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加州第九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場面。
以下是顧先生的部分發言記錄:
300萬投資6個月就不見了
我在1997年底的時候,回大陸投資。那時正是朱鎔基上臺的時候,我們這些讀了一點書的人常常報國無門,到了海外賺了一點錢,所以想回饋國家。我是完全抱著捐獻的想法,只不過覺得捐獻效果不好,錢用完了就完了,那投資的話就希望一塊變兩塊,兩塊變三塊。當時開始出現了下崗工人,我希望以我的能力,那怕我能僱用50個工人、100個工人都是好的嘛,再加上朱鎔基一番豪言壯語,說第100個棺材留給他自己,我很感動。我回國後,4天就決定了投資,這4天還包括來回的路程。
我本來就不想賺錢,到了宜興,跟他們談判的時候我就講:「我今天來投資這個錢當然希望你們能盈利,好擴大生產,將來的利潤我一分錢都不拿回去,這是海外僑胞的一點小小心意。」我是以誠待人,希望將來能多創造點工作機會。我還把我的一個朋友也拖進去了,我對他們講我朋友的錢我不敢保證,我自己投的錢一分錢不拿回去。
就這樣很快我和他們簽了合同。我在這裡是從事房地產銷售的,自認為對美國房地產的法律有一點理解,在這裡從來沒出過紕漏。我也學過會計,所以我想,就算裡面出了小問題,給我半年時間觀察,發現有問題就把他們撤掉。最後沒有料到,它整個東西都是假的,那你怎麼辦?他給你所有的文件都是假的,都是偽造的。而且我走了以後,他可以用複印機把我的名字複印,然後偽造文件說我簽過字了。
半年以內這些錢沒了,整個都沒了。當時我投資了300萬人民幣,我有一個堂兄在1992年在寧波捐了一所醫院,才300萬人民幣。我堂兄真的是還造福當地的老百姓了,包括我和哥哥去上墳,我哥哥從山上摔下來,手摔傷了,到這家醫院去看病,人家一看我們的名字不收錢,說這個醫院是你們家的。我堂兄的錢起碼還做了好事情,而我這個300萬,6個月就不見了,為什麼呢?它整個是假的,而且這300萬還給了它腐敗的土壤。
共產黨法庭用的也是流氓語言
我一看沒希望了,我哪有時間跟它弄這個事呀。但是當時我想,我起碼要爭個是非,讓他們知道世界上是有是非的,所以就跟他們打官司。開始協調時花了4萬人民幣,後來我又花了一萬三千美金在深圳找了一個律師。我的資料非常全,裡面有他們偽造我的簽名、偽造合同的證據。這些證據在打官司前,我把它寄到中央電視臺的什麼焦點訪談,還有國務院的信訪處,什麼人大代表。
1998、1999年的時候,國務院信訪處到舊金山中國城辦公,我把這些東西給一個辦公的人員看,他看完後說:「顧先生,我今天接待了9個人,你這個投訴材料已經非常充分,我們馬上可以開始工作,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個問題給你解決。」後來他回到北京給我寫了一個伊妹兒(email),說你這個投訴是重點,我們本來馬上要幫你解決,但由於要清理的事情太多,所以延期。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他也沒辦法,儘管我有數字有根據。
後來判決下來,判決詞主要用兩點:一、這件事情上面存在欺詐;二、但是局部的欺詐不構成全部欺詐。所以我敗訴,並且不得上訴。這就像我想殺100個人,結果我只殺了一個人,因此我等於不殺人。這是什麼邏輯?這就是共產黨的邏輯。
這是真正國際仲裁委員會做出的判決。我當初對他們是不抱希望,但我覺得既然前面300萬都花了,不妨再花十幾萬討一個公道。國內的朋友跟我講,如果你到國內法院去告,那一定是輸,因為法院是政府的一部分。但是如果是國際仲裁,會有機會,因為那裡面的仲裁員都是一些大學的法學教授。從這裡也可以看出,在共產黨的淫威下,那些法學教授的良心也已經被狗吃了,我為他們感到悲哀。
今天正好有這個時間,可以告訴大家共產黨的流氓語言,它的法庭用的也是流氓語言,這完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鎮長說:「騙進來再說」
第二個例子,也是那個地方,我在調查情況的時候,在那邊住了將近50天,慢慢情況都瞭解了,老百姓都和我講話。有一個澳洲華僑到那裡投資,合同裡有一條,中方的投資必須要有一個多少萬元資產的工廠做擔保。結果當地的鎮長就跑到一家工廠,名字我忘了,比如叫ABC工廠,這個鎮長跟澳洲人答應抵押的工廠叫XYZ,是虛構的,根本沒有XYZ工廠。澳洲人要來考查,鎮長就跟工廠的人說,把這個ABC的牌子換成XYZ。下面的人說這不可以呀。那個鎮長說:「騙進來再說。」就是這樣,公開的,下面老百姓都聽到的。
這在美國簡直不可思議,在美國雖然有人騙,但是有追究它的渠道。因此美國的經濟活動循環得好,全靠信用,一塊錢一年裡週轉100次,而大陸是100塊錢,10年都週轉不過來,三角債嘛,所以共產黨的繁榮是虛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