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俄羅斯在克里米亞戰爭中敗給了英、法、土聯軍。而在俄羅斯社會內部,被長期奴役的「農奴」已經被推到了忍受能力的邊緣。社會矛盾相當尖銳。當時的聖彼得堡政治氣氛十分肅殺。任何有創意的思想都不會有發展的環境。整個沙俄政府維持統治的基礎就是嚴厲地鎮壓個人獨立思想和任何自由的傾向。社會上盛行官方和個人的言論檢查、監控。對政府的任何批評被當成是嚴重的冒犯。
這個落後的社會統治機制和政府管理方式已經通過克里米亞戰爭把其低劣性暴露無遺。在西方列強面前,俄羅斯落後了兩百年的社會政治制度受到了嚴重衝擊。
亞力山大二世在即位前,從來沒有展現過個人的統治潛力。幾乎沒有人想像過他會有任何建樹,更沒有人覺得他會成為改革者。但是,亞力山大二世不願意繼續揹負父親和祖輩留給他的包袱。他上臺之後,立刻結束了克里米亞戰爭,並且開始了一系列社會變革。最出名的就是廢除了俄羅斯的「農奴制」,把農民從桎梏中解放出來。這一偉大的舉措使史學家把他稱為俄羅斯的「林肯」。
亞力山大二世有一句名言:「與其自下而上地革命,不如從上往下地變革。」
胡錦濤和溫家寶的宿命
中國共產黨從殺人發家開始,到建立政權至今,已經走過了「成、住、壞」的最後階段。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都希望永遠不垮,權力代代相傳。但是,沒有一個朝代能夠永遠不倒。在歷史的車輪面前,過去的終將過去,要來臨的必然來臨。
胡錦濤和溫家寶在紅朝末日登上了共產黨最後的皇位,他們立刻面臨的就是生死攸關的抉擇。這種生死不僅僅是他們個人的,也是許多共產黨員的,和許許多多中國人民的。
中共在歷史上殺人無數,壞事做絕。歷史上的那一次次運動,那一次次整風,死了多少中華兒女?在中共倒臺的時候,作為中共最後領導人的胡錦濤和溫家寶就得去給中共這個惡黨承擔責任。儘管他們個人並沒有那麼壞,甚至在歷史上沒有直接參與中共的所有屠殺,但是在那樣的統治機器中,尤其又在那樣的位置上,不把債算在他們身上都不行。胡錦濤面對已經癱瘓的中共統治機器和風起雲湧的人民抗爭,做為共產黨總書記,他又叫喊要「加強執政能力」。給人的感覺是,他太不識時務、太缺乏智慧。試想,給心臟已經停止跳動的死屍打強心針,死屍能活過來嗎?
繼續為中共這具殭屍打強心針和向人民撒謊,在表面上看,是胡錦濤和溫家寶作為中共黨魁理所當然要做的。死心塌地為中共殉葬,那自然是胡錦濤和溫家寶兩人的悲劇。歷史選定他們做末代皇帝和宰相,他們似乎走在不歸的路上。但是後果是嚴重的。中共必然在一兩年內垮臺,這是天時、地利、人和所定。如果胡錦濤和溫家寶繼續向死胡同裡鑽,那麼社會動盪或者共產黨內部權力鬥爭就會成為中共解體的必然。
如果這臺戲這麼唱下去,除了胡錦濤和溫家寶會與中共一起被掃進歷史垃圾堆裡,還有千千萬萬中共黨員會在黨的突然崩潰中也跌入無盡深淵。億萬中國的老百姓在這樣的社會突變中,也會被吸進漩渦,在中共的毀滅中被強迫陪葬。
胡錦濤和溫家寶的唯一出路
摒棄共產黨,改國號,改國徽,改國旗。這是胡錦濤和溫家寶的唯一出路。
解散共產黨,宣布共產黨為非法組織,這在前東歐國家已經實踐過了。在中國也同樣可以實現。這樣主動拋棄共產黨的做法,是自己求得新生的途徑,也是中國人民的福祉。
改國號,改國徽,改國旗,這都是中華民族走出共產黨邪惡統治的標誌。中國人民在五千年的歷史中,走過了一朝又一朝,國號改了一個又一個。現在扔掉一個血淋淋的的東西,是中華民族從恥辱走向真正輝煌的開端。
易經中講「否極泰來」。道家學說中有「物極必反」之說。人人都怕死,死亡是恐怖的。但是死亡在相生相剋之中也有它的對立面。死亡之後是新生命的開始。共產黨死了,中華民族卻有了新的生命。
在共產末世的敗亡中,共產黨的罪惡的確走到了頭。無論從天時、地利還是人和來講,這種毀滅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同樣的天時、地利、人和卻又是中華民族重新撅起,重新以良知、正義開創新紀元的時機。
在恐懼不安心理中自欺欺人地「加強執政能力」,隨著共產黨的垮臺一起「隨風而逝」;還是抓住這一難得的機緣,勇敢地走出歷史的宿命,這是擺在胡錦濤和溫家寶面前的兩條路。
無論是中共的總書記還是作為中共國的總理,胡錦濤和溫家寶首先是人,而且是中國人。中國人有五千年的文化和智慧,他們的細胞中應該有那樣的東西。最大的關鍵就是不要把自己「理所當然」地當成了中共的一分子,也更不應該把自己放在人民的頭上。普通共產黨員有退黨的意願,中共的總書記和中共國的總理也有這樣選擇的權力。把中國、中華民族和自己個人放在歷史的角度看一下,自己也許承擔的責任不是給中共續命,而是消滅中共從而讓中國走向光明的未來。上天的安排往往是極其微妙的,胡錦濤和溫家寶或許能煳蜃約赫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