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夫作事者,多于东南,收功实者,常于西北---司马迁
1945 年, 黄炎培,左舜生,傅斯年等六人从南中国的重庆飞抵西北的延安,从南到北迢迢千里,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一致的热。在这里,六人感受到了这里扑面而来的蓬勃朝气,新兴的制度组织,朴素一致的生活方式,可少有人洞察深藏的严酷与等级制度,双方留下了所谓的对朝代兴衰的论述“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如之奈何?”,“民主, 人民监督!”
可是等到这群从窑洞里走出来的人进了京,却建立起了一个恐怖超过大清的极权统治, 并把孙文的神龛弃之如敝履的时候,当初那群鼓吹延安的左派知识分子可曾想到过宋美玲当初对中共下的判语:那是因为他们还没尝到权力的滋味。不过他们也没有时间惆怅抒怀了, 一场精心准备的阳谋已经暗中完成了布置---引蛇出洞:反右派以及反击右倾翻风案。伟大的皇帝已经进了金銮殿,怎么可能让你再谈起失利与江西,惶惶于云贵, 困顿于“长征”,以及在昏暗的窑洞里的蝇营狗苟。从最早的陈胜到后来的朱元璋,如今就是这位新晋太祖,以及后来的太宗---长安街坦克车神,无不如是。知识分子们还委屈地诉状陈情:太祖怎么变了?
------ 他变了吗?变了!但又好像从来就是这样…。
“两蛋一星“的故事又来演了,还将不止一次!
灵宗皇帝 - 子系中山狼 得志便猖狂
灵宗皇帝是很奇特的--- 奇特在于他对共产主义,更具体来说是对太祖的一份名教大义的执念。自太宗开始,历代党魁都是显示自己与太祖的不同,甚至是在某些方面的截然对立,比如经济上,和对待世界革命的态度上。但是唯独灵宗处处明里暗里标榜自己的中共嫡传血统,天命悠归,神器所在,是太祖遗命与事业的血亲继承人,处处以太祖“二世”的身份致敬太祖,颇有些“革命干部子女怎么啦? 革命江山就是革命干部打下来的!“霸蛮,不避人言。比如太祖熟读史书,他也标榜自己爱读书,就有了诸如“书单”热搜。可是他念错字,别字的问题总也没法杜绝。再有,他想继承太祖在美苏俩个超级大国游刃有余,风轻云淡的佳话,例如在古巴导弹危机的短短间隙,出兵印度,速战速决,留下了所谓的“一战之功得五十年太平”的美谈,可是灵宗却没有那份战略与知识储备,认知高度与灵活应变,频频进退维谷,除了留下“创造条件,创造条件;很天真!”的外交风波后,也就只能是在圣彼得堡的经济论坛上饮恨:面对记者的关于中美贸易战的提问,灵宗居然当场扯下耳麦,翻起笔记簿,并说出了那句“名言”,偏偏又在即时翻译员的助攻下,全场俩次大哗。在场的中共高官们,眼神关切却又深深失望,脸上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这传达出了幕僚们是做了工作和努力的,可是面对的灵宗确实那么的阿斗--扶不起来,也深感力有不逮。
由于童年时期的特殊经历,灵宗渴望像太祖一样:一句顶一万句, 口含天宪,手弄乾坤。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自己与太祖的差距,就拿治兵来说,太祖是亲手参与了军队的创立,在军中有利益关系深厚的同事,嫡系,下属,学生等,因此他对军队的影响是彻底的,从而指挥和调动起来是如臂使指,可灵宗一系从他父亲起就对军队影响孱弱,并无军中铁杆支持者。因此当他想通过对军队的改革来掺沙子时,又得顾及军中旧派势力的利益,因此改革都是处处掣肘,而他发布的改革指示又全是“既要…又要…,还要…更要…,最好也要…”的八股官话,这是他内心孱弱的表现,希望通过把话说得滴水不露让人找不到漏洞,可偏偏正是这种“不粘锅“的方式曝露了灵宗改革的投机性---“不想担责任你改个哪门子的革啊?!“, 因此也就出现了,新建一支部队,又撤销一支部队,再建一支部队;以腐败的名义,打掉一批饱死鬼贪官,又迎来一批饿死鬼贪官。
