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以後的二零零九年的六月十八日聯合國的糧農組織和糧食署發布了全球糧食的調查報告。在報告中說,二零零八年的年底,歐洲、美洲、澳洲的糧食產量增加了百分之十三,唯有亞洲國家的糧食增產平均為百分之二左右,報告中敦促亞洲國家必須要下大力氣輔助農業,糧食危機並沒有得到緩解,糧荒仍有可能隨時發生,糧食的價格仍然是在上漲之中。
我生活在加拿大,這個糧食出口的大國裡,始終沒有感覺到糧食危機有任何緩解的跡象。在二零零七年,小麥每噸的國際售價是三百七十美元一噸,而大米的售價則是五百五十美元一噸;在二零零八年的一月份,小麥和大米的售價立時上升到了一千美元一噸;二零零八年的年底,小麥的價格又升到了一千零七十美元一噸;而大米的價格更比小麥高;在二零零九年的年初,糧食的價格又上漲了百分之七;到了同年的五月份,全部食品價格再上漲了百分之十一,人們花費在食物上的開支已經越來越佔到了生活中的大比重。
加拿大既是糧食出口的大國,又是調查報告中說的糧食產量平均增長了百分之十三的國家,這情形尚且如此。那麼平均糧產僅增加了百分之二的亞洲各國又會如何呢?而我最關心的還是中國大陸地區。亞洲的人口是三十億,佔世界總人口的百分之五十以上,中國大陸地區的人口又佔了亞洲人口總數的百分之四十以上。
在共黨匪類統治下的六十年裡,中國大陸地區的糧食就從來沒有過自給自足。可是六十年了,人口卻足足增長三倍,使得人均耕地面積從一九四九年的四畝減少到了二零零一年的零點八畝。二零零八年底,共黨國務院說,說耕地的總面積達到了十七億畝。如果這是真的的話,那也僅比一九四九年時的十六億畝多出了一億畝。
但是根據現實的人口總數也不過是平均每人一畝多一點的耕地,可是共黨報出的人均糧食的擁有量為六百公斤,這不禁使人們回憶起了一九五八年大躍進放衛星式的胡說八道。估計是共黨們自己也感覺到了這個牛啊是吹的太大了,於是在二零零九年的一月份,把六百公斤改口說成了四百公斤。
同樣是二零零九年的四月份,聯合國的糧食署公布的數字,僅小麥和大米這兩類農作物全球人均的擁有量是一百五十公斤。可見四百公斤這個牛是又吹大了,於是在五月初共匪的國務院就組織了個十多萬人參加的糧食調查組,到全大陸各地的糧庫去查糧食的庫存量。聽上去是件不錯的事情,但是我敢保證,第一,這個十萬名的調查員不但花著納稅人的公款吃喝旅遊,甚至賭博嫖娼,還要把私人的腰包裡塞滿了黑色的收入。
第二,他們報上去的調查數字,肯定是個虛假數字。我這樣講是有根據的,一九九八年前總理朱鎔基到了安徽省的南陵縣查看了糧食倉庫,蕪湖市的地方政府當時嚇壞了,因為南陵縣的倉庫裡是沒有一粒糧食,於是一天一夜的突擊,從周邊的四個縣的糧庫裡調運了一千零三十一噸糧食,裝滿了南陵的倉庫,朱鎔基看見糧滿倉,高興的不得了,以為自己的農業政策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這就是地方的狗官們的手段,哪怕你是個總理也騙你沒商量。當時一個叫做於永華的糧站的站長還告訴朱鎔基,說有一個鄉,總共是兩千三百畝的耕地,而年產糧食一萬五千噸,可嘆的是朱鎔基沒有動腦子算一算,無論是一年種了幾季,一畝地的年產量竟然是六千五百公斤。
一九五八年是畝產萬斤糧,到了一九九八年,就與時俱進到了畝產一萬三千斤糧食了。這個數字儘管是一支獨秀,但是,挨餓和餓死的,仍將是廣大的國人百姓們,最後共匪政權還要向全世界宣布,沒有餓死一個人。究竟大陸地區現在有多少畝耕地,剛才提到的官方說法是十七億畝,但是另一個說法是早在二零零二年耕地面試是十三億多畝,不足十四億畝。作為我呢,一個被共匪騙慣了的人,我倒是願意相信這十三億畝的耕地是真實的,那麼另一個問題就是真實的人口數字。
二零零五年的一月份,共匪報稱是十三億。如果十三億是真實的,那就是人均一畝耕地,但是我不相信,根據有兩點:第一,在二零零七年的六月份,由國務院泄漏出來的人口數字是十五億兩千萬,至今已經是兩年了,國務院說,每年新增人口是一千五百萬,兩年是三千萬,也就是現在的人口應該是十五億五千萬。
但是做過人口調查的人說,每年新增的一千五百萬是登記註冊的數字,另外還至少有兩倍於一千五百萬的新生兒是沒有登記的超生的黑戶嬰兒,如果這是真的就等於每年新增人口接近五千萬,兩年就是一億,那麼現在的人口那就應該是十六億兩千萬。
