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06月30日讯】
女儿去美国上高中一年,英语好得令我惊呆,她掌握的英语俚语及黑人词汇超过美国人。一次学校搞辩论大赛,亚洲学生英语不好看辩论赛从来坐观众席里看台上美 国同学发言,最后关头女儿不忍自己所属辩方输掉自告奋勇冲上赛场,用大段英语讲演震撼全场搬回赢局,更让全场为中国人的精彩讲演热烈鼓掌。问及女儿在美国的留学感受,女儿简答“英语、状态,决定一切!”。 老话说得特别对,美国既是天堂也是地域,对于中国人来说,如果你英语好,生命状态好,去美国就如鱼得水,如进天堂一般获得全球聚集在这里的一切资源、机会、智慧、觉悟、人际、文化、舞台、传播体系…… 而如果你英语不好,生命状态又不好(生命状态指做人的信念、才艺、信心、健康等),去美国就如同进大牢,啥都学不到,还平白无故遭受压抑、歧视、郁闷、自毁。女儿讲她身边绝大多数的中国留学生都英语不好、回避社交圈、闷在屋里煮饭,chinese people don't speak but always cook. 已成了外国人对中国学生带有贬义的集体印象。我在机场接女儿回来的那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有三架飞机从美国到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机上有数百位留学生从美国放假回来过暑假,我站在出口处等女儿出现,由于女儿出现得较晚,她之前便有数百位中国留学生从我眼前经过。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些刚下飞机的留学生们个个神情极其压抑、郁闷、疲惫、不言不语、不声不响、不high、动作极其缓慢地拖着巨大的行李从出口耷拉着脑袋出来,连家长冲上去拥抱他们他们也都没反应,耷拉个脑袋不吱声,旁边一位家长忍不住说,“这是从美国回来,还是从大牢里出来,怎么一个个都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我当时心里暗紧,心想,女儿出来的时候不会也这么一副破败相吧。哪想到女儿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她蹦蹦跳跳、头上带着耳机、一边推着行李、一边蹦着迪斯科地从出口走来,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用手猛一指我的鼻子开玩笑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时就惊呆了,心想这是谁,这是我日思夜想的女儿吗,我怎么好像不认识她。再看她一路说说笑笑地领着我往前走,我在后面推行李,她一路和机上刚认识的美国人说着再见之类的话…… 这套程序把我预先准备好的见面先拥抱、后流泪、然后说一些想念之类的话全给“噎”回去了。事后我想噎得好,这说明女儿的生命词典里没有任何的痛苦和眼泪的存储,一切都是阳光地带。她已经强大到任何负能量找不到她的地步了。
女儿在美国非常的忙,和我几乎没太多跨国交流。问及为什么时,女儿答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根本没时间和家人电话煲粥聊天。女儿说话的一切口吻、动作都是美国式的,很显然她非常地适应了那里。谈到其他的中国同学时,女儿讲述了太多他们不适应的可惜。原来中国同学到美国留学可不是下了飞机就完事的,其实大部分人麻烦刚刚开始。进学校后第一件事是对你进行英语考试,不管你在国内托福雅思考对少分,一律按新英语成绩分班,英语能力能正常听课者(占极少数)才能被编入与美国孩子一同上课的正常班级,英语能力不能正常听课者(占绝大多数)将被编入ESL班(English as Second Language)。这个ESL班,国内人一般不太知道,但对出国留学的孩子来说可是件大事。ESL班里绝大多数孩子是英语不好的亚洲人,由一两名外教领着半上英语课,半上数理化等专业课,其实就是用很简单的英语上很肤浅的数理化课。ESL班的开班目的本是给英语不好的孩子们一个缓冲,让他们在ESL班里先提高英语,等他们英语好了以后再咸鱼翻身转入正常班。但实际情况是ESL班里绝大部分孩子的英语长期得不到好转,结果使大部分人的留学生涯长期搁浅在了ESL班里。学生在ESL班里呆久了可不是个好事,ESL像一个无能者的标签一样刻在每个人的脸上和心灵里。美国学校里虽然没有人公然瞧不起ESL班里的学生,可正常课堂里没有你,上课上的是简易课,团体活动不带你,社交活动没有你,连聊天唠嗑都客客气气地绕开你(你凑上去听也听不懂),那种有你没你都一样的被忽视的不存在感觉才最难受。在ESL班里呆久的人往往会出现孤独、抑郁、焦躁、无望、不安全等各种心理症状,颓废、上网、打游戏、泡在汉语网站上的风气会在班里蔓延。对外封闭、关起门来做饭、乃至到外国去排外、拒绝与外国人来往的现象也常有发生,罢餐、罢课也常是ESL班学生干的事。这些负能量行为都是英语不好和状态不好造成的,出国留学上ESL班,还不如不去留学。因此忠告所有打算出国留学的小留学生们,请一定把你的状态调整强大了再出国,请一定把你的英语听说读写的实力(而不是托福、雅思等考试分数)准备好了再出国。如果你英语好、状态好,去美国就是去天堂,如鱼得水,反之就是去地狱、去心理大牢。
对于出国留学来说,英语是工具,状态是实力,两者缺一不可。女儿在出国前的成长经历里,我为她充分准备好了英语和状态这两件事,因此她出国就如果鱼儿放归大海。留学一年后的她,已变得有些我不认识,她长大长高到我已经开始仰视她,她谈出的思想有些我已开始不太懂,她使用的英语词汇有些我已不认识。我意识到,我一直是个土鳖,她已开始成为国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