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人大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用来听话的。
中国的政协是不可能协商的,而是必须要妥协的。
中国的工会是为了占位的,有意让不办事的合法,而能办事的,却又不让它合法。
中国的《宪法》是带许多括弧的,什么都得批准,可什么又都是不可能批准的。
中国的法律,是勒索上炮儿者的棒子,是有权有势想用就举起来,不想用就掖在裤腰上,用来敲诈的
中国的军人,那要被修理成为缺心眼子,并且直勾勾的大傻冒儿的,命令是天职!不是战争环境也只会说这一句话的。
中国,谁要是敢讲自由民主,有点象是老光棍子跑破鞋,得偷偷摸摸地干,一不小心抓住你,那你的麻烦可就惹大了。
中国,传媒是把所有通气地方都堵上的,说话放屁,那是用一个地方解决的。
中国的律师得有巫师那两下的,半阴半阳、没脸没皮,要一般时刻混吃喝,二般敏感说鬼话的。
中国,维权那简直是屁眼子拔火罐----,用小号儿的不顶用,用大号儿的你嘬屎(作死)。
中国的信访,那是流氓成性的地方,接待程序完全和调戏妇女一样的,要是指望它给你解决问题,那你肯定是,死了连裤子都穿不上。
中国敢说真话的人,早就叫毛泽东基本上灭种儿,一切管事的地方,基本上都是让马屁们传种儿。
中国的仁义道德,那只是说说的,因为不讲仁义道德的,全都升官发财了,聪明一点的中国人,一般都是不太注重人性了。
中国的流氓社会风气使人不能驾御社会,而是流氓社会驾御起无奈的人。
中国的共流做了多少大恶,他们最知道,哪怕是体制上改动一点,他们就要和人类世界说拜拜了,可有一些村夫们还在那里做,指望他们会有什么自新的梦。
中国的高人们有话不能说,让理论必须围绕着能逃避清算,这个狭长地段里进行无聊的纠葛,后来绞尽脑汁地诡辩出一个“中国特色”。
中国的共产流氓,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了,他们一遇到聚集,就说你是闹事;一有异议,就说你是别有用心;一搞维权活动,就说你是煽动颠覆。
中国的官员们当政的理念,和抢劫、诈骗没什么两样,区别只在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上。
中国还有多少人沉浸在“吃饱了不饿”的准则上,把真正当人的抗争留给别人,输了说点风凉话,赢了就借个小光儿,这样的人比愚昧更为可怕。
中国不敢说自己想干什么,更怕别人替它说明白干什么,关键是让修炼了“上下五千年”的好人们心寒,这样的后果难道一点都不可怕。
中国的他这样的对我说:一个小老百姓说这个有啥用?!是呵,要是连说出来的功能都没有了那样的麻木,我一定喝假冒猥劣农药自杀,好在这样的蠢猪不多,于是我又拣回一条老命。
中国的我也办不了什么大事,只因为昨天吃的是人饭,所以今天就拉了人屎。
中国的你也完全没有必要害怕,根本就不需要谁去赴汤蹈火,只需要你说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