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一提起日本女人,人們的印象裡立刻顯現出的便是穿著和服,盤著髮髻,邁著小碎步的溫柔形象。丈夫出門歸來時,她們都會在門口相迎,順手接過丈夫的公文包,再說上一句:您回來了,今天辛苦了。
全世界各個國家的女性中,日本女性向來以美麗溫柔著稱。在日本,善於化妝和服飾的女人,往往要比僅僅具備天生麗質的女人高出3倍之多;而日本女人從內散發 出的溫柔,從修養上散發出來的女性魅力則會令每一個靠近她的人如沐春風。可以說,日本女人因為她們細緻的外在與深厚的內在使其獨具風采。
一提起日本女人,人們的印象裡立刻顯現出的便是穿著和服,盤著髮髻,邁著小碎步的溫柔形象。丈夫出門歸來時,她們都會在門口相迎,順手接過丈夫的公文 包,再說上一句:您回來了,今天辛苦了。估計所有男士這時一天的疲憊都會一掃而光,然後坐在榻榻米上,喝著對面妻子跪著為自己倒的茶,想必幸福也正是這樣,不然怎麼會出現「吃菜要吃中國菜,娶妻要娶日本人」這句話呢?日本女人一貫的溫柔態度和她們優雅的跪姿都給很多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現在就說說日本女人為什麼要跪,難道她們真的那麼喜歡跪?
說到這個「跪」,這得源自日本的風俗傳統,日本女人向來以傳統和服為美,而傳統的茶藝插花等淑女活動也是需要跪在地面上將臀部放在腳上,低頭垂首。不論 是在風情萬種的平安朝,還是在金戈鐵馬的戰國,日本女子都以柔弱為美,加上繁複的和服對於貴族階級女子的要求,所以坐時還有行禮時都應跪,「跪」就成了順從的表現,傳統的象徵。
「跪」在榻榻米上,對日本人來說便是「坐」,稱為「座」或「正座」。「座」從飛鳥時代(約7世紀)從中國傳入日本,但到了江戶時代才有「正座」的說法。
「正座」便是把臀部放在腳掌上,看上去很難受,但對日本人來說,不但不是受罪,反倒是一種享受,因為她們從小就習慣了。現在在茶道、劍道,以及喪事、法事和正式談話等場合,日本人還是要「正座」的。
據說中國的一個越劇團在上演日本著名的悲劇《春琴抄》時,演員為了演的逼真傳神,把任務刻畫到位,演員練習「座」還因此吃了不少苦。但因為沒有擺脫「跪」的概念,姿勢不管怎麼練習始終還是不地道。
日本人又把「下跪」叫「土下座」,類似於磕頭,表示極度的尊敬或深切的謝罪。請人原諒錯誤,或求人辦事,她們也會跪下來磕頭說:「我都這樣(求您)了!」
有人認為,跪坐不利於腿部血液循環,會導致日本女性腿部線條欠佳。日本人也會自嘲日本女性多是「大根腿」,大根其實就是我們說的蘿蔔腿,腿型不好看的是白蘿蔔,又粗又短;細而嬌美的腿型則被譽為「胡蘿蔔腿」。日本女性行走起臥,不講究舒展肢體,而是以微蜷為美。用日語講,就是把自己收小一圈。
不過,日本女人再怎麼體型發胖,一旦穿上和服的確身形會「小一圈」。和服集中了日本人的審美觀,如穿日式浴衣、踏木屐,走起來要「內八字」、邁小步才好看。曾留學日本的郁達夫最為欣賞這種「陰柔美」。
日本女人除了喜歡跪以外,她們的溫柔也是不容置疑的。
日本女性的溫柔分為三種。
第一是語言上的溫柔。
在語言方面,日本女性說話總是非常溫和、有禮,語音語氣聽來都十分溫婉。
第二便是動作上的溫柔。
許多較為傳統的日本女人一旦坐在椅子上就必須雙腳合併,雙手自然放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傾斜,說話時也要微微彎腰。在以跪姿示人時,身體也要微微前傾,朝後的雙腳依舊是合併的,雙手也需要自然放於膝蓋之上。
第三是內心的溫柔。
許多日本女性的溫柔是內外統一和諧的,她們不會直接地表明自己的意見,比較策略地說話,尊重別人,並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問題。有句話說:中國女人溫柔是想讓男人更愛自己,而日本女人溫柔只是為了讓男人開心。其實在這一點上日本女人比中國女人要聰明得多,因為欲擒故縱便是這個道理。
在日本,如果一個女人長得不算漂亮,但形象很甜,性格又很溫和,她依然會得到很多日本男人的喜愛。日本男性大多喜歡聰明的女孩子,但同時他們又希望女性把自身的能力隱藏起來,讓他們走在前面;日本男性還要求女人非常優雅,他們認為女人的溫情要慢慢地散發才會有一種耐人尋味的女性韻味。
