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與地的大變局中,人生存的機率,很可能取決於你接受真相的能力。——題記
(上篇)
一個現代人的故事。
在武漢遭疫的那段日子裡,一個人,平靜而克制的演出了一部戲,卻成就了一個傳奇。末世亂象中的現代人,精英的家庭,即使在中共體制中擁有一席之地,但是否真如表面看來的那樣光鮮亮麗。一場瘟疫,照出了人間百態,可誰也不願看見,這麼多的哭泣,這麼多的悲劇。
現代。在這個社會中,擁有現代人的知識、現代人的生存能力,從這些方面來講,很多人都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在於,在這個既得利益的環境裡,你是否還有,接受真相的能力。
儘管,他只是既得利益群體中最低的一員,跟最高的權貴是遠遠沒法比。但對於中共,他是不敢疑慮的,因為他從小就接受了紅色的教育。他在中共體制的遊戲規則中混的很好,他自認為是得了紅魔的恩惠。而對於香港的青年學子、對於30年前天安門前的英靈回來向中共討債所做的事情,他是反對的。他的信息是不對稱的,因為他就在紅魔的無神論進化論中長大。
雖然他的骨血裡,流淌的仍然是古老的神傳的華夏基因,但是與自己的祖先,他陌生的如同外人。祖先的醫學、對人體的奧妙的探索、對天地的敬畏,以及如何面對瘟神所做的記載,他是根本不懂的,一提起中醫就笑話的,更何談順天敬神與氣功修煉了。
這就是接受真相的能力。現在的人啊,信神的底線很低,包容不同聲音的底線也很低。兼聽則明在他那裡只是一個詞語而已,一個知而不行的詞語。但總有人是有靈性的,有人是有生命根基的,有人是不一樣的,也許因為家族的傳承,也許因為人生的經歷,也許因為他本就修煉有素的。
大疫中,在這個危機的時刻。當那黨國官員為了烏紗為了私利到處戰狼宣戰,到處壓制真實聲音之時,當來來回回推卸責任,漠視生命之時,在不把人當人的體制中,即使是精英,又何嘗不是無能為力。誰出了問題,就把誰解決掉,多少人又一次成了中共勝利慶功會前的炮灰。這個時候,作為個人,真真切切感受到那有多苦,那有多難。可誰在救度,誰在欺騙,又有誰來守護這悲情的家園?
精英回家。防護措施,他做得很好很到位。他起碼有能力在大封鎖的時候買到好的口罩、防護服、護目鏡、消毒水,他知道哪裡要消毒,知道有哪些措施。他比那些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平民已經好太多。但是這,就萬事大吉了嗎?
他是精英,自己的家人,自己最親近的人,卻還是感染了。他能夠找到足夠的社會資源,能夠讓家人住上方艙,能夠聯繫到醫院,甚至還能想辦法轉院。雖然很難,但總好過那些普通百姓,他知足了,他疲於奔波中。
可中共卻絕不是以人為本的,那個體制本就是對各階層層層放棄的,只為保最高權貴。到時候,什麼精英,跟底層一樣的,是韭菜、是炮灰、是可以不惜一切付出的那部分代價。
所以有人講,一個國家的文明程度,就是看它對弱勢群體的態度。以前還以為那只是在為維權者、為受迫害的法輪功辯護,而今明白了,那是給我們每一個人的辯護。在這裡,哪怕是專職作家,你要敢替弱勢群體說話,就是反動就是大逆不道,就會群起而攻之。
所以,他們,要放棄武漢的一部分人了。這時,母親的情況,卻更加嚴重了。
他小心謹慎的、措施全面的防備著一切,可是外面的大環境卻不行了。你自己做的再科學再到位,在天滅中共的大勢中,在一場大難之中,總有想不到的地方,令你難堪。城封了,市封了,小區封了,家門也封了。在沒有提前儲備生存物資的情況下,說封就封了。誰也不能出門了,家裡沒有菜了,沒有糧了,外面的親人沒有藥了。。。
反抗,開始有人反抗了。也許從最底層開始,也許從最高層開始。從最底層,因為他們被逼到了那個份上。從最高層,因為他們有更多機會知道真相。而就是這些中間層的精英啊,他們總還是對中共抱著滿滿的幻想。
出門試試吧,憑著自己的精明,總能有辦法在這個社會中混出頭來。剛剛出門,被人擋回來,一陣痛打,一通虐待。什麼精英,只要你被共黨貼上標籤,他們都不把人當人。
才知道,當年他們對民國留下的大師是這樣做的;他們對青年的學生是這樣做的;他們對計畫生育下的冤魂是這樣做的;他們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也是這樣做的;還有那數不清的底層民眾。才知道,爭取人權,絕不是反動,而這片土地上所有的人都應該努力爭取。
如果上天更傾向於以暴制暴的話,那個邪惡的政權啊,早已被推翻不知多少回了。可是,蒼天更喜歡用善的方式,平和的方式。天有好生之德,只是人應該快快醒來,更不要以裝睡的狀態與紅魔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