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下午,本報記者在國會大廈前遇見陳用林、郝風軍兩位先生。兩位先生分別接受了採訪。
以下是陳用林先生接受採訪的內容。
記者:陳先生,您好!您今天為什麼事情到堪培拉來?
陳:這次來堪培拉主要是支持澳洲綠黨領袖在國會提出的兩個動議案。其中一個是「呼籲澳洲政府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第二個是要求「澳洲政府停止簽發限製法輪功學員在堪培拉中國大使館前打橫幅的規定。」
有關第一個動議案「停止迫害」不僅是指停止迫害法輪功,也包括對其他政治異見人士的迫害。比如民運人士等,中共對這些團體的迫害不擇手段,希望全世界人民支持中國人民擺脫邪惡政權的控制。第二個動議案的內容在我看來,不光是誰在那裡示威的問題,這是一種言論表達自由、民主的權利。海外中國異義人士在中國沒有言論自由表達的權利,澳洲政府對他們的限制,就意味著對中共政權的一種支持、對邪惡的配合。以後如果其他異義人士團體在這裡示威的話,澳洲政府也可能同樣對待。這等於向中共政權發出一個錯誤的信號。這將有損於澳洲國家的形象。對澳洲這個民主國家來說,是一種恥辱。這種行為實際上在國際上已經損害了澳洲國家的形象。我希望澳洲政府立即停止簽發限制示威證書的這種做法。
記者:前兩天,澳洲有一件很大的新聞:一名澳洲人阮同文因攜帶毒品在新加坡被查出,判了死刑。澳洲政府為營救阮同文曾作出很大的努力,但死刑還是執行了。您怎麼看待澳洲政府在這件事情上所做的努力?
陳:澳洲政府做出的這種表態,主要是許多公眾作出了有愛心的表現(註:阮同文是第一次帶毒品,他這樣做是為瞭解救他弟弟欠債的困境),對許多中國人來說覺得不可思議。對一個毒品販子居然有那麼多人呼籲要挽救他的生命。中國人這種反映,是中共對民眾的洗腦及無神論的教育結果。對生命缺乏愛心同情與尊重,而中國人這種殘酷的心理,是在中共多年鬥爭打壓的生活環境中自然形成的。活得都不像個人樣。生活在海外自由民主氛圍的人,應該幫助中國人擺脫中共的統治,進行反洗腦。
記者:迄今為止,已有近三千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致死,其中就有不少是澳洲公民的親屬。但澳洲總理卻沒有在公開場合表示過一點關注,澳洲外長唐納還在不斷簽署證書,同樣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您覺得這與阮同文事件對比的反差說明瞭什麼問題?
陳:根據我的觀察和我原來在中領館工作的經歷,澳洲政府仍然在跟中共做政治上的妥協。通過政治妥協來換取經貿方面的利益,和其他有可能是個人的好處。這種行為實際上是出賣了澳洲立國之本的靈魂。也有損於澳洲民主社會的形象。
記者:今天您來到這裡,有沒有會見澳洲的國會議員?
陳:今天見了四個人。兩個自由黨的議員,一個部長。還有反對黨(工黨)主席肯.比玆利的顧問。和他們談了希望他們支持綠黨領袖提出的兩個動議案。
記者:您覺得他們理解為什麼法輪功學員在中使館前打橫幅的背景嗎?他們是很深的理解法輪功學員的行為還是僅針對唐納簽署的證書來談這個問題?
陳:我所見的自由黨的兩個議員總體上還是比較理解這個動議案的。但不知道在最後投票時會不會按黨派來投票?因為自由黨本身對法輪功的問題很強硬的話,就很難說了。如果憑個人良心投票的話,他們很可能會投支持票的。還有工黨主席的顧問,雖然他表示他不能影響工黨主席的看法,但他可以向肯.比玆利轉達我們的看法。總體上工黨的議員還是會支持這個動議案。
記者:從您和他們的談話中,您覺得澳洲議員對中國目前所發生的事情是否有很高的敏感度?比如說6百萬人退黨的消息,他們瞭解還是不瞭解?
陳: 6百萬退黨的事他們應該可以感覺到這個運動,因為這方面的報導很多。今天也跟他們談了這個事兒。我告訴他們中共政權實際上是個不穩定的政權,正在崩潰。從政治、經濟、社會、道德各方面都存在著深刻的危機。中國社會實際上是處在極不穩定的狀態,中國共產黨隨時有可能被推翻。所以澳洲政府跟這樣的政府作交易,實際上是一場危險的賭博。
記者:他們對這個問題怎麼看?他們認為這種看法是一種聳人聽聞呢還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危機?
陳:當我跟他們講時,我看對方是直點頭。他們是很同意我的說法的。並且我所說的都是有事實根據的。我相信如果能更多地與他們面談,他們會更多的支持中國民眾爭取民主自由的這場運動。
記者:您怎麼看6百萬人退黨的這一運動?
陳:退黨運動是一種非暴力推翻中共殘暴統治的手段。目前看來很有成效,深入人心啊。現在中共的喉舌報紙人民日報、人民網都怕提「共產黨」這三個字。前不久胡錦濤在中紀委第三次會議上的講話稱共產黨為「這個黨」,所有的報紙媒體都用「這個黨或我們黨」,共產黨這三個字都臭了。這個黨是什麼黨?是個邪惡的黨,連共產黨自己都害怕提這三個字,說明中共滅亡將近了。
記者:我在國會大廈裡聽到一位保安提起,說他曾被中使館以各種名義邀請過7次參加中使館的宴會,他拒絕了7次。請問,據您所知,有沒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呢?
陳:這實際上是很正常的。中使、領館的外交就是請客吃飯,用小恩小惠來收買人心,博絡人情。在國內人們都知道,中共官員用公款大吃大喝;在國外也是一樣,他們認為這是一種很重要的手段,就把這種風氣擴展到國外。實際上在澳洲中共的這一套還是很奏效的。因為沒有其他國家的使館像中國使館這麼幹。澳洲的基層工作人員,包括你所說的保安人員也很難有機會參加這種活動。中共通過這種方式對澳洲政府進行滲透。用中共的行話來說就是「做工作」。在必要的時候都可以被利用。
記者:您是說只有中國領事館才搞吃吃喝喝這一套?保安人員是政府工裡級別比較低的工作人員,為什麼中領館對他們也不惜工本呢?
陳:據我所知,請客吃飯是中共外交最最主要的手段。中共認為通過請客吃飯,可以結交朋友,瞭解一些情況。您說的第二個問題是因為中共認為國會保安人員在中國領導人來訪時是會發揮作用的。比如說2003年胡錦濤訪問時,保安人員就會配合,限制中國的異義人士的抗議活動。平時保安人員也可從程序上限制異義人士到國會去會見議員等。這是中使館方面的期望。但是能不能達到目的,我表示懷疑。
記者:非常感謝您接受採訪。
陳:謝謝。
(大紀元悉尼記者紀芸堪培拉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