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中共官員陳用林公開聲明退黨
【看中國2013年10月15日訊】劉耘,中共體制內的正廳級官員,據他自我介紹,他曾經是中共國務院辦公廳幹部,深圳特區最輝煌時期的市委書記秘書,中國唯一有博士學位的中共縣委書記。今年,在體制內工作了33年後,在任中共長沙市人大黨組副書記時,他以提前退休的方式辭去了人大的職務,離開了體制內,與一直縈繞於心的不安全感,揮手再見。
縈繞於其心的不安全感的原因是什麼呢?發表於中國週刊上題為《一個官員的隱憂》一文給出了答案:「時任長沙大學黨委書記的劉耘與另一位大學校長一起赴德國參加一場研討會。這位校長無意間說出的一句話讓他印象深刻:按德國標準,我們都是罪犯。」他這裡所謂的我們,按照文章的內容來看。應該是指中共體制內的各級官員。這些各級官員所犯的罪行,文章內也有所披露。
中共各級官員所犯的部分罪行
1987年,劉耘投奔時任深圳市委書記的李灝,先是到深圳市外事辦工作,繼而到市委辦公廳任秘書。這時,劉耘「感覺到社會風氣已經不好了」,「吃喝玩樂啊,行賄受賄啊,這些情況已經比較普遍了」。而這個時期,用劉耘的話說:是深圳非常輝煌的時期。現在的深圳,吃喝玩樂啊,行賄受賄啊,這些情況已經非常普遍了,非常嚴重了。
1992年7月,劉耘拿到了博士學位;他對深圳的官場風氣已經不滿意了。他主動聯繫,到既非故鄉、發展也較為落後的湖南當縣委書記。給自己定下了目標¬:經過努力,讓自己的治下成為一個政治清明、經濟發展、社會風氣良好的地方。 1993年,35歲的劉耘有了新身份:長沙縣縣委書記。
但隨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劉耘「感到震驚」:怎麼官員為了達到目的,可以沒有任何底線呢?自認為有做人底線的劉耘,很快,就被沒有做人底線的中共的官員排擠去任長沙市郊區區委書記。很快。他由於有做人底線,又被排擠去任新的職務是長沙市外經委主任、書記。雖然級別沒變,但實際權力小了。沒有做人底線的官員可排擠有做人底線的官員,這就是中共體制製造罪犯的一個機制。因為在這個排擠過程中,有做人底線的官員很容易成為沒有做人底線的中共的官員。在現實中,沒有做人底線的官員許多行為必然是犯罪行為。這樣的中共官員實際上就是罪犯,有的被送上了法庭。有的還未送上法庭。
即使權力小了,劉耘回憶:「那時你下去的話,人家已經開始給你送錢了。逢年過節,紅包啦,送禮啦。你比方說,搞一個什麼活動,參加的人人手一份,兩百塊三百塊紅包,我肯定不要,不要 ,別人就不敢拿了。」 別人就不敢拿了,劉耘就堵了別的官員財路,就難以陞官。這是體制誘惑人做罪犯。
2000年以後,由於耳聞目睹了太多的案例,劉耘逐漸形成了他的認識:不跑不送幾乎無法在體制內生存,逆淘汰的力量「基本上是無法抗拒的」。原因很簡單:「你不送禮不進這個圈子,不要說往上走,你要呆住都很難。因為你這個位置如果好的話,怎麼會讓你這樣一個人老在這兒呆著呢?」 。在這裡。劉耘幾乎是直白地承認他在任官期間,有過送禮的行為。而這種行為嚴重的話,在德國就是罪犯。
武元甲隨行翻譯的「忠告」:
越共體制和中共體制是同一性質的獨裁體制。還在深圳的時候,劉耘曾負責接待越南領導人武元甲大將,隨行的翻譯是越共中央對外聯絡部門的幹部,曾在中國留學,對中國很熟悉。當然對越南更熟悉。這位翻譯聽說劉耘將要到內地任縣委書記,臨別前,給了他一個「忠告」:「豬圈雖然很髒,但豬很享受。你如果嫌髒,最好別進去。進去了最好別打掃,豬也會咬人的。」這段話,有一層意思是說,中共的官僚體系就是一個豬圈,那些中共的官員就是養在豬圈的豬,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豬圈裡的很髒的環境。誰如果嫌這個豬圈髒,最好別去做中共的官員。經不起誘惑進了這個豬圈,最好別動這髒環境,也就是低於做人底線的部分,不然的話,你就會被豬咬。
