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钱学森和夫人蒋英
钱学森走了,对这样一位著名人物身后的功过评价也众说纷纭、褒贬不一。作为当权者中共自然不肯放过利用这最后"剩余价值"的机会,首先把他标榜成"优秀的XX党员"和"忠诚的爱国者"其次才陈述他在军事科技领域对中共所作贡献。对他在晚年提出和推动人体科学以及相关领域的重大成就却是只字不提。钱学森在空气动力学研究及对中共发展两弹一星的贡献为众所周知。他在大跃进年代曾为粮食亩产千斤的理论做出过支持论证,八九年六四中共镇压学生运动是他出来为政府辩护,后来又在人民日报发表三个代表的学习心得,这些实属钱学森一生在人格道德方面的污点。对于他依附于中共并为其背书的一些行为,海外自由媒体也曾提出批评。
在笔者看来,对于钱学森一生的评价还不能就事论事,而应放到一个大的历史框架里整体上去看。称得起伟大的科学家必须能够创新,须有前瞻性远见,而他的研究也应该使人类对宇宙对自己对生命的认识有长足的进步。从这一点上看,钱学森真正的历史性贡献应该是他晚年所开创、并推动的人体科学的研究。而他前面的所作所为,不论如何评价都是为他最后的辉煌打下基础和留下伏笔。
首先,作为一个科技奇才,钱学森具备了一个天才型人物的个人素质。他早期的世界观的形成受益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后来在美国经历了自由开放性的教育和科学研究,加之他个人兴趣爱好广泛,在人文、理工、艺术等各个领域均有涉足,这一切都为他后来能够抛弃实证科学的局限而开创人体科学的研究提供了充分的便利条件。
钱学森的导师、"超音速飞行之父"冯•卡门(FengKamen)在1967年出版的自传中,称钱学森为"美国火箭领域中最伟大的天才之一,我的杰出门生"。即便如此,他们当时进行的研究也是建立在德国的火箭技术基础上,并且只限于在工程技术领域的创新和进步。后来在中国两弹一星的开发过程中,作为一个技术上比较落后国家的组织者和带头人,钱学森所起的关键作用也只不过是缩短了追上先进国家的过程。原因是那些技术别的国家已经有了、已经不是创新了。即便没有钱学森的作用,中国一样可以有两弹一星,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时至今天,连北韩这样的穷国也造出了原子弹,所以这些中共极力赞美的功绩其实并不能够代表一代大师级的科学家对人类的贡献。
西方的科技发展和对宇宙及生命的认识是建立在一套实证科学的方法基础上。而这套方法很类似于盲人摸象的过程,具有相当大的局限性。所研究的对象只局限在人人都能看得见、摸得着,以及现有科学仪器能反复探测到的现象。首先进行定性的描述分类,进而定量分析,然后上升成为一套理论和定律,再回头应用于解释所观察到的规律。从一些现象、一定范围的研究所得到的结论和认识又被延拓到一个大的范围去解释所观察到的现象。当旧有的理论和新观察到的现象发生矛盾的时候,就不得不对现有的理论进行修补或产生更多的理论来解释无法自圆其说的现象。例如基于宏观力学发展起来的牛顿力学,人们广泛用来解释宇宙宏观运动,而对于同样是宇宙运动现象的微观领域,这一理论就解释不了,对于微观分子领域的运动现象,人们只好经过研究探索又再发展起来一套量子力学的理论去描述微观粒子的运动规律。
因为实证科学的局限性,决定了它只有将这复杂系统同时存在的现象分隔开来分别进行研究,由此发展出越来越多的不同学科。局限于针对每个现象进行分立的研究和分析,却因为看不到而忽略了其他因素对整个系统的影响作用。例如对食物以及药物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今天的这个研究说吃这个对人体好,明天另一个研究可能得出相反的结论,在这样得出又推翻不同理论的反复中,人们也感到无所适从。
人体、生命、宇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综合系统,我们中国的古老文化和哲学认为万事皆有因,事物的发展是因果关系构成的。而对于复杂的多体问题,实证科学用一种叫做统计学的方法对整体的综合现象进行描述。统计学认为事件的产生是随机的、整体的表现是大量随机事件的统计结果。从根本上忽略了事物之间连带关系,也忽略了事物在时间上的因果关系。这一点表现在现代医学上尤为明显,由于它的局限性使得它根本无法认识人的道德行为对人的身体健康的因果关系,从而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我们中华民族古老的医学理论从来就有治标治本之说,也有重德行善、善恶有报之理。