我的第二個根據,那就是共匪說的中國大陸地區共有四點一億個家庭每個家庭平均有人是三點二二個,這個數字是二零零八年秋季報出來的,讓人一聽就知道那是為了符合四年前報出的那十三億人口的數字,而報出的假的數字,有學者經過估算,認為家庭數字的誤差並不是太大,應當在四點二億到四點三億之間,但是每戶平均人口的數字,那就絕對不是三點二二個人,而是三點九一個人,那麼把這兩個數字相乘,總人口則達到了十六億四千萬。
我的兩個根據所推算出來的人口總數都超出了十六億,由此專家學者們計算的人均零點八畝耕地那就是完全可信的。由此中國大陸地區仍然是一個大糧荒危急的地區。通常每年的六月份是收夏糧的時間,尤其在廣大的三北地區,去年是播種了一點五三億畝的冬小麥,由於連續第九年的乾旱,在今年的二月份已經估算出有一點二億畝的小麥絕收和歉收;同時南部的十六省又是洪澇的災害。即便是八萬多座水庫和長江的三峽大壩看起來都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上個世紀末共匪是又屠殺又鎮壓,據說是為了要保證在上個世紀末實現四個現代化,而進入了本世紀,胡錦濤也是又屠殺又鎮壓的要搞什麼科學發展觀,人沒少死,但是現代化和科學發展至今也僅僅是個口號而已。二零零八年的八月八日晚,原本在北京市區有場雨,但是共匪們為了百年夢想的奧運開幕式不在雨中進行,放了一千一百顆驅雨彈,成就不小,雨沒下成。但在今年二月因為旱災太嚴重,在河南的北部放了一萬多顆催雨彈成就極小,僅下了一毫米的雨。當地的農民說沒用了,因為苗已經旱死了。
儘管如此,我敢說,共產匪類政權的喉舌們一定會鑼鼓喧天的說,今年的夏糧又獲得了大豐收,而敗類、黨奴、白熾們又會搖旗吶喊,什麼強大或者是加油。但是有識之士們在擔心,小麥和大米這兩項收成可不可以使中國大陸地區,達到世界糧食署公布的人均一百五十公斤這個數字,如果達到了那也只是人均每天八兩糧食,如果達不到的話,那麼情形就比北韓也好不到哪去。
二零零六年和二零零七年大陸地區從國際上購買了先是五千萬噸和後來的五千五百萬噸糧食;二零零八年買了多少我們目前還不知道,但肯定是比二零零七年要多,因為人口每年比上一年多增出五千萬,今年買的又要比去年多,因為去年也是北方旱南方澇。所以去年亞洲國家糧食平均增長的那百分之二,肯定不包括中國大陸地區。
同時也可以肯定的說,今年的糧食收成不會比去年強,因為今年北旱南澇的趨勢比去年更嚴重。到了今年的年底,如果世界的糧價仍然在增長的話,那麼,我們就可以斷定明年中國大陸地區將會購買更多的糧食。
一個有著幾千年傳統農業的大國,竟然變成了要向世界買糧才能活命的現狀,非但如此,還出現了八千多萬農民失去了土地從而失了業。糧食嚴重不足,可是農民失業,農村的人口過剩,這種反常的奇怪現象只能發生在禍國殃民的共匪政權的統治之下。
共匪的層層政府無論更新了多少屆,換了多少代,都是共黨匪類政權下的政府,只要共黨匪類們的本質不變,只要共匪寫在憲法中的那四個堅持仍在,共黨就不會變,共黨政權下的層層政府也不會變。再說的明白一點,共黨和共黨政權下的政府匪性、流氓性和地痞性是一致的,都不會變。這就形成了共黨和共黨政府的一個令舉世震驚的特色,那就是新一屆的匪首必須勇敢的背上上一屆匪首所犯下的全部罪惡的巨大包袱。
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毛澤東當政的二十七年犯下了殺死人、餓死人億萬的血腥罪惡,而鄧小平也只能是以三分錯誤七分成績來平平民憤而已。毛澤東罪行的大包袱鄧小平勇敢的背了起來,不但如此,鄧小平還鎮壓了七九年的西單民主牆運動、八六年的學生運動和八九年屠殺了北京的民主運動。
江澤民比鄧小平更勇於挑重擔,不但背上了毛澤東罪惡的包袱,還把鄧小平的罪惡包袱也背了起來。同時自己又犯下了公開出賣國家領土和鎮壓上億法輪功群體的新罪行。胡錦濤可以說是近代國際共產主義歷史中最傑出的幹才,不但把毛、鄧、江的三個罪惡包袱全背在了身上,而且在二零零八年又犯下了對藏人大屠殺的罪惡。
