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的,朋友们:
基于《世界人权宣言》赋予给每个人的神圣权利:“对暴政和压迫进行反叛”是“迫不得已的挺而走险”,人民有权重新选择政府的庄严规定;基于中国社会的现实危机所实际达到的程度----那弱势阶层的人也是人阿,社会有义务为他们找出出路。因此,无论什么人发动推翻共产党的行动都应被认为是正义的和必须的。正义说的是:社会的责任就是让每一个人能够照他所拥有的本性在世界上存在下去;必须所说的则是:这个社会并不向人提供安全和满足,而是对人的勿视和迫害,从它最深层的机理上看,它不是人力所可能纠正的,不作重新的选择就无以拥有安全与满足。
起义的不容置疑的合法性根据就是:社会原则里,没有比人的生存更为迫切更不容置疑和不可动摇的了;而且,人的生存是造物主所赋予,人所固有的全部性质的充分实现的生存,不是笼子里的生存。在我们纵着横着研究评估了中国社会的矛盾分布和阶层现状之后,得出:中国社会处在崩溃的前夜,农民和失业市民们承受着因社会不公所造成的灾难的绝大部分,他们处在社会宝塔的最低层,已被压榨得喘不过气了。如果再不找出出路社会就要爆炸。事实上农民的抗暴起义早就进入了日程,几乎天天发生,市民与地方政权的肉博也濒仍不止,乡镇政府、县市政府的被砸已不是三次两次了。人民的被迫起义从九九年就揭开了序慕,只是现代条件下,可充做天时地利的科学技术控制在统治者手里,起义来不及壮大就被扑灭。
我们的父老忍耐的够久了,而共产主义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深渊,我们父老兄弟姐妹的的一再退让容忍,等待来的却是残酷压迫的更上一层楼。许多人因没有活路而自杀,还有许多人被政权所残杀,难道我们的生命就这样不值一文?我们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力量承担起对自己的命运的责任呢?
要吃饭,要生存,反迫害,就必须反暴政!一个大规模的抗暴起义势不能免,迫在眉睫。是让它自然爆发,盲目冲撞,还是顺势利导让积累日久的反抗力按照秩序来发生作用,支持出一个建设性的进程?这就是我们呼吁起义的初衷。
让我回忆儿时被扫地出门饿死街头的我走进学堂的头一位老师的一段教导,他问我们:“孩子们,要是你在大草原碰上一场大火,还没烧到你眼前,可你也跑不出去,你怎么来救自已呢?你们不忙回答我,慢慢的想着吧,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告诉我……”好几年之后,我才想通了,应该是:先把自己周围的草点燃烧掉,然后跟着自己点的火往前走。可是永远不能回答那可怜的老师了,他死了,被赶出学校,沿街乞讨,饿死了!
今天能告慰他的是:我在这里呼吁将士们发动推翻暴政的起义,正是来自他的教导:大规模的反暴政烈火非燃遍神洲不可,如其让它自燃,不若由我们有控制的引燃;如其让这场大规模的骚动盲目冲击,不如我们加以引导和规范,用起义来给它输入观念,指示目标和方向,奠定道路,让它的膨账力在有价值的秩序下提供健康的建设性的作用,尽力避免长期的胀力所带有的破坏。
起义是变报复为建设,是用德来报怨的最有效手段。
要知道,这是五十多年的最血腥、最野蛮的暴力统治,它的破坏从社会的表层深入到内脏,纵横交错,什么旮旯死角,无所不到,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它是要用报复与惩罚为观念的,造成的是仇杀,是讨债,结果将是社会,特别是构造社会的那个伦理底线的崩溃。十三亿人口的大国,一旦出现社会崩溃那是一盘什么样的残局呀?若那样,我们的同胞要付出多大的牺牲,献出多少生命?我们的国土要被蹂躏到何种地步?十三亿多人众,要吃要喝要住……得不到呢?那可不是“主旋律”能充饥解渴的。那将是直接的刀光剑影,是恃力的民众化,是暴烈的世俗化,那是一副不堪设想、不敢预见的恐怖画面!
