後,許宗衡表面上和陳萍劃清了界限,不再往來。同時我也向李德全揭露了陳萍的騙子本質。這時,李德全已經清醒,向我訴說了他跑官以來的上陳萍一類人的當和花費巨大精力的事情。出自對李德全的同情和對一個博士幹部的愛護,我才向許宗衡推薦了他。而且我和他說得十分清楚:"我推薦李德全是從政治上來考慮的,就是為了不讓一些謀私的騙子從中取利搞鬼。"
在我和許宗衡沒有決裂之前,許宗衡答應並且向市委組織部推薦了李德全。
許宗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我也和他一樣,推薦李德全必然是得了他的錢財。所以,在他的貪婪嘴臉徹底暴露後我出自憤怒宣布和他決裂,他終於露出兇惡的面孔,悍然動用專政工具,指示深圳市公安局將我抓起來然後再定性取證。但是他還是失算了。他沒有想到的是,所有的"受害人"包括李德全不但不認為我是騙子,反而更加清醒地看出了許宗衡這個真正騙子的醜惡本相,紛紛起來揭露他們玩弄的陷害我的罪行。
這種結局不正說明瞭民心不可欺的歷史邏輯嗎?
二、駭人聽聞的賣官價格表
許宗衡是一個為當官而迷了心竅的野心家,也是一個賣官而近乎瘋狂的不擇手段的巧偽人。短短的十多年來,許宗衡從到深圳之後官位一直在上升。他的周圍聚集著一幫為他謀官、跑官的團夥,也同時是一幫為他賣官斂財的幫凶。他利用職權把他的妹夫楊維民安排到某公司專門為他斂財,小舅子安排到深圳市口岸管理中心當了主任的助理,其實已經指揮動了主任。他的外甥張星安排到羅湖區國稅局當了科長,他利用職權通過各種手段為他的親屬們牟取利益。而他們也依靠許宗衡而拚命進行撈錢的勾當。他買官賣官的團夥中除了他妹夫楊維民、騙子陳萍等人外,還有一個所謂的副總裁。此人專門給他拉關係、送錢送東西作為他陞官的經費,同時到處尋找"獵物"而活動他們買官。許宗衡和他之間的密切來往,相互捧場,都是為他活動而開路。許宗衡深圳利用此一類的人給他不喜歡的人書寫匿名信進行誣告和陷害一些領導人的活動,其中四、五年前深圳市出現的告某等人的各種信件,就是在許宗衡等人的密謀和支持下出現的。
買官賣官,他們甚至公開列出的賣官標價是:一名區的正職不低於1000萬;大集團正職不低於800萬;一般的局長在500萬到600萬之間。許宗衡曾經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在一些場合,只要我出來,其實就是給他們作廣告。"這個深諳此類詭計的傢伙,同時也不斷用此方法給他的妹夫楊維民進行這種造勢活動,過去他約我到深圳,每次都讓他妹夫出面,就是為了這樣的目的。
與此同時,許宗衡為一些人大肆包攬一些大的工程進行倒賣而洗錢。他向國土局、規劃局打招呼讓某中標,承包了鹽田港添海工程撈了五個多億。又親自活動讓他中了南山區舊城改造的工程,等等。許宗衡從中得了多少錢,一些內情人估計在上億數目上考慮。我們相信,通過細緻的調查,許宗衡的犯罪活動一定會大白於天下。
當我為一些朋友的事情找他幫忙,並再三告誡要依法依規行事,我曾經書面批道:"應該在法律和政策的範圍內幫忙,不行就明確給個答覆,不必為難。"誰料他竟然也想把我作為替他陞官、索賄、謀財的同夥來交易。通過近八個多月的時間我逐步認識到他的面目,並掌握了他的許多非法活動的蛛絲馬跡後不得不在2006年 3月20日公開宣布和他決裂、不再往來。
本以為此事到此結束,沒想到他竟然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密令深圳市公安局對我監控調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著監控而得到的一些簡訊來捏造罪名對我陷害逮捕,企圖置我於死地。公安局長李鋒指使辦案人對所謂受害人李德全進行長達十多小時的詢問中,恬不知恥地說:"你不承認師東兵詐騙,就是你買官賣官給師東兵的錢。"李德全回答:"我和師東兵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斷斷續續才有十萬來塊錢的交往,包括他讓我兌換港幣的錢,難道一個副局級幹部這麼點錢能買上嗎?"
