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是2007年4月学会“翻墙”的,至此我探寻很久的眼睛,思索很久的心灵,面对了一个广袤而全新的世界。海外的诸多思想家,理论家,革命家给了我很多我急需的“精神营养”,而辛灏年先生给我的最多,对我的影响也最大。我加入中共已二十多年,在中共体制内工作三十多年,已位居中国辽宁省的省会城市—— 中共沈阳市委宣传部,中共沈阳市委机关报的工作位置。我能做出决绝中共,流亡海外,投身伟大而艰辛中国民主革命之举,原因是几个方面的合成。但其中最为重要的是思想理念的支撑,而对我的这个支撑冲击,构筑影响最大的是辛灏年先生的思想与理论。
我自幼就体现出喜爱自由思想的本能,凡事愿意追寻理念,信念。为信念而生,为信念而活,可以作为对我往生的概括与诠释。我高兴自己是一个中国人,非常热爱自己的祖国。我早有出人头地,建功立业之志,但我希望这些东西必须在为伟大祖国繁荣强盛的奋斗之中而得以实现。长期困扰我的是:我的祖国资源丰富,人才众多,本该国家是强盛的,人民是幸福的。可给人们的实际感觉总是同宣传上相去甚远,这根本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个人的成功不能在为伟大祖国强盛的奋斗中同步实现呢,而必须是卑劣的,扭曲的,残忍的,良心滴着血,内心挣扎着的呢?在这个国度里,黑的不可说成黑的,白的不能说成白的,官人们本来啥也没穿,却不能说,得说他们穿的是新奇特的新装。这些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这许许多多为什么困扰我许久许久。
谁是新中国?这一问题的提出,这一问题的解答,使我顿开茅塞,使我豁然开朗,使我幡然猛醒,使我的心灵受到了震撼,使我的信念受到冲击与洗礼。我的信念由此动摇,模糊,清晰,重建。原来我们中华各民族人民数十年的艰苦奋斗,流血牺牲所换来的东西并不是我们祈望的新的东西,依旧是同中华两千多年历史长河之中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是换了个朝代,依然如同以往的农民起义一般,是改朝换代,而非改朝换制。只不过以前的朝代姓宋,姓李,而今天的姓毛,姓共而已。
如此这般,许多问题就好解释了,许多问题就清楚了。在世界人类史上,中国的君主专制统治的历史是奇长的。正是这奇长的皇天下,家天下的灾难史,才造成了中国人民思想的禁锢,才极大的束缚了中国人民的聪明才智,才累积造成了近代受外国列强欺负蹂躏的劣势。而只有孙中山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才是真正为中华民族利益的改朝换制的革命。而只有孙中山先生提出的“天下为公”的理念,才彻底颠覆和根除了造成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灾难深重的天赐理念和苦难根源。而只有孙中山先生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才真正是在“振兴中华”!而只有孙中山先生倡行的伟大的“三民主义”,才是拯救中华,强盛中华的根本之举。“三民主义,五权宪法”,是截断造成中华灾难根源即君主专制复辟的利剑,是疗理中华之軀累累伤痕而尽早复苏的妙丹,是使中华民族能够尽快同众多强国比肩的法宝。“五权宪法”,既是对西方“三权分立”的继承,更是结合中国国情对人类民主政治的创新,是真正的与时俱进,是从根本上维护中国人民利益的带有中国特色的民主与宪政。
孙中山先生亲手创建的中华民国是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而毛泽东,共产党以牺牲几千万中华儿女的代价建立起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对孙中山先生创立的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的继承和发展,而恰恰是对它的颠覆和否定。所谓新中国的新主人他们又回到了以往的历史循环的周期律之中,还是改朝换代,而非改朝换制!只不过是以往那个秦皇,刘皇,李皇,朱皇换成了毛皇,邓皇,江皇,胡皇,以往那个皇家换成了共党集团。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时间上是新的,而在国家体制上依然还是旧的。谁是新中国?在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上,只有孙中山先生领导的伟大的辛亥革命而建立起来的民主的中华民国,才是我们中国人民有史以来的新中国!
如此,我张凯臣的所作所为并非是在为我的新兴的,充满希望的新中国而奋斗和付出着。我的那个组织也并非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因为我,我的那个组织,我的亲爱的祖国依然被那个老大古旧的国体紧紧笼罩着,死死绑缚着。旧体制当头,对应它的个人与组织的所言所行怎能跳出这个体制的窠臼的限制与束缚呢?而这个体制的最本质的东西是什么呢?是专制。是专制害得中华不强大,是专制害得中华受欺辱。中山先生正是看到了这个问题的症结,找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领导人民革命推翻了专制,建立了共和。可毛泽东,共产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阶级,阶级斗争,阶级专政“洋教”的指引下,颠覆了中山先生的革命,否定了中华民国的价值,又恢复了坑人害人的旧中国。由这样一个旧中国体制的专制本质所决定,它当然要扭曲人性,它当然要指鹿为马,它当然要皇帝的新装,它当然要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来维护少数人的利益,它当然要为维护独裁者和寡头帮而不惜损害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了。辛灏年先生的思想与理论,警醒了我,震撼了我,启发了我,教育了我,丰富了我,拯救了我,他使我的思考更加深刻,使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故此我接触到辛先生的思想和理论后的总体感觉是: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辛先生不愧为历史家,不愧为历史政论家,不愧为历史政论社会学家,不愧为历史政论社会思想理论家。辛先生不愧为古往今来的有良心,有正气,有把持,有见解的知识分子的杰出代表。辛先生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中的异数,但却是中国知识分子解决好如何做人,如何做学问而应追随的方向。中国现在许多知识分子都是在出卖自己而换取“五子登科”。我想,只要辛先生愿意,他同样有能力得到“五子登科”。可他毅然决然地说不,却大义凛然地选择了险途。我感觉,是强大信念感和使命感在支撑和支配着他。这个信念就是:人活一世,要对得起祖宗,对得起人民,对得起自己所做的学问。这个使命就是:他发现了一个重大的课题,这个课题关乎他的祖国人民的命运,关乎他的国家的前途。他需要一个地方,他要在这里把这个课题的全部,原原本本地告诉天下人。哪怕为此而付出多少代价甚至生命,他也在所不惜。中国人民现在的状态,中国目前的现实,太需要辛灏年先生这样的人了。民族发展到一个时期,需要有民族人物;国家发展到一定的时侯,需要有国家人物。辛先生的出现可谓恰逢其时,应运而生!
