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鞋子聲聲響,寶寶回家門來了。大家問她去哪兒了啦?「去滑梯了!」「噢,去滑滑梯了!」「嗚滑下來了!」寶寶誇張地說著:「嗚──滑下來了!」「嗚──滑下來了!」
寶寶手裡拿著一片枯黃的葉子擎給我看,我暮然想到,竟然已經是秋天了!一隻黃黃的葉子,在孩子眼裡也是有生機的吧!寶爸招呼:「拿著葉子幹什麼?扔垃圾桶裡吧!」
孩子於是乖乖地把葉子放到了垃圾桶裡。在她眼裡,垃圾桶是個寶貝,並沒有丟棄的概念。她曾經學著大人的樣子,把自己心愛的車車和可愛的小熊放進垃圾桶裡,讓我們互相指責到底是誰把寶寶的玩具給丟啦?!
前一段時間,有個雜誌找寶寶拍一個水籠頭的廣告,讓我高興了好一陣子。本來嘛,養孩子是父母最大的成就,女兒是自己的傑作。從悉心的胎教到細緻的呵護,寶寶茁壯又漂亮。哪裡像我這般不會長?當雜誌社看了寶寶的照片,馬上喜歡得不得了,當被要求傳我的照片時,我心想夠嗆,果然,人家說要再找一位「專業媽媽」。雖然孩子最後因為害怕浴頭而拍攝失敗,後來由替補上場,但也就隨她去吧,每個孩子的特點不同,保持一顆平常心。母親從農村走出來,據說17歲才在「文革」的「串聯」中有機會頭一次在南方吃到一根香蕉,「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也就沒機會上大學,然後一頭紮進政府的革命工作裡。
雖然從小接受的是黨文化教育,但是骨子裡卻依然是對傳統文化的心馳神往!小時候的記憶總是模糊的,但也有零散又清晰的。記得小時候我心底經常縈繞著三個問題:一是那雕樑畫棟如何變成鋼筋水泥的?二是共產黨是如何得天下的?還有一個問題記不清了,大概是人是天上一顆星吧。
大人自是無暇顧及我心裏想什麼,但是偶爾家中大人們的談話也會記住,比如被殺的地主基本上都是勤勞的好人,很少有大姦大惡之徒。談論的內容乃至由衷的音容笑貌都給人以心靈的衝擊,銘刻至今。直到長大後,才逐漸明白了進化論的荒謬,科學對生態的破壞和對能源的信賴。而第二個問題則在《九評共產黨》中找到了答案,這本書揭示了中共喝蘇共的奶水長大,二次國共合作附體挖心,農村造反奪權建立恐怖秩序,抗日逃亡擴大地盤,延安整風整人的政治運動,三年內戰賣國奪權的歷史史實。
有人說,一定要把孩子送到美國,有的人是為了給孩子最好的教育。還有一篇文章說,每當他被問到為什麼要為孩子選擇美國時,他常喜歡用一句淡淡的「大環境好」帶過。後來他找到答案:美國的富裕從每一個細節裡透露出來,從小在這樣環境裡成長的孩子,感受著這樣的富足,他們會成長得更從容,更淡定,更實事求是,沒有那麼多的攀比,沒有那麼多的爭先恐後。到美國,在這沉浸於每一個毛孔的富裕中,享受成長中的從容,享受成人後的大度。
「獨裁之下無政府,專制之下無學者」,當有人給中共抹粉時,很多知識份子會反問,「沒有共產黨,我用出國嗎?」我們來到美國也是躲避中共,是為了孩子可以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不用被強迫帶紅領巾,不用接受黨文化的毒害,不用因做一個好人而倍受歧視和迫害。不用擔驚受怕,不用生離死別,不用顛沛流離,不必骨肉分離……可以有安全感,安定地生活。沒有安全保障,什麼也做不好。來到海外學習,才知道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如此著名,各門基礎學科都會談到。除了衣食等生理的需要,安全需要是人類的第二大層次的基本需求。不由想到中共多年來只談溫飽,從來不敢談安全,因為中共本身就是國家恐怖主義的製造者,它竊政以來歷次政治運動迫害了無數的中國人和他們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