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的抓捕和管治下,近日肇事者們終於明白,面對警方的抓捕和起訴以及之後的被定罪和被遣返,無論是中共使領館,還是親共僑領都無能為力,而那位唆使這場暴力攻擊的總領事本身就自身難保。
況且,按照中共過去卸磨殺驢的本性,中共使領館到時根本就不會承認這些暴徒同他們有什麽關係。但肇事者們又還不能輕易就這樣洗手不幹。法拉盛的法輪功學員沒有被趕盡殺絕,反而他們的退黨點從原來的一個點增加了數個。入了黑道的人,能想走就走嗎?
因此這些肇事者們目前正處於進退維谷的狀態。一方面他們還不得不按中共的要求去繼續攻擊法輪功學員,但另一方面又怕受到美國法律制裁,因此就學會了一點「含蓄」。再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在法拉盛地區從事退黨和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或做下流動作,而是選擇遠離警察站的退黨點,派發誣蔑攻擊法輪功丶煽動社區仇恨的印刷品,或者是裝出一副講道理的模樣,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漫罵。自以為這樣就既能滿足中共老大的要求,又能避免美國法律的制裁。
7 月27日,一個頭戴草帽的中年男子,在一個遠離警察站的退黨點,高喊著誣蔑法輪功的口號,向行人派發著誣蔑攻擊法輪功,煽動社區仇恨的印刷品。在他的草帽上還寫著可笑的「退出法輪功」的口號。周圍圍觀的人群中,也有他的同夥們在那裡「助陣」(因為不知道他的姓名,筆者在下面稱其為「草帽先生」)。
法輪功學員歐陽先生等也藉此向圍觀的民眾講真相。歐陽用宏亮的聲音講道,「歷史上每一朝每一代總有興衰成敗的過程,中共也不例外,它不可能千秋萬代。中共在歷史上對神佛和眾生犯下了滔天大罪。從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大屠殺,迫害法輪功。有超過八千萬的中國人被中共屠殺。我們呼喚人間的道德良知來瞭解真相。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迫害九年了。有幾個人敢站出來,站在公正的角度,站在正義的角度為法輪功說一句話?我們呼喚道德良知來停止迫害......」
一位在附近商店經商的臺灣華僑數次走到法輪功學員的身旁,同法輪功學員聊天以表示對法輪功學員的支持。 「草帽先生」只能反覆叫那兩句口號。當看見筆者對著他拍照時,就惱羞成怒地吼叫,「你要是把我拍進去,我就會把你的相機搶了。」 筆者反問道,「你要是光明正大,你怕什麽?」 之後筆者告訴他,「憑你寫的這些誣蔑之詞,我們就可以將你告上法庭。」「草帽先生」裝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說不怕。但從他說話的聲音以及舉手的動作,筆者都能感覺到他在顫抖。
十多分鐘後,一輛警車從此路過,車上的警察看見此處有些異常,就停下車出來觀看。「草帽先生」趕緊離開退黨點,躲到街的 對面口繼續派發他的東西。而那些在人群中的漫罵者也開始沉默了。 警車走後,「草帽先生」還是不敢再回到退黨點。過了很長時間,他好像發完了他的東西,就慢慢走過來,混在圍觀的人群中。此時他已經不再那麽囂張,而是安靜地抽著煙,偶爾同旁邊的人聊上幾句。之後他拿著微型錄音機走向筆者,平靜地說,「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我可不可以錄音?」筆者問,「你要問什麽問題?」他答道,「你剛才說你全家受迫害。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具體的情況。」
站在筆者旁的歐陽先生答道,「是我說的,我因為煉法輪功而被中共迫害,全家也受牽連迫害。」「草帽先生」將錄音機伸向歐陽說,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詳細內容,我可以幫你反映到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去。」歐陽說,「我不能讓你錄音,因為這涉及到我在國內家人的安全問題。我本人就是聯合國難民委員會批准的難民,不需要你去反映什麽。」
