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你好!」的上網問候後,紅直接問大象:「要我幫你聲明退黨團隊嗎?知道這事情嗎?」大象直截了當地說:「我要退黨。」他告訴她理由:「我不喜歡啊。他們沒發錢給我,還要我的(黨費)呢。這位直爽的男子是位北京人。
「你的那個網站怎麼上不去啊?」大象既是來找她幫忙退黨的,同時也想瞭解小紅網站的內容。「你的那個網站怎麼上不去啊?」這是個急性子。
紅飛快代他寫好退黨聲明:「我厭惡共產黨的暴政,貪官污吏,揮金如土。我要聲明退出共產黨, 退出相關組織。北京 大象。」
「可以嗎?」她問。
「湊合。說的更厲害點。」典型的皇城根兒的風格。是啊,17年以前六四時期的學生從麻將桌上或者沙龍裡去到天安門廣場,那真是厲害啊,全然不知道控制節奏,不知道以退為進,結果被老鄧小矮子和老共大紅龍玩得血肉橫飛。
當然,那個時代趙紫陽是天定要倒霉的,要給江澤民騰位置迫害法輪功。這裡面的天機當時沒幾人知道,就是知道,說給誰也不會相信。就像今天告訴人「天要滅中國,退黨保平安」,大多數人眼睛女人似的忽閃忽閃的不信一樣。這就是人,瞇著眼睛、張著耳朵來世界,長大卻越來越閉耳、睜眼地看世界。
紅再把改過的聲明給大象:「我厭惡共產黨的暴政, 貪官污吏, 揮金如土。它無惡不做,摘取活人器官牟利,犯下滔天罪惡,人神共憤。我要聲明退出共產黨, 退出相關組織,呼籲大家都快快聲明三退!! 才有新中國。 北京 大象。
「嗯,好。」大象這次挺滿意的。「就這樣。可我怎麼交上去啊?」
「我幫你上網去。」幫他辦退黨證明時,她問他:「你怎麼知道退黨的?」得知是別人告訴他的,她說:「那你也要告訴別人啊。讓大家都知道共產黨的邪惡。」
「共產黨怎麼邪惡了啊?」大象這樣問,不是不信,是想知道詳細。
紅說:「它無惡不做,現在還活取人器官牟利。
「噢,有圖片嗎?」大象是個視覺學習者,屬於快人快語那類。「我給你傳影片看看。」紅傳「醫生親口證實活體摘除器官」的文件給他,跟他說:「這是醫院承認移植活體器官的影片。中共秘密進行活割人體器官多年了。」他問:「噢,秘密進行活割人體器官幹什麼啊?」看來他不能快速地洞悉中共的邪惡動機。
紅得到了他的退出證書,把號碼告訴他,恭喜他:「好了,共產黨害死中國8千多萬人的罪行跟你無關了。」 「他怎麼害死中國8千多萬人?」大象想知道究竟。這倒給了紅一個傳九評講中共邪教犯罪歷史的機會。
「1950年鎮反運動遇害人員及地主最少在五百萬人以上。三反五反運動就是城市中的屠殺運動:有32萬3千1百餘人被逮捕,280餘人自殺或失蹤。1959年至1961年是死亡最多的政治運動,大躍進:非正常死亡和減少出生人口數,大約在四千萬人左右。這一場大飢荒被中共歪曲成三年自然災害,實際上那三年風調雨順。文革是十年浩劫,胡耀邦後來對南斯拉夫記者說:當時有約一億人受株連,佔中國人口的十分之一,非正常死亡者至少達七百七十三萬人。」
最後紅問大象:「我給你看看一本書——《九評》——你看過嗎?」
「沒啊。」他說:「沒的買的啊。」「我傳給你啊。看了你就知道惡黨有多陰險了。」她把《九評》傳到他的郵箱。
這是一個「先退黨,後傳九評」的經典事例。講真相和救人對於法輪功來說,永遠是合二為一的。除了法輪功,共產黨最知道這一點,但世人很多卻不知道。
紅這個勸退場合面臨的是一個質樸的生命。大象顯然沒有很多官員、律師、作家、教師、教授的知識和學問,但他的眼睛和心靈沒有被中共大紅龍矇蔽。沒有喪失人的生命天然具有的靈智,保存著孩子般不斷追問的天性,這是他的幸運。
回顧大象跟紅網上的交談,我們發現,他總是在探詢:
「你的那個網站怎麼上不去啊?」他也可以這麼說:「你那個破網站,我怎麼都上不去,你怎麼搞的?!」這是質問,重心在責怪而不在探問。他沒這樣。
「就這樣。可我怎麼交上去啊?」他可以說:「好了,你幫我辦吧,拜拜。」這種「老大」式的姿態正是中國共產黨對臺灣民進黨和中國國民黨的。他沒有。