再者,灵宗羡慕太祖的神性,也想光环加身,言出法随,因此也造神,于是舆论上宣传其父亲的革命经历,自己的苦难文革过往,自己追随父亲改革开放的经历等等,可结果是邯郸学步。究其根本,神性这种特质只能来源于个人本身,它的本质是自身阅历,认知结构和性格的最终外显,还要加点运气,才能得到最终的效果是:领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有魅力外放的祥光,凡是接触到的人都被这源于思想的超凡洞察预见性而凝练成的语言所触动折服,心甘情愿的奉领袖的理念为金玉,奉领袖本人为这种理念的化身,就如同相信领袖是真龙化身,愿意“捐亲戚,弃土壤,从大王于矢石之间者!”,并且神性又两个特点:不可复制;结果成功。
如太祖其人,不但亲手创立的军队,更亲自带领过军队与中共走出过灭亡的危机,如所谓的 “长征“途中的“四渡赤水”,事后还留有诗词唱和。这些对于没指挥过军队的读书人,没上过战场的普通人而言,这里头有无限的想像发挥空间。在后来和平年月,正是这种头脑发挥,经过宣传机器在民间的推广,渲染与夸大实现了神性的俩个特点,也就有了太祖所谓的神性。可灵宗的宣传,无论是其父亲的革命历程还是自己的文革苦难,现实中都有大批存在的人和有关著作,不存在不可复制性,更不存在所谓“结果的成功”,反而暴露了灵宗之前的“一些经历“。盲目的塑金身,结果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因此我认为灵宗是一个在这种时代,环境,机遇,领导力的错位下,仍然固执的想要实现脱离当下的远古圣君梦的人:有着恢弘的愿景和志向,但缺乏规划切实战略和判断信息的能力与认知,还有就是顽固与投机并存的性格。这种分裂的两面性的体现就是自己举措政策不断地否定自己的口号目标,其结果是自己削弱自己,最终是自己杀死自己。
这种自己打倒自己体现在方方面面:
想防止经济暴雷, 却是三条红线击穿恒大,引发经济危机想要学太宗南海画圈,却又偏偏在泄洪区里千年大计,
想要一带一路,并向世界展示自己的大国责任,却又战狼出击,在俄乌战争中拉偏架,想要所谓的高水平开放,吸引外资,但又出台《反间谍法》,对外国公司开出天价罚单,
想要实现技术升级,健全市场,却又想盗窃西方知识产权,却落得只能土法大炼芯片,又用权力帮助国企巧取豪夺,
想打贸易战,煽动民族主义来为自己寻找合法性,结果却临门撕毁承诺,连带引发人质危机,想用清零防疫证明共产主义的体制优势和自己的亲自指挥,可是既无法研发出有效疫苗,反而核酸经济学,隔离贷款学,贵州大巴,新疆大火,突然放开的一地鸡毛等大行其道,…
这一切都恶化了灵宗本就脆弱的执政合法性,也使得他本想塑造的挽狂澜于既倒的历史定位不断缩水,反而加剧了灵宗性格上的自大,敏感和偏激等盲区。明明一切都不想往那个方向靠拢,可最后的行为是朝着那个方向狂奔。可奈何“正笑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在不久的某个时刻,灵宗能否从容吟唱“十四万人齐卸甲,…”?
