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料记载,伟大“导师”马克思生于一个德国犹太家庭,少年时改信基督教,并彻底地与犹太人划清了界限,成为一个与希特勒相似的激烈的反犹太分子,他咒骂犹太人的脏话比泼妇骂街更胜十分,是个地地道道的“犹奸”。
他青年时屡屡酗酒闹事而被收审处罚,且负债累累,又从不打工挣钱,只知道伸手向父母要。父亲死后,母亲度日艰难,不能再满足其贪欲,马克思大怒,宣布与其母断绝关系,转而追求大他四岁的贵族女郎燕妮,遭到燕妮家人的激烈反对。但马克思登龙有术,终赢得芳心,娶了燕妮,同时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财色双收。更让马克思色心大快的是燕妮还带来一个陪嫁丫环海伦,只要有机会就背着燕妮拉海伦上床,直到把海伦的肚子搞大,燕妮才发觉,于是火山爆发,一场大闹,之后更是冲突不断,让马克思非常头疼。
不久,海伦生了个儿子,取名亨利,因不见容于燕妮,马克思就与恩格斯商量,让恩格斯对外承认亨利是他与海伦私通所生,因恩格斯是单身且常到马克思家串门,外界能接受这一说法。为了平息燕妮的怒火,也是为了维护马克思光辉的领袖形象,恩格斯就咬牙背了这个黑锅,领走了亨利,花钱寄养在一个工人家里。亨利也偶尔会回家探亲,但只有从厨房的边门偷偷溜进去,以免被燕妮发现。可怜海伦为马克思一家做牛做马使唤了一辈子,连一个铜板的工钱也未拿到,不仅所有的“剩余价值”被榨取殆尽,还沦为马克思的性奴隶。马克思这个以解放无产阶级为己任的伟大导师,一贯痛恨剥削和雇佣劳动,就是这样对待最彻底的无产者海伦的。
马克思一生既然从未打过工挣过钱,又不能喝西北风,只得靠乞讨度日,让海伦从她娘家弄钱。海伦母亲去世时,给海伦留下一大笔遗产,海伦叔叔去世时又捞到一笔钱,马克思喜出望外,立即搬到上流住宅区,很神气了一段时间。但坐吃山空,钱越来越少,只得搬回贫民区,不久又没米下锅了。幸好有好友恩格斯相助,每年给他300英镑,成了他的衣食父母。300英镑对一般普通人家已绰绰有余,但却不够马克思的花销,还得不断地向恩格斯要,有时竟伤了和气。
恩格斯的女友玛丽去世时,恩格斯很悲痛,写信给马诉说哀思。不料马克思回信时仅敷衍式地安慰了恩格斯一句,马上开始诉苦,说生活困难,要恩格斯寄钱来。恩格斯很愤怒,两人就翻了脸。过了好几天,没米下锅,马克思扛不住了,只得去信沉痛检讨自己,同时哭穷,恩格斯不记前嫌,寄给他100英镑,解了燃眉之急,马克思也从此学乖,嘴巴变得甜多了。
马克思最恨资本家,说凡是资本家都是喝工人血的,资本的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但是马克思一家连同他的理论都是靠资本家养活的,先是靠燕妮家的施舍吃软饭,后来靠恩格斯。恩格斯本人就是个资本家,经营着好几家纺织厂。一边喝着工人的血,一边把血又输进马克思身上。马克思号称是无产阶级的导师,但一生中从未去过一家工厂实地考察体验一下工人阶级的实际生活状况,只是闭门造出一个乌托邦的奇妙理论,为祸人间100多年。至于他如何抄袭,纂改,编造数据已见到有专文评论,兹不赘述。据马克思说他自己就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换句话说,他的那套理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与马克思不同,伟大“导师”恩格斯出生于一个富商家庭,从未为钱发过愁。他很务实,亲手管理着好几家工厂,压榨工人,积累财富。其父死后,他得到一笔巨款,还有他父亲所有企业利润的20%,是个大阔少。虽然是个社会既得利益者,他却是个反传统反社会的叛逆分子。在他与马克思合著的《共产党宣言》中宣称要消灭家庭,实行共产共妻制。恩格斯更进一步阐述:私有制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家庭是私有制的产物,也是私有制的最后堡垒,必将随着私有制的灭亡而灭亡。到了共产主义,没有了家庭,人们就有了最自由的性交方式。
恩格斯既发明了伟大的理论,就身体力行,付诸实践,从我做起,宣称一生不结婚,不要家庭。并在曼彻斯特就与玛丽、玛丽的妹妹莉西还有她们的侄女同居一室,进入了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玛丽姊妹系爱尔兰人,都是恩格斯的纺织厂里的女工,革命导师与阶级姐妹水乳交融,鱼水情深。不像马克思口是心非,只爱资产阶级阔小姐。玛丽姊妹虽然日夜接受着导师的薰陶和滋润,但思想境界和阶级觉悟与导师相比,还有这十万八千里的差距。尤其是玛丽,一心想嫁给恩格斯,当个幸福的妻子和资本家的阔太太。但恩格斯党性是何等坚定,决不拿原则作交易,此事成了玛丽心中永远的痛,终于积郁成疾,命归黄泉。临咽气前,玛丽最后一次恳求恩格斯给她一个妻子的名分,否则死不瞑目。面对挚爱自己十多年的爱人,恩格斯终于作了妥协,违心地答应了,且以玛丽希望的宗教仪式举办了婚礼,于是玛丽含笑撒手人寰,由其妹莉西继承遗志,完成她未竟的事业。但莉西没有她姐姐幸运,当了恩格斯一世的情人,从未得到恩格斯的婚姻许诺,玛丽的侄女就更不用说了,但恩格斯在遗嘱中留给她一笔遗产,也算没白忙乎。