有的人認為六四的大屠殺、迫害法輪功都不是現任的胡溫政權干的,而是前幾任政權干的。但是胡溫的政權卻是心甘情願的擔負起了前三屆的罪責和罪孽,否則的話,胡錦濤就該悼念六四的英靈,停止迫害法輪功,並且追查元凶、凶手和幫凶,嚴懲貪腐,立法確定人權之上的精神。把天安門廣場上的那個紀念碑改成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為所有死於共匪團夥的中國人申冤昭雪,退還所有被共匪們搶走的公產和私人財產。可惜的是,胡錦濤僅僅是匪類中的幹才,與人性不沾邊際,從共產匪類立黨八十多年的各個歷史階段上分析,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共黨就從來沒有幹過一件是人應該幹的事情。
今天我在談的是糧食的危急問題,中國大陸地區很可能面臨著共黨治下的第二次大飢荒的問題。就讓我們回顧一下五十年前共黨治下第一次大飢荒,經過良知人士們半個世紀一代接一代人的調查,到現在為止,活活餓死於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那三年半大飢荒的人數,已經被確定為五千萬到六千萬左右,僅四川一省就有據可查,活活餓死一千萬人。
在二十多年前餓死的人的總數,僅調查到了兩千三百多萬,而堅持不懈的調查下去,直到要得出全部的真實數字,這是對生命的尊敬和負責。每一個生命的逝去,都應當有一個清楚的交待,這是最起碼的人性使然,共匪則不同。一九六二年的十月一日,共匪的頭領之一彭真就在天安門的城樓上,公然對國人和世界宣稱,沒有餓死一個人,把幾千萬條無辜生命的慘重的損失化作了子虛烏有。
可是在八十年代中,共匪的另一個首領王震回憶說,山東有一個村子只有兩百多個村民,餓死了一百八十三個人。而政府的糧庫離這個村子不到兩里地遠,可是沒有一個村民去搶糧庫。王震最後感嘆的說:我們的人民多好啊!餓死了一百八十三個人,只換來了一句"多好啊"的讚嘆,足以證明王震無人性。但是不到兩里路外的國家糧庫,看著一百八十三個人活活餓死而不去賑災,這是政府無人性,而政府又是共匪政權下的政府,那麼結論就是共匪政權無人性。
古人云,前世之事,後世之師。可現在中國大陸地區的人民仍然面對著的是五十年前餓死五、六千萬人全然不當一回事的同一個政權,誰又敢說在即將面臨的第二次大飢荒中,這個獸性的政權不會幹出同樣的事情呢?
五十年前是十分之一的人口被活活的餓死了,而當時當政的毛澤東是絕口不提,後來的鄧小平絕口不提,江澤民絕口不提,胡錦濤也絕口不提。五、六千萬人的死就是這樣的無聲無息,消逝的無緣無故,如同五六千萬的螻蟻,共匪政權沒有把他們當作是神聖與高尚的生命,所以也不肖於去承擔任何責任,更於向國人百姓們作個交待。
國之本是民,民以食為天。江澤民當政的一九九四年,"三農"問題就已經浮出了水面,農業已經到了真危險的地步上了。到了二零零一年,人均耕地面積只有零點八畝的時候,中國大陸地區的農業就已經破產了,佔全球農業人口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中國大陸地區的農民們,卻只是耕作在佔全球耕地面積百分之七的土地上,要去供養佔全球人口百分之二十二的中國人吃飯,矛盾突出,問題嚴峻。
但是共黨匪類們六十年來沒有對農民、農業和攸關國計民生的糧食問題作任何事情,反而為了撈錢逃往外國,把貪婪的黑手伸向了土地買賣的黑色交易中去,圈地、扒房、掠奪耕地,造成了八、九千萬的農民失業的滑天下之大稽的奇聞。而去花費昂貴的美元從國際糧食市場上一年比一年更多的購買高價的糧食。
三十年間從無到有的積攢下來三十多萬億元的國債,而今年初,那所謂的兩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的謊言又被揭穿了,原來那筆錢不是政府的財政結余,更不是政府的財政儲備,而是民間私人存入銀行的外幣儲蓄,但是也已經被共匪們投放在國際股市,賠了一半以上。
在國庫空虛、債務纍纍的情況之下,以七八塊錢人民幣的代價在國際上去購買一公斤小麥的情形,還能維持多久。可為了維持穩定與和諧,又再以三塊多錢人民幣的價格向國民大眾銷售一公斤麵粉,如此巨大的財政補貼又能維持多久。難道中國人非要等到第二次被餓死幾千萬人的時候,才能認清共匪政權的本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