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4年02月08日訊】「瀕死體驗」的證據是真實的嗎?一本由一位重症看護病房的護士寫的新書,展示了她說的一些可以驅走我們對死亡恐懼的有力證據。
身為一名護士,看到一位病人恢復得很好時,我會感到很欣慰。比如60歲的湯姆•肯納德,當他從癌症手術的後遺症──敗血病中康復,我也替他感到高興。在重症監護病房調養幾個星期後,他恢復得很好,可以自己從床上移到椅子上坐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陷入了昏迷狀態。
隨著神奇的上升和熱議,還有最後診斷書上的變異之處,歷史文獻寫滿了對人臨死前所見幻像的記載。人們會那麼容易忽略這些嗎?
毫無疑問,湯姆•肯納德的身體還是熱乎乎的,並不冰冷。但他並沒有回應我驚慌失措的詢問,我用圓珠筆在他手上用力地按壓,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更在糟糕的是,他的皮膚開始變得冰涼,直線下降的氧水平和不斷降低的血壓表明,他的處境真的很差。
我一邊給他輸入更多的氧氣,一邊通知重症病房的其他護士,其中四個護士立即跑到他的身邊,然後我們幾個輕輕地把他抬回病床上。同時,我們也急忙去請醫生來。
當醫生來了,而且做了幾分鐘的檢查和詢問後,湯姆仍然沒有反應。
甚至之後的三個小時,他還是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
但是,在這三個小時裡,湯姆正在進行一趟改變人生之旅。
後來他告訴我,他對那個幻像的第一感覺是「身體慢慢飄到天花板上,往下看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正躺在病床上。它如此平靜愉悅,沒有半點疼痛纏繞。」
之後,他從重症病房飄到另一間粉色的房間。房間裡,他爸爸站在一個「頭髮凌亂、眼睛卻很犀利」的男人身旁。那段時間,他和他爸爸津津有味地談心。
在某一時刻,他突然意識到一些觸動著他內心的東西,他再一次感覺自己飄回重症監護室的天花板上,向下就看到了我和醫生。
我那時正在用一支棒形工具為他清理口腔,隨後他就醒了。
他看到窗簾的另一邊也有一個女醫生,正在催促護士們檢查他的情況。
說實在的,我可以證明他的「所見」是百分之百正確的──包括我用來濕潤他乾裂的嘴唇的棉簽、會診醫生和在窗簾後面的理療師的名字。
湯姆說,當他正沉浸在那個幻像中時,他聽到那個頭髮凌亂的男人說:「他必須得清醒過來。」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因為那時他真的很想繼續留在那個美好的幻像裡。
頓了一下之後,他又告訴我:「我開始向下飄,然後就回到了病床的身體裡。」
擔憂:難道死亡真的恐怖到我們必須用盡各種藥物來抵制的地步嗎?
湯姆的疼痛是很難熬的,他卻依然能夠生動地回憶和描述他在那個粉色房間裡是多麼的平靜祥和。他對我說:「如果那就是死亡,那死亡就是很奇妙美好的。」
臨近死亡的經歷對他以後的人生有兩個重要的影響。
他說第一個影響就是,這種經歷讓他完全放下了對死亡的恐懼。
甚至更神奇的是,他天生蜷縮的爪形右手(他的入院證明也有寫明,而且他的姐姐也簽了那份證明書)也發生了變化。
然而,就在那次「瀕死體驗」不久之後,他的右手就可以在我面前伸展自如了。因為他右手的肌腱是永久性收縮,所以這一變化不可能是生理反應的結果。那到底是什麼讓他的右手如此迅速康復了呢?看來是自然痊癒的嗎?至今,科學也無法解釋這種現象。
但當你像我一樣,研究「臨近死亡的經歷」有幾十年之後,你就會逐漸接受這種有違常理的現象。
例如,弗雷德•威廉姆斯,那個在70多歲患有晚期心臟病的斯旺西低保戶老人,就是一個例證。
在他住院期間的一個晚上,他昏迷不醒,我們都怕他一睡不醒。
但事實上,他設法在死亡的邊緣掙扎,並抓住了生的希望。當他最終醒來時,我第一眼發現的是,他看起來很開心,沒有半點惆悵,我的同事也對此議論紛紛。
這種現像一直有發生,我感受到滿滿的喜悅和平靜,輕輕地飄向萬丈光芒之中。
第二天早上,弗雷德完全清醒後,他睜眼就看到了守候在他身邊的親人。
令他們驚訝的是,弗雷德說,昏迷期間他見到了他已離世的母親和外祖母,還有他的活著的姐姐。她們一直在他的床邊守護著。令他迷惑不解的是,為什麼他還活著的姐姐也在他的幻境中?