实证科学毕竟摸到了大象的一部份、认识到物质运动的一些规律,从而给人类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及生活的便利条件,改善了人们的物质生活。人们在尽情的享受着科学带给人的这些好处的同时,也越来越迷信于这个实证科学,认为这个科学所认识的就是绝对的真理。但是实际上这个科学是片面的和不完全的,它的局限性决定了它只能摸到大象的一部份,所以在给人类带来物质丰富的同时也带来了环境的污染和破坏、资源的浪费。人们原本期望科技的高度发展可以更多的把人从劳动中解脱出来、从而有更多的时间和家人一起团聚享乐,可事实上人们已经看到的现实却是人在一生中越来越多的把大量的时间花在教育和知识更新上,而且工作更加紧张压力更加增大,由此带来的是人情的越加淡泊和社会的越加冷漠。当人们认为攻克了一个不治之症而欢呼时,新的更加棘手麻烦的疾病又出现了......,随之而来的是医疗费用的节节升高。
这个实证科学也不是人类认识自然,认识宇宙生命的唯一方法。再来看看中国古代的科技发展,那是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作为古代科技的一个重要分支的古代中医对人体和宇宙有着非常独到的认识。几千年前就认识到了人的经络系统,这是至今都不能被人充分理解的。中国的传统医学和人体修炼有着密切关系,古代有名的大医学家都是修道之人,所以都有特异功能和治病的神通。他们的医术和个人的修为有重要的关系,已经不是单纯的技术承传。所以以现代人来看,认为中国古代的科技充满了神秘色彩。
中共夺取政权以后为了维护其统治,为了把其意识形态强加给中国人民,搞了一系列的思想改造运动,简化甚至试图取消汉字,妄图隔断中国人和中国传统文化的联系。把宗教信仰打成精神鸦片,把中国传统文化中超越实证科学的一切认识贬为"迷信"予以无情打击。现代中医只继承了一些药方和表面经验,而传统中医的精华部分却当作糟粕被批判了,并且诊疗手段也都用西医的了。在1966年开始的十年文化大革命中这种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环达到了登峰造极,中共试图以这套党文化全面控制中国人的思想。
中国人讲天时地利人和,上一世纪七十年代在中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天象变化,带动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气功现象。一系列发生的事件都在佐助和推动气功的兴起。唐山地震,文革结束,大规模的冤假错案的平反,伤痕文学对中共迫害人民的揭露,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讨论。多年来中共对人民的灌输和洗脑开始动摇,在政治、思想、精神和经济领域开始反思。尤其是一个接一个的特异功能者被报道出来,迫使人们在抛弃共产主义所谓的理想后的信仰真空下重新审视生命的真正意义。当时文革结束时间不长,极左思潮依旧严重,一位社科院院长级的大人物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整版的大块文章,用科学的名义对报道的特异功能进行批判,唯心主义和封建迷信的大帽子一旦被扣上就被认为大逆不道,在中国当时的政治气候下就会被扼杀掉。笔者当时成为文革结束后第一批恢复高考后物理专业的大学生。课余时间同学之间也经常争论这些话题。