辦案人員啞口無言。
鐵的事實充分說明,深圳市在許宗衡一類貪官污吏的把持下的買官賣官的價格,早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這也是許宗衡在市能源公司談話時,對主要領導人說:"不管你再能幹,不會給領導擦鞋、帶來利益,照樣不能用"的真實含義。為了控制效益好的國有企業,許宗衡親自安排主要幹部,如深圳市能源公司,他把他的秘書陳敏生安排成主要領導,巧立名目撈錢,成為他的一個"秘密錢櫃"。
三、某一類的改造工程,實際上是許宗衡
一夥洗錢、撈錢的腐敗工程
眾所周知,利用大搞公共基礎建設進行洗錢、斂財,已經是官商勾結的腐敗方式。許宗衡親自為不法商人開路承包工程而偷工減料、採取非法手段上演合法中標等等,是他的拿手好戲。
許宗衡批地、辦事、提拔幹部打招呼,主要針對三種人:一是給他提供活動資金或給他錢的人;二是他認為對他的升遷而有利的人;三是通過他的親屬、幫派而對他有好處的人或者他有求於人的人。除此,他是要講"原則"和"大道理"的。此人善於作秀,慣於表演,長著一副八哥式得到甜嘴巴。認為你有用,見了男的便叫哥,見了女的便叫姐,是什麼樣的動作和醜事都可以作出來的。為了用你,他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在工作中,他經常講些新名詞,總結一些口號式得到東西。其實真正要問他工作的含義,他連半點也說不上來。這一點,我是深有感觸的。
許宗衡在剛和我認識的期間,曾經這樣對我說:"大哥,深圳到處是黃金,也到處是蟊賊。只要咱們弟兄合作,我保證你今後再不缺錢花。只要我批給你一個工程,讓你一個工程中標,你轉包出去就是幾百萬上千萬。你要學會作生意。"當時我沒有看透他的用意,就說:"我還是當作家搞點研究可以,作生意白堊商務的強項。 "他露骨地說:"單純當作家應該改行了,不必要專門作生意。你和我妹夫合作就夠你一輩子花了。"現在回想他當初的許多話,使我今日聯繫深圳市許多的所謂重點工程,都可以看到許宗衡一雙雙黑手在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吞噬著國家和人民的財產。
他曾經對我說過:"在深圳沒有自己的人是什麼也幹不成的。"他確實也在拼湊著一個專門謀私撈錢的小集團。早在他當市委組織部長的時候,已經開始了這樣的活動。他從搞黨務工作到常務副市長,實際上就是衝著市長的位置去的。作為一名基層領導幹部,如此蓄謀的撈權謀官,在我們黨的隊伍中已經罕見。許宗衡完全是一個有計畫、有預謀、有後臺、有勢力的腐敗小集團。查清和消除這個隱患,對純潔廣東乃至全國黨的幹部隊伍,都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2005年他當市長不久,他帶隊考察香港時,通過一個港商認識了中旅集團的老總。別人介紹此人神通廣大,同時介紹人給了他一筆費用(具體數目待查),他回到深圳後修改了城市規劃,把市民中心對面的原本是綠化一塊土地批給了中旅集團蓋辦公大樓。對此,他曾經對我說過:"只要對我有好處,同時也是我看準的人,我是敢於負責任的。對我沒有好處,我憑什麼要冒哪個險?我給人批的土地和改變用處的,我有我的道理,前提是不能白干。"
也就是說,許宗衡是敢於濫用權力的最惡劣的腐敗分組。什麼規劃、什麼法律和紀律,只要他認為需要幹完全可以不受任何約束。所以,許宗衡這類壞人也可以憑著掌握的權力欺騙、拉攏一些領導幹部為他說話、掩蓋其犯罪。他和財政局長喬家華多次到北京找人活動,為他們的升遷進行活動。他確確實實是在用共產黨的錢、國家的錢來買官賣官、進行違法亂紀。所以,他對自己的違法犯罪有恃無恐。喬家華的一個弟弟在獲悉中紀委對許宗衡調查的消息後公開對一些幹部說:"許市長在北京有人說話,到了關鍵的時刻會有人給他說話、鋪路的。"
四、許宗衡和許多壞女人相互勾結
許宗衡是什麼人?就連他的所謂嫂子陳萍的丈夫朱樹法在他把我抓了以後的2006年6月下旬,許宗衡重新宴請這對騙子後,背轉身評價他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大騙子。許宗衡色鬼!"