恩格斯十分敬重马克思,当马克思与女仆私通生下亨利而发生家庭危机时,就挺身而出,不惜自污名誉,承认自己是亨利的父亲并承担养育费用。虽然瞒过了世人耳目,但心中颇不自安,亨利明明是马克思的“果实”,自己却掠人之美,不劳而获,甚为愧疚。但碍于马克思的请求,又不便说破。后来马克思,燕妮相继去世,自己也是疾病缠身,来日无多,才下决心把真相告诉世人。可那时他的食道癌已到了晚期,已不能说出话来。就挣扎着用笔在一个盘子上写道:“法拉第(即亨利)是马克思的儿子,托西把她的父亲理想化了。”托西是马克思的女儿,在她的心目中父亲是个圣洁高尚的完人,想不到竟会干这种事。
理查德•沃姆布兰德,生于1909年3月24日,卒于2001年2月17日,是一位罗马尼亚基督教牧师和作家。由于领导地下教会活动,于1948年被罗马尼亚共产党囚禁并遭受酷刑折磨。于1964年获释,其后流亡并定居美国。曾出版18本英文著作等。在《Marx and Satan》中,他提到一件事:马克思的女儿艾琳娜写了一本书,名叫《摩尔人与将军——马克思与恩格斯回忆录》。她说,在她小时候,马克思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Hans Rekle的巫师有关。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似乎永不完结。巫师有一间玩偶商店,并有巨额负债。巫师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艾琳娜写道,这些冒险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这位传记作家评论道:我们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有时马克思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
Robert Payne研究马克思,深入到细微的马克思心理,颇有成就。他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因为马克思“有巨额负债,经常缺钱”,“巫师”也符合马克思的撒旦教徒的身份,马克思穷得一无所有,只有孩子,那些可爱的玩偶们就象马克思难以养活的许多孩子,马克思之家就象一间玩偶店,马克思也“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因为有记载:“卡尔•马克思在大学加入了乔安纳•萨斯卡特主持的撒旦教会,成为信徒。
在撒旦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某种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旦。马克思也“在行使魔鬼的职责”,马克思说:“我们只是为了毁灭而昙花一现,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目标。”在《1848哲学、政治经济学笔记》中马克思最欣赏自以为行侠仗义、到处捣乱闯祸的小说人物西班牙人堂•吉柯德,马克思在笔记中不止一次提到社会需要这样的人物,众人明知其不可为的事,而堂•吉珂德实心诚意去为之,百折不回。
堂•吉珂德的自信是无与伦比的,他绝对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横行世界,打败一切。他对自己观察世界的眼力从不怀疑。在暗夜中大风车飞旋呜鸣,在他眼中就是灵界的巨人,必然是他手下的败将。堂•吉珂德每次行动都是不计后果的,不负任何责任,他对每次凄惨的失败都无所谓,再继续新的征服世界伟大勋业,至于给这个世界造成什么灾难更是从不“计较”。
马克思不承认自己的亲生骨肉,不对海伦的无偿付出感恩,连海伦的母亲与伯父留下的遗产马克思也敢占有;马克思只知垂涎家族的遗产,把自己伯父、妻子伯父当作老狗,这不是一般的伦理问题:六亲不认。
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了“毁灭”一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他说人类是“人类垃圾”,他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马克思还用粗言秽语来咒骂现在的人类,并说现在的人类“是一群混蛋。”在马克思写的剧本《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落实到人世,卡尔•马克思要消灭上帝创造的人类。