當時,劉耘有些不以為然,心想,你越南可能是這樣,但中國不一定是這樣。多年之後,他終於理解了越南人的「忠告」。他說:「在地方上,玩政治鬥爭,這樣的事情是小意思」。
其實,多年之後,劉耘也沒能完全理解了越南人的「忠告」。那位翻譯講的是越共和中共兩個獨裁體制從最高層到最低層官僚體系的情況。不僅是在地方上,玩政治鬥爭,這樣的事情是小意思,而且,在越共和中共兩個獨裁體制高層,玩政治鬥爭,這樣的事情更是小意思。當前,發生在中共獨裁體制內的薄熙來與周永康密謀發動政變的事件就是一例。
中共獨裁體制就是一個製造罪犯的陷阱
2001年,劉耘從市經貿委調往長沙大學(現名長沙學院),擔任黨委書記。他當時對官場已經「很反感」了,覺得學校還算是一塊淨土,就想留下做些事情。
有一次,劉耘與另一位大學校長一起赴德國參加一場研討會。這位校長無意間說出的一句話讓他印象深刻:按德國標準,我們都是罪犯。劉耘仔細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即便不按德國標準,以中紀委的規定衡量,很多人也都構成了職務犯罪。
「比方做學科建設,你要跑項目,跑課題。你不跑行嗎?不跑絕對不行的。你跑的話,空手跑行嗎?也肯定不行啊。如果沒有人搞你,就沒事;如果他要搞你的話,就可以說你是行賄啊。」劉耘說,「為什麼我後來感到沒安全感了呢,就這個問題啊,制度是個陷阱。」而這種制度陷阱,在劉耘看來,普遍存在於官場之中。 也就是說,劉耘看來,當今中國的罪犯普遍存在於中共官場之中。看到這個現實,對於還自以為還有一點做人底線的劉耘來說,就會一直有縈繞於心的不安全感。他選擇了逃。
劉耘是以提前退休的方式辭去了人大的職務,他以為是逃離了中共體制,他只是離開了中共體制的現任官員這個圈子,他實際上還是中共體制內的人。正因為如此,他說自己並沒有對體制「心死」。他還想在保持中共這個獨裁體制,也就是保持中共這個嚴重污染和嚴重威脅人類生存環境的最髒的豬圈的前提下,改動一點這個最髒的豬圈的一部分外觀,即所謂的政改。他的這個理想在中共這個獨裁體制內有一點代表性。
看過《九評共產黨》和瞭解中共體制現狀的人都明白,劉耘的這個理想實際上已經被歷史和現實證明是行不通的。
首先是中共對中國民眾犯下的滔天大罪,現在已臨近被徹底清算的前夕,天滅中共的歷史趨勢任誰也無法改變。
其二,在中共這個最髒的豬圈裡生活的那些個會咬人的「豬」,也就是那些罪不容赦的中共行惡官員,自知死罪難逃,抱著「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態,也不容那些體制內還有一點做人底線的人搞成什麼政改。因為,任何有一點做人底線的政改,就必然要觸動到共產黨的既得利益,出於會咬人的本性,它們必然會拚死掙扎,這也必然會導致中共體制的解體。這個解體過程也是天滅中共的一個表現形式。
中共體制內那些還保持了一點做人底線的人,要想有真正的安全感,就應該選擇聲明退出曾經參加過的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有真正的安全感的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