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时,警方没有出示逮捕证,近20名便衣警察从下午三点多钟搜家到九点多,他们掐断了电话,拿走了电脑硬盘和部分电脑,将家人各自监禁在不同房间审讯,以“搜查非法经营的账本”为名义,没收了郑明芳所有的资料,在晚间九点多钟警方带走了郑明芳。从此以后家人就没有再见到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询问派出所和天津警察,到处推说不知道。唯一送过一次衣服的还是通过派出所转交的。
警察走后家人发现,便衣警察翻遍了楼上楼下的二十几个房间。他们一页页的翻看所有带字的书,包括孩子的电脑书籍他们都逐页正反细看,他们还掀床倒柜,拉出抽屉反看,连郑明芳藏在床板夹缝中的资料也被搜了出来,家中到处一片狼藉。
家人指着大游行申请书、抗议书等质问便衣警察,“这是账本吗?哪儿写着账?”但是警方依仗人多,硬是这样抢走了郑明芳的许多不是账的资料。
家中的电话被掐断后,家人质询电话局:“我们交了电话费,为什么不把电话接上?”电话局答覆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不能接”
次日,郑明芳17岁的女儿被天津警方叫去审讯了一天一夜后回来,她惊恐万分的倒在床上不说话,不敢述说她的遭遇经过,郑明芳的16岁的儿子也被警方多次讯问。
家人表示自己家中的经营都取得了合法手续,但是警方还是带走了网吧代理服务器、路由器、网吧用电脑的硬盘。网吧也不能经营。面临失去了亲人和生活来源的双重打击,郑明芳的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丈夫和未成年的孩子们束手无策。
郑明芳16岁的儿子黄大龙说:“我家的二楼是斜坡,爸爸过去可以摇轮椅上去,可是现在他说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摇上去了。我们家也不是农业户口,没有地,我可以每天靠给同学洗衣服赚20多元钱维持自己,可我姐姐和爸爸怎么办?他们怎么活?我们应该怎么办?”
郑明芳是因蓟县官员变幻花样勒索尽自己的百万财产感到不服,她到处上访六年。期间,她曾多次被天安门派出所拘押殴打,被蓟县警察投入看守所拘留殴打,两个多月的胎儿流产,还被强行自己花钱进行精神病鉴定,因上访无数次被抓进北京府右街派出所,长期被几十人昼夜监视不准出门,多次从长途汽车站被警察强行拘押或带回家中监禁,……。
郑明芳出身革命世家,爷爷爸爸都为了革命献出了终生。郑明芳的奶奶郑孙氏在抗日战争期间曾用自己的奶水救活八路军伤员,为八路军士兵做过无计其数的鞋和棉衣。解放战争期间,郑明芳的爷爷参军并战死疆场后,她又把儿子,也就是郑明芳的父亲,送去当义务兵。如今,奶奶已近百岁高龄,而爷爷战死疆场的烈士家属生活补助每月只有6元。母亲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父亲70多岁,没有劳动能力,却在政府监视郑明芳期间,莫名其妙的被车撞伤,而奇怪的警方屡次找借口不予立案,事实上是在包庇肇事人,老父上访中南海又被警察拘押。
去年年底,郑明芳背着奶奶,胸前挂着烈士证明到北京上访,年迈的老奶奶却被警察推倒并扔进了警车拘押,在半夜三更又被赶出大门,老奶奶差点在大街上冻死。
郑明芳自己还多少次的写信给各级领导、胡锦涛、温家保等,均如石沉大海。长期的上访遭遇,终于使她明白了在贪官们恣意妄为的社会中,百姓不可能得到申冤昭雪,她终于明白关心别人就是关心自己,她开始为弱势百姓、异议人士、法轮功学员们等向国际社会,人权组织、媒体呼冤。她已经从一位上访者升华成为一位坚定的维权人士。
9月17日,在她被警察逮捕十多分钟之前,郑明芳在大纪元记者的电话采访中对政府逮捕叶国柱表示抗议,她当时向记者表示自己随时都能遭到逮捕,“我这现在还能说话,说不定一会儿就把我带走。因为在我打草稿时,警察还一趟一趟的到屋里转悠啊。虽然我今天还在这儿,说不定明天就和叶国柱下场一样了。”
她还曾说:“我们世代为祖国牺牲了一切,我的亲人用鲜血和生命保卫了祖国,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得到是共产党共匪的欺压和剥削。他们就是法西斯,他们就是颠倒黑白、制造一个个冤假错案。共产党还是人吗?我觉得他们连野兽都不如,怎么能这样?都是我们自己的同胞,我们都是炎黄子孙,我们没有犯罪,我们连最起码的自由、生存权、生命权、任何权都没有。”
“政府随意捏造罪名,迫害百姓,甚至比当年日寇法西斯还甚。”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叶挺)
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