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也恨德国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他大谈“愚蠢的德国民众、恶心的德国全国性狭隘意识”说“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小贩”。他称俄国人为“饭桶”,称斯拉夫人为“垃圾人种”。对于众多国家,他所表达的只有恨,没有爱。马克思在其1848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写到“斯拉夫贱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马克思又说:“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这就是进步。”“他们的名字将湮灭。”“一个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会中进行。革命不会在乎它毁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会在乎它毁掉的房屋一样。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势的阶级和种族,必须被消灭。”
传记作家Robert Payne研究马克思,看到了上帝的怜悯:让马克思还残留一点人性,所以马克思在故事中说:“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可怜的Rekle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然而,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撒旦教是残酷的,所以马克思女儿艾琳娜写道,这些冒险“撒旦教”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马克思和恩格斯虽然是共产主义的教父,但本质上只是学者而已。而把他们的暴力革命理论付诸实践的则是列宁。列宁缔造了布尔什维克党和苏维埃政权,是苏联的国父。他掌权的年代极为动荡,他建立的秘密警察组织——契卡,推行红色恐怖,屠杀了28万反革命,包括末代沙皇全家,而他自己也在一次刺杀行动中被视力只有0.2的女刺客卡普兰击中,一颗子弹留在体内,因而致命。苏联解体后,大量绝密文件公诸于世,才发现列宁从25岁起即接受性病梅毒的治疗,去世前仍大剂量使用碘化钾和沙尔凡森这两种在当时专治梅毒的药物。
因此有专家根据解密的病历和处方推断说,列宁是死于神经性梅毒造成的脑功能严重受损而陷入痴呆。为维护列宁的光辉形象,当年的验尸报告说列宁死于遗留于体内的子弹和脑动脉硬化。但列宁医疗团的27名医生中,只有8人签名,另外19人不同意上述结论,拒绝签名,包括两名列宁的私人医生。合理的解释是列宁青少年时就因滥交和嫖妓患上梅毒,终身未愈,最后侵犯神经系统而致命,而留在列宁体内的那颗子弹也许加速了这一过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列宁28岁就与克鲁普斯卡娅结婚,但却终身没有子嗣。
随着苏联的解体和苏共档案的公开,人们才了解到被掩盖了大半个世纪的一些苏共领袖们私生活秘密,十月革命时期践踏性道德的行为比比皆是,两性关系的基本规范荡然无存。1990年第十期俄国《祖国》杂志上曾有全面揭露:在布尔甚维克控制的地区,有“公有化”资产阶级妇女的行为。一九一八年三月,叶卡捷琳娜堡公有化妇女的行为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当地布尔甚维克组织在苏维埃消息报公布命令并在大街上张贴:“16至25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在城市公园的一次围猎行动中,4个姑娘当场就被强奸,有25个被送往波罗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尔甚维克占据的旅店,悉数被强奸。一些女孩的命运很悲惨,她们被折磨后被杀害,尸体扔进河里。一个五年级的女生连续12个昼夜被红军轮奸,然后被绑在树上,用火折磨她。她最终被枪杀。《开放》杂志曾报导,当时中学生卖淫现象严重,世界著名社会学家沙乐金在1920年写道:共青团在少年的卖淫事业中起了极大的作用,在俱乐部招牌下,每一个学校都设立了卖淫场所。对位于圣彼得堡附近沙皇村两所中学所作的调查发现,所有的孩子都有性病。少女参与色情商业交易,介入了有权势革命者的私生活。……