在中国当时的政治气候下,要敢于公开支持这种还不能被大多数人认识、违背共产主义思想灌输的气功和特异功能现象,挑战传统的实证科学,需要具有胆识勇气和超常的智慧。尤其是已经功成名就拥有社会地位的人弄不好就会身败名裂。作为一个真正的大师级的科学家,已届70岁的钱学森于一九八一年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开展人体科学的基础研究》一文,提出"气功、中医理论和人体特异功能孕育着人体科学"。他认为,中医优越于西医的关键在于中医的系统观。针对阻碍人们更加全面综系统的认识宇宙和我们人体,破除绝对化了的唯物主义,后来在一九八六年他提出了唯象理论,"研究客观事物,第一步,要总结许多现象,就属于唯象理论,它只说明当然,不能说明其所以然。"提出很多特异功能以及气功修炼者经历的超常现象,用已经建立起来的实证科学是无法解释的。不能以为不理解或无法解释就否定这一现象的存在的可能性。排除了造假的可能性后,就要去观察去记录去总结这些现象。逐步从这些表象中归纳出规律,进行人体科学的研究。钱学森还预见人体科学的研究将成为"二十一世纪新的科学革命"。就象二十世纪初量子理论和相对论对人类科学的革命一样。
人体科学和唯象理论的提出,在当时中国的环境下给人们认识了解研究气功和特异功能打开了一扇门。钱学森身体力行,利用他的影响力,组织大批科学家进行特异功能实验和研究。他当时发起组织了科学院的一些知名院士,联名给中央打报告,信奉唯物论的比较开明的中共总书记胡耀邦也被特异功能的测试结果所震惊,他在读了钱学森的来信后指示中宣部,对气功和人体科学研究实行"不报导、不争论、不打棍子"的"三不政策",给气功的兴起和发展提供了一个较为宽松的政治环境。钱学森创建并亲自担任中国人体科学学会负责人,对高层决策者发挥了他作为一代科学泰斗的影响力。于是气功活动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大陆达到了高潮。
笔者以为可以这么说,钱学森对于中国80年代气功的兴起在政治和思想层面上都起了重要推手的作用。如果说钱学森没有在之前有那么大的成就和建树,没有在历次政治运动中敷衍中共而免于被整肃并被中共视为"自家人",没有一个不墨守成规敢于创新的远见卓识和敏锐观察力,没有一个既掌握现代科学的精髓又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并同时掌握横跨文理多个学科的渊博知识,他就不可能在这个特定历史时期起到他不可代替的推手作用。如果说气功在中国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和安排,那么钱学森在这台历史大戏里扮演了他应该扮演的辉煌角色。在中共全面开始镇压法轮功后,又想使用"伪科学","封建迷信"这些棍子整人,全面封杀了科研机构对人体科学和气功的研究成果,人体科学的研究又成了禁区。基于钱学森在人体科学研究中的地位,镇压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几次登门,妄图威逼钱学森公开支持镇压法轮功。年届90岁高龄的钱学森,这时以沉默表示了对中共镇压法轮功扼杀人体科学研究的抗议,坚守住了人生的道德底线。
唯象理论和人体科学只是帮助开启了通向真正人类新科学的大门,在研究中也只是测定归纳分析由人体修炼而带来的特异功能现象。人体既是被研究的对象又是研究者,人体本身又是灵敏度很高的测试仪器。在气功高潮中,很多人特别是知识分子加入了气功修炼,亲身感受了人体修炼中很多特异现象,而苦于无法了解这些现象背后的真正原因。
气功不只是可以祛病健身,而且还有更高的层次和更深的内涵。1992年李洪志大师传出了佛家高层次修炼大法法轮功,许多气功爱好者在听了李洪志大师的讲法或拜读了其专著《转法轮》后,立即被李洪志大师讲述的高层次的法理所折服,纷纷加入法轮功的修炼队伍,并且在其后的炼功实践中见证着人体特异功能和不断升华的背后内涵,对生命,另外的时间空间,宇宙的构成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可以圆融贯通的解释宇宙中的一切现象。1999年7月在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时,已有近上亿的法轮功修炼者在实践中见证了宇宙的真理和生命存在的根本原因和意义。中共使用的歪理邪说无法改变法轮功弟子对宇宙真理的正信,即使是酷刑高压也无法动摇他们对生命真正价值的追求。所以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一开始就是注定要失败的。随着中共被历史淘汰,宇宙的真相会展现,人们回头再看这段历史,才能对钱学森的历史性贡献有个正确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