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長孫,大家的心就自然都放了回去,不想幾年後我們家第二個孩子又遲遲不肯出世。那時不講什麼「只生一個好」,都說一個孩子太不保險,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不好說。為了再生一個孩子我媽趕緊找大夫看病,吃下幾服藥後,終於生下了我二哥。我的出生倒沒讓全家人費什麼心,只是二哥沒生下兩個月我媽就懷上了我,害得我二哥連奶也吃不上了。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我父母當初根本不必為生孩子的事而著急上火,也不必為我們未來是否成材而擔心受怕。因為早在我爸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一個算命先生看風水站在我們家的祖墳邊上就說過:」這家將來要出兩個文人。「果然,我們家族裡除了我兩個哥哥是白領人外,其他堂兄堂弟都是藍領人。而在相面先生來看,我爸分明是有兩個兒子的面相,就連我們三個孩子後來的生活狀況也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小時候,有一個老太太經常到我們街上來撿破爛。時間長了才知道這個老太太很有來頭。她會看手相,早年是故宮裡專門負責挑選宮女的。解放後不久她被轟回了家,兒子無力撫養她,她就靠撿破爛來救濟家裡。有一天她給我們看了手相。一看我大哥的手,老太太就羨慕地說:」你小子,這輩子不愁吃不愁穿,吃不著苦也受不著累!生來的好命!」拉起我二哥的手,看了又看,然後嘆了口氣說:「你呀!手指頭又短又粗,是個操心又受累、還掙不到錢的苦命人。「老太太看我手指長得又細又長就說:「你是個有福人,吃不著苦、受不著罪。」
不管怎樣,老太太當時說的都是准的。我大哥後來在國家財政部裡當了個幹部,經常出差去檢查工作,無論走到哪兒都有人熱情招待他。好吃好喝好待遇成了他工作的一部分。掙錢不少,油水也不少。我二哥可就苦了。那時中學畢業已經不用插隊落戶了,他卻趕上了最後一批。在農村干了三年,一共才掙了500多元錢。後來回城,在一個國家機關裡當上了會計。因為他沒有文憑,雖然能勝任工作,評級長工資也沒有他的份兒。等他好不容易考過電大,國家又有了新的政策,要考取國家承認的會計文憑才可以。因為這是涉外單位,不管需要不需要還要他掌握一門外語。現在他已年過半百,該拿的文憑方才拿到,可人家該長的級別早就長過去了,再過幾年他也該退休了。
我是個女性,所以不上家譜,算命中也很少提到我,可在遠隔萬里的歐洲,幾十年來我一直在丈夫的命相中佔有一席之地。一生不受苦、不受累也被撿破爛的老太太給說中了。
我自己無力與命抗爭,很少找人抽籤算命,也不推薦大家去算卦、相面、看風水。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一個撿破爛的老太太能把我們兄妹三人的命說得清清楚楚,甚至於在我爸小的時候,那時我們還沒出生,就有人知道我們家要出兩個文人,我們認為不可知的事,也都被人準確地算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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