「共產黨怎麼邪惡了啊?」他上網找紅要她幫忙退黨,說的是他不喜歡它,它不給錢給他,還要他的。當聽到她要他告訴他人中共的邪惡時,他可以不理會這個大陸中國人很少聽、很少說的「邪惡」,就說「我知道了」,跟別人說退黨時依然像很多自戀的邪知分子那樣,用自己的話語和詞彙去勸別人,遭人拒人頂。
「他怎麼害死中國8千多萬人?」他完全可以「哇!」的一聲無語了,也可以怒吼一聲「別說這沒譜的話!」甚至喊道「編這麼離譜的故事,讓我怎麼相信?!」,而後就下線從此不再理紅了。可直爽的他並沒這樣做。
「噢,有圖片嗎?」耳聞之後,還要目睹。這說明他思維很正常。
「噢,秘密進行活割人體器官幹什麼啊?」中共教育下的人習慣的是相信就「哇!」一聲表示震驚或者「真的啊?!」以再聽一遍,不信的人則會「你瞎說些什麼?」、「我不喜歡你說這些!」表示憤怒後離去。他都沒有,而是不懂就問。
如今許多受過高等教育和所謂多年黨的教育的老人已經不會這樣問話了。有中年兒子給父親傳送一千多萬人三退的事情時,父親不是探問:「是真的嗎?」「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啊?」而是非常認真的對兒子說:「我跟你說過多次,不要參與政治,要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記住『是祖國和人民培養了你』」。當一個父親這樣跟兒子說話的時候,實際上儼然黨的化身。這時候他顯露出一個不合格的父親的形象:不相信兒子成熟了,可以有跟他不同的思想,可以接受新的信息;不相信兒子是認真工作的人,在給他一個自由的資訊;不相信兒子是出於嚴肅的態度和對父親的關愛才告訴他這些。這位父親在背黨灌輸給他頭腦裡的那些邪門歪道上的敵對鬥爭的政治話語,在板臉教訓兒子。
許多中年人、成年人也跟老人一樣背書似地說些中共打字員敲進頭腦裡的政治語言。有人在網上和網友聊天,談到「九評共產黨」這本書,說這本書給他很大精神層面的震動。網友同樣沒有詢問,沒有瞭解的願望,而是說:「我不關心政治,我就關心『台海之戰』,關心『南海主權問題』,你說的事情能解決台海之戰嗎?能解決南海主權問題嗎?」這樣的回答,不僅不是在對話和溝通,而且盡說自相矛盾的廢話——「台海之戰」、「 南海主權問題」分明都是軍事化的政治問題,而且他沒有看《九評》怎麼就能自以為是地以為《九評》不能解決台海之戰,不能解決南海主權問題呢?如果別人跟他說,你去看,能的。他馬上會說他不信又扯開去。這根本就是沒有受過形式邏輯思維訓練的跳躍不定的情緒化思維。他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聽什麼?根本就不想理智的思考。
從有神論角度上看問題,上面那位父親和網友都在遇到自己戒懼的問題的時候,自覺、自律地放棄了自己的思考權利,將頭腦交給了中共隱形的紅龍邪魔。
這當然不是人的正常思維。人的正常思維其實跟走路一步一步的前行一樣,是一個一個問題的探詢討論遞進的,是理智支配的而不是情緒衝動的。正如網路作者顧嵐所說:「人的正常思維應當是有承負力的而不是脆弱的,人的正常思維應當是順應宇宙規律的而不是違背的。也許大家彼此看法不同,但思考問題上絕對不應是對生命不負責任的……」與這位不尊重兒子的父親和不尊重網友的網友相比,北京的大象是尊重紅的,故而詢問多。他雖然知識不多,心智卻是正常的:
「說厲害點!」
「它怎麼害死中國八千萬人?」
正因為大象的思維正常,所以他才會主動去找紅幫他退黨,並以探詢的方式如飢似渴地也瞭解真相,而且沒有猜忌和戒懼就接受了「九評共產黨」這本書。
可以斷定:天滅道解中共的新中國必定屬於大象們,屬於能正常思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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