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中共以黑幫手法圍堵我全家的第220天
上海的上訪冤民劉新娟突然喪失了聽力。當獲知自己無辜的兒子也被上海幫的爪牙們暴力綁架的消息時,她說自己當時的頭腦是一片空白。「我突然發現我的耳朵什麼也聽不見了,就這麼一下子!高律師,他們毀掉了我的家,毀掉了我的一切!」在電話那頭只能說、不能聽的劉新娟在朋友的幫助下與我通電話時說。
中共官員規模性的、公開以黑社會手法針對具體公民的犯罪始於上海幫,興於上海幫。我長年所接觸到的、僅有涉強制拆遷方面的上訪冤民及他們的申述材料中,來自上海市的就佔了40%以上。
在以往的十幾年時間裏,上海幫使上海出現了無以數估的無家可歸者,許許多多的人在喪失了居所後選擇了不屈的抗爭,而這樣的抗爭更讓他們是雪上加霜。抗爭者,不僅常常招致完全黑社會化的關押,所有的被非法關押者在這樣的過程中所經歷的血腥暴虐讓聞者悚然。抗爭越堅定、越持久者,下場越悲慘,劉新娟即是堅定且持久抗爭者中被上海幫迫害的最為慘烈者之一。
劉新娟的房產被上海的官商合體者給拆毀,因不能獲得應有的補償和安置,無家可歸的劉新娟開始了漫長的上訪抗爭。她的上訪在上海市變入絕境時她走向了北京,到北京後,她才發現:「整個中國都是他們的,不得了啊!」她在第一次見我時如是說。劉新娟先後被上海幫的官吏五次綁架到精神病院。按她的說法是:「好端端的一個人,強給你灌藥,幾個人把你壓倒在地,給你打精神病人的針,他們配備了專門的人來對付我,他們的工作就是專門的折磨人。什麼手法能讓你生不如死,能讓你感到痛苦的受不了,能讓你感到被侮辱的最厲害,他們就會用什麼手法。說心裏話,高律師,我不怕死,但在精神病院每次的折磨,真的太難受了,太可怕了!」
對於劉新娟的悲慘命運,我這是第四次寫專門的文字予關注。以期將上海幫如此長時間的針對一個無辜的普通人的野蠻迫害事實晾晒在陽光下,使他們的犯罪能夠有所收斂。但我們每每看到的都是相反,他們對劉新娟的迫害是愈加的變本加厲,是根本的無法無天。最近,又將這樣的迫害毒手伸向了她的兒子。
當得知6月13日劉新娟再次被上海幫的打手們強行綁架到精神病院關押、折磨的消息後,我於6月26日寫下來了《記下陳良宇、張高麗、張德江這些惡棍的名字》以示再揭露並予譴責。該文字發表的當天,上海市近200名勇敢的市民闖至關押劉新娟的病院將她搶了出來。這些熱心的市民,安置好劉新娟後,在與劉的兒子聯繫以取回劉新娟放在醫院的東西時,劉新娟的兒子被跟蹤在後的上海閔行區的警察暴力綁架,得知這一消息的劉新娟當即喪失了聽力。
為了救兒子脫離虎口,劉新娟不顧會被再次綁架的危險,執意要找上海市公安局去上訪。幾十名上海市市民跟護在她的周圍,數輛警車始終尾隨。其間,警察企圖再次綁架她未能成功。其中一名警號為「41954」的警察公然叫囂道:「劉新娟,我們不會放過你,我們就是一定要把你整成精神病,現在你兒子已經在我們手上,我們有辦法讓你真的變成精神病。把你變成精神病後,我們才能向世界證明,一直為你這種人說話的高智晟也是精神病。我們就是要整死你,就是要做給高智晟看,讓他看看,到底是誰說了算!最後,讓他也變成精神病。」
在未聽到上海市民電話中的這番話時,我還真不知上海幫將向我展示蠻力,「向全世界證明」「高智晟也是精神病」卻成了他們的「宏大」目標。聽聞最近半年以來,有不少人對我的精神情況釋發出濃烈的興趣。據說是很有一些人對此事非常捨得投入時間和精力的,還說有人不斷因揣度我的精神狀況而使自己的精神屢有爽到亢奮狀時,更因此還為自己博得了一些不小的名聲。我至今無暇騰出點時間對這些朋友表達祝賀,上海幫的加入則更讓我應接不暇!
我很難做到根據上海幫的喜好來行事,他們也不應因此而動肝火。上海幫的貪得無厭不僅體現在他們對劉新娟們合法財產暴力搶劫方面,他們貪得無厭的另一個極至表現,即是他們蠻橫的霸道心態,那就是不僅要壓制被他們的犯罪所傷害的人,還要設法壓制那些對他們犯罪的揭露者。在上海幫眼裡,我好像是專門與他們過意不去,進而即對我擺出了這般失態的仇恨狀,尤其在他們看來,他們所幹的壞事根本跟我毫無關係的。藉此機會,我也想向那些恣意妄為的反動勢力表明,其一,上海幫及其他今天仍繼續肆虐在中國大地上的貪官污吏們的針對劉新娟們的犯罪,它的另一方面,即是對人類共有尊嚴的悍然挑釁及露骨的踐踏,我生命中人性的一面還尚能發揮作用時,我很難按你們的意願罷手。抗爭,即屬人性的本能,更是對我人性尚存的一種自我的提醒和證明。其二,你們認為我專門和你們過意不去是有點自做多情之嫌。在今天的中國,我沒有一個具體的有名有姓的個體敵人,但一切仗權作惡,與人的尊嚴與生存權力為敵且拒不改悔者,都是我的敵人。你們可以按次標準對號入座。即便我哪天真被你們成功的證明了是精神病,也不會有所改變,除非你們變得不再反文明、反道德。
2006年7月3日 在有特務圍堵日子於北京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