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中国社会,越来越多的裸体美女在公众场所出现,同时也进入了大雅之堂。人体艺术、人体艺术摄影、为商家推销产品沐浴产品等等,那些一丝不挂的美女们面对众多围观者火热的眼神与拍照,挠首弄姿,坦然自若,就像在家中的浴室洗澡一样自然。
“裸体秀”的策划者和表演者,虽然以艺术为名,其实质却是把色情作为商品来赚钱;而众多的看客,从原本只能从偷窥才能得来的“快感”,变成了堂而皇之对女性隐私一览无遗地观赏,同时也卸去了偷窥所带来道德负疚与犯罪感。于是,在色情弥漫的气氛中,美女无羞地表演,看客贪婪地呼吸,尽情地欣赏。美女们在脱去了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的同时,人们心安理得地跨过了一条叫做“道德”的底线。
但是,在当今的中国,还有两种“裸体秀”与情色无关。
3月20日,河南省洛阳市牡丹公园门前,赤身裸体的50岁妇女孙爱云,站在一辆法院的车上大喊‘苍天啊’,现场聚集上千人。因为弟弟被洛阳市委书记侄子砍死,对方欲三万元私了未遂,20年上访没有结果,因上访被多次关黑监狱,被当地政府污为精神病,在无奈之下才用裸体抗争。
这只是近几年来出现的大量的民众用裸体来喊冤、抗议与维权中的一例。下面仅举发生在2011年中的几例:
8月18日,上海市浦东区77岁老妇庄静慧,在浦东新区法院祼体下跪求立案。9年前,庄静慧的店铺和洋房遭到当局强拆;7年前,庄的姐姐在和黄浦区法院法官谈关于房子司法强迁一事过程中突然死亡。为此,庄静慧多次要求法院立案未果。
11月14号上午,贵州省高级法院门前,出现一位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当街喊冤。这名女子赤身裸体站在贵州省高级法院门口,身上只披了一块写有“十年冤案”的白布,天气很冷,她嘴唇发青,脸发紫,身体也冻得发红,但她不停地跟围观的群众诉说着冤情。
11月27日下午,一男一女携带2名小孩在广东电白县城水东人民路上裸体徒步行走,引发围观。一个月前,出生两个月的幼儿患急病入住电白县妇幼保健院。27日治愈出院时,尚欠治疗费1,500元。由于无法筹到资金,一家四口脱光衣服,徒步上街求助。
对于中国大多数普通的民众来讲,中国几千年的传统道德、讲究礼仪廉耻等已经渗透在血液之中,对于当众暴露身体特别是女子裸体,是一件羞耻和丧失尊严的事情。社会严重不公,法律形同虚设,在通过任何正常的法律渠道解决冤屈都被完全堵死后,民众只有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喊冤与维权。因为这样的案例和行为成千上万,每天都在发生着,如果这些个案不被媒体关注报导而得到解决的可能性几乎是零,牺牲尊严而上演“裸体秀”增加了得到媒体关注的可能性。
中国民众赤身裸体,用羞辱自己的方式维权,是处于被逼无奈,是一种绝望之下的生存方式。这种“裸体秀”与情色无关。
另外一种“裸体秀”也与情色无关,那就是中共官员的“裸官”现象。“裸官”指那些配偶、子女均不在国内的公职人员,尤其是高级公职人员。只要“裸官”了,就可以随时出逃。
美国华府的监督机构“全球金融诚信”(GlobalFinancialIntegrity)报告说,从2000年到2009年,中国非法转移出境的金钱高达27,000亿美元,该报告显示,非法移出中国的钱主要被送往美国、欧洲、澳洲、加拿大、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
北京理工大学经济学教授胡星斗亦表示:“中国公务员的人数大约600多万,如果‘官’的定义是公务员或处级以上领导干部,100多万的裸官人数比较符合实际情况。但如果以‘吃财政饭’的人为基数,中国的‘官’有7千多万,裸官的人数会更庞大。”
中共官员的“裸体秀”表明,中共大厦将倾的不安全感和末日心态弥漫,中共从高层到基层,都已经对中共的统治失去了信心。这种“裸体秀”也与情色无关。
中华大地上,美女在脱,民众在脱,官员在脱,他们在脱去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的同时,也脱去了中共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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