他不知道的是,事實上,他的姐姐一週前已經去世了。
只是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他的家人就對他封鎖了這個噩耗。可憐的弗雷德,他永遠都不知道這個真相,一週後他就逝世了。
但我所知道的最離奇的可能是,一位在她生命的最後30年經營服裝生意的摩洛哥。
2009年11月,Rajaa Benamour在一次小手術中打了麻醉藥,之後迷迷糊糊的她發現,自己的靈魂從出生穿越到她的一生。這是緊隨於她述的對宇宙萬物的極速回顧。出院後,他開始竭力尋找與她昏迷中的「所見」理解有關的書籍。
最終,她獲得了對物理學中量子理論的深入理解,即使她以前未曾接觸過這門學科。
這一收穫激勵著她去學習大學級的物理學。
她的任課教授覺得很震驚,因為他所掌握的物理學知識,既不來自於學生課本,也不是從一個快速提高班學習到的。
然而更奇怪的是,教授被她的的一些系統理論搞糊塗了,即使它們已經被物理雜誌發表的一些論文論證過了。
Penny Sartori開始了她為期8年的學習與研究。但8年之後,她卻確信「瀕死體驗」只是一個真正的奇蹟。
作為一名在英國醫院重症監護病房有17年工作經歷的護士,我目睹了成千上萬個病人的離世。
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死前需要大量的藥物或各種搶救醫用機械維持生命;其中很多人都不能開口說話了。追溯到1995年,我就開始疑惑:是迫近的死亡讓我們不得不竭盡全力用各種藥物和機械來延長生命嗎?那到底什麼是死亡?我們死後又會發生什麼呢?為什麼我們對死亡如此恐懼?
為了找出答案,我開始瀏覽與死亡有關的書籍,最後我在一本書中偶然發現了「瀕死體驗」的概念。所有見過這些奇幻現象的人似乎都覺得死亡並不可怕。他們是對的嗎?我所上過的科學培訓認定這些「瀕死體驗」都是幻覺,或者只是潛意識渴望的想法。
但是,最後我決定邊工作邊努力攻下「瀕死體驗」的哲學博士學位。
我也開始了為期8年的學習與研究。但是,8年之後,我也確信「瀕死體驗」只是一個奇蹟。
所以「瀕死體驗」到底是什麼?最簡單的,它是一種清晰難忘的幻像,而這種幻像一般只會發生在我們當中一小部分臨近死亡的人身上。
研究人員現在承認,每種幻像至少包含幾種公認的結構,例如沿著一道明亮的光穿越時光隧道,遇見已逝世的親人,又或者是靈魂出竅。
當臨近死亡的人離開他的肉體時,他可能會聽到嗡嗡的聲音、瀟瀟的聲音、呼喊聲又或者滴答聲。「瀕死體驗」的另一個常見結構是有著綠意盈盈的草坪和鮮艷多彩的花朵的花園。花園後面可能有一條小溪或河流。一些臨死的人會走進花園,而另一些人會跨進那道鬼門關。
經過一次「瀕死體驗」,人的聽力和視力都會變得非常敏銳,意識也會更清晰。對於我來說,這種經歷常常是無比真實的。
由於血液的氧含量降低,大腦會逐漸迷糊不清和混亂。
時間再多也沒有意義了。在大多數情況下,臨近死亡的人僅僅昏迷了一小段時間,而他在幻像中就好像度過了很長時間。
在我公開談論我的研究之後,許許多多的從鬼門關幸吁下來的人,會以寫信方式高數我他們的個人經歷,而且這些經歷都有驚人的相似之處。
遠遠超過炒作者的想像,我採訪過的大部分人先前只跟一兩個人說過他們的經歷。
的確,有過這種「瀕死體驗」的人一般怕說了以後會被人笑話或質疑。有這種經歷的一些人已經被誤診為患有精神病(這個一般會給他們造成壓力和傷害),而且我知道一個被告知自己還有未解決的感情衝突的婦人,就被強令大鎮定劑。
