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布希的批評,專制者跳腳大罵,則是意料中事。因為若是虛懷若谷而非小肚雞腸,專制者就不成其為專制者了。
跳出來的是李肇星。報導說:「中國外交部長李肇星對布希總統有關政治自由的呼籲進行了反駁。李肇星在出席亞太地區經合會期間對記者說,中國人民要發奮圖強,不要讓別人的說三道四影響了對自己的認識,尤其不應該喪失對祖國的熱愛。」
別人的話都是「說三道四」,熱愛那個被中共劫持到手的國家機器才是獨一無二的天經地義!
李肇星的蠻悍形象是享有「盛名」的。
李肇星幾次無理對待臺灣記者。其中一次是2000年12月27日,他強迫一位來自大陸的臺灣媒體記者,要他表態李登輝是「麻煩製造者」。顯然,李肇星企圖利用這位記者在大陸家人作為人質,逼他進行政治表態。李肇星把踐踏人權的行為都搬到外國來了。
李肇星為了向江澤民邀功,於2001年1月23日,在康州stamford舉行的首屆華人慶春節大型文藝演出上,對包括市長在內的四百多位中西觀眾發表新春致詞時攻擊法輪功。他全然忘記了腳下踏的是民主多元土地,肆無忌憚兜售專制讕言。
李肇星2004年10月11日在北京和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共同召開記者會,一名美聯社女記者問安南「有沒有向中國表示對中國人權記錄的關切」,李肇星立刻火冒三丈,反問:「我不知道你是否讀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我明確地告訴你,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確寫有保護人權的條款?」這一段搶白,使安南十分尷尬,這場聯合記者會也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結束。
京劇裡,每當官差捉人,常說一句話:「奉命差遣,概不由己。」在對待六四和法輪功這兩個敏感問題上,很多中共官員也有此精明,只是背誦「檔官話」,因為他們心裏知道,中共在這兩件事上的法西斯行徑,世人無不髮指和唾罵,只背官話,不僅減免個人責任,更可在中共崩潰時,有所推托。李肇星在這些方面已屬愚蠢;但還有一個外交官,比李肇星更愚蠢,這便是張宏喜了。
張宏喜在《相知紐約》中,竟然用兩個專章,唾星四濺地攻擊法輪功,粉飾六四屠城。例如這些話:「趙紫陽的最大錯誤是想借學生把鄧小平推翻。……這是我們不能允許的事,我們當然要選擇鄧小平而不會選擇趙紫陽。如非趙紫陽另有想法,早就應該把學生風潮平息下去,而不應該讓他們越鬧越大,以至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逼鄧小平不得不做出出兵的決策。」(見第48頁:「六四話題還是少不了」)
這些「論述」,恐怕是連錢其琛、溫家寶、胡錦濤也不會說出口的。而這位張宏喜竟然寫入大作,從北京市乾麵胡同51號(他任職的世界知識出版社所在地),傳播到紐約法拉盛公共圖書館了。
李肇星和張宏喜兩位外交官的蠻悍,頗有相似處。但他們也有差異。
李肇星1940年生,1964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之後到北京外國語大學進修。張宏喜1941年生,比李只小一歲,1964年畢業於河南鄭州大學中文系,到32歲時才得以到外交學院英語短訓班從頭學英語。他們都沒有家族靠山。不過從大學牌號及英語根底上看,張不如李,一個當了部長,一個是其下屬,這倒也不足為奇。但張宏喜為什麼仍要死死抱住惡黨大腿不放,還要喋喋不休為腐敗、邪惡、坑民的行為唱讚歌,甘當「小李肇星」呢?這能有什麼起色,更何以對得起養你的父母和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