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日,臺灣民眾抗議馬英九赴大陸見習近平。(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在共匪血腥的蹂躪下,在殘暴的共匪警察整個村落的屠殺下,大陸人民如想自動的從事任何有組織的革命,是很困難的,他們沒有自由集會結社的權利,最輕微的革命嫌疑,就會不僅為他自己,而且為他的全家,並常常為數個村落,招致大規模的屠殺,然而我們在自大陸獲得的情報,使我們得以經常獲悉他們願望革命,他們願在我們能將他們加以組織,並供給武器和採取其他必需的牽制行動時,成為戰鬥的游擊隊員。
我們今天在臺灣的困難,不是在如何在大陸上爭取有效的人員,而是在如何獲得並供給他們以必需的裝備。當我們確信他們的愛國精神及自我冒險行動,將不致因無聯繫及無效的技術而受到犧牲時,中國匪區內,數以百萬計的男女人民,均將獻身參加到愛國團體裡去,革命的火焰正在抑制下猛烈的燃燒,我們絕不能容其熄滅,我們既不能等待過久,也不能向敵人透露,好讓他們以屠殺手段,將之消滅。
讓我向你保證,在你們的援助之下,中國大陸上的人民,必將在適當時期,挺身而起,以收復他們土地,並為整個亞洲重獲一個新的安全,他們勝利戰鬥所需的補給及工具,根據你們的軍事方法衡量,將是十分原始的,但是在愛國的中國人民的手中,在北平共匪能夠清算他們之前,即使是你們的最陳舊的地面和空中武器,也能具有勝利的效能。
在韓戰發生的前一年多,即一九四九年,蔣總統曾要求美國領導組織一個亞洲人的反共軍事互助聯盟,當時在華府的國務卿,認為我們的建議「時機尚未成熟」,而未予接納。同年菲律賓總統季里諾亦向華府提出一項計畫,主張成立「太平洋反共公約」。而沒有我們建議中所明列的軍事方面,此一計畫也未被接受。
英國政府為了她若干妄自尊大的目的,與美國當時的國務卿聯合一致,不願意有一個橫跨太平洋的亞洲聯盟,以保衛亞洲的自由,這種情形將必會證明——如果還不曾證明的話——是我們這一代歷史上最大的錯誤之一。大韓民國、中華民國、菲律賓、日本、泰國、馬來亞、以及東南亞許多現今稱為「中立」的國家,本可於一九四九年在美國的明智領導下結成一體,而共黨指使下對韓國和越南所發動的攻擊也就很可能已予阻止了。全世界的共黨侵略勢力,已經統一在一個單一的全面共軍軍事指揮之下。如果我們要使我們的聯合力量具有充分效率,那麼遠東的反共人民以及歐洲的反共人民就必須同樣地聯合起來。在歐洲發起了反共的聯防組織(北大西洋公約組識),卻無意於亞洲和太平洋締造一個反共聯防組織,這有什麼道理可說呢?如果聽命克里姆林宮沆瀣一氣的共黨可以逐一毀滅歐洲的自由國家,對於太平洋,為什麼如此健忘,甚至於不知道聽命於莫斯科沆瀣一氣的共黨也可以逐一毀滅亞洲的自由國家?
由於臺灣的隨時可以出擊,共黨統治亞洲的計畫乃陷於危險,這是促使克里姆林宮史達林繼承人們,在今年三月,開始他們的韓境「和平」、「停戰」新宣傳來在亞洲換取更多時問的運動的許多主要因素之一。克里姆林宮之所以困惱,不但由於我們在臺灣的六十萬武裝部隊,而且還由於在共黨侵擾地區裡面的千千萬萬秘密反共軍民,這些人都已準備就緒,我們一發號令,他們就將向共匪無數的脆弱防地進攻。
1952年蔣宋美齡在美國退伍軍人雜誌發表文章稱:外子和中國國民黨成為亞洲反共的中國堡壘。(圖片來源:網絡圖片)
我們過去曾建立一種組織,以探知不但與中國有關而且與整個亞洲和太平洋有關的克里姆林宮帝國主義計畫的詳情。外子在一九二五年膺選中國國民黨的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由於熟知莫斯科的計畫,外子和中國國民黨就成為亞洲反共的中國堡壘。一九二六年,外子受任中國國民革命軍總司令,他砥柱中流,屹立於克里姆林宮侵窺的亞洲的道路之中,成了他們的障礙。共黨要想征服亞洲,他們必須遭遇到蔣總統和中國國民黨的阻遏,否則,也得從旁繞過這種阻遏。