辛灏年先生思想理论的切入点非常好,由孙中山先生,辛亥革命,中华民国入手。把这段讲明白了,前后就好理解了。由此我理解到:中国二千多年的历史就分为三段,辛亥革命前的君主专制阶段;辛亥革命建立的中华民国阶段;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后君主或集团专制阶段。第一阶段和第三阶段的体制的本质是一致的,是旧的,是长时期的。第二阶段是新的,是相对短暂的。由此可见,中华民族苦难的历史是多么的黑暗与漫长;而它自主光明的历史是多么的短暂和珍贵。中华民族的多灾多难,中华民族的灾难深重成为了淤积在每一个华夏赤子心中的大痛。因为专制长时期束缚和压抑了中国人民的聪明才智,才使其处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落后民族之位。只是由于专制统治者为维护其专制的目的,混淆历史,篡改历史,使国民长时期的处于被蒙骗之中,无法清晰的想到,看到民主共和政体才是解决中国一切问题的根本。
那么是否因为我们的专制历史时期长,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民主共和国又被颠覆了,就可以得出结论,我们中国就不能追求民主,不需要建立共和呢?结论完全相反,正确的结论已由辛先生做出。辛先生讲到了英,法,美,俄等国,创建共和又被颠覆直至最终确立共和的历史揭示给我们:创建共和是艰苦卓绝的,是需反反复复的,是创立与颠覆相互交织的,但最终是必然会建立的。而英,法,美,俄之所以强大,究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建立了共和。我们中华民国这个共和国被颠覆了,这不要紧,只要我们的信念不灭,只要我们的奋斗不止,我们一定能重建中山先生为我们开创的我们自己的共和国——中华民国!今天台湾的现实,就是中山先生“三民主义,创立共和”伟大理念的最好印证,就是中山先生提出的“军政,训政,宪政”路线图的现实版。台湾的现实,给予我们广袤的大陆,广大的大陆人民以强烈地启示与鼓舞。台湾的现实摆在那里,就是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共和思想”闪耀着那里。台湾与我们同根同宗,同本同源,其间根本的区别就在于孙中山与共产党。孙中山就是共和,共产党就是专制!要建立共和就必须推翻专制。“驱逐马列,恢复中华;推翻中共,重建民国”实为中华强盛,人民幸福的根本之道!
想到近来台湾国民党的一些人,亲共,融共,投共之举深为台湾人民诟病,马英九先生也显出执政乏力。我不禁就想起来辛灏年先生关于台湾问题的专题演讲。我心言:谁让你们不好好听辛先生讲的话呢?辛先生的话,可谓是仙人指路。不听或听不进去,怨乎谁人?!如果你们现在听得进去方则罢了,不然2012,必然下台,如若不信,走着瞧!
我不禁又想起来今年的美国中期大选,这又让我自然想起来辛先生关于“胡锦涛的反美思维,中美必有一战”的演讲。奥巴马总统若早点看看这些东西,相信这些东西,执行这些东西,奥巴马总统总不至于输得这样惨吧?辛灏年先生不是已说过这样的话嘛:受骗的不仅仅是中国人。由此我也可以说:辛灏年先生的话不仅仅有益于中国人。
辛灏年先生的《谁是新中国?》,辛灏年先生宣讲阐释的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民主共和”的思想,对当今的中国极富针对性,现实性和不可选择性。什么叫不可选择性?就是必须面对,无论如何绕不过去。人人须面对的国家的政治社会形态,脱不开的国体与政体,不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本来性质,怎么可以?当前的中国正处于极度专制之中,它呈现出表面繁荣而内在危机重重的状态。它所谓的崛起,就是一少部分人在海内外为所欲为,95%的民众被圈在一个维稳的大监狱之中。这种状态怎么会持久,必然会出现动荡和崩溃的结局。为了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为了拯救祖国的危亡,为了中国各族人民的福祉,历史与现实已经揭示我们:只有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民主共和”才对我们真正有益。继承辛亥革命的遗志,高扬中华民国的大旗,驱除马列推翻中共,护国护法民主共和,才是我们脱于苦难,真正强国富民的必由之路。除此之外,都属未找对路,都是在浪费时间。
请理解和记住辛灏年先生的观点:辛亥革命没有失败,辛亥革命也没有过时。我们更应牢牢地记住这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以上就是辛灏年先生给我的初步印象,更加深刻的择机再谈。
张 凯 臣
2010年1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