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這個搞的別人連碩士都不能帶的學者似乎有點建樹,在自己的研究領域有些名氣,若拋棄意識形態的因素,的確是一個牛B的人,而且聽一些人講,他講課也有一手,倘若是大一的學生或者沒有判別力的人絕對給唬得一愣一愣,然後對偉大的革命事業充滿激情和嚮往。對於其研究的深度和廣度我是佩服的,儘管他的觀點和我格格不入。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學者,批著一副儼然君子的外衣,背地裏搞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與Q教授的政見是對立的,於是為了搞垮對方,就派小人暗中跟隨,把Q教授在課堂、講座裡的某些反對***的話語記錄下來,然後上報,以取悅於***。保守一點說,可能該學者對****抱有崇高的信仰,可能希望他的信仰不要被Q教授之流搞垮了。說白了,就是人品惡劣,為了維護自己的學術地位和被某些調皮的人認為是荒唐的理論,背地裏使絆子、挖牆腳,手段卑鄙、下流、無恥。
我對做學問的態度是寬容的,也希望大家都寬容。對社會問題容許有不同的見解甚至是截然對立的觀點,這樣才是學術自由的表現。但是,對於問題的爭論,必須要擺在桌面上。你可以心平氣和地談,也可以臉紅脖子粗地辯論,甚至我這個人允許你在和我辯論的時候罵我傻B。但是前提是正面交鋒。背地裏耍陰招,用見不得人的手段讓對方敗在自己腳下,只能說明心虛、齷齪,其實失敗的人只能是自己。
學術的自由依賴於寬鬆的政治環境和自由民主的制度,否則只能是空談,自然也會滋生這樣的畸形的學術人。說他是人品問題還說的輕了,應該是人格的分裂,對於自己見解不同的人或事都咬牙切齒。記得這位學者曾在某大學對學生做過講演,從頭至尾將什麼思想政治教育,提出思想政治教育正面臨著嚴峻的考驗,是什麼對思想政治教育產生了消極影響呢?除了國際環境,就是《讀書》、《書屋》、《天涯》、《東方》、《隨筆》、《南方週末》和一些公共製度分析研究類的書籍、報刊了。我實在不明白這樣一些書籍怎麼對思想政治教育產生了影響,是不是把這些報刊書籍全都燒了、停刊,讓社會只有一種聲音,才有利于思想政治教育的開展。呵呵,這只能說明我們的思想政治教育是多麼的脆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凡與我們的大政方針有「誤導」作用的思想言論都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