一九四五年,由於事先未為我們所知的雅爾達秘密協定,俄軍獲允占領中國東北的某些極具戰略性的地點,而在日本投降以後,保留這些地方。在日本投降後,由俄國急劇的占據中國東北數省以前,我們可以斷言,有忠誠愛國軍民所擁護的中國國軍,其力量足以消滅威脅我們的那些滲透進來的共匪。不過,日本軍閥剛一投降,俄軍馬上就從中國東北開始把虜獲自日軍的裝備和武器,用來配備共匪軍隊,並驅其南下和我們作戰。
儘管克里姆林宮在一九四五年八月,曾和我們簽訂「中蘇友好同盟條約」,並在他們把從日軍方面得到的裝備交接共匪後不久,俄國即開始交給匪共更大批的給養和武器,這些東西都是他們靠二次大戰時租借法案從美國得到的。這樣一來朱毛匪軍就裝備得足以擴大叛亂,使我們從我們的城市南撒,他們並足以奴役中國大陸的人民,以及驅策其中許多人不但來對付中華民國,還在一九五O年那個不幸的冬天,編成軍隊送過鴨綠江,去侵凌並擄捕你們美國士兵。
你們首次在韓國天空散發「自由」通行證以後,那些很快向韓境美軍投降和在韓國戰俘營住過好幾個月的共軍,大多數都是以前的中國國軍,他們都不甘願在共黨漢奸下面供驅策,就趁那個機會逃亡。這就是為什麼莫斯科和北平的共黨那麼忿忿的要把他們弄回去懲處——給亞洲人作樣子看。假若匪共宣傳不向匪軍扯謊,騙他們說被美軍或聯合國軍俘獲便會受虐待和死亡,那末在北韓的匪共軍中,其逃亡的人數當會比實際逃亡者多得多,現在中國大陸上有無數的軍民都在等待第一個真實的機會,以擺脫共匪的控制。在我們可以榮譽地提供援助的保證時,我們懂得如何從臺灣以他們熟悉的語言和他們秘密通話。
喜愛中國的大地,在中國人的性格中,是非常有力的一個特質,因而任何一種役為農奴的監禁狀態,將不能永久地把他們束縛下去。蘇俄是明白這些的,因為在克里姆林宮中有一個共黨的計畫,詳細列出方案來殺掉一億中國人——年在三十歲以上的男男女女。蘇俄恫嚇美國的宣傳所謂北平擁有一千萬「忠實」軍隊一節,乃是一個欺騙,絕非事實。我們可以提出證明,在大陸被共匪擄持的部隊之中,反共的士兵要比真正的共匪份子多出成千成萬,而那些反共士兵都有他們適當的組織。
美國公民和政治家,應當記得「布勒斯—李托夫斯克和約」,反抗沙皇的布爾希維克紅軍得告擴展而對俄國人民施行獨裁,其實不是由於真實的軍事力量,而是由於它的運用詭計。當他們面臨著為德皇軍隊所擊敗的時候,只是一部份有組織的蘇俄共產黨,藉號召「停戰」,並同意如今已聲名狼藉的「布勒斯特—李托夫斯克和約」而取得對俄國的控制,在這個期間,他們整編軍隊,集中新軍力,其後就破毀了這個「和平」,並用軍事力量和滲入破壞性的欺詐把德國人清算了。
史達林後來在莫斯科解釋說:「『布勒斯特—李托夫斯克和約』使共黨得到了時問,乘帝國主義陣營中意見不一的機會,來分化敵方力量,保有農民的支持,並且集中力量以便對科查克和鄧尼金發動一次攻擊!」(按科查克及鄧尼金均為白俄將領——譯者註)。
我們在太平洋,一定非遭遇科查克和鄧尼金的命運不可嗎?
爭取時間,分散敵方力量,同時鞏固它本身的力量,準備做一次未來乘人不備的進攻,這就是克里姆林宮的永久不變的戰略,一切其他戰術都是以此為根本的。按照莫斯科日常的估量,人物和措詞可以改變,可是蘇俄當其虎視耽耽地南望太平洋大西洋一帶之時,它的目的卻依然是固定的。它的目的是要毀滅美國,由此好讓克里姆林宮置全世界於其操縱之下。
中國大陸對莫斯科有重要價值的程度,遠過於大多數美國人迄今所能覺察者。未來的龐大資源是在亞洲,而不是在歐洲。這在現代政治家中還沒有形成一個普遍的觀念,但是,我深信,歷史將會證明我所說的話是正確的。
對於美國人民和中國人民,亞洲的未來的資產——或負債——可能是龐大非凡的,一個由共黨控制的中國,其加諸美國人民的負擔必將是無窮的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