那个党---魔灵降世:生于不义,死于羞耻
从东斯拉夫的列宁,托洛茨基,斯大林,赫鲁雪夫,到勃列日涅夫,在这个第一次实现暴力夺权的国家里,我能发现,党魁的统治能力是在逐渐下降,但是暴力,贪腐,失能是在逐步增强,也一定会伴随着天灾人祸。如今在那片被东斯拉夫的变种所控制的国家也是如此。而原因就是来自他的共产主义和体制。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马克思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写了一部能激发人性之恶的理论,能在他死后近半个世纪终于在苦寒的莫斯科平原和北亚生长出恶魔之花,这与其精神源头恰恰呼应:一个鬼魂在欧洲游荡…。因此这个体制来到人间的第一天开始起,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婴儿,得到和感受到父母和人间的哺育和爱护,而是必须要以恶鬼附身的方式寄生在人体身上,所以他眼里看到的世界全是“每一个毛孔都是血淋淋的”。这个每天要靠吸血来为生的魔灵目及的一切,都是正常世界和正常人对他的恐怖,畏惧,反抗的眼神。而他生存的方式就是以降下恐惧的方式去霸占更多的供体来维持生存,因此他所到之处全是鲜血滚滚,人头满地。因此自列宁党开始,无不以暴力和谎言起家,裹携赤贫者,愚民和边缘人群作为自己的统治基础和工具,煽动他们以暴力夺取财富和价值,利用人性之恶来统治,进而实现自己的野心与欲望,例如俄国苏维埃,从赤卫队驱散国会,攻击临时政府,到武装征粮队下乡和苏俄内战。在建立了血色恐怖政权后,这个魔灵再次发现了自己的政权一如自己当初降临人间的境遇:绝大多数国家用恐惧,怀疑,躲避,反抗来应对自己。于是这个魔灵再次释放鲜血恐怖—世界革命,就有了从乌克兰大饥荒,瓜分波兰,建立“东方战线”,卡廷惨案, 再到金家的独裁王朝,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每到一地都是摧毁当地悠久的习惯道德,文化宗教,政治制度,经济商贸,取而代之的是共产共贫,屠杀清洗,摧毁信仰,监控高压,书记独裁,万人为奴,“不服从者不得食”---白骨如山忘姓氏。
究其本源,是因为共产主义体制和这个党,是个怪胎变种。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异类:周围的所有人都有相同的价值体系,常识,语言,生活方式,有相似的欢乐与愁苦,所有人可以互诉衷肠。 但是共产主义不一样,不单单局限在以上的从价值体系,生活方式,到互诉衷肠, 而是基因层面, 物种的不一样:自己的嗜血性。 使得它陷入深深的与周遭世界的格格不入,从而产生了孤独感,疏离感,生存的危机感,和恐惧感,恨不得每天都是神经高度紧张。而自己的生活每天与死亡鲜血打交道,更加加剧了自己的处境。这一精神上的原因解释了共产主义体制后来的行为:消灭传统, 摧毁信仰,发动战争和清洗,全面的监控,鼓励告密,消灭自由人性,追求集体主义,要求方方面面的统一:一切都像那个魔灵靠拢,最后都归结到了共产党人的一句话里: 砸毁旧世界, 建立新世界--- 因为只有创造出了他心目中的所谓“新世界“,培育出了与他同一物种与基因的“新人类”后(故共产主义所到之处必定要改造教育, 并对韭菜进行洗脑教育), 他才能消除以上的孤独感,疏离感,危机感与恐惧感,从而有了安全感,获得感,才能安心的生活。
