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槻真希。(图片来源:视频截图chenjing/看中国)
波兰著名导演罗曼.波兰斯基的电影《战争中的钢琴师》(The Pianist,2002)是改编自波兰犹太钢琴家瓦迪斯瓦夫.史匹曼(Władysław Szpilman)的真实回忆录,也就是说,这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这部影片捕捉了曾经纳粹大屠杀的恐怖,更在黑暗中闪现一丝人性的微光:德军上尉威尔姆.霍森菲尔德(Wilm Hosenfeld)在华沙废墟中发现史匹曼后,并未立即执行纳粹的灭绝命令。
相反,他让史匹曼弹奏萧邦的《降B小调夜曲》,在琴声中同感美的力量。随后,上尉不仅放过了史匹曼,还偷偷提供食物和大衣,帮助他熬过战争最后的日子。这一幕震撼人心,因为它揭示了即使在纳粹的系统性屠杀机器中,仍有个体保留了对艺术与人性的敬畏,让观众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裂缝。
然而,如果我们将这一历史镜头转向当今的中共政权,我们会发现一个更为冰冷、更为彻底的残暴现实:中共从不给予受害者“弹完最后一首曲子”的机会。它不允许艺术的余音回荡,不容许人性在暴政中喘息,哪怕是一个外国人。
2025年11月28日,在上海西岸穹顶艺术中心的万代南梦宫嘉年华(Bandai Namco Festival 2025)上,这一残酷被赤裸裸地展现。日本歌手大槻真希(Maki Otsuki),当她站在聚光灯下,唱到副歌时,灯光突然全灭,萤幕黑屏,音乐戛然而止。两名工作人员冲上台,一人夺走麦克风,一人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请”离现场。这位歌手是以1999年为动漫《航海王》(One Piece)演唱的经典结束曲《memories》闻名亚洲,时隔26年又重返中国舞台。
数千观众从震惊转为愤怒,现场回荡着“不会吧!”“一刀切?”“太他妈不尊重了!”的怒吼。这不是技术故障或意外,而是中共政权铁腕的“政治暴力”在作祟。原因大家都知道了,只是因为日本首相高市早苗说了一句中共不爱听的话。
主办方事后仅以那句万金油般的“不可抗力因素”搪塞。据BBC和《日本时报》报导,同一天,日本流行天后滨崎步(Ayumi Hamasaki)的上海演唱会也被临时取消。演唱会舞台耗时五天搭建,1.4万张门票售罄,却在最后一刻全部拆除。滨崎步最终在空荡荡的场馆中独自演唱。
X平台上,日本网友怒斥这是“流氓行为”,中国网友在微博崩溃:“要禁也禁得体面点,唱完再拉电啊!”大槻真希在Instagram和X上温柔发声:“演出中途因不可抗力中止,29日的演出也取消了。对所有期待的粉丝,深感抱歉。”她的话语中,隐藏着无奈与颤抖,但这一事件已成为全球媒体焦点,从Reddit到Instagram,视频片段疯传,凸显中共对艺术的粗暴干预。
其实这一幕并非孤例,而是中共“艺术消音”传统的延续,一个系统性抹杀文化与人性的机制。
回溯历史,1989年六四天安门事件中,学生们高唱《国际歌》,坦克却直接碾压而来,歌声淹没在血泊中;2019年香港理工大学围困期间,抗议者弹奏钢琴回荡校园,警方却投掷催泪弹,砸烂一切;2022年白纸运动中,年轻女孩举白纸弹琴,警察不仅中断表演,还逮捕参与者。
甚至在边疆,维吾尔音乐家如Shohret Tursun因演奏传统乐器冬不拉而被关进再教育营;藏族歌手Lhamo因歌曲触及文化自治而失踪。中国本土艺术家更难幸免:音乐家费翔因支持香港民主而被封杀;独立音乐人李志因歌词隐含批评而被迫流亡海外。这些案例显示,中共不给艺术家“唱完最后一段”的机会,甚至不允许他们开口。
它将艺术视为潜在威胁,通过审查、逮捕和消失来维持控制。与纳粹相比,中共的邪恶更为彻底、更为去人性化。纳粹还允许史匹曼弹完曲子,因为上尉在音乐中看到了美与同情。反观中共,它从不屑于这样的“例外”。
中共的国家机器是全方位的迫害系统:从文化大革命中毁灭传统艺术,到如今的数字审查系统,监控每一个音符、每一个画面。纳粹的暴行在二战结束后,引发全球追责,纽伦堡审判通缉纳粹分子,让幸存者见证正义。但中共的黑暗更阴险,它不仅压制内部异议,还通过经济影响力渗透全球,让批评者噤声。
历史学家如Frank Dikötter在《毛泽东的大饥荒》中记载,中共造成的死亡远超纳粹,却鲜有国际问责。这一对比引发深刻反思:如果纳粹的党员在战后成为通缉对象,那么比纳粹更黑暗的中共,其党员、团员和少先队员,是否也将面临类似命运?从逻辑推理,答案是肯定的。
中共的倒台不是如果,而是必然。经济衰退、人口危机和国际孤立正加速其崩溃。在那之前,选择退出中共的人是最智慧的。因为他们避免了未来被清算的可能。
因此,近二十多年来,全球多国有4亿5千万华人选择三退(退出党、团、队),其实不是政治姿态,而是保护自己免于与邪恶绑在一起的最简单方式。因为等到大厦倾倒的那一天,补退、补救,都将不再有效。中共还能续命多久,良知就还有多久作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