然而「瀕死體驗」並不完全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現象,事實上它也有歷史記載。
在一些歷史名著中有對這些現象的詳細描寫,其中包括《聖經》、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寫的《共和政體》和有關生命與重生的距離的古代宗教經文的《死亡》。早在幾十年前,科學家就已經在努力挖掘「瀕死體驗」的成因了。
最普遍的結論是:這些現象是大腦缺氧而急劇轉彎的結果。但是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
當血液中的氧含量降低時,大腦會迅速陷入迷糊、混亂狀態。這種現象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恢復意識後,大部分病人會感到頭暈目眩。
這和有「瀕死體驗」的人的反應是完全不同的的。
很清晰的是,在大多數情況下,即使幾十年後,這種經歷也會歷歷在目。也就是說,並不是所有血液流動急劇減少的無組織的大腦都會有這種幻像。
無論如何,如果缺氧導致病人有「瀕死體驗」的話,那麼所有心肌梗塞的病人都會有這種經歷了。當然,這種假設是不吁在的。
事實上,這些人更有可能有「瀕死體驗」—但是即使在這個人群中,這種經歷也是相當稀少的。
研究人員現在承認,每種幻像至少包含幾種公認的結構,例如沿著一道明亮的光穿越時光隧道,遇見已逝世的親人,又或者是靈魂出竅。
例如,根據我的研究,只有17.99%患有心臟病的病人有過「瀕死體驗」。氧氣理論也指明,我研究的那兩個病人在有「瀕死體驗」時已經被抽過血了,他們血液中的氧含量非常正常。
那麼,換一種方式,「瀕死體驗」可能是血液中二氧化碳含量太高的副作用嗎?這有可能是另一種臨近死亡的跡象嗎?當然,這也是不可能的。
即使血液中二氧化碳含量過高的病人可能有靈魂出竅的經歷,有時也會感到精神興奮、愉悅,或者肌肉斷續性地抽搐和痙攣,這些症狀也不會在「瀕死體驗」時發生。
「瀕死體驗」的幻覺只是由藥物引起的嗎?很顯然不是,因為我蒐集的病人樣本中的20%,在發生「瀕死體驗」前後並沒有攝食任何藥物,其中也包括上面提到的湯姆•肯納德。
確實,當分析我的研究結果時,我發現在很高程度上,止痛藥用得多的病人一般很少會有「瀕死體驗」。
換一句話說,好心減輕病人痛苦,而過度使用止痛劑的醫生,可能會否認「病人臨死前會有自然欣慰的幻像」這一說法,因為這可能是止痛劑用得太猛而刺激產生的幻覺。
此外,我也採訪過12位這樣的病人,他們都出現過由藥物刺激產生的幻覺。這些幻覺雖是偶然產生的,也有點令人毛骨悚然,例如幻想自己被拿著針筒的藥商追趕,但幻想歸幻想,這些顯然與「瀕死體驗」毫無瓜葛。
另一個說法是:「瀕死體驗」是由麻醉藥製成的安多酚導致的。然而,遠程跑步者的安多酚含量一般比其他人高,但他們中沒有人有過與「瀕死體驗」相似的幻覺。而且,如果人死後身體會釋放出安多酚,那不就是每個人臨近死亡時都會有「瀕死體驗」了嗎?當然,這是絕不可能的,所以這個說法也不成立。
「瀕死體驗」並不完全是像它所暗示的那樣,僅僅是一種願望的完成。
好心減輕病人痛苦,而過度使用止痛劑的醫生,可能會否認「病人臨死前會有自然欣慰的幻像」這一說法,因為這可能是止痛劑用得太猛而刺激產生的幻覺。
「瀕死體驗」在一個人突然病倒時發生,而不是在已經大概預料到的離世時間,所以人們往往來不及思考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可以清楚的是:研究證明,「瀕死體驗」經常會造成精神狀態的更換調整。