一个恐怖的时代,一个恐怖的世界。
这么多人口像九八年的洪水那样泛滥奔腾,在地球上横冲直撞----
谁能估计它会造出多少个本拉登?----中国人并不缺少才能!中国一旦崩溃,那将把全世界推进恐怖主义的深渊长夜,国际间的经济秩序、金融秩序都将爆发前所未有的混乱、危机,就算美国人拚上老底,它能救得了这个比它还大了五、六倍的国家吗?而我们又是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国家,历史遗留和沉积本就够多够复杂,这些矛盾五十多年来本就越理越乱,国家一旦解体,民族间的新仇旧恨将是个什么场面?小小南斯拉夫四分五裂,无仇无怨的人竟互相拚杀了十余年……那里有多少个万人坑呀!
我向将士们发出起义的呼吁,不是鼓动你们去夺取政权,去造反,去发动内战,也不是要你们去杀那些罪恶滔天的共产党员。我请求你们的是----
看在我们共同的列祖列宗份上,看在我们的人文始祖黄帝的份上,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够摆脱仇恨,能够安居乐业----
请你们发动起义来阻止中国社会的瓦解、崩溃。
做为国家和民族支柱的军队不出面来拦截国家的崩溃,请你们想想:还有什么人什么力量能担当起这份重任呢?请求将士们发动起义,这是万般无奈的事情,这是一份非你们莫瞩的责任!
亲爱的将士们,朋友们:
做为炎黄的子孙,难道我们能嫌自己的母丑吗?我们不来拯救她,谁来拯救呢?这是每一个有良知的华厦儿女责无旁贷,义天反顾的责任!我恳求你们勇敢地担起这个义务!
中国的异议阵营并不是推脱责任的鼠辈,从有共产主义以来他们就努力地在唤醒社会良智,承上启下,可他们除了开迪心智,播撒文明的种子,把民族理性灌溉到成熟,却不具有完成这一使命的攻坚战的力量,军队是统治的柱石,军队一旦觉醒就是社会的开明,只要你们像贝尔格莱德的军人那样,移转到人民的立场上,问题也就解决了,祖宗的在天之灵看着你们,人民跷首盼着你们!
起义是可行的
1、社会成熟了
社会成熟了,这是说被共产党凌辱了五十多年的现时社会已经为埋葬共产党提供了法理依据,积累了充足的力量,社会必须走进开明,必须融入世界。社会的涨力已如就要爆发的火山,没有办法再拖延,再阻挡了。是历史的进程在推人去行动。这一论点可从两个方面来证明:
一是国民觉悟的成熟,二是社会矛盾总蕴量和爆发力的成熟。
中国为通向民主自由已艰苦卓绝地跋涉了一百多年,光是仁人志士的忠骨也足以垒成巍巍泰山,宪政的要求和实施宪政的条件都空前高涨;社会呈显的乱象是因成熟的果实得不到表达,社会潜能不能合法释放就必然滥溢横流所造成。社会矛盾的激化、饱和,所要求的就是把脚迈进现代文明。你不迈进它就只有自溢。
社会矛盾冲突早饱和到超越安全警戒线的水平,这对于前进是推动力,不是阻力,是共产党拒绝社会前进才引起泛滥的。乱象不是不成熟的证据,不是拒施进步的理由。人心思变,这是全民的吼声,所以有如此一致的吼声,就因压迫太重,压抑太久。共产党的压迫为社会积累的能量若排山山移、若倒海海枯,再不让它排山不让它倒海它只有无序地爆炸。
我在这里呼吁将士们发动起义,就是企图为社会久集的盲目力量找一个出路,建一个引导,开一条渠,树一个座标:让积累起来的、各自横溢的冲力按规遵矩地有秩序地释放,有目标有方向有建树的释放。
就如同今天的胡锦涛与江泽民的关系,江泽民在位一天,胡锦涛的人望就自行增获一分;江泽民越是为孽,胡锦涛的势能就越加增强;江泽民的捣乱其实是给胡锦涛加重法码。这胡锦涛就是躺倒蓬莱仙阁去睡大觉,什么不干,江泽民的倒行逆施所给予他的光彩也足可以耀眼!与一个空前绝后的恶棍共立同处,就是对那阿斗刘禅也是箪食壶浆迎王师。从江泽民的为恶中得利的渔翁就是胡锦涛了。就江泽民的肆无忌惮所给胡锦涛加的分,也足以把老贼压垮压死六百回了。这老恶棍老蠢猪还在那里木知觉也,让历史哭笑不得。他自己丑化自己、毁掉自己,也毁掉他一家人。在这方面我们也模模糊糊觉察出胡锦涛有用心术之嫌,在某种程度说来他不是对国家、对民族、对世界负责,而是对自已、对个人名节。(我这话是口无遮拦,不一定准确)他对江泽民为恶有一种有胸有成竹的窃笑,他明明可以拘捕江泽民以挽救民族,他却不动手,何哉?他撑开怀抱接纳江泽民的恶行所自然加给他的威望。从这里看我不能信赖这个人!他缺诚。