陳萍自己曾經說過:"凡是經他安排工作的女孩子都和他上了床了。這個傢伙是錢、權、色都要的傢伙。"當許宗衡一段時間裏不和她來往時,他曾經準備好了告發許宗衡的材料,後來許的老婆小苗出面進行了一些交易,才封住了陳萍的嘴巴。
許宗衡在我參加的一次吃飯場合,以半開玩笑的語言說:"男人如果不抽煙、不喝酒、不玩女人,還不如死了呢。"他見我對此搖頭,又故意顯得坦誠地說:"這些話我只是在大哥和自己人面前說,到了外面就要被人抓辮子了。"
2006年9月30日深圳市檢察院被迫對我取保候審後,許宗衡一夥深怕他們的罪行敗露,急不可待地通知陳萍夫婦於國慶節後連車帶人從深圳"撤退"躲避,同時讓和他和密切關係的一些人暫時躲避起來,同時連續召開有關人開會,訂立攻守同盟,銷毀有關證據,同時統一口徑,對有關人繼續做工作,企圖我反咬一口,繼續對我進行陷害。
其中一些民營企業由於和許宗衡有不可告人的勾當,在獲悉有關部門調查後,市政府有人通知他們 "立即出外躲幾天,現在深圳風聲很緊。"同時,陳萍也給地稅局副局長某人打電話:"師東兵已經出來了,有關我們和許市長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講了,一旦出事就是大事。"她還和一集團的老總說:"許宗衡說,他最大的錯誤就是看錯了師東兵,原來以為他是一個書獃子,把許多事情告訴了他,害得許宗衡這段時間根本睡不好覺。"
五、許宗衡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地誣告和陷害幹部,他是背後教唆書寫匿名信的後臺之一
許宗衡是一個十分狡猾、陰毒且又偽裝豪放的騙子,他多年來混跡官場,在深圳市當組織部長多年,有一定的活動市場,耳目較多。多年來,他為了向上爬,對一切阻礙或反對他的幹部是恨之入骨的。他在當組織部長的時候,就和一些人勾結在一起,反對當時的一些比他官大一點點的領導。他有話不在黨的會議上發表,而是和一些人串通大搞背後活動。當時他認為,某人是他們進行撈錢或升遷的阻力,千方百計地串通一些人搞他,捏造了他通過某中央領導的子女出賣深圳市一家醫院給外商等問題,秘密指使陳萍和他的小舅子等人書寫匿名信向一些部門反映。據陳萍講:"許宗衡搞某的材料是他寫好讓我們列印由他的小舅子和我的司機等人發出的,我為他上臺是立了大功的。他現在不理我,有他好看的。"後來他把我抓後,迫不及待地和陳萍夫婦重新勾結也證明了他們之間確實存在許多黑幕。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一次和我吃飯的過程中,許宗衡親口講:"某人如果不走,我們也會想法子把他搞下來的。光憑他和一家製造鋰電池的公司的關係就可以搞掉他。"後來我通過採訪查明,這家鋰電池的公司並沒有什麼問題,法人代表確實是博士。
這一點,從他後來陷害我的事實中已經得到了明證。許宗衡確確實實是一個十分危險的陰謀分子。我衷心希望黨中央千萬不要受許宗衡一類騙子的欺騙,認為深圳特區真的好得不得了。如今的深圳特區,實際上已經變成社會治安特別混亂,幹部隊伍特別腐敗,正常辦事特別艱難,漂亮文件特別多而其實特別不管用的所謂"特區 "。
必須看到,許宗衡具有豐富的反偵察手段,而且談話一些人的勾結是共同犯罪的關係,查清他的事關係到揭開深圳市隱藏著的嚴重腐敗的大蓋子,他們必然要進行銷毀罪證和訂立攻守同盟。要查清楚他的問題雖然有不少困難。但是只要黨中央下決心解決問題,我相信,隨著時間的發展,許宗衡的醜惡嘴臉一定會徹底暴露的。
(網上公布時作了部分刪節)
附:師東兵簡介
一九五零年農曆一月十一出生於工人家庭,籍貫為山西省定襄縣師家灣村,中共黨員。1987年畢業於山西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1969年應徵入伍,歷任解放軍三十八軍三三七團戰士,國營平陽機械廠工人、廠部秘書,中共侯馬市委幹部,侯馬市文聯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二級。
他青少年時期就酷愛文學,同時攻讀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經典著作,同時研究歷史和各種理論學術著作,平反後,他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復員後的一九七六年五月因書寫悼念周恩來的詩詞和所謂傳播"總理遺言"被審查,陷身囹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後第二次平反。在獄中他自學法律,撰寫了大量的法學論文,撰寫了不少論文和專著,他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山西戲劇家協會理事。
但也有人揭露說師是一個偽造 "歷史"的造假專業戶,他編造的"採訪"至少涉及了胡耀邦、華國鋒、趙紫陽、汪東興、陳伯達、吳法憲、李作鵬、黃永勝、紀登奎、楊成武等眾多中共前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