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 2004-12-06 16:35:00作者:
从纽约肯尼迪机场搭飞机,经过十七个小时,几乎绕了半个地球,才到达印度首都新德里的甘地机场。我很早就想采访在印度的西藏流亡社区,尤其是印度南方的藏人难民点。一九五九年达赖喇嘛和八万藏人逃亡到印度建立的流亡社区,现已有十二万人的规模(尼泊尔有一万藏人,西方国家约五千),其中四万多藏人集中居住在印度南方的四个居民点,其他藏人居住在印度北部较小的一些居民点。很多记者去过距新德里一天路程的北方小镇达兰萨拉,那里有西藏流亡政府,但很少有人访问南方的藏人居民点,因它在偏僻的丛林之中,交通很不便利。陪同我的藏人朋友说,我是这些年来第一个到那里采访的中国记者。
从新德里搭乘特快列车,走了两天一夜,抵达被称为“印度矽谷”的南方大城市班加洛尔(Bangalore),然后再乘近一天的长途汽车,才到达我要采访的第一个藏人居民点拉给林(Rabgayling)附近的小镇,再向前走,就没有公共汽车了。由于我乘的汽车晚点,居民点来接站的藏人已不在了,当时又已经是半夜,只好找到一个出租的机动三轮车,但车主说他必须找到伙伴才敢去。我以为这里治安不好有强盗,但他解释说,这里晚上经常会有成群大象。从他的恐惧中,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置身于丛林荒野之中。
崎岖颠簸的乡间小路,一片漆黑,车上的两束微弱灯光,更照射出黑暗的巨大。而这唯一的小三轮车的马达声,更震响出四周的寂静和荒芜。在这漆黑的夜晚,这个荒野之地,我紧紧地抓住颠簸的车身,心里很是感慨,几万西藏人离开自己的家乡,流亡到印度,居住在这样的荒郊丛林之中,该是怎样的无奈。
从新德里搭乘特快列车,走了两天一夜,抵达被称为“印度矽谷”的南方大城市班加洛尔(Bangalore),然后再乘近一天的长途汽车,才到达我要采访的第一个藏人居民点拉给林(Rabgayling)附近的小镇,再向前走,就没有公共汽车了。由于我乘的汽车晚点,居民点来接站的藏人已不在了,当时又已经是半夜,只好找到一个出租的机动三轮车,但车主说他必须找到伙伴才敢去。我以为这里治安不好有强盗,但他解释说,这里晚上经常会有成群大象。从他的恐惧中,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置身于丛林荒野之中。
崎岖颠簸的乡间小路,一片漆黑,车上的两束微弱灯光,更照射出黑暗的巨大。而这唯一的小三轮车的马达声,更震响出四周的寂静和荒芜。在这漆黑的夜晚,这个荒野之地,我紧紧地抓住颠簸的车身,心里很是感慨,几万西藏人离开自己的家乡,流亡到印度,居住在这样的荒郊丛林之中,该是怎样的无奈。
百分之十藏人死于酷暑
西藏有一千年的历史,藏人世代居住在西藏高原,他们适应了那里的气候,形成了独特的生活习惯,藏人从没想过,离开高原怎样生存。但共产党来了,社会主义的喧嚣锣鼓敲碎了这个世界屋脊的千年宁静,随之西藏被强行“社会主义改造”。一九五九年藏人起来反抗,遭到中共的大军镇压。
到底有多少藏人被杀害?至今还是一个谜。后来流亡藏人曾组织游击队袭击中共军队。六十年代初,他们伏击了中共西藏军区副参谋长的车队,从缴获的文件得知,从一九五九年三月到一九六零年十月,仅在拉萨和附近地区,就有八万七千藏人被枪杀。
一九九六年底,现任香港英文《南华早报》驻北京记者贝克(Jasper
Becker)撰写的可能是第一本有关中国大饥荒死亡人数的专着《饿鬼中国的秘密大饥荒》(HungryGhosts China's Secret Famine)在伦敦出版。贝克在中国走访了很喔呒豆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