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难以承受之轻:当代中国男妓生活写照(图)

发表:2005-10-02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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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妇女时报》曾这样慨叹:“男妓是世界上一种最古老的职业,除非到了世界末日,否则是禁不绝的。”之所以如此危言耸听,恰在于男妓这份职业与城市经济发展息息相关。

这里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有研究者统计:中国目前第三产业的年产值是18000多亿元,其中受性市场辐射的商业、旅游、文化、卫生、公用、饮食服务业的年产值,占个第三产业的三分之一强。

研究者更是通过对宾馆、酒店的调查,指出:“80年代中期,仅吃、住和在大厅里唱歌,每月营业额30多万元。现在通过装修,增加了夜总会、 KTV包间、桑拿浴、美容厅等服务设施,每月营业额增加到130万元左右。”推算论定,“三陪”服务刺激增加的产业产值占总产值的1/8左右。因此,专家推定受性市场辐射联带的消费娱乐业为上百亿产值。另一方面,商品经济促使人、财、物流动,据劳动部门统计,中国目前中等规模以上的城市日均流动人口量已超过100万,广东省的外来流动人口早已超过千万。这其中80%是农村剩余劳动力,加上下岗、待业人员,劳力市场竞争激烈,而无论男女都有“闯商海”、“捞世界”、“发大财”的欲望,又由于流动人口远离老家和熟人,有机会放胆妄为,这是性行业人丁兴旺的原因。

另外,仅就深圳来说,深圳毗邻香港,各类产业的兴起无不与香港关系密切,阳光的背面是阴影,风流行业正是伴随经济繁荣而诞生。按照市场供求规律,先有需求才有供给。是因为香港一批富佬、富婆的消费需求,才大大刺激起深圳娱乐、酒店业女性、男性服务业的兴盛。今日各大酒店、娱乐场所都实施鸡鸭双套服务,正是因为部分港人在深包二奶、玩小姐之后,大批富婆亦纷纷效仿北上包二爷、玩鸭子。是因了那充满欲望的庞大剽客群,才使风流如此肥沃。社会常常有不同类型的扫黄、打击卖淫嫖*活动,但是往往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卖淫者身上,而忽视了始作俑者那庞大的嫖客群。暂不说这对劳动者的不公平,至少这违反了市场供求规律,忽视了鸡和蛋的互生原则。也正是因为这样,色情行业屡禁不止,而且随着市场需求的扩大更加刺激市场供给。金钱是风流市场的特殊杠杆,一夜几千金的重赏下,何处不生勇夫。

研究场所、研究对象、研究方式

对鸭子(男妓)的调查,主要是针对深圳各大酒店男性陪客,如活动于富临酒家、兰波湾、世纪会、金殿、凯悦、新一代、金色时代、金色年代、金伯爵、阳光俱乐部、第五大道、豪门、圣保罗、拉斯维加斯等地,收入比较好,消费档次高。被者的年龄都在20岁左右,性服务工作经验1年至2、3年不等。文化程度多为高中、中专。外来人口占90%以上,深圳本地不到10%。

对市民反映调查,针对深圳市罗湖、福田、南山、宝安、龙岗、盐田六个区的深圳居民及部分非深圳居民。被访者中,男性占55.2%,女性占 44.8%。年龄在20岁以下的占17.1%,21-30岁的占49.2%,31-40岁的占21.5%,41岁以上的占12.2%。文化程度在初中以下的占14.6%,高中及中专层次的占41%,大专以上的占44.4%。深圳户籍人口占43.9%,暂住人口占47%,出差、旅游和探亲等外来人员占 9.1%。未婚、已婚及离婚的比例分别为59.6%、38.2%和2.1%。在职业分布上,8.4%为国家机关、党政事业单位管理和办事人员,18%为专业技术人员,22.4% 为商业服务业人员,4.6%为生产、运输及有关人员。军队人员、学生、个体经营者的比例分别为1.9%、13.4%和3.4%。其余为未从业人员及其它职业者。

访问形式,对鸭子的访问,由本人亲临现场、面对面实地采访。访问市民委托深圳大学社会学系学生,以问卷、街头访问形式调查;调查共发出问卷600份,收回有效问卷592份,有效回收率98.7%。

