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IS武装分子(网络图片)
【看中国2015年12月18日讯】巴黎遭恐怖袭击后,法国总统奥朗德宣布这是“战争”,随后中东的约旦国王(亲西方的)阿卜杜拉也认为,这是一场“世界大战”。他们不约而同,都看到了恐怖袭击背后伊斯兰主义的兴起,那种意识形态向西方宣战的本质问题。
法国及随后马里等国家遭到的恐怖袭击也再次引起人们对一些基本概念的辩论:这是不是一场全球大战?伊斯兰主义(恐怖分子)与伊斯兰教是什么关系?西方应如何应对?
对于第一个问题——这是不是一场战争,我在14年前美国遭到恐怖袭击的911事件时就写过题为“打一场摧毁专制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文章,强调必须把反恐当作一场像第二次世界大战反法西斯、摧毁纳粹那样的“战争”来看待和对待。因为伊斯兰圣战者的行为,已是对西方世界开战,意在摧毁我们的生活方式,让世界回到伊斯兰律法(回教法)统治的时代。在非洲国家马里的旅馆发生的恐怖袭击更为明显,人质如果能背诵《古兰经》就被释放,而在伊拉克和叙利亚,ISIS(伊斯兰国)更是公开砍人头,甚至把基督徒的头挂在电线杆上,比中世纪还要残忍黑暗。
挑战者(极端伊斯兰分子)已经采用了最野蛮的战争手段来袭击自由世界,那西方就不仅完全有权利,更应该、必须用对方听得懂的语言来反击。西方民主阵营占有全球80%的经济,90%的军事力量,有绝对足够的实力打赢这场全球反恐之战。在这场用牛刀斩蚂蚁的实力悬殊面前(跟西方的强大军力相比,伊斯兰国连“鸡”的份量都够不上,而是老鼠或蚂蚁),只有一个问题:自由世界有没有丘吉尔、里根、撒切尔那种能认清邪恶、并敢于采取行动的强势领袖。
所有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
第二个问题,伊斯兰主义和伊斯兰教是怎样的关系?简单说,伊斯兰主义是把伊斯兰教意识形态化、极端化。两者不是一回事,但有密切关联。当然不是所有的穆斯林都是恐怖分子,但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炸毁纽约世贸大厦的19名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这次巴黎大屠杀,在马里旅馆劫持并杀害人质的圣战分子都是穆斯林,他们都宣称信奉《古兰经》。
那怎么解决这个“纠结”的问题?应该“治标”还是“治本”?
治标,就是用战争手段强烈打击首先使用暴力推行伊斯兰主义的恐怖分子,像二战时对德国希特勒、日本东条英机们那样,把他们彻底摧毁、根除!对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乌托邦幻想。跟砍人头、滥杀平民的恐怖分子没有任何其它余地。
如果认为这是一场战争,就应该主动进攻,去消灭敌人。只有主动攻击,端掉恐怖分子的老巢,才能阻止他们来袭击西方国家。我在以往的文章中强调过,反恐战争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战场的选择问题;不在中东打,就得在美国和法国等国家本土打,在纽约街头和巴黎音乐会上打。对极端意识形态者,如果以为你不去招惹他们,他就会饶了你,那纽约世贸大厦、波士顿马拉松、巴黎音乐厅和马里旅馆的屠杀就是他们的回答。
事实是,一味的防守根本不能解决问题,那是防不胜防的。巴黎已被称为“警察国家”,因街头几乎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手持冲锋枪的警察严密把守,但仍发生了音乐厅和餐馆被袭事件。你再严密检查体育馆、音乐厅,也无法做到对所有进入旅馆、餐馆、咖啡厅的人都像对飞机乘客那样检查,别说做不到,即使能做到,那我们大家普通、平常的日子还过不过了?更别说恐怖分子还开汽车随街扫射,你总不能对每辆进入街道的汽车都事先检查。所以,那是根本无法靠防御解决的问题,只有靠“进攻”,打掉恐怖分子的中心(头脑),砍断它的旗帜,才能树倒猢狲散。
今天无论法国还是美国,如果西方国家没有决心派地面部队铲除叙利亚和伊拉克境内的伊斯兰国,反恐战争就不会获得真正胜利。仅仅靠飞机“轰炸”不能根本解决问题。ISIS现在占领的区域相当于整个英国面积,二战时纳粹大规模轰炸英国,都不能打赢。如果美国后来不直接地面参战,仅仅靠轰炸,也同样不能打败纳粹德国。所以关键还是西方领袖有没有决心,把这场全球反恐作为战争来打,首先打败伊斯兰国,随后再像化疗追踪癌细胞那样消灭漏网的恐怖分子。这场战争,别说动用美国的强大军力,仅凭法国一国之力,也完全可以打败只有土匪民兵式武装的伊斯兰国。
如果西方国家真想解决问题,就应该以北约军力为核心,组成“全球反恐联军”,哪里出现“伊斯兰国”或“圣战武装”,就到哪里去把那些野兽铲除。北约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军事力量,有牛刀却对斩蚂蚁都唯唯诺诺,是持牛刀者的认知和魄力有问题,而绝不是“蚂蚁”有多强大。有牛刀而不用,是当今西方领袖的最大问题!今天西方反恐之战打得这么窝囊,就是因为我们没有丘吉尔那种头脑清晰、坚毅强势的领袖!
