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出身於一個教師之家,父親為西北師範大學教授、系主任,母親是某學校高級教師。袁江得法前身體多病,曾經因病休學一年。93年開始他先後四次參加了法輪功創始人舉辦的學習班,是清華大學早期幾個學員中的一位。袁江修煉後,身心巨變,原本多病的身體健康起來,人也變得非常樂觀。
*義工
95年7月,袁江畢業回到蘭州,在當地和周邊地區義務教功。短短一、二年時間,僅蘭州市區的法輪功修煉者就達到了數萬。98、 99年,西北地區由於學員人數激增,法輪功書籍、資料奇缺,袁江經常用自己的工資買來,又託運、郵寄出去。他用自己的積蓄買了幾百盤帶子,錄好後一一送出去。每當有新點建立,都是他掏錢租錄像廳放講法錄像。
從95年到99年的四年中,不管春夏秋冬,袁江從不間斷和大家集體學法煉功,就連99年4.25以後的一段日子裡,警察尾隨跟蹤,防暴警察圍守,袁江依然和大家端坐在那兒學法交流。當時許多煉功點遭到衝擊、干擾,學員被打罵,橫幅、書籍被沒收。袁江本人私下受到單位的「規勸」,還有公安的威脅、恫嚇。袁江沒有畏縮,一次次作為大家的代表去黨政部門上訪、談話。
袁江在蘭州市電信局所屬的信息技術工程公司曾經擔任過副總經理。99年迫害開始後他因不放棄法輪功信仰被解職,改任技術總監。他是市電信局公認的任勞任怨、一心奉獻的技術骨幹和中層幹部。憑他的年齡、學歷、才能、為人,袁江完全可以在社會上得到很大的成功。但他並不執著於名利。
*被捕
袁江於2001年1月被迫出走,他沒有用自己的學識、技術去打工掙錢,而是飢一頓飽一頓地輾轉於大江南北、邊疆內地,儘自己最大努力向中國人民講清迫害真相。
2001年9月30日袁江在甘肅敦煌附近被捕,當時因沒有身份證而在一輛班車上被抓。事後才從內部消息知道,當時北京公安部下了密令,稱有十幾名長春法輪功學員要從河西走廊赴新疆,責令沿途軍警嚴查緝拿。袁江被捕,樂壞了甘肅省公安廳的某些人,打手們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兩車。
作為甘肅省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以及他所作的講清真相的事情,袁江被捕後受到了甚麼樣的折磨,殘酷過程無法往下想。在那個魔窟裡,打手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了,袁江被酷刑摧殘了近兩個月。
*離世
2001年10月底,袁江不可思議地自行解脫了手銬腳鐐逃離了魔窟。由於長期遭瘋狂迫害,遍體鱗傷,身體極度虛弱。袁江艱難地潛出了魔窟,行走不遠便體力不支,他鑽進了一個山洞。在西北十月末的這個山洞裡,他昏迷了整整四天。
而在山外面,當局動用了兩三千軍警,在蘭州各交通要道、車站進行盤查,將蘭州市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庭進行了非法搜查,並波及到其他縣、市。有些學員家的門被撬壞,甚至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學員被逼從四樓跳下,摔壞了腰、腿。
袁江甦醒後,艱難地爬出山洞,到了一位學員家。在那裡,一直挺到11月9日,終因多處內傷發作,不治而去了。
後來一位學員在紀念袁江的文章中,回憶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時寫道:「你已經是皮包骨,瘦得幾乎脫了相,要不是同修指引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就是你!你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裡。那個時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淚如泉湧、心如刀絞,我強忍著悲痛,摸了摸你的額頭已冰涼,拉了拉你微發硬的手,再看看你的腿,我幾乎昏過去。你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像乾癟了的樹枝……」
袁江去世後,公安緊接著開始了大搜捕,許多參與過掩護、救助過袁江的同修相繼被捕。他的父母親也遭嚴密監控。同時,參與迫害的打手先後調離原單位,當局又派專人去曾非法關押過袁江的寺兒溝看守所,禁止犯人透露有關袁江的消息。
從2001年9月30日袁江在甘肅敦煌附近被捕,到2001年11月9日去世,總有一天人們會知道他經歷的苦難,相信所有參與迫害的凶手也必將受到法律和天理的懲罰。(資料來源: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