现场内容

A、访问鸭群

“鸭”通常又叫男妓或男公关,他们是经济发展城市的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属于特殊的“亚文化”阶层。它隐秘地兴起、涌动于深圳,成为深圳这座欲望之城除 “二奶”之外的另一道风景。在采访途中得知,大型酒店平均每晚接待的香港富婆不下70位,有一酒家十多天前重新开张,一群来捧场玩耍的富婆就有44个。富婆爱在有鸭的酒店开生日派对,富婆与富佬的消费形态不同在于:富佬若是群伙玩乐,东道主一般将所有包下的小姐费用一起买单;但是,富婆不同,东道主只付全部的酒水钱,各人做鸭各自买单,别人替付犯忌。或许这是女性展露其经济权利的独特方式,因了一份特别而突显出神秘。

本文意在于真实地研究了解这个风流群体,细致探询这个特殊的“亚文化”层与城市的关系,与主流文化群体的区别,试图通过当事人个例经验的叙述来促使社会关注并帮助这个弱势群体建构起人生权力的保护层。特别是这个群体的年龄都在20出头,本是初入世道,却个个满目疮痍,以自杀的方式来生存,已形成一个回避不了的社会问题。特别是面对这些小男孩,值得反思的是:女权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

每次亲临潜藏某种惊险的采访现场,都会被真实的情境和诚恳的被访者打动,以至于会瞬时将世俗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在感动中留下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似乎当时自己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要妙笔生花来揭示世间的苦难。如果说我曾经在看得见的泪和血中不能承受死亡之重,11月28日深夜,在美酒咖啡的采访现场,我难以承受的是生命空虚的轻。我的被采访者年龄只有18至22、23岁之间,本是茁壮生长的季节,却在春天花蕾初放之时,败絮纷飞。他们满目疮痍地说自己是 “鸭子”。

他们中大多高中毕业,有一些有中专学历,很少大学学历者,他们多无一技之长,在纷繁的深圳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应召到娱乐业,出卖年轻的身体是唯一养活自己的手段。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拿挣来的钱去学英文学电脑,为将来掌握一门生存技能?他们的脸上泛现的是三十年代曹禺笔下上海交际花陈白露的悲哀,他们没有将来,他们只利用现在多挣一点钱,过潇洒的生活。他们脑袋里已根本没有读书两个字。白天睡到下午5点,晚上12点开始工作。他们的故事动摇了我所有对女权的坚持和对女性的信仰。 

鸭仔的初夜

年龄还不到20岁的L在金伯爵夜总会,嗲嗲让他出台接待一个50多岁的胖女人。紧张、羞涩、不知所措。女人开始抚摸他、脱去他的衣服,可是他一下子怎么也想不起嗲嗲的指教,不知以什么方式来迎合她。她怎么样地摆弄也得不到满足,于是她骑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难受呵,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断告诫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再坚持2分钟,再坚持2分钟。可是,漫漫长夜,这一晚他好像过了十年。女的要求他亲吻她,要从上吻到下,从里吻到外,他迟缓地、被动地挪着嘴唇,只觉胸中翻江倒海,赶忙跑到卫生间吐了许久。就是这样女人仍然要求继续刚才的亲吻。他说他想离开,他不要这个单了,可女人大怒:“如果不继续,就让嗲嗲炒他鱿鱼”。他不敢,初到深圳的他实在害怕丢了饭碗。就这样在女人的各种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强*了整整一晚。这一次,他挣2500 元。可是一个星期他的腰都感到酸得不行。

深圳找不到“强*”二字

L说在深圳找不到“强*”二字,在深圳都是女人强*男人,如果男人想要,在任何发廊都可找到女人。富婆们有时会把他们绑在床上,用牛奶、果汁倒在他们身上玩;有的喜欢整晚吹萧,直玩到他们红肿疼痛难忍。最多20岁出头的青年,每天要*鹿鞭、虎鞭来维持性能力,因为消耗量太大。他们中有些人其实发育还不完整,但有的一晚上要做9次以上,最少最少也不下于4次。寻乐的女人年龄多在40岁以上,欲望很强,又很寂寞,要求又很高,如果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你就会失去客人。再说,做鸭的人还不多,可市场越来越大,所以,有些时候他们要跑场子。特别是一些名鸭,点的人太多,真可谓是一次次将自己掏空。

如果有鸭子违抗富婆的要求,便会遭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我给你钱,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有钱能使磨推鬼呀!有的时候两三个富婆会同时玩一个鸭仔,那样的一晚上就好比上了一场战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必须调动浑身解数,来迎合她们的爱好和花样,一个都不能得罪,做得好一晚上可以挣到1 万元以上。一个鸭子平均每天可以挣800元,多则一个月可以挣到5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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