民主宪政是根本解决之道
治本,就需要自由世界清楚地认识到:只有致力摧毁全球的专制势力,结束那些独裁政权,打破政教合一,才能真正铲除恐怖主义的温床。民主政体是遏阻伊斯兰主义的最好、最根本的手段。
虽然伊斯兰教跟伊斯兰主义有密切关联,但两者不能等同。战争可以解决掉部分恐怖分子,但却无法解决伊斯兰教的问题,也不应该用强力对付穆斯林群体。穆斯林有信奉伊斯兰教的权利,就像马来西亚前副总理安华(穆斯林)曾说的:“绝大多数普通的穆斯林人,像其他宗教的信仰者一样,也是重视家庭生活,祈祷和平与安全,平静地生活。只是那些极端伊斯兰分子反民主、反西方、反犹,自闭而不宽容,没有能力跟今天现代社会的其它社区共存。他们用杀害平民的方式谋求政治目的,不仅造成生命的丧失和亲人的痛苦,也严重伤害了众多普通的伊斯兰教信仰者。”
但连安华也承认,伊斯兰教有严重问题,“不能总夸赞伊斯兰文化遗产怎样辉煌”。因为伊斯兰圣战有教义资源,《古兰经》上明白地写着,“要用战斗把世界上所有不信伊斯兰的人,都变成穆斯林”(伊斯兰信奉者被称为穆斯林)。伊斯兰教有暴力的成分,所以这个宗教需要改革,就像基督教不仅有了放弃暴力而强调爱与仁慈的《新约》,还经过了马丁.路德等领导的改革,才不再有高举宗教正义旗帜的十字军东征(武力征服)。伊斯兰教明显而迫切地需要这样的变革。
但这个变革不是西方等外部世界通过强力迫使可以完成的,而应由伊斯兰内部(路德们)自己改革。要促使这个改革的发生和完成,关键是要铲除伊斯兰世界的专制政权,使伊斯兰温和派声音不受限制和恐惧地发出来,最后成为主流。
明摆着,如果伊斯兰世界走向民主,其宪政体制就会自然制约和遏阻极端伊斯兰势力,因为如按伊斯兰律法行事,触犯了世俗法律,那就会遭到民主体制下的法治制裁,由此就把伊斯兰限制在宗教范围,不能超越宪政体制的司法,更无法输出暴力和恐怖袭击。
这一效果在民选的穆斯林国家得到清晰的证实,例如在土耳其(人口99%是穆斯林),两亿人口的印尼(穆斯林占90%),更不要说有一亿二千万穆斯林的全球最大民主国家印度,他们的民选制度都自然地制约了极端伊斯兰势力。土耳其、印尼、印度等都没有输出恐怖主义,更不是极端伊斯兰分子的老窝。所以长远目标,应是在全球铲除专制,传播自由价值,推行宪政民主制度,才是制约并摧毁圣战分子的根本之道。只有治标和治本双管齐下,才可能真正解决伊斯兰主义和恐怖主义问题。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的立场和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