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東洲血案,中共汕尾當局扮演了「六四」時代中共北京當局的屠夫角色。這時候,天滅中共根本就在一瞬間:所有義憤的中華讀書人齊聲喊「我們不要中共,退隊退團退黨」、「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中共即刻就土崩瓦解。
可是關注東洲血案的中華讀書人,憤怒譴責之後,依然是一種奴化的理性:政治改革刻不容緩,若要避免暴亂,快快進行政改!讀到這些文章,聽到如此話語,唐子真是悲傷在心。文人啊文人,中共從來給我們冷臀,為什麼我們總要送上熱臉?天棄中共,偏有人還眷戀政改。退黨人路,總有人喜歡為奴。為什麼?
是什麼障礙著中共今天就滅亡?是自我,即中共幾十年教育在每個人心中培植的戀共情結。楊春光先生早走、劉賓雁先生不該走而走,都由於自我。關於楊先生英年早逝跟放不下自我密切相關,唐子已撰文說過,故不再贅言。對於劉先生壽不及中共,唐子表達悲憤,遷怒於哭劉而不傳《九評》、促退黨的人,文章被《大紀元》撤下。一位法輪功學員對我勸善:「他的親人和朋友在悲傷之際需要的是安慰和互相安慰」。對《大紀元》和這位法輪功學員,我深表理解。如果有誰覺得我出言不遜或說的理不可思議,等中共倒臺時,我會登門謝罪。
不過,事關正邪決戰,事關滅共早晚,我只能著眼於大處,儘可能做到堂堂正正。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殺生問題上這樣教導其學員:「我們是不能隨意的無故殺害生靈。但是我們也不能做謹小慎微的君子,老是著眼於這些小事,走路都怕踩死螞蟻,跳著走。我說你活著都累,那不又是執著嗎?你跳著走了,沒踩死螞蟻,可是有許多微生物,你也踩死了。」所以,關於「自我障礙著中共今天就滅亡」的話,我今天一定要講出來,力爭講清楚。當然,不聽我不會生氣。
關於劉先生壽不及中共,王一峰在《邪靈害死了劉賓雁先生》一文中講的兩件事可作例證。在劉先生第一個撰文讚揚法輪功,「驚訝於他的根扎得如此之深」之後,王一峰把《轉法輪》送到劉先生手上,劉先生非常誠懇地表示他一定認真去讀一讀,但此後劉先生對法輪功問題再無涉及。《九評》問世不久,王一峰打電話到劉賓雁先生家,劉先生也只說知道有那麼一本書,一直到去世也沒對《九評》及退黨有過直接的回應。
如果劉先生對法輪功不只是「驚訝」而是瞭解,如果劉先生對《九評》不是只知道而是傳播,如果劉先生能以退黨方式洗滌被中共除名的恥辱,以其知名度和影響力,也許《九評》和退黨今天已經解體了中共。
這裡我要特別聲明,我絕沒責怪劉賓雁先生。劉先生以其人性與中共魔性抗衡,客死異國他鄉而不言悔,這就足夠我永久敬重了。我如此分析王一峰所說這兩件事,只想說明:劉先生的自我確實障礙著他認識法輪功和中共。我要說的是,無論誰多麼嚮往自由民主,放不下自我就障礙著中共今天就滅亡,我也不例外。
劉先生在表示他要認真讀《轉法輪》時說過:「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無神論者,我不知道是否能改變我自己。」現在看來,劉賓雁先生是帶著中共教育給他的唯物論和無神論思想走的。所以,中共能拿他兒女當人質控制他的言論。
無神論者是無所畏懼的,只是中共除外。心裏裝著中共視為父母,自由民主的追求者無論身處何處--海外還是大陸,無論人性力量強弱--革命還是改良,對神就沒法恭敬。啟動不了神性和靈性看世界的人,很難讀懂《轉法輪》和《九評》,很難明白「三退」就能讓中共今天就滅亡(說垮就垮,倒在旦夕)。
即使他們相信退黨能迅速解體中共,但這不是他們想要的方式,所以他們選擇中立。卻也並非真的中立,一旦中共高層出現了某種分歧,他們對政治改革的希望又升起;一旦中共堅決鎮壓各地維權活動,他們邊譴責暴政邊為中共悲憫。他們渴望自由企求民主,卻真心希望這些由中共給予。一旦法輪功堅守正義不向邪惡低頭,他們會非常不解:你們不忍了嗎?不由地為中共擔心。一旦某一天中共給滅了,貪官們都會認為是活該,但他們會真的垂淚:早聽我的,哪有今天?