在很多日本女人的身上,你常常會感受到一種從內到外的優雅,即使她長得並不漂亮,但卻能感受到她們散發出來的氣質。
日本女性往往給人以嫻靜和安寧,這種嫻靜和安寧給人以心靈上的平和,這種氣質可不是靠「妝面」修飾出來的,而是從內心修煉出來的。現代的日本女人很重視建構深層的自我,日本所有女性對「道」的學習十分重視,由此可見一斑。她們重視以「道」養顏,以「道」修心。
一提起日本女人,人們就會想起這個陳腐的段子:日本的老婆,中國的廚子,法國的情人,美國的房子。
仔細分析起 來,這句話更加符合西方男人的口味,發明權恐怕也非他們莫屬。對於西方男人來說,日本的老婆與法國的情人,好比日常生活的必需與錦上添花的奢侈,可以滿足不同層次的需要,前者的溫柔賢慧,與後者的熱情浪漫,正好構成互補;而對中國男子來說,情人老婆同時佔有卻不大現實,法國的情人,對不起,中國的男人一般還沒有雄強自信到這種程度,至於日本的老婆,那沒問題,不但沒問題,還有多餘的價值,換句話說,日本女人除了當老婆,還可以兼作情人。
到底是同文同種的中國男人,更懂日本女人的好處,不信,請讀一讀徐志摩的那首膾炙人口的《沙揚娜拉》吧——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想來真是不可思議,中國本是「三從四德」的故鄉,中國女子的溫柔絕對不摻半點假,卻從未見過哪一位現代詩人對她們作過這樣的讚美。同樣的德性,一到東瀛女子身上就魅力煥發,這是為什麼呢?
當年,腦筋保守、衛道狂熱、嗜小腳如命的辜鴻銘,娶了一個名叫吉田貞的大腳東洋婦當小妾,被她侍候得服服帖帖,一點脾氣也沒有,最後到了沒有她的調理就不能入睡的程度。按照辜老夫子的看法,日本女人身上有一種「名貴」的氣質,溫柔而勇敢,純潔而高雅,敏感而甜蜜,女人味十足;這種氣質,本為中土婦女所 有,可恨的是,自宋代以後,中國的儒家變得越來越庸俗,越來越小氣,閹殺了這種可貴的品質,所以,若想尋找能夠體現中華文明的理想女子,只有去日本。
就像辜老夫子的許多奇談怪論一樣,這種看法肯定也值得商榷。然而毋庸置疑的是,溫柔這種東西非得有天真爛漫的原始生命墊底,才能放射出迷人的魅力,否則,就像美麗的塑料花,就算再漂亮,也不能吸引人。東瀛女子身上,恰好保存了這種生命的慧根。
一部名叫《遊園驚夢》的電影,很可以印證辜老夫子的看法。電影講述一個發生在上世紀30年代的女子同性戀的故事,頭牌主角是日本著名女優宮澤理惠。宮澤 小姐扮演的,不用說是同性組中的「女方」——一隻籠中金絲鳥,把一個色藝雙絕、柔情似水的戲子演得活靈活現,令人拍案叫絕;讚嘆之餘,不免生出感慨:偌大 的中國,難道找不出一個像宮澤理惠那樣的演員,何至於非要從東瀛進口?仔細想一想,覺得也只能如此。中國這百多年來一次次的革命,尤其是後來的「不愛紅裝 愛武裝」、「婦女能頂半邊天」,將女性特有的柔情和風韻掃蕩殆盡,女子的雄性化,已是相當的普遍。幸虧還有東瀛這個擅長保存傳統的鄰居,可以給我們救救 急。
舉出這些,決不是有意讚美小日本,而是為自家感嘆。縱觀歷史,中國女子的命運何其坎坷多蹇!先是「三從四德」,金屋藏嬌,不得越雷池半步,尤其是那慘無人道、令人匪夷所思的裹腳術,將婦女的野性和活力扼殺殆盡;後來又是另一個極端,在「男女平等」的口號下放出去與男性一起拚殺,結果 弄得陰陽顛倒,雌雄莫辨。這種情形,用農家的話來說,就是「旱的時候太旱,澇的時候太澇」,完全失去了正常的天行。相比之下,日本婦女的命運就不是這樣: 傳統的「三從四德」,未能真正束縛她們,中國男人嗜好的「三寸金蓮」,到了東瀛就吃不開;現代的婦女解放、男女平等的時代潮流,也沒有把她們弄得面目全非,她們始終保持著女性的天性與魅力。
當然,現實生活中日本女人的溫柔未必這樣單純,說得掃興一點,它是一種生存方式,一種生存策略,甚至是一種糖衣炮彈。然而,對於男人來說,它卻必不可少,如果沒有了它,這個世界將變得多麼乏味、沈重。
大家知道,留日中國學子素以政治上的「反日」著稱,但文化上的「親日」亦不乏其人。仔細考量起來,這種文化上的「親日」與日本女子的魅力有很大關係,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娶日本女人做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