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給迫害墊底的三講班
1999年7、20日,是中共撕掉最後一層面紗,公開鎮壓法輪功的起始日。而眾所不知,在鎮壓前夜的1999年7月初,江XX突然決定在中央、國務院各部委處級以上幹部中開展「三講」運動。有消息透漏這是一次政治大清洗。實際是在迫害法輪功之前,先在中央國家機關來一頓殺威棒,給迫害法輪功墊底。當時我所在的外經貿部不幸被中央指定為「三講」運動的試點單位,以積累經驗,在中央國務院各部委全面鋪開。
7月初,中央成立的「三講」督察組進駐外經貿部,上上下下氣氛緊張。當時我任辦公廳某處處長,被指定參加首批學習班。
當我在學習班上廣泛宣傳法輪功的時候,還不知道鎮壓已近臨界點。當時空進入1999年7月20日,新舊宇宙的正邪大戰成為歷史轉折的開篇,一場亙古至今無二對上億正信群體殘酷迫害事件公開全面爆發。
當時三講學習進入緊張的「自查自糾」階段,在學習班一律不准假的情況下,我以「有事晚來一會」的託辭毅然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正在第二期班學習的副處長虹乾脆就沒打招呼,從學習班跑出來直奔國務院信訪辦與我會合。
請「一會兒」假,變成了失蹤兩天兩夜。回來後我們立刻被捲到風口上。法輪功立刻成為全社會的焦點,三講班裡邪惡鋪天蓋地。江澤民責令:「三講班人人過關、人人表態,不漏掉一個。」
三、變 臉
早晨來到班上之後,我首先到辦公廳主任那裡去打招呼。辦公廳主任平時與我工作關係較融洽。但此刻,他滿臉階級鬥爭,神情緊張。看我走進來無語的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讓我坐。片刻,辦公廳一位處長走進來,一反常態公式化的朝我點點頭,在辦公桌側面的椅子上坐下來,非常緊張的拿出筆、本準備做談話記錄。他們都換了一張臉,就像不認識,那氣氛比派出所作筆錄審問還敵對。
我心想,政治真不是個好東西,能使人如此變臉。
當我證實這一切完全是針對我時,我平靜的對辦公廳主任說:「您是想審問我嗎?還要做筆錄嗎?如果是這樣,很對不起,我將拒絕回答您的一切問題,因為我沒有觸犯國家任何法律或犯下任何錯誤,我不希望您採取這種敵對態度。」
辦公廳主任一臉尷尬,沉默片刻,大概意識到自己太過分、太大敵當前了,遂撤走了做筆錄的處長。……
我意識到部機關幾十大法弟子將面臨一場嚴厲打壓的考驗。而首當其衝的是正在參加「三講」班的我和虹。7、21那一天部裡有不少人去上訪,也有不少人順利走脫。我和虹被抓的消息像插了翅膀,飛快的傳遍了機關大院。
這期間,中央公開文件和內部文件一個接一個,一個比一個邪惡和嚴厲。我以長期機關工作特有的政治敏感,不斷的對比中央文件和國務院兩方文件的口徑、口氣,密切關注這場邪惡風暴的風雲氣象。我發現國務院文件和中央文件對法輪功態度明顯相左。中央文件一路禁令,而國務院文件卻明確指出,公民有信仰自由。實質上是認可法輪大法,但是這種對立並沒有堅持幾個回合,國務院頂不住那股邪惡勢力而偃旗息鼓。
這件事在當時的中央和國務院各部委引起很大震動和揣測。最後,終以江XX的一封窮凶極惡的指控信而拍案定調。一場鋪天蓋地的鎮壓迫害愈演愈烈,當初定論的所謂「歪理邪說」被進一步升級定性。從此江XX有了加大打擊正信的邪惡理由。
中央督察組和外經貿部積極支持取締鎮壓,像歷次政治運動一樣緊跟照辦,在三講班及其高調的嚴厲指出,「在法輪功問題上,政府部門的領導幹部必須與黨中央保持一致。三講班所有人都要在‘自檢自查’材料中明確闡述對法輪功問題的立場、態度。」
所有人在規定要求之下都對法輪功問題表了態,包括部領導。小環境的邪惡帶動了大環境的邪惡。這時不僅僅是三講班被逼表態,整個部機關和所有直屬機關全體幹部被逼人人表態、人人過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