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韵艺术团是全球首屈一指的中国古典舞与音乐表演团体。(图片来源:神韵官网)
【看中国2025年6月25日讯】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我们见到了张女士(化名),张女士和她女儿的故事,是关于信仰、坚持、分离与重聚的动人篇章,两个国度,两种命运——神韵演员母女在中美两国的不同人生。
因病得法 重获健康
记者:能谈谈您最初是如何接触法轮功的吗?
张女士:那是1999年之前,我体弱多病,看过中医、西医,到处医治无效。开始练习法轮功(法轮大法),不久后我的身体得到康复。当我认识到,我得到的是修炼宇宙真正特性:真,善,忍的佛家大法时,整个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悦。那时在中国大陆到处可以看到身上戴着黄色法轮章的法轮功学员、到处可以看到人们自发的炼功点。师父在《精进要旨》中说过:“大法洪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风雨来临 家庭受创
记者:后来发生了什么变化?
张女士:1999年7月20日,一切都变了。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开始了对我们的打压,对法轮功师父进行造谣、诽谤,对法论功学员进行“三光政策”,即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灭绝。我因为坚持修炼,先后被抓捕关押了7次。我的家人在这场浩劫中也深受其害。我的父母因为我炼功,不停地被骚扰、罚款,被要挟开除他们的工职。我父亲原本是厅级干部,我的父母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相继重病去世,他们走时才60多岁。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幼女独承 令人心碎
记者:这些经历对您女儿有什么影响?
张女士:为了反迫害,我在大陆和同修们一直在艰难地做着讲清大法真相的事情。由于我不停地被关押,孩子从很小就没有正常的童年。我记得她一岁多的时候,我被关押在洗脑班,她爸爸要上班早出晚归,又不敢把我被抓的事告诉我父母(那时父亲已得重病,怕他们再受打击)。孩子就被托付给农村来城里打工的邻居和附近有半日可以照顾的幼儿园。我被关押释放后,幼儿园的老师问我那段时间去哪了,幼儿园老师说,那段时间孩子的衣服每天都是脏的、臭的,没人给她换干净衣服。即使告诉接孩子的人要换干净的衣服,第二天孩子的衣服依然是脏的,没人换,还是臭臭的。估计我的孩子也就是人家给一口饭吃,不会饿死的状态吧。
被关押期间,洗脑班可以允许孩子父亲周末带孩子来看我,只有一小会的探望时间,每次女儿离开我时,她不停地大哭,我被关押不准走出房间,孩子的哭声一直在街上回荡、传出很远,我那时感觉心要碎了。
记得一天傍晚在家中,孩子父亲不修炼,他要求我带着女儿和他一起出门散步,我考虑到他的心情说:“好吧,但是一会是我发正念的时间,不能耽误,我在外面发吧”。女儿听后脸色变了,惊慌失措地跑到我面前说:“妈妈,你不能在外面发正念,警察会抓你的。”(那时她上幼儿园了)。
母女同行 艰难求存
记者:在那些困难的日子里,你们是怎样相互支撑的?
张女士:我因为坚持修炼大法不放弃,被单位逼迫不准上班。因为单位不让我上班,我只能在家照顾女儿。有时候需要出门做真相资料,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只好带着她。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跟在我身后,我的心都在滴血。孩子两岁多就跟着我到处跑,小小的腿被虫子叮得都是包,走很远的路她从不喊累。有时候她也要传单,用她稚嫩的小手递给别人。我心疼她太小,家里没有爷爷、奶奶照顾,忍不住流泪。
记得一次晚上我带她去一个居民区的大院发真相资料,为了安全,也能尽快把那些资料发到家家户户,我让女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我,不要发出声音(她那时上幼儿园了),孩子乖乖地点头。等我把资料发完后回到原地找她时,不见她的踪影,我心里害怕又急看,孩子哪去了?又不敢喊她的名字,怕被人发现,有人举报,会有危险(在中国大陆不准炼功,不准讲法轮功真相,否则被关押,被迫害……),我不停地祈祷:孩子平安,好一会过后,发现她从路边停着的大卡车底下慢慢地爬出来。我紧张地说:“好危险呀,如果车子开了,会被压死的”。女儿委屈地说:“妈妈,有好几只大狗跑来,我害怕,就钻到车底下了”。
在大陆那些年的风雨中,我除了被抓被关押,有时还被迫流离失所,孩子也只能托付给邻居,孩子大些时,有时就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自己照顾自己。她想念妈妈,变得胆小,容易受惊。
最后一次被捕 女儿的勇敢
记者:您提到第七次被抓是最严重的一次?