「草帽先生」指著他手上文件夾的一張文件說,「我是有組織的,我可以幫你反映到聯合國去。」歐陽說,「你們那些組織,以及你們派發的那些小報上留下的地 址,我們都已經核查過,全是假的。 你們就是用這些手段來欺騙民眾。」「草帽先生」尷尬地笑了笑,「你不相信我,那我就沒辦法了。」
對於 「草帽先生」的一反常態,筆者感到有些不得其解。唯一能猜測到的是,大概「草帽先生」知道已被拍了照,怕最後被以誹謗或煽動仇恨罪起訴,所以就想來陪陪笑臉。不想為了打這份工鬧得最後上法庭。據其他法輪功學員介紹,「草帽先生」在此散發反法輪功的傳單已有好幾週了。過去對著他拍照時,他滿不在乎地說沒關係。可是現在就不幹了。
歐陽先生繼續向圍觀的人群講真相,當他講道,「我是憑良心來做這件事的。」 不少人都有所觸動,一位穿綠色短袖衫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到歐陽前,要了兩份《大紀元時報》, 說是還替朋友要了一份。然後他走向人群,展示他要了兩份報紙,其他也有一些人紛紛前來索要報紙。
人群散去後,「草帽先生」也隨著離去,只有兩個中年男子(一瘦一胖)站在那裡嘀咕。那個尖下巴的瘦子一開始就混在人群中。法輪功學員繼續派發資料和報紙。大約過了三十多分鐘,突然新來了一個穿短袖襯衣的中年男子。他特意站在同法輪功學員距離最近的商店屋檐下,以「沒有了共產黨,中國誰來組建政府」的問題,向法輪功學員挑起新一輪的爭吵。
他不像是路過的,而是專程派來的增援「部隊」,那兩個一瘦一胖的男子也隨即加入助陣。歐陽先生耐心地向他們講解中共的滅亡是歷史的必然。但他們卻發起了一次次地人身攻擊,他們甚至辱罵那些索要《大紀元時報》的民眾都是神志不清的人。
這時還有一位過路的老者,氣勢洶洶地對歐陽說,「你說你受過迫害。你那算什麽迫害。我過去被共產黨判了死刑,還戴上了手銬腳鐐,就在七一年。你有什麽資格談受過迫害。連魏京生都沒有資格對我談迫害。改革開放後,我出了國。我也不會說共產黨的壞話。」不知這位老先生是想說明中共迫害有理,還是想說他比魏京生更偉大?
這一場新的漫罵絲毫沒有影響到法輪功學員繼續派發資料和報紙。漫罵者罵累了,就自討沒趣。人群再次散去,而那個穿短袖襯衣的中年男子卻依然獨自地站在那裡,但目光卻向著一旁,不再正視法輪功學員。
或許是回去沒辦法交差,但又沒有什麽高招,站了一會兒之後還是無奈地離去了。這時有一位姓俞的先生走過來向法輪功學員致敬,他觀看了這場正邪較量,感嘆地對筆者說,「我們要瞭解中共的歷史,不瞭解中共的歷史,你去說它好是沒有根據的。中共殺了八千多萬人,比希特勒還更厲害。人們可以原諒共產黨,但卻不能原諒納粹。為什麽呢?因為納粹殺的是有正義感的猶太人。他們(受害者)不斷追究納粹的責任。但是中國人呢,殺完了之後,還要念他好,這就是奴性。他們(肇事者)現在同情欺負弱者的共產黨,我不知道他們的良心在什麽地方。我們不貶那些沒有知識的人,那些沒有看過歷史書的人,我們不歧視這些人,他們起碼應該知道 以後,瞭解歷史以後,再來說這些問題。不要還不知道歷史,就去說這好那好,他們知道哪好哪不好嗎?」
俞先生同歐陽握手告別後,這時那位尖下巴的瘦子又回來了。他好像是沒有完成任務,所以還得繼續工作。他知道漫罵是沒有用的,就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來勸法輪功學員離開,「你們怎麽還不走啊。 你看天下著雨,真是何苦呢?你看看過路的人有多少人要你的報紙,一百個人也不一定有一個人要你的報紙。」
歐陽回答他說,「我是憑良心在這做事的。只要有一個人要我的報紙,我的工作就沒有白做。」
瘦子在那裡站了一會兒,還是只得無奈地離去,看來今天只有編個謊交差了。
法輪功學員繼續派發資料和報紙。俞先生再次路過,看到法輪功學員在雨中繼續派發資料和報紙,特別感動。就邀請法輪功學員和筆者到餐館就餐。法輪功學員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繼續在雨中堅持到發完了最後一份報紙。27日的這場正邪較量就這樣以邪不壓正而告終。
在此筆者要正告那些肇事者們,不要自以為以這樣的手段煽動仇恨,就可以既能滿足中共老大的要求,又能逃脫美國法律的制裁。任何形式的煽動仇恨在美國都屬於犯罪。而那個煽動仇恨的中共使領館最終會被送上法庭受審,你去做這個陪葬值得嗎?