我!我!!我!!!就是這個自我障礙其認清中共,障礙著中共今天就垮臺。即使對中共暴政激憤得高喊起義和革命的自由民主者,也由衷希望中共今天就垮臺,但要放棄還沒有法輪功自己就有了的一套革命思想也著實難。可不放棄這個「我」,要真的認識法輪功的神力,認可《九評》的神奇和退黨的神速,傾心傾力地來傳《九評》和促退黨,同樣難。一旦某日中共突然給退垮了,聽中共坦白它「不怕暴力革命,最怕揭穿真相」,他們會很吃驚:怎麼是這樣?
但就是這樣。翻閱中華現代史,如果不是一個個當時同樣精英的「我」相信共產黨比國民黨好,相信中共會給人民民主,中共哪裡可能奪得大陸政權?再用暴力去對付中共,那會讓中共把武警擴大到兩百萬、三百萬直到八百萬(把軍隊都變成武警)。當然,到那時中共也必垮無疑。可我們何必付這樣的代價?
其實兵不血刃就可以滅掉中共,而且就在今天(這個「今天」是現在的每一天)。我們只要一個個從我做起,放下往日戰爭年代、鬥爭歲月、少先隊時代、紅衛兵風雲裡確立的「我」,只要真心希望人民今天就自由或中共今天就垮臺,就去傳《九評》、促三退,去影響和帶動身邊的人,中共真的今天就垮了。
有人說他也讀了《九評》(甚至讀了《轉法輪》),卻幼時入少先隊至今不悔,少年時入紅衛兵堅決不退,坐過共產黨的牢卻也認定法輪功是邪教,以民運人士身份說退黨是鬧劇、《九評》是民運大敵(指出這即可,不值得辯駁),我要說這人別有用心,疑是中共特務。大家防他一點,也別太當回事,他攔不了什麼。
歷史將證明:退黨就是人民起義!退黨就是和平革命!卻是中國從沒有過的。我所以能傳《九評》、促退黨,就是因為放下了自我。其實,我有一萬個理由堅守我的系統的政治改革思想--讓中共和平放權實行多元化治理,卻又能像日本自民黨似的長期執政(有長遠目的,有階段目標,有經濟、政治、文化方方面面的考慮,包括不拒絕起義而給中共保守派壓力)--可以說,無論從中共方面還是百姓方面,無論從理性方面還是激情方面,我都考慮到了。《九評》發表起初,我冷眼看了四個月,以為法輪功被逼急了,以為《九評》是在宣泄,以為退黨是泡沫。四個月後我知道我錯了,慢慢更知道人算真的不如天算。
如同劉賓雁先生一樣,我也驚訝法輪功何以「根扎得如此之深」?與劉先生不同的是,我放棄成見地研讀了《九評》。但這一放棄,我就見到了一片新天地:真正的人民起義與和平革命。中華歷史新紀元就將由《大紀元》報紙開出!一定。《九評》只勸人從精神上棄共就能送終中共真是睿智,沒有訴求民主政治而為中華民運和中共民主派開出了政治道路真是慈悲。為他人考慮,這就是法輪功的根。
於是我放下手中五本書的修改工作和養家餬口的小家責任,投入地開始傳《九評》、促三退。但我謹慎地、高傲地跟法輪功保持著信仰上的距離。我的學生、朋友很多都是基督教徒,我自己讀《聖經》也有二十多個年頭,今年五月裡一本《高舉基督》的小冊子送到我的郵箱,怎麼說我都該入基督教。但我的文化基督徒的立場拽著我的腳步,同時也攔著我走向法輪功。
這時候我如同高智晟一樣,也有了自己的神靈,有求也有應。上帝在我心中一直都比佛陀地位高。二十多年西方哲學史教育讓我一直相信一神論比多神論進步。但一隻無形的手一點點地點撥著我,直到九月我接觸到法輪功學員,十月開始證悟式地研讀《轉法輪》的時候,我才知道法輪功是什麼,才真正明白法輪大法對中華和世界意味著什麼。也是這時候,我才真切地知道:2005年是我們每個人的自我障礙著中共今天就滅亡。我很急切地想告訴大家這個。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寫這方面的文章,傳播這種觀念。法輪功學員朋友對我說:很好,但別看得太重,慢慢退中共照樣垮,刻意追求又是執著於「我」。是啊,中共所以能豺狼和狐狸一體化五十六年不垮,就是這樣一個個「我」從思想和精神上間隔著中華兒女,所以才有中華歷史上從沒有過的邪教暴政統治。看法輪功為何讓中共無可奈何,就是那些 「師父說」的學員們沒有那麼多「我」。
想想看,如果法輪功學員都滋生出精英意識,在江澤民發瘋、胡錦濤發癲這五年,都如同唐子「六四」前後二十年裡這麼強的「我」,還有法輪功嗎?早沒有了。沒了法輪功,會有《九評》天劍和退黨天路嗎?肯定沒有。沒有《九評》和退黨,中共分化瓦解中華民運必定大功告成,自由民主在中國的路將如同朝鮮一樣被堵死。所幸有了法輪功,有了《九評》和退黨。天賜法輪功、《九評》和退黨,無論遲浩田透露的中共軍刀現代化計畫、劉曉竹分析的中共強力鎮壓的治國路線,無論中共怎樣嚴控、鐵腕,只要「六四」時期的猙獰面目再在全國呈現,公然再把人們的豬狗幸福也剝奪,那就什麼「我」也放下了。這時候,《九評》天劍不祭也祭,退黨天路不退也退。難道中共還不今天就亡了嗎?