由此看来,列宁因染性病去世不足为奇,而以后布尔什维克领袖将“布尔什维克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亦是必然。
伟大“导师”列宁缔造了苏联,但从1922年即陷入痴呆,斯大林开始跋扈弄权,封锁列宁遗嘱,辱骂列宁夫人,枪毙了80%的中央委员和红军将领,成为苏联新沙皇。他的床事也充满传奇,为世人瞩目。伟大“导师”斯大林23岁时看上了漂亮的奥莉佳,遂引诱上床,勾搭成奸。虽然奥莉佳已婚,却不妨碍斯大林与她频繁做爱。因奥莉佳丈夫老实胆小,斯大林只要在他面前把刀子比划一下,他就乖乖地躲到一边,把床让给斯大林。后来斯大林娶了战友阿廖沙的妹妹卡佳,感情还不错,卡佳为斯大林生了个儿子雅沙之后病逝,斯大林很伤心。但在后来的大清洗中,斯大林毫不留情地枪毙了他的好朋友,卡佳的哥哥阿廖沙。
斯大林在卡佳死后与安娜秘密结婚,但这段婚姻只维持了6年(1912—1918)又秘密结束,其中的隐情和秘辛至今仍是个谜。(可能因为安娜是犹太人,当时苏联有强烈的排犹情绪。)不久,伟大“导师”斯大林娶了第三任妻子娜捷塔,比她小25岁,是他原来的老情人奥莉佳的女儿。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话对斯大林不适用,它不仅吃窝边草,而且知道娜捷塔是他的亲生女儿。娜捷塔开始并不知道,直到有一天他们激烈争吵时,斯大林突然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女儿!”这给了娜捷塔当头一棒,这不是乱伦吗?!乱伦?在斯大林的字典里是查不到这个字的。从此娜捷塔情绪忧郁,失去了快乐。
斯大林的儿子雅沙(雅可夫)比娜捷塔小10岁,很喜欢年轻的后母,两人常常在一起,至于有没有乱伦,未见记载,但斯大林对他们的关系很忌妒,父子关系非常紧张,斯大林经常痛骂雅沙,最后雅沙终于不堪虐待而开枪自杀,但未击中要害,又被救活。斯大林毫不痛心,反而大骂儿子笨蛋,“连自杀都办得不成个样子!”雅沙愤而从军,官至上尉。在卫国战争中,雅沙没有像毛岸英那样留在彭德怀身边做“太子监军”,而是冲锋在第一线。后被德军俘虏,希特勒曾想用他换回被苏军俘虏的鲍罗斯元帅,被斯大林一口回绝:“拿上尉换元帅,做梦!”后来雅沙在战俘营触电网自杀成功,使斯大林不能再骂他笨蛋。
1919年斯大林娶了16岁的娜捷塔,过了14年,生个儿子瓦夏,但斯大林不爱他,从小就灌他格鲁吉亚烈酒,以致瓦夏终身酗酒,成为废人。为此娜捷塔与斯大林经常吵闹。娜捷塔待人和睦,友好,所以,警卫人员都很爱戴她。可他们却经常看见她暗自落泪。因为斯大林生性好色,沾花惹草,并经常当着妻子的面在公开场合开一些下流的玩笑,做出一些猥亵的流氓动作,娜捷塔为此感到耻辱。1932年11月7日是苏联15周年庆典,斯大林站在列宁墓上检阅三军仪仗队和盛大阅兵式,接受万众欢呼。娜捷塔也在主席台上,但看上去苍白,疲惫,完全不像一个30岁的风华少妇。她俩眼茫然,对红场上的激情视若无睹,毫无兴趣。因为近来斯大林与一个叫罗莎的女人好上了,娜捷塔略示不满就被斯大林当众羞辱,使她颜面尽失。晚上在伏罗希洛夫家酒会狂欢,罗莎也去了,因她的哥哥冈察诺维奇是政治局里灸手可热的人物,她丈夫卡塞夫是红军高级将领,虽然带了绿帽子,但能与伟大领袖共享一个女人,仍深感荣幸。酒会当中,娜捷塔发现斯大林和罗莎不见了,就到处找,后来据说一个很笨,没有经验的卫兵告诉她,斯大林和罗莎在一个别墅里。娜捷塔气急败坏,在伏罗希洛夫陪同下回到克里姆林宫的家中。
据女仆娜特利亚回忆,伏罗希洛夫送娜捷塔回来后就走了,娜捷塔情绪很不稳定,自言自语了很久,然后去了浴室,突然晕倒了,女仆急忙打电话给伏罗希洛夫,让他找斯大林立刻回家。斯大林到家后,娜捷塔已恢复知觉,坐在地板上不起来。透过半敞的门,女仆听见两人激烈的争吵和咒骂,一会儿就听见斯大林的咆哮:“住嘴!你这婊子!”接着一声枪响,有东西倒下,女仆急忙冲进浴室,只见斯大林跨在娜捷塔身上,两手卡住娜捷塔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叫着:“我教你,我教你!”娜捷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太阳穴上的伤口血流满地,血泊中有一支瓦尔特手枪。女仆大惊,去抓电话,被斯大林挡住,叫她去擦地板上的血。不久有人来用纱布,冷霜和粉把娜捷塔的面容整好,头发重新梳理,掩住伤口的部位。
两天之后举行了追悼会,发布公告说娜捷塔死于突然事故,究竟什么突然事故,当然没有人敢问。通常遗体是放在一个一米高的平台上供人瞻仰遗容,但娜捷塔的遗体却是放在棺材里,头部鲜花簇拥,在化妆师的妙手下,娜捷塔俊俏的面孔洁白如玉,美丽动人。追悼会上,斯大林表情沉痛,内心如何则无人得知,也许他的心在流血,虎毒尚不食子,何况是自己柔弱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