张女士:(深深吸气,努力平复情绪)那是我在大陆最后一次被抓,也是最让我心碎的一次。女儿刚放暑假的第一天下午,七八个警察凶神恶煞地砸开我家门,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他们给我戴上冰冷的手铐,说我是网上通缉犯。那一刻,我看到女儿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在发抖。(声音哽咽)女儿吓得大哭,那种恐惧的哭声我永远忘不了。警察粗暴地问她炼不炼法轮功,她不敢说话,但她哭着说:“妈妈是好人!妈妈是好人!”那一刻,我为她的勇敢而感到骄傲,同时心如刀绞。一个初中生,在那种恐怖的环境下还要为妈妈辩护……我告诉她:“不要怕,妈妈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没有错。”
那次是我被非法关押中最艰险的一次,我被关押在外地,公安把那次抓捕当成大案,我被刑拘,等待判刑。在被关押期间,同修们把我被关押的消息上网传到海外,警察说他们的电话都被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打爆了,他们感到害怕,一个月后我闯出监狱。回到家中女儿抱着我说:“妈妈,那天你被抓走时,我跑到师父法像前求师父保佑妈妈能早日回家”。后来她做了2次梦,梦中师父告诉她:“妈妈很快就会回来”。
逃离故土 寻求新生
记者:是什么促使您最终决定离开?
张女士:那次被“取保候审”后,警察说随时可以把我收监。我的父母亲已经陆续去世,我想离开大陆了。由于我经常照顾不了她,大陆的环境、社会风气都差,女儿上初中时,开始叛逆,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后来我带她一起逃离中国大陆,孩子有幸上了飞天学校学习舞蹈。
在飞天学校的变化
记者:来到美国后,女儿有什么变化?
张女士:她14岁来美国,已经是学舞蹈比较晚的年龄了,她没有舞蹈基本功,但学校良好的学习和修炼环境,她的进步很快,到了飞天学校不久,她就进入修炼状态,学习刻苦努力,心性上她开始归正自己从前不正的思想。她后来对我说:“妈妈,我要留在大陆就废了”。女儿变得越来越懂事,放假回到我身边,抢着帮我做家务,经常说:“谢谢妈妈!” 而且很自律,她的学习、修炼,自己都抓得紧、不懈怠。她的专业课也提高很快,和她的很多优秀的飞天同学一样,也越来越优秀。在修炼心性上,她会向内找自己的缺点,克服坏的脾气。家里不修炼的长辈让她大学毕业就改行,她说:“妈妈,学校培养我,我要好好跳舞,大学毕业我要考舞蹈系的研究生,我还要跟随神韵演出讲大法真相。” 女儿告诉我,在梦中她被问道,她是想当常人中的明星还是神韵演员?她说她要做神韵的演员。
女儿说她能在这么好的学校成长,她觉得很幸福。我为女儿能够在人类的末世,道德下滑,能够走上正路,能够在飞天这么好的学校接受中国真正传统文化的教育……跟随神韵讲清大法的真相:揭露中共的谎言及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助师正法,感到宽慰和无比的荣幸!我女儿做了最正确的事。
思念与牵挂
记者:您还会想起国内的朋友吗?
张女士:我经常在深夜想起以前的同修,想起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知道有同修的两个女儿,原本是多么聪明伶俐的孩子,会唱会跳,眼睛里有光。但因为家长不断被骚扰抓捕,孩子们得了抑郁症,整天郁郁寡欢,甚至想跳楼轻生。她们现在正是青春美好的年纪,本该对未来充满憧憬,却变成这样。每次想到这里,我和女儿心里都难过。我还经常想起一位嫂子,她也修炼法轮功,她的丈夫,我们叫他大哥,2001年因为和我们一起接受外媒采访讲法轮功真相,后来被抓捕迫害致死,那时他才38岁啊!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留下了妻子和十来岁的孩子。那天听到噩耗时,我悲愤地想冲到街上呐喊,想告诉所有人这个不公!但我不能,我只能把痛苦埋在心里。嫂子一个弱女子,带着年幼的孩子,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中,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只能在心里为他们默默祈祷。
张女士:很多年过去了,我来到海外不久无意中听到新唐人电视台的报导:“2001年有位记者:菲利普‧潘,曾经采访当时的‘天安门自焚’和一群被中共关押在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我震惊了,那是我们用生命证实法的一段岁月。我感谢那位记者,他采访我们时,我记得他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接受采访的同修,除了我,全部都用实名,那位记者为了我们的安全,替我们保密,不在海外公布大法修炼者的姓名及地址。
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位阳光,正直,善良的青年。之后我在网上查找到他现在在《纽约时报》。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从一张有着同样阳光般笑容的照片上认出了他。我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那位善良的记者,希望他还能保持正念和正确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