當然,這並非大家都來做李洪志先生的弟子。事實上,如果你不真修「真善忍」,你就是把《轉法輪》都背下來,李先生也未必認你作弟子。人人真修法輪功,都修煉成神佛也是
不可能的,地球畢竟是人類的地球,李先生也是這樣說的。
按照神佛的標準做人,你受不了,那就做個不以自我算計為中心、能為他人考慮的一般好人吧。真願意做普通好人,當你知道一個青年警員何雪健連續強姦法輪功學員51歲的劉季芝、42歲的韓玉芝,當你知道中共武警在汕尾東洲一槍七發子彈地槍殺手無寸鐵的農民而後給他們穿上武警衣服,你一定會讀《九評》,一定會退黨(團、隊)。無論你在中國還是在歐美,做好人首先要學會放下自我。放下自我,人類良心(人性)才會抵制黨的魔性,良知才會起立。
如果我們每個人的「我」不那麼高傲,那麼傅瑩就會學陳用林,水均益就會學高智晟,大家就容易選擇讀、傳《九評》,參、促三退。讀懂《九評》的汕尾市委書記決不會下令開槍,三退了的武警們決不會對村民摳動扳機。
如果東洲鎮的村民五個月前不是去圍火電廠,而是傳看《九評》,先人傳人地化名三退,不必跟汕尾當局耗到今天還挨一槍七發的子彈,東洲一萬、四萬地退光了,再帶動汕尾、汕頭、潮洲十萬、幾十萬地退,百萬、幾百萬地退,在10月一日中華國殤日突然全體以真名公開三退,廣東番禺、湖北大冶、重慶市縣等一齊響應。這不就是兵不血刃、和平解體中共的人民起義與和平革命嗎?這樣的人民起義與和平革命一旦上午發生,下午中共就滅了!這不就是今天嗎?
紅天已死,藍天當立。乙酉年的今天,中共還在,那是因為自我弱了人力。是自我讓中華讀書人在法輪功和共產黨之間猶豫不決,障礙著中國的光明前途。雖然沒有幾人喜歡共產黨的暴力和謊言,但大多數人卻習慣了。雖然大多數人都在心裏說「真善忍好」,但真要實踐或修煉,就很不習慣。唐子在網上曾經跟一個剛剛認識的、聲明要交真誠朋友的網友交換真姓實名,當我把真姓名報過去了,對方說我還是用網名跟你交往吧,以後慢慢熟了再告訴你我的真名,我習慣這樣。瞧!這不就是「我」在障礙著真誠待人嗎?
這是個有碩士學位的中年女人。中華讀書人在法輪功和共產黨之間就這樣猶豫不決--討厭假惡鬥卻難棄,喜歡真善忍卻怕。這種彷徨成為習慣,看共產黨再惡都不邪,看法輪功越善越邪。正是自我這樣障礙著中共今天就滅亡,所以胡錦濤才會在退黨星火遍地尚未成燎原之勢之前指示學朝鮮、古巴,指示搞保先運動,指示「要將民間維權活動消滅在萌芽之中」。正是根據胡錦濤的指示,才有《人民日報》四個多月前關於「發展是硬道理,穩定是硬任務」的評論員文章。因此,汕尾東洲民眾目前因為土地被徵用得不到適當賠償而憤起的維權行動,才會遭遇衝鋒槍和坦克鎮壓。這雖不是胡錦濤親手開槍,卻也如同他親口下令。
做中共董事長的好處在於,一旦國際反應強烈或美國有大動作,汕尾的武警頭和市老總都可以作替罪羊,自己卻可以安然無恙地繼續準備軍刀現代化計畫。待到山花爛漫時,錦濤在叢中笑。
別笑。還是前面那句話,人算不如天算。人雖然鬥不過魔,魔卻也鬥不過神。
天滅中共,門已開。中共亡,就在今天。放下自我,立即看見!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