但是在宣传上,他以砸毁旧世界的名义来“鄙视”正常人的思考和生活方式,鼓噪自己是更加先进的制度来矫饰自己的反常,代之以乌托邦的理想来自我标榜,用“走入天堂的谎言”来诱惑供体,用特权赎买作为激励来培养附庸群体,实现打破旧世界,建立独独总书记一人的独裁极权“共产主义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三类人: 魔灵, 附庸触角, 提供鲜血养料的供体,对应了现实世界里的:总书记和几个党委委员, 官僚奴才和打手, 底层的韭菜。 一切有为法,如此关照,概莫能外。
可恰恰是这种体制自身的矛盾性是共产主义灭亡的唯二根本原因之一---- 君以此兴,必以此亡。
故事已被写好但结局从不深藏。
水落石出 - 诸缘皆空 万法湮灭
但凡保留理智的人,只要不被宣传机器的投射在巨大屏幕上的巨大身影所恐吓到,一步一步去靠近,探索他们的本源,就会发现他们就是一群低智,低能,渺小,虚弱并且惶恐的寄生小矮人---一群无法在正常规则的前提下竞争胜出的人,为了逃避了正常规则秩序,而是使用最直接的暴力来夺取自己想要的一切的弱者。这是由于他们本质上的弱,离开了暴力和谎言机器他们的政权一天都维持不下去,这俩样东西不是帝万世的丹书铁卷,而是掩盖他们本质的工具。而这种虚弱既与他们口号上所宣称的先进性矛盾,也与他们统治上的具体作为矛盾 设想一个人的本质既与他每天说的话根本对立,也与他们每天干的事相悖逆,长此以往这个人也只能被自己折磨成了精神病了--- 而共产党就是这么一群精神病变态群体。
共产主义,经过列宁,斯大林,叶若夫的斯拉夫式改造后,传入中国,也彻底变成了一个自戕的精神变态:
共产主义不相信一切旧制度,包括旧政府,可是他们却建立了远超旧政府,有史以来最极权,最恐怖的制度;如亚戈达,叶若夫,贝利亚的内政部,红色高棉政权,中共文革小组;
共产主义不相信旧法治和旧规则,他们坚信暴力和恐惧,永远制造冤狱,再平反冤狱,以此循环;只谈自己平反冤狱的功勋,不谈是谁,什么机制,制造了冤狱;但同时确保自己的巨额黑金送入西方银行,自己的子女妻妾送入西方享受人权,自由和法治的保护;
共产主义最反对传统的道德和生活方式,他们鼓励举报,摧毁人间一切情感,践踏人性,鼓励互害;可是最偏爱传统道德里的糟粕:穷奢极侈,欺男霸女,敲骨吸髓,如齐奥塞斯库与体操运动员;城管与小贩,遍地贪官;
共产主义不相信经济规律与人性,不会建设,他们相信掠夺,偷窃诈骗,所到之处全都是战争,饥荒,肃反大清洗与全面的践踏人权与当地的生活传统, 如瓜分波兰,入侵芬兰和阿富汗,乌克兰大饥荒,斯大林肃反;
共产主义反对逻辑和辩论,不相信自由竞争与制衡,他们相信诡诈,洗脑,计划委员会和定于一尊,可是他们最依赖西方的教育和科学创新体系,来获取先进技术,管理经验, 药品食品;
共产主义在精神上最恨西方,可是物质层面上最爱西方,前者是为了对内“应该继续极权和享受”, 后者是为了对内“能够继续极权和享受”。
因此我看到:
共产主义自诩是绝对的真理和科学,但不能被证伪和验证,因此他实质上是一个邪教,而非现代政党;
共产主义自诩实事求是,但是却从来没有原则和程序,因此它是一种诡辩和双标,而非正义共产主义自诩唯物辩证法,但是却从不讲逻辑和常识,因此他是一种精神妄想,而非哲学;
他就是一个怪胎四不像!而灵宗就是这个魔灵“计划生育”的结晶。
因此他们监控一切,怀疑一切,限制一切,希望一切都只能在他猛设想的方向上运行,惧怕并防堵一切外面的,新鲜的,未知的东西,生怕一个不留意,这些新玩意会暴露自己的本质。可是他们的努力,如同暴力夺权,举国体制,计划经济,钢铁洪流,三面红旗,叶若夫的内政部无一不被历史抛弃。
所以我认为,中共和他的党徒们也就是一帮在风云际会下,赶巧成功了的洪秀全,杨秀清与义和团的大师兄们---自中国被迫开国以来,在经历了俩次失败后,这群边缘的无知暴力群体终于拿到了权力,而代价是一个文明的苦难与毁灭。就如同伏尔泰对于神圣罗马帝国的揶揄:中共的所谓“中华人民共和国”,它既不是中华---而是东斯拉夫的变种,更没有“人民”
