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突袭娱乐场所吸毒(图片来源: 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4年7月25日讯】日前,广东一个基层党官因贩毒被处死后,中共党官“吸毒、藏毒、贩毒、制毒”现象再次引起人们关注。这些官员,有集体吸的,有党书记和政法高官藏毒的,有公安保护毒贩分红的,有利用办公楼制毒的……
官员因毒而倒
陕西省西安市中级法院日前发布《布告》,广东东莞市工商行政管理局虎门分局科员黄某杰因“贩卖、运输毒品罪”被判处死刑,并于7月12日执行。据7月22日的陆媒报道,黄某杰被控伙同他人第一次贩卖冰毒1100余克;第二次贩卖冰毒2500克;黄某杰被抓时,身上还携带冰毒500余克;经过同伙指认,还有2000余克的冰毒。
此事再次引起人们对中共各类党官,包括党书记、政法人员吸毒、藏毒、贩毒、制毒的关注。
据中共官方公开的案例,同样因“毒”而被执行死刑的党官是时任广东省某市政府某分局局长的舒某龙。不过,他是出资20万元,组织同伙蔡某、陈某河在该局办公大楼内制造冰毒,最终三人全被处死。
2021年12月15日,中共黑龙江鸡西市检察院前党组副书记、副检察长赵国军被双开。他的同事鸡西市检察院前副检察长刘立,也被双开。官方对他们的指控中,就有“长期吸食毒品”、“非法持有毒品”等罪名。
2020年5月2日,中国湖南祁东县曝光官员聚众吸毒丑闻。当地文化馆排名第五的副馆长、曾被称为“最美湘女”的施湘君,和当地公安局前局长的女儿曹亚丽等官员9人,豪饮美酒,吸K粉狂“嗨”到后半夜,施湘君突然全身抽搐,送院不治。
人们发现,这不是个例。早在2017年年初,祁东县就曾通报了12起党政干部涉毒案件。另据统计,单是2016年,湖南省就通报近百名党官涉毒。
据祁东县媒体人提供的未公开的几份判决书和公安处罚文件显示,早在“最美湘女聚众吸毒死”丑闻发生前,当地国土局副局长、总经济师官小杰因为组织聚众吸毒,遭到公安部门行政拘留。官小杰为了保住乌纱帽,试图状告公安局。但法院判决书显示,支持公安对其作出的处罚决定。
实际上,湖南官员涉毒案件近年来呈现井喷模式。官小杰出事前,湖南临湘市副市长龚卫国,就是被公众广为熟悉的“吸毒”官员之一。因毒吸而需钱买,因需钱而贪而受贿。后来,龚卫国因毒而曝露受贿罪行,获刑7年。
禁毒公安靠毒发财
近年来,中国当局高密度的反腐败高压态势下,可以说是“官不聊生”。很多官员入党动机本来就是为了权利,结果在醉生梦死中染上毒祸。就如贪官去反贪一样,很多公安、辑毒人员也涉毒,反毒就成了笑话。
关于公安保护毒贩这样的新闻我们也听得已经很多。陆媒曾报道,广西靖西市公安局禁毒大队原大队长黄毅,在一次次权钱交易中堕落,他包养俩情妇,有吸毒人员请求他关照时,他放话:“想吸毒不被公安抓的话,每个月5号前交给我2万元‘保护费’,还可以在靖西贩卖一些零包的毒品。”他在一年内先后6次收受其中一吸毒人员所送的“保护费”共计11.5万元。从此,他靠抓毒放人收好处费,或帮人减罚收人情费大发横财。
“很多毒品如果不是公安开绿灯,根本运不到官员手中。”“早年间流行‘溜冰’,就是用一个矿泉水瓶子和吸管作为工具,将冰毒溶解,进行吸食。现在,发展到了直接玩K粉和甲基苯丙胺成分的高纯度毒品。”知情人如是说。
知情人还透露,这些操作往往是,底子不干净的企业家买单,官员们负责享受。查处的力度也会因官而减轻,最后“内部通报”不了了之。比如,湖南省衡阳市纪委监察委主办的“衡阳反腐网”刊发了一则消息:该市衡东县自然资源局、融媒体中心、吴集镇,又有包括党员罗伟、赵帅在内的四人因吸毒、贩毒被通报。而很快的,这些消息被迅速下架。如此,官场吸毒只会越演越烈,一路“毒”到底。
“毒”党,官员不“毒”才怪
中共官媒《半月谈》曾经报导,湖南衡阳县查处了61名涉毒官员,包括县政府办、交通局、农业局、国土局、住建局、建工局、水利局等单位的党政官员和公职人员。
其中,仅县交通局查出的涉毒官员就达8人,包括该局党组成员、纪检组长华某某,副局长赵某某,驻车站运输管理办公室主任凌某等。
另外,安徽省宿松县也曾发生多名官员聚众吸毒被抓获的事件。宿松县道路运输管理局副局长余刚、县招商局副局长李同保、县住建局一位官员等都因吸毒被拘留或处分。
中共官场为什么吸毒泛滥。其实,并不奇怪。无神论中共独裁的官僚体制下,官员来自上面任命,一朝入官,难以为利欲诱惑,精神空虚,追求刺激享受,钱、权、色、吸、贪、贿恶性循环,一入泥潭再也难以自拔。
关键是,中共本身就是在种毒、供毒、贩毒、售毒中壮大的。早在延安时,中共就靠种鸦片,把“白粉“运到国统区换银元,再换枪炮打国民党。中共早期领导人之一任弼时就曾任鸦片专员。他死后中共称他“具有崇高的品德,对党的事业无限忠诚”。另一个党性模范是张思德,民间说他是烤鸦片而死。中共称他死得“重于泰山”。
难怪网友说,这样的“毒”党,党官不“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