同理,那久久压积闷郁在人民胸中的怒火与怨气也是强大的力量----只要你让民众感到信赖!这力量是新观念新秩序的天然根基----共产党这张强弓,拉的太紧太久,它已经要折了,射不出弹丸。只要义旗一举共产党就无力反扑了。
民众民主要求的普遍与热烈,社会矛盾的饱和这两个条件是社会不变革就不足以支撑的穴点,所向坡糜,摧枯拉朽一般。
2、起义只是顺水推舟
人民早就在起义,但人民的向望所能造成的是历史的必然方向,在现代条件下,人民起义很难变成机械力量,所以难以完成这一任务,军队起义只是表个态,只是承诺再也不对人民的权利动手动动,它承担起用机械力来维持社会公平,在人人对等的条件下完成自主选择,实现向民主制度的过渡。在起义不发生的条件下,军队还维持着一个貌似的统一,不能拒绝来自共产党的命令----像六四屠城,虽有许多将领反对,有许多军士反正,但在军令如山面前这些正义之士的力量没有集结的机会,便被个别地一一粉碎。在军队经受了八九年的耻辱之后,随之而来的是邓小平的无秩序的“经商下海”的腐蚀,又加上江泽民这许多年的毒化,人为地制造了许多矛盾,造成数不请的磨擦,军队内部的派系、山头,利益分配等等日益尖锐,矛盾重重,共产党上层的腐朽所造成的冲突也漫延侵蚀进军界,大量将校携密外逃,弃暗投明,有的人出于不满江贼而不慎失足为谍……军队与地方海关、税务、缉毒、警察……的火并也多次上演成惨剧。所以说军队也早己离心离德,各怀打算。在稳定压倒一切的虚伪面纱下,还像是可招可唤,一旦有人举起了义旗,全军也就立马四打崩散,又有谁肯听调遣去参加围剿义军呢?
最为重要的是人心所向,一边倒,如浩荡东风来,火星怎么能反转往东扑呢?
一旦有一支队伍起义,很快将有响应。起义做为历史的一种召唤,在军队里也缓缓而有力地成熟了,只是传统的党对军队的绝对控制沉淀成一种顽固的堕性,它的头一脚很难踢罢了。
正在发表起义理论的并不是我们自己,为什么过去没有而今天突然冒出来了呢?这是因为人性所使然,但凡有一寸一分的退路,人是不肯走上这一步的,研究中外历史,在每一个民族的来路上都记载着数不清起义事件,凡起义的发生都符合起义和不起义所面临的风险对等这个条件。就统治者颁布的法律来说,起义是要割头的,可是那叫陈涉、叫吴广的以及他们率领的人众若不起义,不过使割头换成掉头脑,相反,勇敢地去争取自由,至少还有一丝希望,比束手待毙要风光的多。当社会把生活环境推到了无可退避的地步,后边虽有虎狼,眼前所临可是悬崖深渊,是跳下去摔死呢还是反身与虎狠博斗?拚个你死我,对个人有发丝之万一的希望,至少给后人踩出道路。我们国家就处在这样的生活质量中了。
你看:孙志刚若着谁了?他不就是走在出生他的国土上吗?他也不是走了一遭两遭了……走着就被抓进了派出所吗?就被打,就死了!中国有多少既不招摇、又不若事生非,掉下树叶怕打破头,别人一瞪眼他们赶紧退避五十步,别人骑他头上撒尿他们也能忍受的人,却无缘无故地被抓、被折磨,死了!假如他们九泉有知,肯定会选择起义的。那贺龙不死就要反共,他就是个普遍的教导。孙志刚的死,搅起周天寒彻,胡温不得不废止收容制度,可积重难返呀,乱捕滥捕、酷刑折磨不仅看不出有任何收敛,且更加有恃无恐,不久前胡温、法、检、公还煞有介事的整顿逼供信,超期羁押,这才几天,又连连曝出更惨不忍睹的致死画面。
这证明即使共产党上层真有励精图治的要求,也是无补于事实之万一的。
那想改变这个社会的质量,改造共产党的性质的是人,是从人的心态发出的;
那阻挠社会变革、阻挠共产党向人性转变的是“共产”这个道理的机制。
人做的只能是一件一件具体的事;而共产党却是个机制性力量,它的观念是出自“共产”这个机理,不是处在后端的做事所能影响的。要想使中国社会向着人性方向变化,好人好事的影响是太微不足道了,那只有一个选择:更换社会总理念,但社会理念的更换就意味着共产的寿终正寝,这还是对共产党的铲除!