有過「瀕死體驗」之後的一些人必定會更加信奉宗教,有時甚至會接受培訓而成為牧師。
另一些人反而會覺得他們所信仰的宗教也無法準確解釋「瀕死體驗」時所發生的一切。
其實,不管他們信奉什麼,有過這種經歷之後的人一般會更懂得體諒別人。
Marie-Claire Hubert(人名)是一名護士,在她得腦膜炎住院期間也有過「瀕死體驗」,在幻境時她感覺自己穿過時光隧道,並找到了已離世的家人、以前護理過的已死去的病人,甚至還看到很久以前就死了的寵物。
現在,她說:「我敢肯定的是,我的確見到了我愛的人和物。醒來之後,我就變得更善良了,我也努力至少為別人做5件好事。
對於一些人來說,他們無條件的愛讓他們對自己的人生價值有了新的判斷和選擇。
相當多的人實際上已經接受再培訓,成了救死扶傷的護士或醫生,有的也開始在教會的救濟院做義工。
斯旺西的Pam Williams(人名)在她產後大出血而昏迷不醒時,也有過「瀕死體驗」,當時,她「看到」一個醫生正在電力板電擊她的胸前,還對她做人工呼吸,而且在她的心臟部位打針。她說,「這些發生的時候,我沒有半點疼痛,反而覺得舒適,滿滿的愉悅、平靜,身體輕輕地沿著萬丈光芒漂浮。突然,就在不遠處,我聽到了我小女兒的呼喊‘媽媽’,我記得我那時在想‘哦,天啊,Jacquie(她小女兒)需要我’然後我就被搖晃醒了。」
她還說,「我並不是一個教徒,但是現在我相信,人死後會到一個溫暖、寧靜的美好地方。」
Pam有「瀕死體驗」的時候,她正是一個沒有文化的礦工的妻子,也是四個孩子的媽媽。後來,她說,她覺得自己應該去幫助別人,所以她去學習護理,最後也成了一名救死扶傷的護士。10年之後,她成為謝菲爾德(英國城市)醫院心臟護理科的一名護士長。
一位婦女因為手錶在她手腕上無法轉動,從此就再也沒有戴過手錶了。而另一個人會定期地「吹」燈泡.
許多研究工作人員發現,對電有獨特敏感或手腕讓手錶無法正常轉動的兩個鮮為人知的事例,也是由「瀕死體驗」造成的。有時他們不會將這個經歷和他們手錶常常不準時或時針和分針一起停止轉動聯繫起來。
當我問那些有過「瀕死體驗」的病人:是否有手錶無法在他們手腕上正常轉動的經歷?我發現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有過。
和我一起工作的一個護士,她曾經也有過「瀕死體驗」,她說,她手錶在她手腕上根本無法正常轉動後,她就再也沒有戴過手錶了。
有報導說,那些有過強烈的「瀕死體驗」的人會有更多問題。其中一位婦女跟我說過當她開燈時,會有一團球形的火光閃現,這也就成了她家裡一個經典笑話。她也說過,當她碰到一個通電的家庭電器時,她就會被震飛到幾米之外。
有過「瀕死體驗」的人會有精神病的趨向,他們會被說成用另類的方法打擾著別人。一位婦女說,她可以連續地預知一些災禍的發生,甚至可以預知人們的離世時間。這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以至於她現在很少出門見人了,而且她只有戴上耳機放音樂,並把音量調得很高才能阻止她自己胡思亂想。
我的另一位同事說,她9歲時也有過「瀕死體驗」,之後她也有相似的功能。
她說,自從那次幻像後,她就可以看出人們的所思所想,但這卻令她苦惱,因為她覺得這是不道德的。
所有這些人包括大部分我調查過的人,都會有這種困惑嗎?或者有比科學家已承認的更接近死亡的案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