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勢力
1920年蘇聯人維經斯基受共產國際指派來華創立中國共產黨。1921年中共在共產國際的幫助下成立,並成為其支部,每月接受來自蘇聯的活動經費,從1921年每月1200元至1926年每月14000元。1927年共產國際撥經費110萬盧布、30萬美元、10萬中國元、一萬元滬鈔及大批軍事物資,資助中共發動南昌暴動、秋收暴動和廣州暴動,並在中國建立蘇聯的衛星政權中華蘇維埃政權...——1925年張奚若曾撰文《蘇俄究竟是不是我們的朋友?》,文中說:帝國主義的國家僅僅吸取了我們的資財,桎梏我們的手足,蘇俄竟然收買了我們的良心,腐蝕了我們的靈魂;帝國主義只想愚弄我們的官僚和軍人,蘇俄竟然愚弄我們的青年和學者......我倒要問問不是敵人是什麼?!
朱德遺言
1976年6月26日對蘇振華說: 「我革命幾十年了,不懂得什麼叫‘文化大革命’。我不糊塗,現在搞得黨不像黨,國不像國。我快要走了,我要問主席,‘文革’,革了誰的命?建國十七年都錯了,誰是個頭。一心為黨為國的老同志都成了‘走資派’、‘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這個黨還是一個‘偉大的黨’嗎?」 1976年7月2日對李先念說:「一個偉大的創舉,搞社會主義,可以不抓生產,天天斗呀鬥。生產為什麼不能抓?這是什麼主義?什麼人的指示?好端端的一個國家搞成這副樣子,還是‘鶯歌燕舞’嗎?……這筆賬怎麼算?先念,要堅定些,歷史會作出判決的。」
是時候了
1957年5月19日,北大貼出了中文系學生瀋澤宜、張元勛的詩《是時候了》:是時候了/年輕人/放開嗓子唱/把我們的痛苦和愛情/一齊寫在紙上。/不要背地裏不平/背地裏憤慨/背地裏憂傷。/心中的甜酸苦辣/都抖出來見一見天光。/讓批評和指責/急雨般落在頭上。/新生的草木/從不怕太陽照耀。/我的詩是一支火炬/燒燬一切/人生的藩籬/它的光芒無法遮攔/因為它的火種/來自「五四」!...我含著憤怒的淚,/向我輩呼喚:/歌唱真理的弟兄們/快將火炬舉起/為葬陽光下的一切黑暗!!!——這首詩立刻引起了學生的共鳴,掀起了「爭民主爭自由反專制」的「五一九運動」,運動蔓延全國,中共中央隨即把學生列為了反右鬥爭對象,北大近800名師生被打為右派。
歷史的先聲
周恩來:我黨毛澤東同志老早就說過:「沒有民主,抗日就抗不下去。有了民主,則抗他十年八年,我們也一定會勝利。」
現在,各方正在討論這一憲政問題,我們很同意許多方面的意見,我們認為欲實行憲政,必須先實行憲改的先決條件。我們認為最重要的先決條件有三個:一是保障人民的民主自由;二是開放黨禁;三是實行地方自治。人民的自由和權利很多,但目前全國人民最迫切需要的自由,是人身居住的自由,是集會結社的自由,是言論出版的自由。人民的住宅隨時可受非法搜查,人民的身體隨時可被非法逮捕,被秘密刑訊,被秘密處死,或被強迫集訓,人民集會結社的自由是被禁止,人民的言論出版受著極端的限制和檢查,這如何能保障人民有討論憲政和發表主張的自由呢? (《關於憲政與團結問題》 (一九四四年三月十二日周恩來在延安各界紀念孫中山先生逝世十九週年大會演說詞))
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
1942年王實味在《解放日報》發文抨擊延安「特權等級制度」,遭整肅,在整風運動中,數千知識份子遭審查迫害,王先囚禁後處決;1957年《光明日報》總編儲安平發文抨擊「黨天下」,遭批判,在反右運動中,55萬知識份子遭難,儲被打成大右派,文革批鬥中失蹤,生死不明;1966年吳晗的《海瑞罷官》及鄧拓等的《三家村札記》被指反黨遭批判,文革爆發,知識份子無辜殞命者不計其數,鄧、吳先後自殺;1980年代,知識份子掀起「思想解放」浪潮,中央以「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批判,同情知識份子的總書記胡被撤職,8 9年,天安門......——鄧拓詩云:東林講學繼龜山,事事關心天地間。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