3、胡锦涛是个人,而“共产”机制
我们都没有把胡锦涛、温家宝与江泽民、黄菊、陈至立辈做等量齐观,表面的看胡温是正派的,特别是温家宝其言谈虽不是那么逻辑严密,但朴实清新,不含党腔党味,是踏踏实实地在处理事务,他们俩人说了许多符合人性、温暖人心的话。可到头来,胡锦涛纪念人民代表大会五十周的一句“在中国,照搬西方政治制度的模式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就把他俩的全部努力化为乌有,为什么?那些暖人心的话是胡锦涛这个人所讲,他做为一个人其本性是摆脱不掉的,只要不被社会角色所激活,迂到现实世界的剌激,总与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一样:有着心同此理,有积极的贡献同胞之愿望,可一旦面对他的党,他立刻就换上了角色嘴脸----在社会实践里,他做多少让人心温暖的表态也比不上一句“决不照搬西方政治制度”来得管用,前者是具体的事件,后者是规定所有事件的根据。
有好心、善心,在胡的肉身之内;而对共产全党起出发作用的是“共产”这个机理。首先,说“共产”是一个理,而后又说这是一个有若干个局部成分构成的,互相发生钳制、支配作用的理,才是机理,谁有本事让这个机理不是它的机理?没有这样的人。在人类语言中必须有这个词,没有它怎么交流类似的联系?但在人类生存实践里又决不可用它为指导,所以对于它的机理作用就不是“执政能力”的高矮可克服的,只有另换一个机理。胡锦涛只知在说“西方政治制度”,却不知东西南北只是方位词,人却是个含着本性的自然存在,人的质哪有什么西东和北南?所以说不解决出发之点,无论胡锦涛还是涛锦胡谁也不能把这条古船摇出危机,避免崩溃。
就算逼退了滚刀肉,胡锦涛完成大权在握,只多常常许些立志改造的宏愿,也决不会挽危厦蜕势于万一。他没有胡跃邦的正直与勇气,又没有赵紫阳看问提的全局与有数,他只多知道人应做好事,又能干坏事,却没有对“共产”是个机理的把握,不知道人只能对要干的事弃恶扬善,却不知是在这个机理里干事,就弃不了恶也扬不了善。
问题的本质不是学不学习西方,而是人类是不是一个物类,该追问的是西方人与东方的人是不是同质?西方人的精或卵与东方人的中合不中合?出不出孩子?中国人跑了美国去啃面包能不能饿死?只此一理就回答:人类一家。
我相信胡锦涛认识“人类一家”这四个字,却吃不透这四个字所凝结的那个理。所以对胡锦涛改革的指望是殆误时机。
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支持起义----五十多年,几千万人的牺牲,无孔不入的破坏,使中国不是处于一般意义的危机,不只是直观的那些糟塌,也不只是可直观的各种硬伤,更困难的是无形无体看不见摸不着的文化溃烂,这个割不断、撕不开的文化,是人的生存所不能不赖依的软环境,其破坏的时间之久,程度之烈,都已是大乱,大乱!没有足以与大乱等量的手段,是不能推动百废向兴旺靠拢的。
不审判江泽民及其帮凶这个国家就别想显出转机,别想走出危机!不废除“共产”就别想有机制上的合理。
因此,起义是拯救中国的最利便,破坏最小,代价最低的途径。
请将士们三思!
(9、最后一题)起义的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