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淺析黨文化洗腦的實例(一)》中,我們清楚看到:不信「天譴」的人,心中沒有替天行道的勇氣,沒有代天傳話的慈悲,成了說話凶狠、推論武斷的無神論者,以「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暴亂邪說為真理。此文再來看些實例。
我在《也談小悅悅慘案》中已經提過這件事:近日裡的某個晚上,一個網友為中共迫害煉法輪功叫好。我問他:你為什麼不譴責迫害者,而把受迫害的人家破人亡的結果歸咎為堅持修煉呢?他不理會我的質問,只是為中共叫好。此人每天晚上到處竄,誣蔑修煉人,很少有人阻止。
這件事的黨文化印記很鮮明,中國古代、近代和現代臺灣、港澳都沒有,在大陸卻每日可見,已經被人熟視無睹,不要說像古代魯智深那樣出手相助,就是在聊天室裡幫法輪功學員說公道話,不以沉默而助長滿口污言穢語之流的凶焰的人都很少。他們未必贊同這位網友所說的話,但也不認為他們有譴責的義務。
法國歷史上盧梭出身底層而憤怒一生,不停地得罪人,嫉妒並得罪了伏爾泰。盧梭因言獲罪而遭遇波旁王朝迫害時,伏爾泰挺身而出堅決維護盧梭的話語權。中國大陸所以有「置身事外」的麻木不仁心理,稍加分析,就可見黨文化洗腦現象:以法輪功修忍為奴性,視「天滅中共」為「封建迷信」,被中共不經意地就在心中種下對法輪功學員的輕蔑情緒,淡化了古人以縱容邪惡為恥的感受,帶著黨文化的情感旁觀法輪功受迫害,莫視生命和恨人,卻以為是在反封建專制。
這種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這件惡事上,偏袒共產黨的情感,從看電影《董存瑞》和《英雄兒女》,從入隊、入團、入黨宣誓之際就被培植了。所以到如今聽人講共產黨的暴政、殺人、文化革命的罪惡,像被下了蠱似的,會情不自禁地、違心地找各種理由辯護,不講良心,甚至寧願下地獄。真有人說:不怕下地獄。
這種不懼下地獄的情感,是唱《國際歌》、《東方紅》被悄然洗腦形成的殘缺人格,把人最珍貴的生命當作爛命;不信耶穌的救贖和博愛教誨,卻把共產黨當救世主;甘願為它去批鬥老師、辱罵父母、出賣戀人(配偶),將辯證法悟性思維中的慈愛智慧,邪變為對孔孟之道、古代皇帝、國民黨和蔣介石的仇恨,咒天罵神,把戰天鬥地整人其樂無窮的毛澤東當成當今的東方不敗,以自宮者為神。
共產黨的黨文化,並非憑空而來,而是集古今中外邪惡思想文化的大成。
黨文化的主體思想情感、文化藝術溯源到地中海地區,古埃及惡神塞特偷襲俄賽尼斯、王子奈弗爾挑戰智慧神透特,古巴比倫吉爾伽美什爭強好勝、淫亂好色,古希臘宙斯神反叛父親和搞統一戰線奪得天界大權,等等,《共產黨宣言》的唯物史觀核心的思想情感,就來自上述原始的宗教神話中,跟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里特所說的鬥爭和戰爭製造奴隸制、把人當成猴子對待的思想,以及撒旦教敵視基督和誘騙與毀滅人類的的惡意相結合。如此惡意,馬克思1857年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中坦承:他的科學研究就是勇敢地將人類帶到地獄的入口。
各國共產黨的黨文化,無論國家歷史是否久遠,其邪惡思想情感的主體都來自蘇聯,也有近五千年的歷史傳承,猝不及防給予了俄、中等國巨大傷害。在中國,這西來的黨文化,結合古代中國傳說中蚩尤、共工,夏桀、商紂、秦始皇、隋煬帝等暴君的暴虐精神,以及呂后、武則天等女人和趙高、魏忠賢等宦官為代表的小人文化,將道儒佛華夏文化遏制在宮廷、朋黨、山寨小圈子裡的指鹿為馬、賊喊捉賊等流氓作派、習性,無限放大,打造成為港澳臺之外所謂國民劣根性。
如此西方主體思想孕育出來的唯物論、無神論、進化論合成的鬥爭哲學、唯物史觀,以中華民國時期的小人文化為酵母和第一代壞人,以此為基礎,從1950年到今日62年,培養出一代又一代的中共大小流氓,包括老小憤青、廣、狹義的五毛,將重道德、講禮儀的炎黃子孫、華夏兒女,用槍桿子暴力逼迫、筆桿子謊言誘騙,通過從學校到社會的黨文化教育和連綿不斷的政治運動,改造成為邪知分子和世間鬼人,開口就造業,胡亂說話喪盡天良,使中國大陸成了人間地獄。
黨文化洗腦,使中國人被中共引領,逐漸偏離「元亨利貞」的乾坤正道,步入權大為天、唯利是圖的邪道:為錢什麼壞事惡事都敢干,毒、假食品充斥個個角落。國家被中共壟斷,社會黑白難辨。「馬列邪教式」的中共極權專政制度在中國歷史上從沒有過,卻被黨文化刻意地跟古代帝王制度混為一談,使很多人眼邪心惡,所有中共的邪惡言行乃至刑事犯罪,都被轉嫁到祖先,推給傳統文化。
摘要:黨文化洗腦使人說話凶狠、推論武斷,其惡話和凶焰,被多數人麻木不仁地縱容。被黨文化洗腦的人莫視生命和仇恨人類,卻以為在反奴性、迷信和專制,找各種理由為中共迫害法輪功作辯護,形成殘缺人格。黨文化的主體思想情感、文化藝術溯源到地中海地區,來自蘇聯。中國古代小圈子裡指鹿為馬、賊喊捉賊等小人文化和流氓習性,被無限放大打造成為所謂國民劣根性。重道德、講禮儀的炎黃子孫、華夏兒女,被改造成為邪知分子和世間鬼人,被中共引領偏離「元亨利貞」的乾坤正道,步入權大為天、唯利是圖的邪道,使人眼邪心惡:所有中共的邪惡言行乃至刑事犯罪,都被轉嫁到祖先,推給傳統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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