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的耶稣像(网络图片)
【看中国2016年08月10日讯】不喜欢政治运动的人一定很多,但不喜欢体育运动的人一定很少,正因为人人喜欢,因此,奥运会自从其诞生起就成为最聚焦眼球的国际盛会。
不分肤色、种族、民族、文化、历史和意识形态的体育爱好者同场竞技,在拼搏中相识,在交流中相知,在理解中相融,所有人性之恶无地自容,所有人性之善大放异彩,再也没有其他任何聚会比奥运会更能彰显和平、友爱、文明、激情的人性之美。这就是奥运会的全部魅力之所在。
但是,自从奥运会有了特色队,就变味了,尤其是在九十年代以后更是变得一颗老鼠屎恶翻了一锅粥。其实,不仅仅是奥运会,不知从何时起,只要有以特色国家的名义参乎的所有国际组织或盛会,笔者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咯噔一下,只差点没有扼腕惊呼“糟了”。联合国自从有了特色队,世人明白了啥叫添堵;世贸组织自从有了特色队,世人明白了啥叫恶心;六方会谈自从有了特色队,世人明白了啥叫太极;奥运会自从有了特色队,世人明白了啥叫龌蹉。
也许读友会认为羽某太阴暗太腹黑,但我告诉你真没有,这都是活在特色国家半辈子而悟出的锥心结论,并且这是有厚重特色文化传承的。邓大爷为啥三起三落都能毫发无损地东山再起?就因为先帝爷欣赏“人才难得”啊。为什么先帝爷如此钟爱邓大爷?因为邓大爷“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对了,就是这个精妙绝伦的工作艺术,邓大爷抓什么都能抓出成绩,管什么都能管出效果。他也经常传授自己的江湖秘诀:“我读的书不多但管用”、“无论黑猫黄猫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云云。后继者更是青出于蓝,诸如“闷声发大财”、“务实才是硬道理”等等都是组成特色文化的灵魂之作。
上述都是特色国官员甚至特色国民做人做事屡试不爽的葵花宝典,于是,只要有特色队参乎的国际活动,他们都会首先研究规则,研究规则的目的不是为了一丝不苟地贯彻,而是千方百计寻找规则漏洞,从而为充分利用尽规则的“灵活性”而实现所谓的利益最大化。这与他们在国内的工作作风如出一辙,他们在制定规则时一定会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灵活性”,从而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提供人治的寻租空间,这就是某国特色。
哪里有某国哪里就有特色,那里有特色哪里就有特招。特招不是指高考的特殊招生,而是指特别招数,这个特别招数就是贯彻“灵活性”的不二法宝。譬如参加中青年赛事就偷改队员年龄以大充小,譬如为蒙混尿检就费尽心机研究辅助秘方,譬如用职业运动队员替身参赛大学生运动会。总之,纯粹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排名或政绩,总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特别招数。
体育运动的宗旨除了能促进强身健体之外,更重要的是,体育竞技能有效塑造人性美、人体美和人格美。这也是为什么体育总是与文艺相融相亲的原因。但是,中国体育竞技举国培养模式完全背离了关于人的美学观感,一味以出成绩、拿金牌和显国威为建设目的,为了目的就一贯不择手段,从而亵渎体育精神、摧残身心健康、扭曲参赛动机。
为了多快好省出成绩,国家在选拔运动员过程中所彰显的投机性十分明显。特别在田径和技巧类项目中,我们看见的中国运动员总给人奇形怪状的感觉,譬如体操,中国运动员尤其女子队一般都是身材矮小畸形,这就是为了充分吃尽竞技器械红利的投机,尽管成绩斐然,但却没有给世人留下任何体育竞技的运动美感。
同样是体操,参赛的国外尤其东欧运动员都是那种身材颀长、体型匀称的清朗容颜,霍尔金娜都成了中国体育迷的梦中情人。其他诸如在女子游泳、跳水、举重等项目中,选拔运动员都存在投机性。前日本女子游泳名将源纯夏就说:“看见中国队就有震慑力”,这就是中国女子队男性化外观最刺激的描述,就差点没做变性手术了。
另外,在选拔轻体力项目运动员时是否存在任人唯亲?这个很难说没有嫌疑。里约奥运上的首金十米气步枪获得者是美国大二学生斯拉舍,这本属于中国传统优势项目,但堂堂特色专业队却败在了一个年仅19岁的业余爱好者手下,不得不说这是举国选拔机制的蒙羞。
相对于选拔的投机性而言,更为严重的是在耐力性竞技运动中的药物辅助丑闻,这在史上的马家军中长跑和九十年代水类项目中已经臭翻了世界,但蹊跷的是,几乎没有一个负责人为之负责。马俊仁在因此而赚得盆满钵溢之后,悄然脱身成为藏獒协会主席,而那些深受药物摧残或丑闻影响的运动员如今又安在何方?
如果认为这种药物摧残仅仅局限在重要竞技赛事中,那就太乐观了。我所认识的诸多运动员都无一例外承认使用了兴奋剂,其广泛普及到何等程度足以使路人瞠目结舌,以至于各种运动类学校的一般学生,要取得二级运动员资格都得依赖服药参赛。早在十年前,笔者经常去健身房登有氧车,带训女教练就是一个被淘汰下来的省级山地车运动员,凸显的喉结、男性的身形、黑茸茸的胡须、声带破裂的嗓音,几乎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丝女性特征。
药物辅助训练和参赛,不但摧毁身心,事实上也摧毁了运动员的人生。究竟有多少运动员深受其害?这在14亿大国来说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但却是他们每一个具体运动员及其家庭的灾难。
如果说选拔队员的投机和药物辅助的侥幸仅仅是以牺牲队员身体和人生为代价的话,那种出征前的歃血盟誓就是在彻底摧毁体育竞技的精神灵魂,与其说是去参赛不如说是去参战。每每看见特色队员咬牙切齿一脸横肉两眼凶光的拼杀状,我心都碎了,把和平友善的运动赛场当做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这哪里还有什么人性美感。
特色国家最拿手的运动是乒乓球,但蹊跷的是,没有一个特色队员成为世界偶像,反而是屡屡败在特色队员手下的日本瓷娃娃福原爱深受世人青睐。《乒乓世界》杂志选择封面人物只有一个条件——必须是世界冠军,但为了福原爱,他们曾在3年内3度“丧失原则”。福原爱何德何能呢?以奥运成绩而论,她不过是伦敦的团体第二名,更多时候她早早就被特色选手淘汰出局。从王楠、张怡宁、郭焱、郭跃,再到丁宁,福原爱在赛场基本都被这些人“虐过”,但特色国家的国民却更爱福原爱,因为她的出场总给人一种特别亲和的自然美感,即便是哭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其实,笔者特别喜欢看欧洲杯和世界杯,但却不看奥运已经很多年,只要没有特色队参乎就好看,一看见特色队就像深吸一口雾霾,我的胃内容物就往上翻。听说孙杨被霍顿羞辱,我的拇指和食指就自动分开上下捋动嘴角性感的胡须。听说特色队首金获得者叫梦血,我差点以为铜锣湾书店重操旧业。听说三大舆媒重炮擂击青瓦台,我就知道对付特色必须靠萨德。而我们却无计可施,恶心特色队,就只能将奥运当做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