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领队看得很紧,可还是有不少游客看到了大纪元的《九评》社论,并从内心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有位游客把电话打到了韩国大纪元编辑部,激动地表示:回国后什么也不带,只带《九评》,这才是送给亲友的最好礼物;有的游客一再表示非常感谢《大纪元时报》推出的《九评共产党》,这是任何媒体、任何社团都没做到、也没敢做的好事;有位游客寻问大纪元的联系方法,他要把共产党的劣迹全部暴光给大纪元……。
特别是有一位凌女士主动约见了大纪元时报和新唐人电视台的记者,讲了她在中国一直想讲但却一直未敢讲出来的话,下面就是她接受采访的部份内容:
在这位凌女士接受采访的过程中,再三嘱咐:为了她的安全,一定要慎重报导,因为她不想进监狱,经不起他们折腾(滥施酷刑),因为这个政党(中国共产党)太不仁道了,太恐怖了,它们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在谈到对《九评》的看法时,她激动地讲,在国内她已经突破封锁看了《九评》,并打印了一大摞准备发给亲朋好友,她感觉《九评》说出了大多数中国人一直想讲又无处可讲的话。
一.以对共产党无比的忠诚迎接着共产党的一次次迫害
凌女士的父亲是经历过历次政治运动的“老运动员”,从文革前的“四清”运动开始,她们的家庭就一直处于动荡不安之中。从“四清”到“文革”,父亲以莫须有的罪名被一次次揪斗,在一次次被抓、被打、被关中,刚直不阿的父亲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父亲当年在狱中的日记保留至今,那一页页早已经发黄的纸张记下的不只是父亲被强行扭曲的灵魂,更是对那个时代、那个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嘲讽。文革期间,父亲连同他的日记永远地划上了句号。
凌女士讲,我们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根本不关心什么政治,可是政治一次次找上了你,“红卫兵”三天两头排着队,喊着口号四处游荡,你根本不知道哪天就会抄你的家,我们一家人天天生活在这种恐惧之中。在那个荒唐的年代,我们全家即使遭受着如此的迫害,也一直相信着共产党、响应着共产党,真的是以对共产党无比的忠诚迎接着共产党的一次次迫害,回想起来真是可悲又可笑。大纪元的《九评》中讲共产党是一个附体,讲得太对了,共产党这个东西附在谁身上谁就要遭殃。
二.上访就等于自己把自己耗死
父辈冤死在共产党的怀抱,孰料在拨乱反正后的中共人权最好时期,冤屈又降临到凌女士的身上,凌女士在一次次的上访中更加看清了共产党的嘴脸,也遇料到了上访的最终结果。
凌女士讲:我因为自己的人权受到了严重侵害,无奈地走上了上访之路,可是在一次次上访中,省政法委的领导终于给了我一个这样的答复:“你也不是不了解中国的情况,劝你也别跑了。”也许这位政法委领导更了解中国的实情,更了解共产党的底细,所以才给我这样一个答复。但是,我还是抱着对共产党的一线希望来到了北京,我要找一个能讲理的地方。
可是,当我来到北京,来到高法前的信访办时,以前那位省政法委领导的话得到了验证。我刚路过高法前的一个胡同,突然窜出来四五个彪形大汉围住了我:“站住!干什么的?!”我一惊,这是哪儿呀?大白天在全国最高法院前还有拦路抢劫的?我没好气地顶了他们一句:“我干什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这一问把我问朦了:“什么?法轮功?!”,原来他们是专门拦截上访的法轮功人士。
当我最终总算来到信访办时,那儿的情景把我惊呆了,讲话?有你讲话的吗?接待?谁接待你呀?你再讲他们就要打你了。得了,我明白了,这儿就是一群流氓呀,共产党的最高权力部门用的也是一群流氓呀!你找这群流氓说理不是去送死吗?!算了,我不讲了,我也不再上访了,你看有多少可怜巴巴的冤民都耗死在上访路上,谁管呀!我可不能像他们一样白白把自己耗死。这一次进京上访使我清醒了,从上到下的共产党就是一群流氓!
三.中国人,喊出来--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
凌女士激动地讲:共产党的整个执政过程就是一个不断整人、不断杀人的过程,它们制造的是仇恨,宣传的是暴力,它们口口声声讲“稳定压倒一切”,实质上共产党才是制造一切不稳定因素的根源。一个国家,应该由人民说了算,而不是一个政党说了算,不管是谁,你掌权可以,但是你必须在人民的监督之下。世界上还有几个国家没有人权?可是中国就是其中一个。可以说,中国没有真正加入联合国,因为共产党这个流氓集团没有资格代表中国,人民没有给它这个权力,联合国听不到中国人民的呼声。
我看了大纪元的《九评》以后,心里特别的激动,感觉太好了,太及时了,他讲出了我们全中国人想讲都没有讲出来的话,我也看到了咱们中国人民真正有了希望,因为《九评》已经等于吹响了摧毁共产党这个流氓集团的号角,拥有十三亿人口的中国,几乎人人痛恨共产党,可是为什么不敢发出自己的声音?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每一个有正义的中国人,每一个真正爱国的中国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行动起来,我们要对着全世界喊、对着联合国喊、对着全中国喊、对着共产党喊--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