---而是魔灵和供体,也不是共和:republic---而是党和:repartilic,更非一个国家---而是劫持了政权的黑帮邪教。可是他们偏偏相信自己与众不同,能超越历史和规律,可是世界潮流浩浩荡荡, 顺之则昌,逆之者亡:崇祯末年瘟疫四起,1910 年清末鼠疫, 2020,武汉的瘟疫-
--赤鼠时同运不同,中原好景不为功---天道好还!但这回不仅仅是赶走斯拉夫魔灵。
红花开尽白花开 最佳秋色在长安
在严酷的冬天里,北风凛冽,大雪漫天,一群人在没过脚踝的大雪里,排着一公里多长的队伍,只为等待着核酸测试,以求得艰难苟活的资格。
现实里的“人民”大白,武装进门,“自愿隔离”;官商合作,奉旨抢劫;权贵们大快朵颐人血 馒头,实现了他们的伟大复兴;所有人都关押在家,日日夜夜被迫和“那一位”同做“中国梦”,…。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史书里的吃人”二字,恐怖狰狞,以至于斯!
而现实还有突破底线的荒诞 :
一场庆祝上海顺利清零的表彰会,正在粉墨登场,官营歌舞团正精神饱满,慷慨激昂的献祝;
这盛世华章,官员们弹冠相庆,心安理得地为自己佩戴奖章,发表着“满口道德文章“的忠诚表演,金话筒们顺带的声声干吼和煽情让这一场“孝钦皇太后万寿庆典”成为了后清灵宗皇帝的祭奠大礼,
媒体上的御用翰林,体制刀笔吏纷纷鼓瑟吹笙,甚嚣尘上,赞扬举国体制的伟大优越,领袖的英明前瞻,共产党徒的爱民奉献….
而场外的封锁小区们,发出了忍耐疾病的哀嚎,断炊的挣扎,死亡的折磨,上演着临终前对家人的期盼 乃至以死结束这一切的高楼坠落---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黄昏中的那只猫头鹰已经振翅离巢;午门外的乌鸦们正在上下翻飞,高低盘桓,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召唤着死神的名单,刽子手正在祭出饮血无数的鬼头刀…
历史的车轮发动了!
“维太平不易之元,蓉桂竞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
四通桥上,一位勇士在嘈杂的燕赵大地上,飞传单,起狼烟,鼓旗电举,从容低吟荆轲赴秦的诀别歌—自由民主,只身屠龙
上海北京,一群青年学生超渡新疆大火下的冤魂,面对暴力机器,慷慨血性,怒气狂飙,结成心愿—不自由毋宁死,向死而生,
这是这片土地要突破极权独裁的枷锁,把这片天给捅破!
九十九年成大错 称王只合在秦州
正如同朱重八出皇觉寺的那个碗,明思宗上煤山的那根绳 文太后与章皇帝定鼎于燕京,隆裕与宣统让国于北平它兴自西北,也终将亡于西北。
“历史周期律”---胡虏无百年之运,将又一次被验证。
- 中国民主党党员 刘家勇 2025年9月9号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来源:看中国
短网址: 版权所有,任何形式转载需本站授权许可。 严禁建立镜像网站.
【诚征荣誉会员】溪流能够汇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爱。我们向全球华人诚意征集万名荣誉会员:每位荣誉会员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订阅费用,成为《看中国》网站的荣誉会员,就可以助力我们突破审查与封锁,向至少10000位中国大陆同胞奉上独立真实的关键资讯,在危难时刻向他们发出预警,救他们于大瘟疫与其它社会危难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